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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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沪国的这一场暴雨下得嚣张而凌厉,那些堆积在天空的黑暗,好似却因为这样暴雨而坠入人间,然后一点点弥漫开来。

    

    “啊……”一声女音在这黑夜里冲破天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日与周穆欢好,又指出周穆藏着翼国秘毒的天香楼姑娘。

    

    刚才还好的天气,现在居然暴雨倾盆,一个风尘女子,居然被一群男人围在巷口里,这简直是笑话。一开始,女人身子只以为不过是几个登徒浪子,她正好教训一番,好久没有练手了,她都生疏了。

    

    可是,等真正对上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围着她的人全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才几个回合,她就败下阵来。

    

    “你们……”女人想着要放出秦王府的求救焰火,却已经迅速被抓住双手。

    

    那好似镣铐一般牢固的禁锢,让女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些:“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旁边的这些男人训练有术到看起来不像真人似的,一个个面无表情,攻击力强大。

    

    女人又挣扎了一下,却完全不能摆脱。

    

    雨越下越大,女人的声音就这般被雨声掩埋……

    

    “是谁,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女人低吼一声。

    

    低吼之间,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靠近,靠近……这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羽毛面具。

    

    “你……”雨水冲到女人的脸上,女人愣愣地看着他,她当然明白自己这样的人确实危险,然后眼前的男人身上,却透着一股诡异到极致的感觉。

    

    男人一步步靠近,却显得那般淡然,好似雨水也会从他身边离开,她站着的身姿修长挺拔,很是好看。

    

    一点点向女人靠近,整个人仿佛能融入雨夜一般的黑,慢慢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动作舒缓地取下面具,然后勾起嘴角,淡淡一笑。

    

    “你?”女人隐约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熟悉,却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哪里见过。脑子里嗡嗡地响着,一时间有些迷糊。

    

    男人却已经不给女人世时间,懒懒地举起手,淡淡一挥,冰冷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杀。”

    

    下一瞬,女人就感觉身旁的一双手直直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女人的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

    

    “呜呜……是,你!”女人困难地喃喃出这一句话,感觉掐着自己的手又是猛然一用力。

    

    “嘭。”大约是骨头折断的声音,女人的双眼一撇,痛苦地闭上眼睛

    

    雨水将女人的血冲刷地迷茫开来。

    

    夜色深浓,雨下了一阵,居然就停了。

    

    秦王府。

    

    “啊……”廖今菲轻唤一声,猛然睁开眼睛。额头上微微下渗的汗水昭示着刚才的那一场噩梦。明明是雷也过了,雨也过了,外边显得十分安静,廖今菲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安。

    

    虽然廖今菲自认与其他女人相比,更有一点儿冒险精神,不过,大多数时候,廖今菲也不喜欢刺激过度的事情。

    

    该死的,莫名其妙地噩梦。

    

    愣了愣,廖今菲感觉身后的人也已经醒来,从背后缓缓地环着自己的腰身,淡淡一笑,姿势暧昧地凑到自己的耳畔:“怎么醒了?”

    

    廖今菲“呃”了一声,努力让自己轻松而玩笑般开口道:“嗯,你不够努力。”

    

    秦静“哦”了一声,环着廖今菲的手暧昧地摩挲着:“那便是我的不是了,我应该让你累的起不来。”

    

    “呵呵,”廖今菲轻笑一声,媚眼一挑,淡笑着开口,“小静静,你有这本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秦静冷然,动作却是十分温柔:“我果然对你太小心了……这是相公的不是。”

    

    廖今菲抿嘴叹了一口气:“小静静……你才知道啊?”

    

    顿了顿,廖今菲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回头朝秦静淡淡一吻,然后开口:“既然兴致已经消耗完了,现在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秦静并不隐瞒:“单这件事情来说,应该算好的。”

    

    毕竟周穆那人,秦静是当做单纯的敌人的,即使他们有那么一点儿血缘关系。

    

    “然后呢?”廖今菲并不怀疑自己的敏锐感觉,她隐约是感觉不安的。

    

    “但是,这个时候发生了却是很糟糕。”秦静又向廖今菲靠了一些,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廖今菲的肩膀上,然后用手指不挺地在廖今菲的发丝之间穿梭,“我大概又要被怀疑了。”

    

    廖今菲微微一想,回头看着秦静

    

    “嗯,是的,周穆死了。”秦静说着并没有多少伤心,说他是冷血的动物似乎有些夸张,但是对于这皇族的血缘之情,秦静实在淡的可怕。而若非必要,他绝不想演戏,虚伪地假装自己悲痛欲绝。

    

    廖今菲先是一愣,又“咯咯”一笑,无奈地叹一口气:“小静静……你不杀薄人,薄人却因你而死啊。”

    

    秦静轻哼一声:“呃,你看起来在幸灾乐祸。”

    

    廖今菲立刻露出无辜的表情,温柔而婉约地朝秦静一笑开口:“小静静,你冤枉人家,我明明在担心你。”

    

    “哦?”秦静置疑地一抬头。

    

    廖今菲缓缓地回过头去,暧昧地朝秦静笑着,轻叹了一口气:“对手比想象得还厉害。”

    

    “你怕了?”秦静挑眉。

    

    “不。”廖今菲立即摇头,轻笑一声,露出大约是兴奋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气,“我心潮澎湃。”

    

    “热火焚烧?”秦静微笑。

    

    廖今菲轻描淡写地一摆手,不知怎么着居然整个人真的轻松了许多:“谁说不是呢。”

    

    秦静“哦”了一声,又猛然将廖今菲压下:“那我可不能不让你满意,我要继续努力才行。”

    

    廖今菲无辜地朝他眨眼睛,装出一点儿恐惧的表情:“小静静,就算你让我不满意,我也会忍着不去爬墙的。”

    

    秦静低头吻下来:“让你忍着就是我的不是了。”

    

    廖今菲微微一笑,就这般半推半就与秦静纠缠在一起……

    

    心底的那一点不安,也许真的要用激情冲刷一些去!

    

    晨曦从窗口偷偷照进来。

    

    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迈步而下。回头看床上的女人,她自然已经很累,还有应该是信任,否则凭着她的警觉,只需要一点儿声音就能将她吵醒。然而,此刻的廖今菲依然睡着,猫咪一般蜷缩着,乖巧地变成小小的一团,躲进被子里。

    

    才出了门,秦静果然看有人迎上来。

    

    “王爷……”下人显得有些紧张的模样。

    

    秦静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安静,然后转身朝着一旁的侍女吩咐着:“守着这里,让人不要进去打扰。”

    

    侍女愣了愣,连忙低头应着:“是。”

    

    秦静这才满意地一点头,一边跟着那下人往外走,一边开口道:“是不是宫里来旨了?”

    

    “是,”下人顿了顿,真心地称赞着,“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啊。”

    

    秦静也懒的回应他的阿谀奉承,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嗯”,便自顾自地往外走,一边命令着:“让人备好马车,立刻入宫一趟。”

    

    “是。”

    

    “还有,让王府内的侍卫都提起些精神。”秦静走了几步,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这般提醒着。

    

    “是,王爷。”

    

    秦静上了马车,说是不烦躁,那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圣人,这接二连三的麻烦,谁遇到了都要抓狂。不过昨夜的那一场欢纵让秦静意思到他们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秦静自然是独立的,唯一的一个娘自他懂事以来,除了给他添堵,就不曾做过其他事情。所以,这些年来自己有的,都是秦静一个人孤身打下来的江山。

    

    本以为自己便是这样傲然一个人了,却不想会与廖今菲撞出火花来。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若仔细说来,廖今菲既是他的手足,又是他的衣服,这种“两个人”的关系开始是新鲜,习惯之后就不想改了。

    

    谁让想让他们两个不舒服,已经不是让他脱衣服这般简单。

    

    这就是像在秦静身上剥一层皮,这可是要痛到血肉里面的!

    

    “走,进宫。”秦静上了马车,淡淡地开口命令。

    

    “是,王爷。”马夫应着话。

    

    随着一声“驾”,马车急急地向皇宫地方向前行

    

    秦静安然地坐在马车之内,淡淡地看着窗外,脑子里却是飞速思考这自然是鸿门宴,但是到底是否到玉石俱焚的地步,倒还是有待商榷。

    

    “吁”马夫拉住缰绳。

    

    “王爷,到了。”

    

    秦静轻“嗯”了一声,冷然从马车上下来。

    

    笔直的身姿挺拔,秦静却是姿态悠然地迈着步子进入皇宫的城门。

    

    昨夜的暴雨来去匆匆,却带来了今日的好天气。

    

    让人领着在御花园侯着,秦静略微蹙了蹙眉头这地方,实在不太像谈什么公事的地方。

    

    君心难测,秦静思索了一些可能,却并不确定,又思索了另一些可能。

    

    深秋的季节,御花园里开的最好的便是这金菊,一簇连着一蹙,泛着一片耀眼的金色。秦静坐在这青石椅子上,就看到一个少年从那片金菊里探出了脑袋。

    

    “秦皇兄……”周闲看到秦静,似乎微微有些激动,微微一笑,向秦静走过来。

    

    秦静蹙了蹙眉,轻微地“嗯”了一声。

    

    周闲却已经自顾自地坐在秦静对面,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秦皇兄,你能安全从天牢里出来就好,我也算不负所托,哈哈……”

    

    秦静眉头微微一蹙,自然明白周闲这一句“不负所托”里面是不负“谁”的所托。这个廖今菲,她就不能安生一会儿……少给自己数几个情敌。

    

    这般想着,却是宠溺多余愤怒。

    

    周闲抿了抿嘴,犹豫了一阵,眉眼儿一抬,又忍不住问一句:“皇兄,不知道你和天影阁阁主廖今菲……”

    

    话音未落,就从远处传来一声威严的“皇上驾到”。

    

    秦静和周闲即刻从青石凳子上下来,跪在周天子面前:“参见父皇。”

    

    “参见父皇。”

    

    明明是深秋里明媚的一日,阳光透过云层落下,将这花香四溢的御花园铺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然而,周天子今日的神色明显不好,整个人显得威严而阴沉:“起来吧。”

    

    两个人这才起身入坐。

    

    周天子坐在两个人之间,脸上并不好。

    

    秦静想着他喜欢失去太子和周穆两个皇子,这感情毕竟与自己不同,自然是需要缓解一段时间的。却不想周天子一开口却并不提周穆一事,只是朝一旁的周闲淡淡开口:“闲儿,你也在这?”

    

    “是,”周闲笑得单纯灿烂,俊逸的容貌在秋日金色的阳光下,愈发显得迷人,“父皇,儿臣正巧来照料这些金菊儿,就看到秦皇兄也在这御花园。”

    

    “嗯。”周天子将头微微抬起,朝那一片金菊看去,果然绚烂迷人也许是身心太过疲惫的原因,周天子现在越看单纯的少年周闲越是舒服。

    

    秦静也不着急,安静地跪着,等着父皇出招这周穆的事,若说他秦静没有嫌疑,那真是连他自己都不信。

    

    这鸿门宴开席,然而倒的却不是秦静想的那一杯酒。

    

    “静儿。”周天子的声音略微有些疲惫和苍老,又好似含着一丝丝的愤恨,顿了顿,大约又涌上一几丝惆怅,“你虽然姓秦,但是父皇对你却从来寄望很高。”

    

    “是。”秦静随意地应着,想着这铺垫要带来什么酒……

    

    周天子又道:“你也争气,这些年替父皇办了许些麻烦的事情,这些父皇都是论功行赏过的。”

    

    “是,父皇。”秦静倒是不客气,就着坐着的姿势朝周天子看着。

    

    顿了顿,周天子瞧着秦静又说:“别的不说,往近的说,替朕将宛依公主从翼国迎来,便是功劳一件。”

    

    秦静心底“咯噔”了一下,总觉得这话在这个时候出现简直莫名其妙。秦静定了定神,明白现在最是要小心翼翼,否则便是麻烦接踵而至了。

    

    “父皇谬赞。”秦静淡淡地应着话。

    

    周天子却是一挥手:“特别宛依公主还说你在翼国救她一命,让她对你感激不尽……朕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这么上心的女人了,朕也要好好谢谢静儿替朕将她安全带来见朕才对。”

    

    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秦静“呵呵”一笑,无所谓地挥挥手:“父皇的命令,儿臣自然要鞠躬尽瘁。”

    

    周天子蹙着眉头打量着他

    

    秦静抬起头,眼神直直地对上周天子的眼神。

    

    这样透彻的眼神,仿若没有什么任何东西值得隐瞒和怀疑。

    

    沉默,空气里压抑的感觉越来越浓。

    

    “好,好一个鞠躬尽瘁!”周天子忽然满意地一拍手,挥手朝着旁边的人命令着,“来人,拿酒来,朕要让皇儿陪朕喝上一杯。”

    

    秦静又是一蹙眉这上了酒,便真是鸿门宴了。

    

    秋色朦胧,翩翩白衣女子,手里端着上好的青烧瓷漫步而来,绝色的容颜今日显得有些苍白,漂亮的嘴唇好似微微发紫。

    

    “是……宛依娘娘啊。”周闲客气一笑。

    

    秦静淡淡地点头示意,并没有什么表示。

    

    周天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徐徐的秋风,却好似吹来了一阵窒息的感觉。

    

    “宛依啊。”周天子忽然侧身,冷冷地朝一旁的女人开口,“过来,难得又在宫里遇到你的救命恩人,来敬他一杯酒。”

    

    宛依的手明显长度了一修啊,整个人显得几分狼狈,漂亮的眼眸朝秦静看着,眼泪就顺着眼眶开始往下流了。

    

    “宛依娘娘,怎么哭了?”少年问的天真,有些愣愣地看着,又朝旁边的周天子开口,“父皇,这是?”

    

    宛依连忙用手不停地抹着自己的眼泪,楚楚可怜地说着话:“没,没,臣妾……臣妾……沙子掉进眼睛里了。”

    

    这干净到几乎无尘的御花园,哪里来的沙子……

    

    周闲侧着脑袋,露出疑惑的模样。

    

    周天子轻哼一声,挥手朝宛依冷冷开口:“磨蹭着做什么,还不给静儿斟酒。”

    

    “是,臣妾遵命。”宛依取了两个酒杯,动作妖娆而缓慢地开始斟酒。直到两个酒杯都有些满出来,她才“呃”了一声,意识到什么地停了下来。

    

    秦静的视线一直落在周天子的脸上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毕竟没有那么多,一个人的脸上多少都会泄露一些情绪。

    

    “秦王爷……”宛依公主好似怯怯的,又好似羞涩地将一个酒杯递给秦静。

    

    然后自己手里又端起一个酒杯。

    

    秦静蹙眉,很敏锐地看到了这两个酒杯花纹的不同……一个酒壶,四个酒杯,却是花纹都是不同。

    

    这样的一套子,在皇宫之内并不算经常出现。

    

    “王爷,请……”宛依瑟瑟地颤抖了一下,好似眼泪又涌了出来。

    

    远处传来寺庙撞钟的声音。

    

    “咚”

    

    “咚”

    

    周天子倒并不催促。

    

    宛依颤抖地拿着酒杯,看秦静也拿着酒杯,与自己碰了碰,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朝秦静开口:“秦王爷,我想与你换一杯,可好?”

    

    秦静眉头一蹙,淡淡一笑:“何必多次一举,这酒与酒有何不同。”

    

    宛依却显得有些着急了一般,居然不顾矜持地伸手来夺秦静的酒杯:“秦王爷,换一杯,换一杯吧,求你了,你不能……”

    

    说话间,美丽的女人忍不住带上浓重的哭腔。

    

    秦静终于猛然意识到什么,仰头将手里的那一杯酒喝了,然后姿势潇洒地将整个酒杯反倒过来的模样,淡淡一笑:“谢宛妃娘娘敬酒,先干为尽。”

    

    宛依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秦静,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不……”字。

    

    秦静却是理都不理会她,转过身来,朝着周天子微微一笑:“父皇,儿臣有一事禀报。”

    

    宛依看着此刻安然的秦静,先是一愣,大约才明白自己被周天子耍了,却还是忍不住嘴里激动地喃喃着“你没事吧”“不会有事吧”……让周天子本来便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愈发糟糕。

    

    秦静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朝着周天子开口:“父皇,儿臣的岁数已经不小了。”

    

    “是。”周天子应着这话,心底更是烦躁,“父皇早有给你赐婚的意思,你却屡次推脱,这天下到了你这岁数还未迎娶的,也算少数了。”

    

    秦静似乎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以前儿臣是没有可行的……”

    

    “什么行不行,可以先纳个侧妃啊。”周天子不以为然,心底想着这天下再找一个比宛依还美貌的,确实不容易。这般想着,心情愈发糟糕了。

    

    秦静轻叹了一口气,却是认真开口:“父皇有所不知啊……”

    

    周天子看着秦静。

    

    “有些话儿臣本不应该说的,但是,父皇既然说起来,儿臣还是如实相告……儿臣听闻先朝乾欣王爷,一生只娶一个睿王妃,相守相伴,两个人居然都活了百年有余,一时间传为美谈。”

    

    周天子微微一愣,这事情他自然知道,史书上都有记载,毕竟这皇家之内,虽然每日被喊着“万岁”“千岁”,然而能活过“百岁”的也是寥寥无几。

    

    不过!关于乾欣王爷,这不是最有名的,最有名的是野史上记载,这乾欣王爷身体诡异,除了对着睿王妃,对其他女人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野史记载当时名满京都的花魁薇娘子,曾经乘着王爷酒醉一再挑逗,那王爷的那根家伙却好似是装饰品似的,完全不能起来……

    

    虽然是野史,但是这无风不起浪,应该也是有些信度的。

    

    秦静为什么要说到这个前代王爷,难道……

    

    “你?”周天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静,脸上的惊讶都有些藏不住了。

    

    “是。”秦静似乎有些羞涩难堪,似乎又有些痛苦,却还是承认了,“儿臣其实……与乾欣王爷同疾,若不是遇到了那个女人,儿臣可能……可能……”

    

    平日里干脆利落的秦静,难得这般吞吐。

    

    是啊,这可涉及到男人的尊严……

    

    周天子忽然想起那些关于秦静“不行”的传闻来。

    

    “咳!咳!咳……”少年周闲本是在旁边安静的听着,这会儿想起自己看过的关于乾欣王爷的古籍,忍不住猛烈地咳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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