第38章 番外篇——重生 (1)
玛丽继续责怪我：“那也要看昕的意思。昕你觉得呢？”
昕微微低着头：“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见雷博士。”
“你看，她完全不鸟你。”
“呃，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不希望你搞砸了雷博士的实验。”
“嘿嘿，谢谢玛丽姐。”
情人节，新生市时代广场。
“阿凌，久等了，抱歉。，玛丽姐有一个测试拖了很长时间。”昕小跑过来半蹲着喘着气说。
“没事，也没等多久。去看《阿凡达４》还是《３０１３》？”
“我要看《全球热恋》！你想让我跟你你一起看那么变态的电影吗？”
“听你的。”
看完电影，我们坐在时代广场的一个露天咖啡店。
“阿凌，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追我……我说过了我的程序从一开始就是喜欢雷博士的。”昕边用勺子搅着咖啡边问我。
“我……怎么说呢。我是一个重生的人。”我喝了一口百事，“我不知道阿伦当时也喜欢她……但是……”
“你说的是雷博士制造我的时候的模特吗？”
“应该没有什么模特。你是按照他心里麦忻最完美的形象做出来的。”
“真的吗？”
“我猜。”
“我在以前，已经错过了一次…一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一次…在墓园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
“明白什么？”
“我的重生，就是为了遇见你……我不想再一次失去……”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和雷博士内心的替代品吗！”
“不……你是你，她是她。我想最后雷伦也是明白的，不论他把你做的再怎么像，那些失去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回来。所以最后他才会精神崩溃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雷博士是因为什么病……”
“我已经问过玛丽姐了。她说阿伦在罪的的日子里精神状况很不好。总之……”我缓缓握住昕的手，“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了，我沉睡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你。”
“用星爷的话说就是‘老天安排的还不够你臭屁啊’是不是？”昕笑道。
“你倒是学的挺快。”
“阿凌你看，有流星哦！”
“是吗？在哪？”
雷伦工作日志节选：
２０７９年２月２８日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我才知道，不论我做的再怎么接近她，昕总归还是机器人！没有那种感觉！没有！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２０７９年６月７日
玛丽说新的实验已经准备好展开了…可是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我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实验完成。阿凌以前说的对。不论科学技术怎样先进。人类的心是无法替代的。人类的感情是无法制造出来的。
２０７９年８月７日
昕已经越来越接近人类了。我写进去的程序好像也发挥作用了。我很欣慰，我给全人类带来的不仅仅是人工智能，还有，生命！是真正的生命！是真正的鲜活的又有感情的生命！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到这么孤独…而且，我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阿凌，如果你的冷冻失败，咱们就在天堂见面了。
“哔——”裁判哨声响起。
“白色11号，防守犯规，五次犯满，退场！”
赵清最不想看到的画面还是出现了。他不得不派小莫上场。姚远垂头丧气地走出赛场，象征性地鼓励了下小莫。
韦德隆三罚两中，顶到中锋的阿泰拼命抢下后场篮板，紧紧抓在手里。阿凌接到篮球之后推进前场，等待大家落位。韦德隆可不等，他死命挤住阿凌，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阿凌逐渐有些吃力，他传给了右边的小莫。小莫接球扬手就是三分球。篮球在篮筐上弹了一下落入球网。凭借着小莫的这记三分六班再次反超比分。韦德隆再次进入Bug模式。连续命中两次高难度上篮，六班却连续进攻不力。就在大家都以为韦德隆会继续这记进攻的时候，他助攻罗兹命中一记关键性的中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凌却在进攻中面对韦德隆的防守将球砸在了这记脚上。篮球向场外滚去……
麦迪想去救球，却看到阿凌一记抢先一步跳起来扑向篮球……
“砰！”阿凌撞到了场边观众席的护栏上，不过篮球被他拍到了麦迪的手里。阿凌面朝地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裁判赶紧吹哨暂停比赛。大家纷纷围过来看阿凌，任凭他们怎么喊叫，阿凌一直没有反应……他整场比赛都被韦德隆压制，而且在高压之下体力迅速流失，现在他已经太累了……
“完了……就剩四十秒了……比赛要输了……”阿凌心想，“阿伦我对不起你……大姚我对不起你……还有小兰……赵老师……常老师……楠楠……麦忻……”
“凌仁虔，站起来啊！”
“麦忻？”阿凌听到麦忻在叫他的名字……
“加油啊！比赛还没结束！”的确是麦忻的声音！
阿凌抬起头，原来麦忻就坐在这边的第三排，她和严寒坐在一起。
“麦忻……”阿凌小声说着，慢慢爬了起来……
“阿凌，没事吧？”麦迪走过来问道。
阿凌没回答。
“阿凌……”小守阿泰小莫也问候他。
阿凌还是没说话……
几人回头看了看赵清，赵清示意他们放心。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处理一下？”裁判走过来问道。阿凌摇了摇头……
裁判示意比赛继续。麦迪发边线球给阿凌，韦德隆注意到阿凌眼神涣散，他从来没见过阿凌这样。
“喂……凌仁虔，不是那一下撞坏脑袋了吧……”韦德隆问道。阿凌还是没回答。突然他起跳做出了投篮的动作，韦德隆赶忙跳起封盖！
“我草！阿凌干什么！那里离三分线还有一步远！”赵清吓得抓起头皮头发。
没想到篮球空心入网！
阿泰他们炸锅了！纷纷跑过来抱住阿凌，阿凌还是面无表情……
“我去，这是啥情况……”韦德隆不解。不过他们还领先两分，时间还有35秒，韦德隆准备耗尽24秒再出手投篮。阿泰和小守准备继续包夹韦德隆，却发现阿凌已经迎了上堵住了韦德隆。两人只好寻找空位防守。阿凌上前一步贴身防守韦德隆，不给他出手的机会。韦德隆在外线徘徊许久无法突破，只好传球，却看到阿凌的手如闪电一般伸出断掉了他的传球。阿凌飞身追上去抓住球。韦德隆赶忙回身追防，却已经来不及……只见阿凌奔袭到前场，竟然来了一记单手劈扣！
“哇！！！”球馆再次哗然！一个一米七多的后卫竟然快攻扣篮！
“……”韦德隆完全被阿凌这两次进攻打懵了。比分打平，他们的教练不得不叫了暂停。此时离比赛结束只剩20秒……
“我草阿凌你打鸡血了！”大家都过来摸阿凌的脑袋，阿凌还是一语不发。
“好，现在凭着阿凌的两次进攻比分已经打平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这次防守一定要给我守住了！注意别犯规……”赵清对着大家大喊。而阿凌仍旧面无表情。王楠有些担心，走来问阿凌，阿凌也不理她。
“老师，阿凌怎么了？”比赛重新开始后，王楠问赵清。
“鬼知道……”赵清翻了个白眼。
两人都紧张地看着场上。
“观众们！在高一六班的控球后卫凌仁虔大爆发之后，他们已经追平了比分！现在仍由高一二班的韦德隆控球，这场比赛会诞生绝杀吗？！”阿豪卖力地解说，显然他也激动万分。
全场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只剩下球场上几人的喘息声……
忽然韦德隆突破阿凌杀入禁区，跳起上篮，阿泰起跳封盖，为了不让韦德隆打成二加一，阿泰直接连人带球把韦德隆拍在了地板上……此时离比赛结束只剩十二秒……
韦德隆第一罚命中。二班的队员们欢呼起来。
韦德隆第二次罚球却砸在了篮筐前沿……
“篮板球！！！！”赵清大喊。
临时充当中锋的阿泰正准备起跳，却发现他身后的中锋早一步跨进篮下三秒区，摘到了篮板，他立刻将球传给了韦德隆。
“犯规啊！犯规！别让他拖延时间！”赵清急得大喊。
原本韦德隆只要拖延时间等待二班的球员对他犯规就可以了……忽然他看见了阿凌挑衅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敢投篮吗？懦夫！”
韦德隆气血上涌，刚好他的队友们为他顶开了一条通路，他抓起球直冲篮下，起跳，准备扣篮……
此时离比赛结束还有8秒……
“你们完了！！！！！”韦德隆在空中大喊……突然他觉得眼前一个黑影飘过……
阿凌从斜刺里杀出，飞身盖掉了韦德隆的扣篮！！
“砰！”韦德隆单手抓住了篮圈，回头眼睁睁看着阿凌向前奔去……
裁判示意本球没有犯规……
篮球向二班的后场飞去……
阿凌追到篮球……
比赛还剩三秒……
“犯规啊！犯规也不能让他快攻！！！！”韦德隆挂在篮筐上大喊……
罗佩罗兹同时启动去追阿凌……
在三分线附近双胞胎几乎与阿凌并驾齐驱……
阿凌突然一个急停……出手投篮……
篮球在空中飞向篮筐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全场寂静……
“哔——”比赛结束……
篮球空心入网……
短暂的沉默之后，球馆内爆发出一阵阵轰鸣！
“绝杀！绝杀！！！在最后四十秒落后五分的情况下高一六班的控球后卫凌仁虔创造了奇迹！他四十秒独砍七分！！！！他让韦德隆整场比赛的51分打了水漂！！！他是英雄！！！”
板凳上的姚远王潇扔掉毛巾冲上球场扑向已经被自己的队友们包围的阿凌，赵清和王楠也跑向欢呼的大家。众人散去……阿凌仍然面无表情，王楠激动地扑上去抱住阿凌亲了他一口……众人哈哈大笑。
韦德隆失落地看着这一切……他不明白阿凌为什么在最后阶段乔丹附体一般抽风。双胞胎和其他队友上前安慰韦德隆……
阿凌在大家和他庆祝之后，突然晕倒在王楠的怀里！
赵清他们吓坏了，姚远赶紧抱起阿凌，冲出了球馆，奔向校医室……观众们也对这一变故很是吃惊。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阿凌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赵清王楠和队友们围在他身边，还有小兰和姚婷，以及韦德隆他们。
“比赛呢！比赛呢？”阿凌坐起来大喊。
“赢了啊~”赵清回答。
“怎么赢的？”阿凌问道。
众人都懵了……
敢情他们的大英雄啥都不记得了……
“这位同学没什么大碍，就是劳累过度。闲得慌打什么篮球，看把他累的……”校医室的校医说道。
“那他怎么不记得发生啥事了？不会是撞了一下头，撞坏了吧？”赵清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没事，可能是短暂性失忆。他让他多休息就好了。”
“哦，谢谢你……”赵清还是一头雾水。他转身走进病房，看到大家正围在阿凌身边。
“我真的有那么厉害？”阿凌问大家。
“是啊！”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超远三分？”
“是啊！”
“快攻扣篮？”
“是啊！”
“关键时刻盖帽，最后一秒绝杀？”
“是啊！”
“楠楠还亲了你一口呢~”阿泰坏笑着说。大家都不怀好意看向王楠。王楠害羞地转过身去。
“好了好了~咱们的大英雄需要休息。”赵清把大家往门外赶。
“好好休息哦，大英雄~”出门前赵清不往回头说了一句。
“怪了……我怎么记得我好像听见了麦忻的声音，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阿凌心想。
“老师，阿凌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王楠着急地问道。
“你是怕阿凌忘了你亲他一下吧~~~”阿泰继续坏笑。
“不许欺负我们楠楠。”姚婷走上前来。阿泰一看，赶紧闭嘴。
“医生说就是劳累过度，多休息休息就好了。”赵清说。
“既然雷伦不在，这次庆祝就由我来安排吧~明晚我请大家去唱K~”姚婷好不容易笑了一次。
“哦吔~”大家高声欢呼。
第二天晚上，姚婷在KTV包了一间大包房。此时包房内传出神曲《忐忑》，赵清应大家要求激情献唱。除了球队的人，郭佳和常嫣也来了。原本在常嫣面前赵清不想唱这首歌，不过在大家“来一个，来一个”的呼喊声中还是披挂上阵。其实赵清是看到了姚婷威胁的眼神……
“啊啊啊啊啊，唉唉唉唉~~~~”赵清忘情地扭动着身躯，大家笑成一团。姚婷不放过这个好机会，拍了一张赵清出丑的照片发给还在西雅图的雷伦。雷伦立马打电话过来。
“阿伦，你真应该看看你们赵清老师现在的摸样~”姚婷笑着说。
电话那头的雷伦没说话。
“怎么了？”姚婷问道。
“姚婷，你告诉我你知道你爸爸干了什么吗？”
“阿伦……你听我……”姚婷脸色一变。
“好，我知道了……”
“阿伦，你听我解释……”
“姚婷……”雷伦打断了姚婷的话。
“嗯？”
“我们分手吧……”
第38章PreseasonGames：TheOneThatGot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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