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 财源滚滚
女儿堂开业之后的火爆，远远超出了小茹的预料。万有才更是惊讶地合不上嘴。带来的十五万条精品月巾没出十天就被抢购一空，而普通月巾的五万条样品就更满足不了客户的需求了。
“小姐，员外，照此势头销售下去，每个月少说也要精品一百万，普通三百万左右才能满足京城的需求。”
看着寇君礼那一脸的愁苦模样，本来惊讶莫名的万有才却突然笑了。
“寇老哥算过没有，从董家庄运到京城来的费用每条合多少？”
“不论精品还是普通，大致是一样的，我大致核算了一下。这次我们进京是拉了十五万条精品，五万普通，是分装在三两马车上。若是集中在一辆马车上的话，最多可装十万左右。按照十万条计算，路上一人一车一马的花费大概在十二两银子左右。若是遇到雨雪天气，慢上三五天，最多也不过十五两银子。折算过来就是每六条一文钱。”
“好，再平摊上店铺的租金，你们三人的工钱，就算每四条一文钱吧。如此说来，岂不是每卖一百万条，咱老万就能赚七百五十两银子吗？也就是说，仅是京城一地，每个月就能进二千多两。”
“呵呵，员外是不是高兴得早了点？”
“小姐的意思是？”
“若是单独依靠这女儿堂一处店铺，员外觉得每个月能走那么多货吗？若果真如此，还不把寇掌柜与吉祥如意三人累死？”
经小茹提醒，万有才猛然醒悟过来。可不是吗，三百万条，还包括精品，仅仅是数数三个人也忙活不过来，就别说发货记账等等琐碎事了。
“哈哈，是老万高兴糊涂了。账果真不能这样算。”
原本就想过京城开店只是总店，主要目的是寻找感兴趣的代理商，而不是指望零卖。
想到这里，万有才马上说：“如此说来，老万还不能马上回去。”
“当然啊，先打发车夫和春来陈金四人返回，并雇佣马车抓紧送货过来。员外这几天可不能闲下来休息啊。”
和寇君礼，三人计议已定之后，小茹的新主意又用上了。
买来笔墨纸砚，大家一起上阵书写告示。这告示并不是要四处张贴，而是雇人专门送往京城大小的杂货铺中。如此，各杂货铺前来女儿堂进货，再由他们销售到千家万户。
当然，精品月巾的销售，小茹是不可能外放的。
其实也无需小茹外放，因为陆续上门的达官显贵，以及京城的富裕之家，均愿意与女儿堂签订长期供货的契约，并留下订钱，只需每月派人前来女儿堂取货就是。
同时，大户人家的佣人更多，往往有一多半是佣人，而佣人中又以女佣为众，所以他们便把普通月巾也一起下了订。
以至于开业一个月来，在春来他们运来第二批月巾之前，寇君礼领着吉祥如意两人就没敢别的，不分昼夜地造册登记，详细记录每个月要给谁谁家供精品多少，普通多少，以及住址，取货人等资料。
虽然也有不少商家和富户偷偷找到小茹商量，想要单独从小茹这里订购那种高度白酒，不过小茹可不敢得罪恭王府这座大靠山，一律给回绝了。
再说，每斤三两银子，实际成本还不足一两，如此巨大的利润小茹已经心满意足了，何必还要再去冒险？
就算恭王府每月只要一车，一年只要一万四千斤，也足有三万两银子赚，小茹不是那种为了银子而不要命的女孩子。
实际上却是，恭王府的田新年只过了十天就来传恭王爷的话说，有多少要多少，最低也要保证每个月不少于五车，也就是六千斤酒。如此一算，一年下来就是七万多斤，也就是仅仅白酒一项就能让小茹白赚十四万两银子。赶得上卖一万万条普通月巾，差不多是普通月巾一年下来的纯利了，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精品月巾的价格，小茹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而是按照最初想好的，每条三百文。即便是这个价格，每个月仅仅是京城就能销售一百万条，按每条纯利二百一十文计算，也有二十一万两银子。一年下来岂不是二百多万两？
这个数字也吓了小茹一跳，好在现在的产量远远达不到每月一百万这个数字，充其量不过三十万左右。所以，还能给小茹一段适应的时间。
“员外，回去之后，必须马上提高精品的产量。仅是京城每月就需要一百万条，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我最初的想象。”
“唉，看来短时间内，老万是喝不到肥肉汤了。”
“呵呵，员外还不知足呢？”
“知足，知足，谁说不知足？”
说罢，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小姐还回去吗？”
“自然要回去，只是要晚上一段时间。毕竟寇掌柜在这里不熟悉，而如意吉祥也要熟悉一段时日。”
“嗯，如此我就跟随送货的马车回去了。小姐要是有什么话，可别忘记吩咐。”
“除了增加精品的产量外，自行针的生产速度也要加快，最好能送几台过来。我想京城的价格或许会更好一些。别的无需我操心，东镶山有喜子哥照看着，两处作坊有员外操劳着，……。哦，对了，还有那酒、高度酒。员外如果想分一杯羹的话，倒是有个机会。”
“崔小姐是让老万酿酒？”
“是啊，员外酿酒，然后交给喜子哥提纯，岂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酿酒的酒糟还可以用来养牛，喂猪，岂不是一举多得？”
“小姐这脑袋里究竟装了些啥呢？不行，回头我要把小琴和小韵送来，哪怕是给小姐做丫鬟呢，也要从小姐身上学点什么才成。”
“呵呵，看员外说的。若真是能请两位小姐来这里与我作伴，那可真要谢谢员外了。”
万有才早就有此心了，只是小茹住在驻跸村的时候不是很方便，毕竟自己的两个女儿的身份不同，真要送过去，会让小茹和周喜子为难。如今看到京城这边的宅子十分宽敞，万有才也就那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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