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灵魂晚会的开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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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灵魂晚会的开始 一

  

    我很不想记起这恐怖的一幕,在一个充满乌鸦叫山丘里,一栋破旧的别墅十分的显眼,这是一座幽然耸立山间的古堡,色调却同山中花团锦簇的样子全然不同,遥望,显得有些许突兀。也许是这古堡有魔性,它周围的一圈都是烂沼池般冒着臭气的奇花异草,不,与其说是花草,倒不如更像有变异的虫子混进来似的,畸形,丑陋。多数是紫色的,偏黑,走进去还有沙沙的落叶般的摩挲声,但往脚底一看,分明是滩烂泥。黑灰色的烟云常年笼罩宝顶,人往雾里边一凑,有一股雨水的湿气。大概是常年没人光顾,堡主又懒得很,堡外的墙壁上稀稀拉拉结着好些蜘蛛网,几只肥大的蜘蛛瞪大着眼睛望来此的不知好歹的客人,满是长毛的腿上流着粘稠的似乎有毒的黑色液体,嘴里咀嚼着不知哪飞来的蚊虫尸体,散发着恶臭。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当意识里的第一缕阳光刚穿过地平线,我便迎着那光芒伸了个懒。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漫步走出了卧室,又一个急转弯走进了洗手间。镜子像是好久没擦了,水渍都干了,脏兮兮的。我想着去擦擦,刚碰到抹布就缩回了手,放弃了。镜子里那个人,头发凌乱不堪,我挠了挠头,更乱了。便一垂眉眼,寻思片刻,轻声道:“该换个睡姿了,堂堂大姑娘家家,也颇得注意形象。”又轻轻冷笑一声,呵,算了,反正,睡着了,我也无能为力了。我将我的脸整个浸入水里,试图想让我清醒过来,但这一盆水仍抵挡不住我那睡意。本想早起跑步但我更怀念被窝的怀抱。

    当我回卧室打算在床上看杂志时,门铃突然想起来,随后就听到了一位声音十分浑厚的人说“德莉莎女士您的信”。我说我等会会去取,你放在门口就行,我听到沉重的下楼脚步声。啊~~~我不耐烦的走到大门口,打开那早已生锈的门,慢慢地弯下腰拿起了那封信,这封口还有溢出的浆糊,我的手变得黏糊糊的,我走到卧室旁的起居室,坐在那软绵绵的真皮沙发上,阳光从正面的玻璃斜射进来,照在我的脸上,这让我睡意更加浓烈了,我打开那信,内容是这样的:

    亲爱的德莉莎小姐,我很冒昧的寄信给你,因为我周围一件十分诡异的事件,哦!这件事真的让我难以忘怀。我知道您一向对案件十分有兴趣,现在如果您有空请在明天有就是11月26号前往位在威科里澳山中的一栋别墅,他的样子像一座古堡,外表看起来十分破旧但并没有安全隐患。然而如果您在那天已有安排,我并不会强迫您前往。

    莫格蕾尔

    信的内容就是这样,我一向来对一些悬疑案件没有抵抗力,再加上我明天没有任何安排,我当然会驱车前往,但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日期已经明示了,但时间却没有标注,这让我很是为难。正当我再为时间的事抓耳挠腮时我发现信封的背面好像有四排小字,大概三十来个字吧,上面是这么写着的:

    当时针超越了分针时,再也无法与夜半钟声相对应,此时的街市变换无常,突然安静又会时而变得繁华。

    我把手摆成八字型放在下巴那,用我那细长的食指慢慢刮着我的下巴,不到一分钟我便知道了时间。我手撑着沙发垫,努力往上一跃,站起来后我边打哈欠边我想:还有一天多十二小时,我还是去床上养神吧。说完我便大步走进了我的卧室,用右手将门关上,一脸困意走到床边,一把掀开棉被然后将自己牢牢的蜷缩在棉被里头,这种感觉十分舒服。不知不觉我便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大概睡了大约4小时,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我那蜷缩着的身体仍然不想离开被窝,但我的胃不允许我再多待在被窝一秒钟,咕噜咕噜的声音让我不得不让我再次爬起来,但除了被窝其他地方是低于我的体温,我坐在床上瑟瑟发抖还要穿我的衣服。

    大概在我起来后五小时也就是下午三点半,我翘着二郎腿,头用手拖着,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东方快车谋杀案,我面无表情顺带着哈欠生,这种消磨时间的方法让我很是无奈。

    叮-咚-请问有人在吗?随后又敲了两下门,我回应:我在,您找谁。他回应说:我找德莉莎女士,请问她在家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笨拙,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放下了我原有的架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理了桌面和沙发,让我的屋子以整洁的样子接待这位先生。

    我快步走到大门口,习惯似的整理一下百褶裙和衣领,至于头发嘛,带个帽子也就看不出来了。我打开了半生锈的大门,发出来吱嘎的声音,我看见那个大汉足足比我高一个头,我的身高一米七二,在女生中已经出类拔萃了,但这个大汉比我高这一点让我对他又增加了一丝不满,但我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有礼貌的将门开到九十度角,身体和门连成一直线,左手拉着门把,脸面向他,头稍微往下弯一点,右手做出请进的手势。他也弯了下腰,笑着走了进去,我把门关上,请他坐在了沙发上,我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大汉,他的脸上有一些是城东特有的泥土,额头上皱纹密布,面部没什么肉,但仅有的肉也下垂了,他的眼睛稍稍有点凹,眼球也比较红,血丝在眼白中显得格外显眼,手上看起来很粗糙而且起了老茧

    ,衣服有许多补丁,鞋子也要穿孔了,再加上全身的酸臭味。我看出了他是在城东的水泥匠,可能是在给别人修补或者建造。我坐在他对面很想把鼻子捏起来,但还是面带一丝微笑,毕恭毕敬得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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