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当地政府及疫情
第二天早上。我和张显达、詹姆斯三人找到了当地政府的卫生局，一个叫格里菲的人接待了我们。格力菲的职务是科长，据后来的了解，他与我们卡门是表兄弟。
在会议室，格力菲科长向我们三人介绍道：“已经有三个月了。在白茫雪山以南、以东一直到赛拉图斯，50多个村镇，五万多人得了这个疾病。他们肢体乏力，脑筋迟钝，失去了工作能力和生活能力。有些人，还快速衰老，估计不久就会有人要死了。以前来了几个小组，有医学专家小组，植物学家小组，有动物学家小组，还有地理学家小组，总之来了很多小组，没有查出任何线索。”
“这些情况我们都了解。”我说：“今天我们主要的目的是跟你们确定联系方式，再就去病人家里看看。”
“好的好的。”格力菲拿出一张纸，说道：“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镇长的、我的、办事员的都有。”
“这是我们小组的联系方式。”我递给格力菲一张纸说：“现在可以带我们去病人家里看看吗？”
“可以。”科长说。
不到一刻钟，我们就到了一个病人家里。这个家里有六口人，有五个人得了这种病。唯一没有得这个病的是个老太太，90多岁，已老的像个枯树一样。但她是这个家中唯一能够自理的人，当然，仅仅是自理，不可能让老人家去帮别人的忙，她想帮也帮不了。”
“他们啥也干不了。”格力菲说：“必须有人为他们服务，给他们送吃的，为他们洗衣服，打扫卫生，为他们洗漱清洁。”
“谢谢。”躺在床上的老年男人对格力菲说。他双眼呆滞，面无表情。
“愿你快点好起来。”我说。
他明显没有抱有希望。缓慢地说：“我们一家都好。”
“都好起来。”我说。
这时，进来了六位穿白大褂的女人和男人，都很年轻。
“哈罗。”格力菲打招呼道。
“你好。你好。”这群人轮番给格力菲打招呼。
“我可以帮助你们。”詹姆斯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说。
那女人笑笑，不置可否。这个女人很年轻，金色头发，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鼻子高翘挺直，嘴唇不大，唇线极富曲，折，胸部很大，腰很细，臀部也很大，总之脸部迷人，身材迷人。极像总部的玛丽莲?霍顿小姐。她笑起来，像一朵绽放花儿一样，有勾人魂魄的能力。
我靠近躺在床上的老人，问他：“先生，你身体哪儿还觉得有点力气？”
“哪儿都没力气，浑身重重地，酸酸的，没有一处清爽。”老人的话断断续续，在翻译的帮助下，费了15分钟时间，听懂了以上的话。
“在得这个病之前。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张显达问。
“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了一块开满杜鹃花的地方。那地方好美丽呀，到处都有羚羊和鹿。人们骑着羚羊和鹿走来走去，渴了饿了就喝母羚羊和母鹿的奶。刺柏树上到处有蜂蜜，各种各样的果树，结满了各种各样的果实，地下蘑菇成堆成堆的长。那里的人们骑着羚羊和鹿，吃着水果，喝着蜂蜜，唱歌跳舞，好不快活。”
我又问了一个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女孩同样的问题，她的回答跟他的父亲几乎一样，总之是到了一个仙境般的地方。
“病人是不是都有同样的感觉？”张显达问格力菲道。
“是啊是啊，都是这样说。医疗学家们都说是幻觉。他们，找不到导致幻觉的原因。他们用各种手法检测，好几十种仪器，检测人的血液、唾液、体液，连皮肤碎屑都检测。他们采了许多样本回去。我们知道的消息，现在什么也没检测出来。也就是说。这些人应该好好的，但就是不好好的。天哪，为什么要折腾我们这些可怜的人。”格力菲不无夸张地说。
詹姆斯忙着帮助金发女人。金发女人非常利索，和魅影一样飘来飘去。詹姆斯像一个陀螺一样，跟着这片魅影转来转去。
“张先生，您对这个事有什么看法？”我问张显达。
“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张显达说。
“没有什么事情？”我很疑惑地问。
“你知道我是凭感觉的。感觉没有什么事情。”张显达淡然地说。
中午吃完饭，我和张显达、翻译、格力菲又看了几家病人，情况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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