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生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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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生三胎?

我害臊?

    

    “可是这种场合,我们不是也做过很多次吗,你都不害怕,我担心什么呀?我都有老公孩子的人了!”我望着他。

    

    他轻咳了一下,说了句,“傅太太,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老公是男人,没有人会关注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是失败了?

    

    正好路上有个人经过,奥林匹克公园的人还是挺多的,这次以失败告终。

    

    回去,我照镜子,看镜子里的自己,是生过两个孩子了,可是外表也没什么变化啊,为什么他就是不要我?而且看起来一副“禁欲者”的样子,又是为什么?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故意没带浴巾,然后洗完了澡,让他给我送进去。

    

    他送浴巾的时候,我故意把门大开着,让整个人的自己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可是他的眼睑低垂,看着手里的浴巾,然后就递给我了,没有一丁点思想上的变化。

    

    所以,他现在是看我的模样,都没有感觉了吗?还是因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了,开始嫌弃我了吗?

    

    心里顿时有一种挫败感。

    

    然后,我就从网上淘那种情趣内衣,女仆装了,人家说这个对男人挺有诱惑力的。

    

    这种东西,我还是不敢从实体店买,觉得挺难为情的,我从小到大的装束,又向来保守。

    

    不过,这次,我也是拼了。

    

    东西到的那天,我正好在楼下坐着,收到了东西以后,就随手把盒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正好瞅我妈和苏阿姨不在,我就去了楼上,拿出来看。

    

    不看则已,一看脸红心跳,黑色蕾丝镂空的,几乎和没穿一样。

    

    我泡到盆里洗了,可是洗的时候还是挺犹豫。

    

    一直在想着,自己一直也不是走风.骚路线的那种女人,万一穿上了,被他各种说怎么办呢?我们俩都七八个月没见了,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儿——

    

    我咬了咬双唇。

    

    毕竟就是几片布条而已,几乎没有,家里的暖气又很热,所以,很快就干了。

    

    干了我就收起来了,本想睡觉的时候穿上,可始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我就穿上了寻常的睡衣,准备上床了。

    

    “不是买了情趣内衣了?怎么不穿?”他坐在床沿上,双腿交叠,双臂抱在胸前,审视着我。

    

    我刚要抬腿上床,他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他还有翻找垃圾桶的癖好?

    

    可那个快递盒子上也没写着:情趣内衣啊,人家卖家对这种东西都保密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问了一句。

    

    “自己不好意思说,又想让我知道,所以就把包装盒那么明显地放在垃圾桶里,黑色/S号,加上你最近的表现,我猜到的!穿上吧,不用扭扭捏捏!”他说,很明显的声音发紧,而且,我朝下面看了看,也确实——

    

    让我脸红心跳——起来了!

    

    他是侦探吗?难道我早就把“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吗?

    

    “老公,人家不好意思的!”我低着头说了一句。

    

    “不就是穿给我看的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把灯给你调暗,现在去换!”明明是小儿女情怀的对话,却说得这般公事公办。

    

    说着,他已经把手边的灯调成了昏暗的颜色,整个房间里,影影绰绰。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去换就换,本来还忐忑的,让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下定了决心了。

    

    我从衣橱里拿了这件内衣,然后去洗手间里换上了,把头发松松散散地盘在了脑后,略化了点口红,反正化妆品都是他给买的,估计不便宜,质量好,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紧紧地在前面捂着,低着头,毕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嘛,不好意思也是正常的。

    

    “过来,我看看!”他对着我命令了一句。

    

    我向前了一步。

    

    “再往前一点儿。”他又说。

    

    我就走到了他面前,然后他把我拉得跨坐到了他的双腿上,我紧紧地低着头,心想:这次,应该行了吗?如果不行,可能真的不是我不行,而是他真的不行了!

    

    他看了我两眼,在我腮上啄了一口,声音沙哑地说了俩字儿:睡觉。

    

    啊?

    

    他确定自己没说错?我肯定是没有听错的。

    

    “你说什么?”我反问了一句。

    

    “睡觉!”

    

    我狠狠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一下,这样也不行?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第二天,我更是眼神空洞,精神无力。

    

    正坐在沙发上想这个事儿呢,上次那个收物业费的又来了,他拿着物业的公章还有授权书,我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傅南衡也说了,以后家里这种事儿我来做主,我主内,他主外,我想着,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儿,就答应了。

    

    这个人走了以后,吃饭的时候,我妈就对我说,总感觉最近有点儿不对劲,我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她说说不上来。

    

    我说说不上来,干嘛要自己吓自己?

    

    我妈摇了摇头。

    

    然后李悦儿就来了,对于我不辞而别的事情十分恼火,刚开始不理我,生我的气,不过终究是闺蜜吗,后来说起工作室的事情,她说这段时间,她大哥已经把工作室交给她打理了,我要是回来,两个人可以合伙,因为考虑到我现在在家带孩子,不能长时间待在工作室,我说我还是提供脑力劳动比较好,因为我发现,商业谈判的事情,我不是很适合,李悦儿性格活泼,而且人非常外向开朗,比我强很多。

    

    这段时间,北京晚上实施霓虹灯的亮起活动,就是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全市的霓虹灯都亮着,北京城比平时也要闪亮许多许多。

    

    那天,我和傅南衡出去散步,看到了漫天的星光和霓虹灯,我突然觉得这就是永恒了。

    

    那一刻,看着我身边高大如神祗般的男子,忽然萌生出一种错觉:此生怎会找了这样一个人?

    

    然后我踮起脚来就开始吻他。

    

    他也回吻了我。

    

    可这吻人的功夫不是挺正常的吗?为什么就是晚上不做啊?

    

    第二天,起床以后,我在楼下看书呢,他在楼上的拐角处拿着剃须刀刮胡子,很小声的嗡嗡声。

    

    这时候,步云的声音传来,“爸爸,你为什么每天早晨都刮胡子呢?”

    

    “爸爸长胡子,所以要每天都刮。”傅南衡回答得特别柔和,不愧是全职奶爸。

    

    “那妈妈为什么不长胡子呢?”步云的声音奶声奶气的,特别可爱。

    

    傅南衡瞥了一下楼下的我,说了句,“你妈妈太美,所以不长胡子。”

    

    这算是什么回答?

    

    我趴在沙发上,听着两个人的回答呢。

    

    这时候步云又问了一句,“那将来妹妹会长胡子吗?”

    

    傅南衡蹲下来,扶着步云的身子,说了句,“步云和爸爸是男人,妈妈和妹妹是女人,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同,所以,我们长胡子,妈妈和妹妹不长胡子!”

    

    步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问了一句,“那将来我们家里还有再有一个长胡子的男人吗?”

    

    我听了,低低地笑了出来。

    

    傅南衡说了一句,“那要看你妈了!”

    

    我心想,明明是你做了结扎手术,不要了的,看我干嘛?

    

    再说了,我现在就算想生,你也不给我机会啊。

    

    心里又泛起一阵酸意。

    

    都复婚了,这算是复的哪门子婚?

    

    他下楼,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问了一句,“傅总,要生三胎吗?”

    

    “有这个打算!”

    

    “可是你都不——,你怎么生三胎啊?”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要走出去的身影。

    

    奇怪,他都做了结扎手术了,难道自己忘了吗?

    

    他没说话。

    

    “如果你再不给,我要买振动棒了啊,我都从网上看好了,我要买最长最粗的那一根!”我说了一句。

    

    只见他神色凛然地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不是挺清纯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连振动棒都知道?”

    

    “你——你带的——”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睛,生怕惹毛了他。

    

    “不许买!”他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其实要买振动棒,我就是说说,就是激将,谁让他看见我都不动心的?

    

    然后物业又派人上门了,说是前几天来收物业费,我没找到表,问我现在找到了吗?

    

    我就奇怪了,我说,“我已经交过物业费了啊,那个人也是穿着物业的制服,有物业的授权书的,怎么可能没有交物业费?”

    

    物业的人一听,也挺奇怪,说电脑上根本没有我们家交过物业费的记录,怎么可能收了呢?

    

    我拿出了上次那个人给我的名片,说这是他留下的名片,我特意查看了的,就是物业的,根本没有差别啊。

    

    那个人拿着名片仔细端详了一下,说道,“我们物业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个人能够有和我们物业一样的配备,说明他蓄谋已久了,谢谢您,傅太太,我们会着力调查这件事情的!”

    

    说的我心里特别忐忑。

    

    就在心不在焉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妈走了过来,对着我说,“你男人的文件袋忘在家里了,你要不要给他送去?”

    

    随即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我,我看了一下,是密封着的,我没有打开,就开车去了他的公司。

    

    他的切诺基留在了海南的房子里,在北京,我还是开我的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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