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田螺男孩
虽然田螺姑娘来无影又去无踪,不管李菲何时何刻去搞突袭,永远没有成功过。
但是,一个星期下来,一些该了解,该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而且虽然对于田螺姑娘知之甚少,但是!
对于她!
这个田螺姑娘可是投入了百分之百的关心。
既然这样
李菲揉揉太阳穴,最近公司刚来了一个大单,全员加班中,照理说应该颇累,但谁叫她有一个细致而周道的田螺姑娘,这个星期来,别人都是一幅惟悴的模样,李菲到是神清气爽的颇惹人羡慕。
此刻或许是想到自己所想的一切马上就会成为定局,李菲长长的呼了口气,眼眸里到是难以控制的流露一抹兴趣来,但极快的她低下头,把那抹兴味掩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田螺姑娘在哪里,但她定然一直关注着她,被她发现端倪总是不好。
夜九点,李菲小小的打了呵欠,放下手机,拿起睡衣,神色如常的走出浴室,就着那早已经放好的牙刷,刷了个牙,打开水龙头,免去调水温的程序,洗了个神清气爽的澡,回到房间嘟喃一声:“好困。”李菲就那样躺在床上睡着了。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极快的变得平稳起来,不过数息,李菲就微微侧了个身,一幅睡得极其香甜的模样。
夜渐渐深沉,当时钟无声的转向十点。
呼
关得并不算严实的窗帘开始有着微风吹过,窗帘拂动,瞬间过后,风就那样停了下去,摇摆的窗帘渐渐的安静下来,浅浅的月光正慢慢的照了进来,沉睡的女孩像是梦到了什么极好玩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
“卟。”
细微至极的声响中,原本寂静而空荡的屋内竟是多了一个一身素黑,脸带面具的男人。
如同任何时间一样,他并未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仅只是那般望着,就像是望着全世界一样。
是的,于他而言,仅只是望着就已然是全部了。
时间依旧在无声的走着,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
没有任何外人,那样的静寂也不会被任何外人所打扰。
除非
是他们自己中的一个人。
男人对于气息极为敏锐,要不也不会不管李菲如何试探去突袭也没有抓到他这个田螺“姑娘”但足足半个月有余,李菲每次梦着后都是死沉的模样,从未醒来,潜意识里,他就不由的放松了些,更何况这种时候,原本就是男人最为沉迷的时刻,两两相加间,当沉睡中的李菲突然睁眼,男人竟是瞬间未反应过来。
月色明朗,突然睁眼的女孩,眼眸纯粹而乌黑,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眸内都映出对方的模样,只是男人的眼眸是沉默而深情,而李菲则是先是惊喜而后慢慢变成震惊之色。
“我以为是田螺姑娘,却原来是田螺汉子吗
田螺汉子,你都被我抓到了,那么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这样做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李菲的声音比想像中还要平静些,哪怕两人仅只是初见,但那般的话语却像是许久未见的好久一样。
刷
面对着李菲的问话,男人像是有些惊慌的垂下眼眸,接着在李菲以为男人是否要半蹲着给她行礼间,男人脚尖一蹬,竟是瞬间离她足有七,八迷之远,这个距离,简直就是一个床头,一个墙尾的距离,别说男人的表情了,能看清男人大概的模样就不错了。
如非这就靠墙了,这个男人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不过,她今天的态度也没什么过火。
心头近乎惊愕的闪过无数个念头,李菲从床上坐起。
月光中,坐在床上的李菲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仅着吊带的睡衣,让香肩裸,露,从暖和的被子刚出来有那么一丝冷,不过并不是无法接受的地方。
李菲令只是细微的抖了抖,那个恨不得逃到千里之外的男人微微抬头。
刷
细微的声响中,男人竟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冒昧了。”
暗哑的男人,像是许久未曾开口,带着说不出的沙哑之意,但竟是比意料中的还要好听些。
冒昧
李菲挑挑眉,哪怕这般近的距离,依旧无法看清男人的长相,除了那双眼眸能看出男人的性格约摸属于比较坚毅的,那双唇比着常人要浅薄些,黑色的面具,遮掩了男人的全部表情。
而也就在李菲不动声色打量间,男人微微低下头,在月色中,略显古铜色泽的修长手指正从床头柜中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李菲的身上。
那动作极其轻柔,却也极其精准。
事实上,这般坐着李菲已经不怎么冷了,但当外套带来的一丝暖意袭来间,她看着那坐完一切此刻真正的半跪于地,一幅干了坏事求原谅的模样。
坏事
怕她着凉也算坏事吗
或许说
“你是不是每天在我睡着后,都偷看我”
并不算什么生气的语调,甚至于还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
这个男人虽然无时无刻在刷自己的存在感,但讲真,并未造成李菲什么困扰,反倒让她生活方便不少。
好吧,若是旁人在突然有人侵袭自己的生活定然会是不喜的。
但在有了玄野一言不合就对她这样那样的夜晚,有了一见面就无比欢喜的表示喜好她的昌落,两两相加间,李菲对于很多事的容忍度比想像中高了许多。
但就算这样的语调,原本就半跪着男人身子微僵,头低下。
“抱歉,主人。”
暗哑的男声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但那种像是做了全天下最不应该做的事情的语调,却依旧极其鲜明的表露了出来。
啧,这个男人。
“那你准备怎么做”
男人的反应显然极易激起人的好奇心,特别是这般的对话,原本并未准备怎么样的李菲,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兴味开口。
男人的身子瞬间绷得笔直,他的霍的睁眼,当那双像是隐忍到极点的眼眸被李菲捕捉到时,他又低下头。
“任凭主人处置。”
任凭
所以她做什么也可以
而且主人这个称呼
夜色中,一坐一跪的两人瞬间沉默了下来,但那般的沉默并未持续多久。
“卟。”
细微至极点的声音,原就滑至半腰的被子终是彻底的脱离了李菲的身体,她就那样从床上走了下来,半跪着男人似乎能听到她的动作,那姿势像极了想逃,但当李菲只是静立不动,一幅看着他要逃哪里的信息表露出来,男人紧绷着身子,一动未动。
很好,不逃吗
当确定了这个信息,李菲微微勾了勾唇角,没有穿鞋,在微凉的触感从脚底漫延间,她就那般站在了男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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