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箭三雕
“如果你要问我【你是谁？】，我会回答……我是艾历克斯，是一个会接受大部分委托，只要有钱拿就不会去问委托者目的侦探。”
“但是你问的是……【你是什么？】，那我就会告诉你……”
“我是艾历克斯，是一个名字、一种存在；一段思考、一类模因、一些理念、一份思想……而思想，是不会被子弹杀死的。”
“……”
艾历克斯睁开了眼睛，从自己的桌子上醒了过来，他从来都是这样……保持着浅层的睡眠，不需要穿衣服也不需要面对赖床的本能。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是要将小白……也就是那只被艾历克斯专门留下来的食尸鬼，交付给上头的人的日子。
另外也是问凯特探长索要报酬的日子的时候……不光只是魔珖案的报酬，还有一些不太好明说的委托的报酬。
似乎急事都聚集在了这天一样……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就会知道这是错觉，并不是急事聚集在了这天，而是因为事情聚集在了今天，所以才会是急事……
在走出侦探事务所之后，面对根本没有开门的报亭与不见踪影的报亭老板，艾历克斯先是愣了愣，然后就又觉得理所当然……
侦探事务所门前，变得冷清一些……也算不上是坏事。
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无论他提不提醒都无法改变什么，只能说……没有白嫖的报纸看，或许会突然有些不太习惯吧……
“先生，要报纸的话，我这里是有的。”
艾历克斯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身高只到他腰部的报童，他掏了掏口袋，摸出了四枚灰纳尔，说道：“给我来一份吧……要卖相好的。”
“好的~祝您事事顺利……”
报童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他挑了一份没有什么褶皱的报纸，递给了艾历克斯，接过了钱之后愣了愣，抬头看向了艾历克斯，说到：“先生……钱多了。”
“多了？”
看着不解的艾利克斯，报童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着：“现在的价钱是，报纸两个半灰一份，在我们这里买还是三个灰……”
“那你们不是赚的少了吗？”
“不是这样的先生……报纸变贵了之后，来报童这里买报的人就多了；算算的话，赚的比以前更多了才是。”
艾历克斯点了点头，他拍了拍报童的脑袋，说道：“你收着吧，我可是大侦探，一个灰而已，算不上什么……去吧，祝你好运。”
报童眨了眨明亮的双眸，他感激的向着艾历克斯鞠了个躬，说道：“感谢你先生，善良的人一定会得到回报的！”
“……”
艾历克斯无言的看向了报亭的方向，他看了看柜台上……被贴在了柜台上的半个灰纳尔，上面贴着一个小纸条。
上面写着【给艾历克，开了个玩笑……你来的时候，要是我不在，你就直接拿走吧；下次要多来光顾老约翰的店，不要看看就走了。】
“玛德，老约翰……”
虽然在骂着，但是艾历克斯的语气却非常无奈，他叹了口气……没办法，这就是瓦塔拜尔斯的常态，人的离去始终那么的轻描淡写。
毕竟，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啊……
……
【魔珖盗窃案，三天攻破；凯特探长，我们的救星！】
【挑衅者已被捉拿归案，但是陷入了无法医治的昏迷，传闻乃探长愤恨下的一拳导致……】
【擒获怪物！抓住主谋（竟然就是挑衅苏格兰场的人）！带你走进传奇探长的一生。】
【魔珖窃案侦破，三瓶魔珖下落不明……苏格兰场承诺会尽快追回。】
看到看了这里，艾历克斯忍不住笑了笑，那三瓶魔珖……苏格兰场这辈子都找不回来了，而且更多的魔珖，他们也绝对不知道在哪里……
【黄金蜜酒商会称七层负责人贝里意外失踪，于螺旋港口被最后目击，疑似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而选择跳海自尽。】
诶？等等……我那时候被看到了吗？
艾历克斯这么想着，他看了看自己……啊，能够感受到属于食尸鬼的感觉，看来本来属于贝里的身体已经用掉了……
感觉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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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探长，感谢你为了瓦塔拜尔斯的净化做出的贡献，审判庭会知晓你所做的一切，你的英勇与智慧，我们将长记与心。”
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这么说着，他带领着的白甲骑士们将食尸鬼关押在笼子里，看管着它……四个骑士围着笼子，其他的骑士轮流的替换与盯梢。
令人怀疑这只食尸鬼何德何能，需要这么多审判庭的人来看管，但事实上……只有黑甲的骑士才是审判庭的正式骑士，其他的白甲仅仅只是预备骑士而已。
虽然在第七逆流港口诶，总是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鱼腥味与血腥气，但是除了少数白甲还会有点异动以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死死的盯着没有动静的食尸鬼……
这样的守护者，不得不令大部分瓦塔拜尔斯的民众感到安心。
凯特目送着骑士们登上了这艘审判庭专属的逆流船【见克必杀号】，学着那些骑士做了个不怎么像的礼节……
也就是轻轻的用食指划过脖颈处头盔与铠甲的接缝，表达自己随时有因为对抗污秽而献身觉得的动作……凯特并没有铠甲，所以只能够划过自己的脖子。
“看来，凯特探长要升职了……”
凯特扭头看向了这么说着，挥舞着手送审判庭离开的艾利克斯，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袋发出叮当响声音的布袋，说道：“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中，这是报酬……”
在颠了颠，确认看数额应该差不多之后，艾历克斯正准备询问些什么，凯特就像是明白了一样，说道：“魔珖报酬之后给你……剩下的三瓶魔珖，应该也在你那里吧？”
看着凯特斩钉截铁的询问，艾历克斯迷惑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啊，不是你们苏格兰场在查吗？我要是拿到了手，肯定是交给你，然后我要求要一瓶作为报酬啊~”
“但愿如此。”
确实是不在我手里……因为我已经用掉了啊~
这是万万不能让凯特知道的，如果他知道艾历克斯就是一切的策划者的话，他就算拼着探长的位置不要，也会抓了艾历克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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