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传世诗词
薛公子满脑子黑线,“你能不能直说!”
“薛兄啊,你回答的意思便是否认了女子能来这里的事实,还说了古往今来女子如何如何,大抵是想说女子不可以有才学,更不可以参加此次的诗会。”
“我这话可有错?一到三层还罢,这第四层可是朝廷的重要地方,怎能女子前来?”
“可是她问你妻子的问题你确实回答可以啊,从那里你就落了下成!”
薛公子忽然反应过来,咬着牙说道,“好!好歹毒阴险的人!”
其实在古代男尊女卑那是正常的,月瑶问的两个问题第一个只是在把薛公子绕进去的开始而已,这其中的关键就是五十万两白银。
薛公子第一次反驳月瑶的话已经表明,女子不可以进入到四层,不可以参见诗会,但后面月瑶却以钱财来诱导他,这时薛公子变改了口风,而那时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话中的蹊跷,她又问若是夺冠不成该如何。
薛公子便又重复了先前的言语来为自己找借口,大抵是在说,若不成自当严厉训斥,因为自古以来女子就不能来此芸芸...
这前后矛盾的话自然是打了他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不过,这还没完,月瑶又说要为女子正名。
大多数人都被她这话震得发蒙,薛公子又是看不惯她,急着又跳出来反驳,还搬出了皇后,却正好进入了月瑶布置的陷阱里,既然皇后有才学,又是女子,那就说明有才学的女子也是可以参加这场诗会的,这个没法反驳,因为所有的诗会或者经文国策的交流会都没有规定女子不可参加。
规矩有很多条,但有一条最明确,凡是有才学的人皆可参加!
这一次交锋不紧大大的涨了女人的脸面,还顺带的回答了徐老的问题。
既然女子可以参加,我为什么不可以?
借着薛公子之口来回答徐老之问,不可谓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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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月瑶终究还是漏了一点,在场的人现在都是明白了她所言每一句的意思,而先前那句霸气的话应该也只是为了引出薛公子抬出皇后罢了,可是话终究是说了出去,有心人稍微传扬,不到一个月,整个长安城必定全民皆知!
若是在传入皇宫,怕是会徒增事端。
月瑶在想好怎么回答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看来表情还算平静。
但心里已经后悔万分了,早知道就想了别的借口好了,可是那些臭男人张口闭口都是瞧不起女人的话,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何况忍了这么久也实在忍不住了。
为女子正名有一半是真心也有一半是为了应付,但说到底,月瑶身为女子,也总想做些什么!
众人现在可以说是对她刮目相看,再也不会小瞧她,尤其是输了赌局坐在角落的孙德樱,更是一脸冷笑的样子,“好你个白月瑶,自己说过的话就要自己来负责,希望到时候别埋怨谁!”
心中的疑惑既然揭开,徐老干咳几声,“诸位想必已经等不及,那最后一轮就开始吧,杜瑜第一个吧!”
杜瑜从桌前起身,微微拱手,说了一句让在场人惊掉下巴的话,“大人,大夫,我弃权。”
“什么?我没听错吧?杜瑜弃权?”
“这家伙脑袋被驴踢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徐老几人也是惊讶,但也没多问,点头继续说着,“东方长卿你来。”
“我也弃权。”
随后便是李晓,王沥青也都纷纷起身弃权。
这回可是真的使人费解,几位评审也都是皱着眉头,姜老问道,“你们这是为何?”
李晓孤傲没说话,王沥青沉默寡言也没开口,杜瑜则是一个劲的摇着扇子,最后只好东方长卿笑着回道,“我想这几位弃权与我有同样的原因,无非是不想去丢那个脸而已。”
公羊烈冷这个脸,“丢什么面子,你们的本事本官会不知道?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你们都丢面子?”
东方长卿一指月瑶说道,“就是这位姑娘。”
又是她,自从她出现就没消停过,所有人的目光都说不出来的复杂,有羡慕,有佩服,有不屑,也有嘲笑讥讽,总之现在月瑶的光彩已经盖过了每一个人!
月瑶本人也是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我有那么大的威力?
李晓在一旁插嘴,“不错,我们也想见证一下传世佳作的出现。”
这回倒是没人出来唱反调,她的那两句已经征服了他们的内心,剩下的就是来证实月瑶是否有本事,或者来证明她是否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即已如此,几位评审商量了一下,最后按照座位的前后来一一作诗。
还是有人感激月瑶的,谁让人家连声都没出就使得几位本应该夺冠的人自觉地弃权呢?
这样一来,自己夺魁首的机会也相对大了很多。
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出名有时候不一定是好事,何况这还是古代,出名的还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女子。
相信此次诗会结束,会有不少人打探月瑶的消息和背景。
时间缓缓的流逝,其中也出了不少的佳作,如李梦之的“玉海关楼”,闫志欢的“詹明月提北方”等等。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九位才子去掉弃权的几人,都是做完了诗词,剩下的就是月瑶了。
当不知道第几次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时,月瑶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
深吸了口气,原本弃权这种事是打算自己来的,却不想那几位竟然像商量好一样比自己早了一步,还很期待自己的表现。
除了他们几位,剩下的人怕是都想看自己出丑吧,呵,也好,这一次就当是穿越以来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打个样吧!
走出桌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朱唇微启,轻轻诵读。
公无渡河: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
波滔天,尧咨嗟。
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
杀湍湮洪水,九州始蚕麻。
其害乃去,茫然风沙。
被发之叟狂而痴,清晨临流欲奚为。
旁人不惜妻止之,公无渡河苦渡之。
虎可搏,河难凭,公果溺死流海湄。
有长鲸白齿若雪山,公乎公乎挂罥于其间。
箜篌所悲竟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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