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婆娑秘术
“常大哥，你把他的幻术破了，原来他们就在我们身边！”柳翩翩指着黑衣人对常青喊到。
“是你！你到底是谁？”常青对黑衣人怒目而视。
黑衣人并没有回答，看了常青一眼，直接越过墙而去。
“别追，常大哥，我们看看丽丽怎么样了。”
“丽丽，你怎么样了？”常青扶起苏丽丽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常大哥。他拿出一些奇怪的字，逼我念给他听，不知道为什么我都认得，我一害怕就念给他听了。”苏丽丽受了些惊讶，慌张地说着。
“丽丽别怕，你说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柳翩翩拉着她的手安慰到。苏丽丽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抓你就是为了让你念那些奇怪的文字么？”常青问到。
苏丽丽拿着棒子说到：“我好像没有受伤，这个棒子他也没有抢走。”
这时，地上的老伯忽然醒过来开口：“真的是你么？闺女？”老伯边伸出手说边摸索着。
柳翩翩以为他又在发疯：“老伯，你喊谁闺女？”
“刚才说认得婆娑国文字的小女娃，你是我的闺女啊。”说着，老伯发出哭声，只是他的眼睛没有了，看不到眼泪。大家都以为老伯在发疯，老伯继续说到：“以前在吴越的时候，有个婆娑国。婆娑国的巫女会各种巫术。后来婆娑国遇到灾难一夜消失，只有极少数巫女逃出来。十六年前。一个黑衣人来到我们村子找巫女。你妈妈是婆娑国的巫女，天生认得一些奇怪的文字。黑衣人不知怎么知道了，他杀了好多人，逼大家交出你妈妈。你妈妈抱着一个枕头调虎离山，我把你放在摇篮里放河水里流走了。你妈妈不想受辱就咬舌自尽了，我要自杀被他阻止。起初他以为我也会读那些奇怪的文字就一直逼问我，可是后来发现我不会就挖了我的双眼，还给我吃了药让我神志不清。我可怜的闺女，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老伯痛苦地干嚎着。
“爹，真的是你吗？怪不得我会认得那些文字。爹！”苏丽丽哭着抱着老伯，老伯也哭着抱着她：“闺女，爹好想看看你。”
“爹，我一定要杀了那个黑衣人，为你报仇！”苏丽丽哭着说到。
“闺女，只要能再次见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要报仇，好好保护自己。我和你娘在天之灵，会好好保佑你的。你，你要好好的。”苏丽丽的父亲声音越来越微弱，忽然双手下垂，死去了。
“爹！爹！你不要死。我才找到你，爹！爹！”苏丽丽放声痛苦。
这时，常青他们明白老伯是回光返照，而且说的是真话，两人也伤心不已。
第二天，他们在把苏丽丽的父亲埋葬在竹林里。
“常大哥，你认识那个黑衣人，对么？”苏丽丽要紧嘴唇问到。
“丽丽，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伤心。毕竟最后你找到了你父亲。他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柳翩翩知道苏丽丽想报仇于是安慰他。
“对的，丽丽。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然你父亲在天之灵会难过的。这个黑衣人我曾经见过一次，他跟我师父好像有过节。”常青说到。
“跟你师父？紫云圣人？”柳翩翩问到。
常青点点头：“但是我师父也不知道他是谁。”
“这就奇怪了。紫云圣人是早就归隐的老前辈。黑衣人为何跟他有过节。”柳翩翩想了想问到，“对了丽丽，昨晚你说他要你给他念那些古老的文字。但是他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
苏丽丽想了想说：“我念完他很激动的样子，嘴里说着‘你果然都会。’”
“也就是说，也许黑衣人自己本身就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他只是要求证你是不是也会？”柳翩翩问到。
“我也不知道。”
“丽丽，你再回想一下，那上面说什么？”
苏丽丽想了想，说到：“好像意思是说什么集齐五行，和两把剑，然后可以启动一个阵法。”苏丽丽想了想昨晚黑衣人要她念的文字说到。
“五行？剑？阵法？”柳翩翩想了想对苏丽丽说到：“丽丽，你的那个棒子还在么？”
苏丽丽拿出棒子：“还在的，翩翩姐。那个黑衣人抢走看了看，逃走的时候又丢在地上。”
柳翩翩有些疑惑：“丽丽，你说在平北王墓穴中，你用这个把石头变成了金子。这个难道就是你们婆娑女巫的点金棒。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黑衣人为什么不夺走？”
苏丽丽也不知道为什么，柳翩翩想了想说到：“一定是只有你们婆娑女巫才会用，他拿走也没有用，所以他才没有拿走。——丽丽，你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黑衣人。你爹临终前说了秘术和巫女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婆娑女巫，一定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想使用你的力量。而这也许就是黑衣人偷袭我们的原因。以后，你要多加小心。丽丽，点金棒再给我看看。”
苏丽丽把点金棒递给了柳翩翩，柳翩翩拿着点金棒仔细看着。这时，她忽然发现点金棒的底部的颜色和周围的不一样，以前没有发觉。柳翩翩试着按了按，底部居然开了，掉出一卷纸。
“这是什么？常大哥，这里面居然有东西。”柳翩翩捡起来摊开一看，“这上面写满了字，可是我不认得。”
苏丽丽拿过来，发现这也是婆娑国的文字：“翩翩姐，这字我认得。”
“写的是什么？丽丽？”
只听苏丽丽念到：“夫君，妾逃离越国遇到夫君，一见钟情。夫君为妾报仇，扬威北地，封号平北。夫君功劳在外，储君忌惮，设计劫掠军饷黄金万两。妾无以为报，只能以点金之法为夫君化解。巫女属阴，此次妾自知阴气耗尽，而无莫邪剑续命，不能再伴君左右。五行遗失各地，阴阳剑不知所踪，至于时光倒流，更无可能。望夫君保重身体，来世妾做牛做马，再好好报答夫君。”
“这，这是怎么回事？翩翩姐。”苏丽丽有些吃惊。
柳翩翩听了也惊呆了：“原来，婆娑国巫女的传说是真的。”
常青有些震撼：“想不到平北王还有这么一段感情。这个女子为了平北王居然耗尽内力，最后牺牲。”
“这不是内力，常大哥。这是巫术。信中巫女说的就是点金术。因为丽丽也是巫女，那么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她也会点金术了。丽丽，我知道怎么治好你的病了！”柳翩翩说到。
“你是说什么阴阳剑？”苏丽丽问到。
“是的。你看巫女信中说自己使用点金术过度，但是莫邪剑本来是可以救她的，只是她当时找不到。莫邪剑是阴剑，女人是阴，男人是阳。你是因为使用点金术伤了元气，所以莫邪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一定是这样！”柳翩翩兴奋地说到。
“莫邪剑？”常青听了柳翩翩的话将信将疑。虽然蓬莱之上，大家都质疑胡风临死前把莫邪剑给了常青，但是常青从来没有告诉柳翩翩，莫邪剑在自己手上。就算之前被阴阳门囚禁的时候，常青也没有承认过自己知道莫邪剑的下落。现在点金棒里的信说莫邪剑可以恢复婆娑国女巫的元气，柳翩翩也说莫邪剑可以治疗苏丽丽的伤，常青心里陷入巨大的挣扎。
“丽丽，这信中好像说到了时光倒流，你说黑衣人让你看的文字也说到了时光倒流。你是不是会时光倒流的巫术？”柳翩翩问到。
“我怎么会！点金术我也是稀里糊涂用出来的。我的脑袋里面很多都是混乱的。但是我记得黑衣人给我看的文字上好像也说，一把阴剑，一把阳剑。说不断让两把剑提高能力，然后加上五行就可以启动阵法。”苏丽丽继续说到。
“干将莫邪剑出鞘，吴越争霸一日休？”柳翩翩情不自禁想起这句江湖流传的话。
“对，黑衣人给我看的文字说的就是干将剑和莫邪剑。”
“这，我实在搞不明白。黑衣人到底是谁，难道这些传说中的神物加上你们婆娑国的巫术真的可以时光倒流，他为什么想让时光倒流呢？”常青说到。
这时，柳翩翩说到：“丽丽，你爹说你娘是婆娑国的女巫。从你能读懂那些奇怪文字来看，你一定也掌握着神奇的力量。也许真的有什么办法使时光倒流。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如果这些传说都是真的，你身上的点金棒应该就是五行之中的金。”
“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我绝对不会让黑衣人再伤害到丽丽。”常青说到。
“常大哥，谢谢你。他杀害我娘，害死我爹。我一定要找他报仇。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苏丽丽眼里带着恨。忽然她又觉得头晕，柳翩翩赶紧扶住了她：“丽丽，就算你不说，我和常大哥也不会放过他。但是眼下，你身体要紧。你听话好么？我们得先想办法治好你的身体。”
两人就安慰了一通，带着苏丽丽离开了无名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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