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现在呢?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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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现在呢?脏不脏?

“是你指定让我做这套房子的暖通项目吗?”我又问了一句。

    

    “钱都已经交了,我的助理都已经和初小姐签订合约了,自然是真的,不过,想泡初小姐也是真的!”他作势在我身后闻着我的发丝。

    

    我慢慢地转身,他也跟着转。

    

    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身后拿起了那个花瓶,藏在了身后。

    

    “其实,从媒体曝光初小姐身子窈窕身姿开始,那高挺的胸部和纤纤细腰,就已经入了我的眼了——”他的眼睛朝下打量了一下子,目光很猥琐。

    

    他说的应该是我练瑜伽时候的那张相片吧。

    

    他这才是真正的人模狗样,表里不一吧?

    

    看形势,今天我要受到羞辱是肯定的了,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的花瓶刚要拿出来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陆处长这么有闲情逸致吗?”门口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心中惊喜,竟然是傅南衡。

    

    他一身休闲服,双手插兜,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他来得好及时啊,关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我长松了一口气,身后还拿着花瓶。

    

    “南衡,你怎么来了?”姓陆的手赶紧从我的肩膀上拿开,说道。

    

    而且,听起来,这位姓陆的和傅南衡说话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像两个人之间有宿仇一样。

    

    “听说陆处长刚刚买了一处院子,来看看,装修得确实不错。”傅南衡抬头,假意环顾四周,我心里却揣着一百个疑问。

    

    姓陆的看了傅南衡一眼,说了一句,“傅总过奖了,比起傅总的财大气粗来,我是小巫见大巫。”

    

    “陆处长是想把部委项目的暖通交给初欢吗?”傅南衡站在我身边,我的身后还藏着那个花瓶。

    

    “没——没错,怎么了?”

    

    “初欢是我的人,所以,你交给我就等于交给她了,她上次的证书拿出来也是南衡的,所以,陆处长找初欢来,实在是多此一举了,鉴于我和初欢的关系,所以,我把她带走了!”傅南衡说话的口气游刃有余,似是对姓陆的心态拿捏得恰到好处。

    

    姓陆的咬了咬牙,说道,“慢走不送!”

    

    傅南衡转身,我跟上,这次多亏了他了,避免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流血事件。

    

    走到门口,他压低声音对我说,“还不把花瓶放下,那是明朝的古董,弄碎了你赔?”

    

    啊?就这个破花瓶还明代的古董呢?谁稀罕啊?

    

    我悄无声息地放下了,还偷偷看了一眼姓陆的表情,挺猥琐的,在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傅南衡。

    

    我跟上了傅南衡,悄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放下花瓶?”

    

    “正常的逻辑推理!”他高大上的眉眼和冷冷的语调,闪的我说不出话来。

    

    本来我的车就在四合院附近的,可是傅南衡让我上了他的车,我的车改天他派人来取,所以,我现在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

    

    他一直专注地开车,没和我说话,等红灯的时候,好像憋着什么气,他的手肘搭在窗户旁边,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在他面前,我再次变身为透明人。

    

    闪的我够呛,弄得我心里好忐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了一句。

    

    “宁在远告诉我的。”他没有看我,前面变了绿灯,很淡然地回道。

    

    宁在远的心思我是真的搞不懂了,不知道是两面三刀还是处处卧底,不过,我现在关心的人不是他。

    

    “你——”我刚要开口,话头就被他拦下,“如果我不去,你打算怎么办?准备用这个明代的花瓶和他同归于尽?”

    

    当时这也只是我本能的反映,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想不了太多,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没想过你的儿子?你不是你父母的乖女儿嘛,没想过他们,没想过——”剩下的,他意犹未尽,不过看起来,有些生气,不过表现出来的,却是比平常低沉的嗓音要细腻一些的声音,似乎有些意气用事。

    

    “当时——确实没想过!”我说道,“只是觉得情况紧急——”

    

    他没再说话,车子继续往家里开去。

    

    到家以后,他就上楼了,苏阿姨看着他,有几分吃惊,接着问我,“刚才先生接了个电话,特别紧张,就出去了,回来了怎么是这幅表情?”

    

    我皱了皱鼻子,说道,“不知道啊,好像生气了。”

    

    “生谁的气?”苏阿姨又问。

    

    唉,还能生谁的气啊,我的呀。

    

    快吃午饭了,苏阿姨因为在带孩子,苑青青今天又请假了,她是越来越古怪了,我刚开始就知道她来傅家貌似是有目的的,上次给我做了红烧虾,而且她隐藏着自己的营养证书不发,我就知道她不是看起来那么单纯的,而且,她每次和傅南衡说话,还有和我说话,看似面无表情,其实是在有意无意地挑拨我和傅南衡的关系,所以,我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单纯的人。

    

    是傅家一颗定时炸弹。

    

    这颗炸弹,与其放在外面,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心惊胆战地等着她爆,不如把她放在家里,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可以采取措施。

    

    因为她不在家,所以,做饭的任务就放到我身上了,再说了,他刚才不是生气了嘛,我好歹得表现表现啊。

    

    去厨房,洗菜切菜,开始炒菜,我先闷上米饭,然后又做了几道家常菜,刚刚把笋炒出锅,想打一个蛋花汤的,便看到一个人的身影进了厨房。

    

    我当时正拿着盐瓶子,准备撒盐的,可是天知道,我看到他以后,什么都忘了,竟然忘了放没放盐。

    

    “你看我干什么?”他倚在厨房的门框上。

    

    我手里举着盐瓶子,任凭锅里的汤在温吞慢火的滋润沸腾,愣愣的。

    

    “我忘了锅里放没放盐了。”我回头对着他说道。

    

    他走到我对面,说道,“我尝尝。”

    

    我便拿起汤勺,盛了一点儿汤,拿着勺子,小心翼翼地喂给他喝,还说了一句,“小心点儿,烫。”

    

    他喝了以后,我急切地问道,“放没放盐啊?”

    

    他的手倏然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唇赌上我的,把刚才喝过的汤,悉数输送到了我的嘴里。

    

    带着他暖暖的热流。

    

    “放了吗?”良久,他的唇离开了,声音沙哑,眼神迷离地问道我。

    

    我的眼睛瞪大了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神情,说了句,“你好脏啊!”

    

    他好像因为这句话略感惊讶,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说了句,“嫌我脏?”

    

    “啊!”我的身子转过去,继续看着锅里的汤,“一个人身上的唾液,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口中,那得多脏!”

    

    他没说话。

    

    我只能抿了抿双唇,咂摸了一下口中的滋味,好像味道略淡,应该是没放。

    

    所以,我又洒进了一勺盐,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出锅了。

    

    他已经上楼去了,我做好饭了,苏阿姨和步云已经坐下了,他还不下来,难道又生气了?

    

    再让我去负荆请罪吗?

    

    我看了看苏阿姨,她的嘴朝着楼上努了努,她的意思我很明白的,谁起得灶谁自己完成,既然是我惹得他,那我自然要去给他赔礼谢罪了。

    

    可是就这么赔礼谢罪,挺单调的,所以,我从沙发上拿了步云的一个玩偶,对着步云说道,“妈妈用用,去哄哄你爸爸。”

    

    步云坐在椅子上,处乱不惊地说道,“快点把爸爸哄下来吃饭!”

    

    呃,连他也指使上我了吗?这小大人的口气。

    

    我手拿着玩偶,站到了傅南衡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然后手拿着玩偶,捏着嗓子说道,“主人,不起来吃饭吗?”

    

    没动静。

    

    “主人,如果你不起来吃饭,饭菜就凉喽!”我继续说。

    

    看起来还在生气。

    

    “主——”我刚要继续,“人”字还没有开口,就冷不丁地被他拉进了房间,接着,房门合上。

    

    他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这是大白天的,而且步云和苏阿姨还在楼下等着吃饭,他这是干嘛?

    

    我“啊”了一声,不过,我很快适应,许久之后……。

    

    “不是嫌脏吗?现在呢?”他压在我的身子,手抵在我的唇上,声音沙哑地说道,“现在呢?脏不脏?”

    

    我的头转到一边,脸上好烫。

    

    “可我不想生孩子了!生孩子那么痛,整天睡不好。”

    

    “如果怀上就生,怀不上的话——”他停顿片刻。

    

    “怀不上怎么样?”我问。

    

    “如果怀不上——”他的唇在我耳边游走,胡茬挠得我很痒,“如果怀不上,那就继续怀。”

    

    天天?他不知道步云还在楼下等着我们吃饭吗?也不知道刚才我们俩那么大动静,孩子听见了没有,这成何体统?

    

    我慌忙抓过自己的衣服,说了句,“现在饭早该凉了。去吃饭吧。”

    

    他也起床了。

    

    下楼,才看到苏阿姨早就和步云吃完了饭,人早就不知所踪,估计苏阿姨已经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吃了饭我和你去见个人。”他边吃饭边和我说道。

    

    “谁啊?”我不明白。

    

    “宁在远。”他说。

    

    我皱眉,怎么又是宁在远?宁在远到底长了多少个心眼,上次是他通知的傅南衡我有危险,更上次,他找我,让我说服傅南衡,他想做部委项目的暖通,现在又找傅南衡,我不知道是傅南衡主动约的他,还是他约得傅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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