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贵与方玉莲
一年一季的春播秋收接近了尾声,劳动也进入清闲的时候。无非是整理一下草垛,捆一下地里的玉米桔。有时候也去积肥,每年这时妇女组便是放假。但我们集体户却依然要接受再教育运动,这样她们三个女同学也进入了青么组。本来都是年青人,很容易便打成了一片。生产队又组织了扫文盲运动,我们终于派上了真正的用途。教她(他)们认字,每晚去两个人当老师。
村里三十岁以上的有一半文盲,有的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让我意想不到的连王长乐都是文盲,他到是特别的积极,每天五点半准时拿着笔记本与钢笔到“校”。其实就是村部,将一面墙抹上水泥,在刷上墨汁便是黑板。我们也只教些日常用字等等,也不必要过深的解释。人一闲下来破鞋烂袜子的事在农村也是司空见惯的。
今天正好是郭文义与周红花当班,我们闲及无聊便想到小桂儿家去坐一会儿。也赶巧正看见褚玉贵进了王长乐的家门,猴子奇怪的说:“副队长不是去上夜校吗?褚组长到他家干啥?”
“别象个娘们似的嚼舌头根子,两个组长就不能交流一下工作了。”刘春艳义正言辞的反驳着。
“交流什么工作还用闭灯呀!”老歪惊呀着说:“去看看,没准是…嘻嘻嘻”。
“要去你们去吧?我们在小桂儿家等你们。”我是事不关己,轻蔑的看了猴子与老歪一眼。转身与刘、赵一起奔向了桂儿家。刚进院门就听里面叽叽喳喳的。接下来便是哈哈大笑之声。
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的条件,要是城里还能看个电影、压压马路。而乡村就是谁家有个小媳妇儿,大姑娘的便自然而然的成了招人的地方了。
“又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刘春艳每次都是第一个开口。
“来来来,说曹操小冯到,我们的附马爷您请这坐。”绍光辉不失时宜的挖苦着我。
“看来你这个附马爷没当上挺委屈的呀!”赵永红针锋相对的说。
“就是吗!看着眼红吧?”刘春艳也跟着起哄,一屁服坐在了绍光辉的身过。
“人家正主没咋的,到是两个跟班的来了劲了。”胡二愣接着说:“行了绍领导你身边咋说不还有个相陪的,我却是光棍一条呢!”
“唉!怎么小孙跟小张没来哪?”小桂儿看着我问到。
我看了眼赵永红:“他俩半道有点事,说一会儿就来。大叔、大婶哪?”我这才发展屋里少了俩人,怪不得今天大家说话这么放肆哪!
“他俩也去学习了,省得出门连个大字都不认识。”小桂儿今天显得格外的开心。
“小桂儿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高兴。”刘春艳看小桂的笑脸,贱兮兮的问道。
“今天是我们桂儿姐的生日!能不高兴吗?”绍光辉不喜外的介绍说。
“那上班的时咋不早说哪!我们搞个联欢啥的。”永红不好意思的说。
正说着见猴子与老歪俩风风火火的进了屋,搞的满裤子都是雪。小桂儿见况连忙拿起笤帚扫着他俩身上的雪,一边问到:“你俩这是怎么了,钻进雪堆了还是喝多了。”
“我俩看戏去了,而且还是好戏哪!”猴子得意洋洋的说。
我连忙看了他俩一眼:“来时看见了只兔子,他俩非要去抓。怎么样没抓着吧!我就说不行吗!还不相信。”
“你怎么知道没抓着,还是两只哪!一公一母。但是我们有好生之德,放了她俩一码。”老歪洋洋得意的说。
“再糊说八道,当心撕烂你的嘴。你家抓了兔子还放了呀!”刘春艳恐吓着说,并且挤眉弄眼的视意他俩闭嘴。
“到底怎么回事?”出于好奇,回到了宿舍我迫不及待问到。
“昨晚咱家招贼了,”王长乐看着妻子问到。
“没有啊!”方玉莲脸色一变,心虚的说:“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你去看看房后,窗户下面全都是脚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王长乐吃惊的说:“可院子却啥也没丢,你说怪不怪。”
“那能是谁呢?干这缺德的事。”方心中划了魂,难道小褚来时被人给盯上。一定是这样,只从嫁过来十年多了。从没听说谁家丢过东西,这里民风很淳朴。以后再也不能让他过来,要是传扬了出去还怎么做人哪?要被挂上破鞋遊街视众的。记得没结婚时家里就有一回张寡妇与人跑破鞋,结果被人家老的婆发现了告到了工作组。结果被挂牌遊街,还开了批斗大会哪!想想就恨王长乐这个死鬼,才三十几岁。应该是如狼似虎的岁数,可偏就硬不起来了。
自己也是犯贱,不那样还活不成了。可一想与小褚在一起的情晕,真是愈死愈仙的让人忘忽所以。一定是昨晚弄的太投入了,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这事也怪小褚做事太不小心了,会是谁哪?
小褚从玉莲家出来时,东张西望了一番。他也是一惊,从障子到窗跟的一大趟的脚印是怎么回事。他回到家躺在炕上心里还直划魂哪,去的时候太心急也没注意这点。要真是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会是那个倒霉鬼哪?看样子不象一个人,最低两个人,不然不能扑腾的那么宽。
“想什么哪?来了小偷你也不知道。”不知何时老婆放学回来了:“是不是又想谁家娘们了,你给我老实坦白。”
看着这又老又瘦的大表姐,心里就有些恶心。都是亲上加亲惹得祸,当初自己就不同意,可愣是没别过母亲与大姨两个老顽固。只从今年夏天与玉莲好上了以后,自己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爱情。玉莲热情似火,温柔似水。特别是干那事时疯狂的象条填不满的沟壑,让人爱不释手,难以自拔。难道俺俩的缘分走到了尽头,心有不甘哪!如果要是本队的人明天就能看出来是谁。哼哼小小的毛猴终难逃出如来的手掌心。他的心里反复的筛选着昨晚没去夜校的男人,因为女人很翻过那道障子的。
“喂!咱俩很长时间都没那个了,今晚来一回啊!”听着表姐主动的提出了要求,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虽然己与玉莲折腾了一回,可一想起玉莲那娇小可爱的样子。一种原始的冲动再度被激活了,一个翻身将表姐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今晚老弟怎么这么久,”表姐娇喘着的说着,身体却积极的迎合着他疯狂的进攻。很久没有享受到这么漫妙的感觉了,她心里也清楚自己是不配表弟的。可喜欢却占据了理智,打小时她对这个表弟就爱护有加。有时连自己的弟弟都说她偏相,长大之后她便常住在二姨家。那时的居住条件不好,可也成就了她能挨着表弟的条件。一到了夜里她便很自然的将手伸进他的被窝里。虽然总是会被送回来,她却仍然假意的再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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