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娇滴滴的,招人疼
“晚了!”傅南衡说了一句。
护工来了,看到傅南衡,可是毕竟傅南衡是交钱的金主,而且,她们对待精神病人,也都不是那么上心的,全都看金主的要求,护工一进来,不是马上扶起莫语妮,而是非常焦躁地问道傅南衡怎么了,是不是莫语妮得罪他了。
人心薄凉,大抵如此。
傅南衡给了这位护工一把钱,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护工愣愣地点了点头,又看到了我光裸着的手臂,慌忙问了一句,“这位小姐的手怎么了?”
正好她是捧着纱布还有消毒药水的盘子进来的,因为精神病人,常常会有跌打扭伤的情况,所以手里拿着药也很常见。
她赶紧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上药,裹上了纱布,如果不是她提醒,我还真是忘了疼了,光看傅南衡收拾莫语妮了。
而莫语妮,整个人还在那里仰躺着,我觉的,虽然她有错在先,可是我们做的的确不厚道。
包好了手臂,我和傅南衡就走了,身后传出来莫语妮呜呜的哭声。
那一刻,我顿时好悲观,感觉整个人生都没有希望了。
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门,我的步伐落在了傅南衡的身后。
“南衡。”我从后面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在前面,微微侧着身子,问道落在后面的我。
“我觉得——我觉得你这样做,有点儿残忍!”我终于说出来这句话。
他低头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你怀孕的时候,她那样对你,我这样对她,算得上残忍?如果不是她,咱们两个会分开那么久?”
“可她毕竟才二三十岁,正是人生的好时候,都没有结婚,孩子也死了,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如果她能够悔过自新的话,还是放了她吧,好吗?”
他的眸光垂了垂,说了句,“看看再说!”
“看看再说”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遥遥无期”?
从精神病院回来以后,傅南衡一直有些心思,我问什么,他说是生意上的事情,我也就不问了。
那天,我下楼梯的时候,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不知道是他主动打给别人的还是他接的,我就听到他说了“有人教唆?一定要在警察之前找到这个人,我要让他付出他该付出的代价?”
听得我心惊肉跳,因为听到“警察局”,我本能地以为和作奸犯科有关,所以,挺害怕的。
“什么事儿啊?”我本能地坐在他身边问道。
“就是密云有人自杀那事儿,是有人挑唆的,本来建药厂,当地人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击,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他刚刚说完,就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口中“嘶”地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好痛!”
前几天被莫语妮夹的胳膊还没好呢,当然疼了。
他轻轻地撸起我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现在是冬天,伤口好得也慢,让苏阿姨给你炖点汤,好好补补!”
我把胳膊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说道,“喝了汤也没用,这些都是骗人的。”
“那我变着法儿让你吃点好的也不行吗?”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这个人,说话就说话啊,非要在别人的耳边说话,撩拨的人——总之是很撩拨人啦!
“言归正传,你刚才为什么让人找到教唆的那个人,这件事不是应该警察在做吗?”我问了一句。
他笑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接着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似是叹了一口气,“初欢,什么时候咱俩的智商才能在一个频道上?”
“我——”也只是抢白了这一个字,可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又没有那么多通天的眼线,我连这个教唆犯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控制局面?
郁闷!
“哦,对了,这个教唆犯和在我的车后面贴条的是同一个人吗?”我又问了一句。
“这次不错了,反映很快,”他轻轻地弹了我的脑门一下,然后说道,“没错,是同一个人。”
“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吗?”我又问了一句。
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知道了,不过我要等那个人落网!”
落网?
不是应该落在公安的网里吗?怎么好像说得要落到他的网里一样?
我就不解了,不过,他不愁眉不展就好了。
那天,苏阿姨说,她的女儿和女婿还有他丈夫要出国几天,欢欢都没人照顾了。
我初听到“欢欢”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想到,说的不是我。
真是的,干嘛把狗的名字跟人的名字弄成一样的?
我的眼睛瞪了一下傅南衡。
“现在步云大了,应该不怕狗,而且家里两个人看着步宁呢,应该没事,而且,我也——”傅南衡正坐在沙发上,看了旁边的我一眼,然后揽过了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也很想欢欢了!”
而且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偷地私底下掐了他一眼,让他一语双关!
“欢欢呢?什么意见?”他又转向我,问了一句。
“我没意见!”我没好气地说道,特意把两个欢欢的名字放在一起叫,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而且听苏阿姨说他买这条拉布拉多的时候花了几十万,想必是挺喜欢狗的,如果因为我就放在外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第二天,苏阿姨就把这条狗给牵回来了,奇怪的是,欢欢以前见我的时候,总是叫,这次见我,只是“呜咽”了几声,反正没有上次那么厉害了。
我挺纳闷的,问道傅南衡他怎么不叫了?
“早就跟你说了,它见了自家人不咬!”傅南衡让步云来见见这个所谓的“欢欢”,说以后要和它朝夕相处了!
步云好像很喜欢欢欢,欢欢对步云也很亲热,以后,欢欢就在楼下住,反正步宁在楼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欢欢这次回来,和上次真是“判若两狗”,对我很亲热,我去哪它也去哪,还主动给我叼东西什么的,也可能傅南衡之前跟它说过什么,它记住了,所以,表现的特别乖,奴性表现得特别强烈,挺讨喜的。
晚上我刚刚洗了澡,躺在床上正在看书,傅南衡在洗手间里给狗洗澡,然后,没注意的空儿,欢欢已经跳到了我的床上,第一次有狗来我的床上,我还挺吃惊的,我刚要说话,欢欢就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子——
我挺震惊得看着它,它——它竟敢做这种事情?
正好傅南衡自己也刚刚洗完澡,他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虽然对狗不错,不过他是严令不让狗在床上睡觉的。
他让欢欢去了楼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刚才它亲你了?”
“嗯!”我委屈地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回来的时候,却被他按进了怀里,就在我脸上脖颈上啃吻了起来。
“你还吃狗的醋!”我说了一句。
“没错,谁想染指我老婆,我就吃谁的醋!”
然后第二天,他上班去了,刚刚上班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傅南衡受伤了,电梯突然下滑,他摔伤了。
我当时就哭起来了,心想,这怎么可能?明明南衡地产的电梯每个月都有人检修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给我打电话的应该是南衡地产的物业经理,说总裁现在正在医院,让我去看看。
我和我妈说了一声,匆匆就往医院赶去,一边开车一边哭,他怎么总是受伤呢?
病房门口的门没锁,我刚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来说话的声音。
“总裁,你明明看出来电梯有问题了,也知道是他搞的鬼,为什么还要上电梯呢?”听声音,应该是他的那位秘书小姐,她说话向来高冷,不过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傅南衡的日程背的滚瓜烂熟,而且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身边的人,似乎个个都挺强的。
傅南衡冷哼了一下,“我如果不上电梯,那他肯定知道我看出来什么了,我不能让他知道,这样会阻止他下面的行为,我要麻痹他,让他在这条路上万劫不复!”
“可是,您又何必用苦肉计?”秘书小姐说了一下。
“也算不上用‘苦肉计’,只是将计就计而已!而且,我已经有了防备,怎么可能会伤得那么严重!”傅南衡又说了一句。
秘书没说话。
沉默了片刻,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秘书小姐看了我一眼说道,“总裁,太太来了,我先回去了。”
她对着我点了个头,然后就走了。
我看了看傅南衡的伤势,因为包着伤口,所以也看不出来严重不严重,不过在我的概念里,只要被纱布包了,肯定就是挂彩了,让我心惊,他在养伤,穿着病号服,胸膛半裸,吊着手臂。
我一下子躺在了他的胸膛里,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了句,“好了,没事!我有防备,他们把我送来医院也正好,我就是要小题大做!”
“知道你受伤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说了一句。
他笑笑,“傻瓜!我怎么可能有事?有事也是我让别人有事。”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抱怨了一句。
他又笑笑。
“怎么老是受伤?上次被顾清辉捅得伤了一次,又得了阑尾炎,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我还是躺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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