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终于说出了实话
方老太太做过什么，她自己心里有数，听到郑二虎说出这番话之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方心妍见状，再次肯定自己的母亲，就是被自己的婆婆给害死的。
而且她的脑海里，再次出现方老太太那副恶毒的目光。
她忽然想起了。
那天她母亲把她抱在怀里正准备下了，方老太太悄无声息的靠近，眼里闪着恶毒的目光，也就是腾腾杀气，伸手把她的母亲推了下去。
怪不得方老太太那种目光，一直缠绕了方心妍将近三十年！
方心妍脸色苍白，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方春山还没明白，又问了郑二虎一句：“你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没听出来吗？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缠住老人家的两个人，一个是你的前妻，一个是你们家的佣人，不出意外的话，她们的死都跟你的母亲有关。”
“不！”方老太太突然瞪大眼睛尖叫道：“不是我杀了她们，是她们本来就该死！不是我杀了她们，是她们本来就该死……”
真是不打自招，连方春山都听出来，她这个意思，无疑就是承认方心妍的母亲和那位佣人，就是她害死的。
方春山一脸惊讶地看着母亲。
“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杀她们，是她们本来就该死，是她们本来就该死……”
方老太太明显有些语无伦次了。
“老人家，是不是你杀了她们很简单，你看看她是谁？”郑二虎一指方心妍。
方老太太脱口而出：“她不是心妍那个死丫头吗？”
方老太太可以说厌恶了方心妍三十年，现在一时有些混乱，根本就忘记了当下的处境。
在这个瞬间，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掌控着方氏集团的董事长。
这一句“死丫头”，把方心妍心里还有可能涌现出的一丝同心情，给彻底摧毁了！
郑二虎问道：“你再仔细看看她是谁？”
郑二虎看到方老太太精神有些错了，故意再给她一个心理暗示。
方心妍长得很像她的母亲，他相信方老太太在这种情况下，在得到她的暗示之后，一定会把方心妍看成是她的母亲。
果然，刚刚方老太太还肯定就是方心妍，现在一下子就开始迷惑了：“你……你是谁？”
郑二虎进门之前，看到方心妍穿的是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所以才叫她跟着自己一块儿进来，现在正好可以用得上了。
“老人家，她都不认识吗？你没看见她身上，流的都是血吗？”
方春山蒙了，瞪大眼睛看着郑二虎。
“血……血……”方老太太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是你？春山，春山，你那死鬼老婆要我的命了，救命呀！”
方老太太叫喊着，居然往地上一坐，正准备爬到床底下去。
“妈，妈！”方春山赶紧过去扶起她：“你看错了，这是你的孙女心妍呀！”
方老太太浑身颤抖地说道：“我没有儿媳妇，我也没有孙女，她们都是来讨债的，她们是想让我们方家断子绝孙！不行，我得弄死她们，千万不能让他们留在这个世界上！”
方春山一下惊呆了，因为他知道，这就是自己母亲当年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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