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话虽这么说,可你忍心看着自己的村民一个个的受她的迫害吗?”玉莲轻轻的推开了邹,轻撩了下脸上的碎发。
邹意由未尽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色迷迷的盯着玉莲这张象画儿般的俊脸,假装沉思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一亲这尤物的芳泽呢?想想自己家的那个黄脸婆心里就阵阵的恶心,当初怎么就没有看出这干巴拉瘦的女人竟有如此的魅力哪?
玉莲看出了这个色鬼的想法,便轻身走到了他的身后,环手抱着他的脖子:“邹哥!想什么哪!这么入神。”
“唉!工务烦心哪!那如平常百姓,无忧无虑的劳动生产省心。”邹顾做矜持的说着,手却在玉莲的手臂上慢慢的游动着。
“是吗?那我能为领导分担些什么哪?”说着己坐到了他的怀里,两只勾魂的眼睛在左右顾盼着。一双玉手在他身上不安份的抚摸着,红红的嘴唇己伸到了他的唇边。
她(他)俩整理好了衣衫,互相满足的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玉莲你说怎么办吧?”邹己没有官腔,直接了当的问。
“她的成份不好,咱就找革委会以她破坏安定团结,扰乱农村革命生产,宣扬反动言论,生活作风靡烂,还有流产记录。还不够她喝一壶的?你看怎么样?”
邹看着她一扭一扭远去的背影,心中冒出了丝丝的寒意。人说最毒莫过妇人心,一点都不假。这种人要是走上了仕途,必是人间一大祸害。自己还是离她远点的好,不然一个不留神,死的比毛豁子还惨。
树欲静而风不止,周红花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就象这山村的夜,温欣而宁静。秋后的丰收还得些时日,土地上的粧稼也修健挺拔着。革委会工作组来了画山,带头的主任却是个三十多岁的瘸子,满脸的疙瘩象赖蛤蟆一样看了让人吃不下饭去。当他与集体户的成员见面时,让冯红军与刘春艳猛得一惊。这不是去年在小桂子家见到的那人所谓的桂子对象吗?去年还窝窝囊囊的一个瘸子,今年却摇身一变成了镇上的革委会主任。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他那付趾高气昂的杨子,这回要倒霉了。
他先找周红花在村部谈了话,主要还是一些政治问题:“听说你的父母都在牛棚接受贫下中农劳动改造与再教育对吗?”他开门见山的问到。
“是的,可我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误?”周红花低着头,近量不看他的脸。
“这就是你对革命的认识成度太低。他们与林彪、***等反党、反社会、反对伟大领袖***的阶级敌人是同流合污。我们就要打倒他们,让这种社会毒瘤永世不得翻身。”他翻着色迷迷的小眼睛上下的打量着这个比小桂还漂亮的女孩子:“听群众们反映你生活作风上还有问题是吗?而且前些日子还在镇上流了产,对吗?”
“没有,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谣言。”周红花心中一颤,他怎么会知道这么隐密的事情。难道是谁走露了风声,不可能,赵永红、冯红军都是靠得住的。难道是那个大夫,或是毛豁子吗?
“革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事你想瞒是瞒不住的。”他那狡诈的小眼睛象鹰一样的犀利,死死的盯着周红花那红扑扑的小脸。
“你是集体户的骨干,先进生产者,根红苗正的无产阶级后代。你对周红花的事情怎么看?”第二个对话的便是冯红军。
“对于周红花的出身问题,我保持不同意见。对于她的一贯作风与阶级立场我是持坚定立场的。我相信党、相信人民是不会看错人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反动分子与阶级敌人这么轻易的流窜到我们这只即光荣又伟大的革命队伍当中来的。你以为呢?”我先给他来个下马威,不要让他小看了集体户里没有人了。然后再象积极配合他工作一样,认真的对待个人问题的发展:“对于周红花同学的个人表现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积极向上,努力学习,刻苦奋斗的精神也值得我们集体户所有成员去努力学习的。对于刚刚发生一些生活上的小插曲,是谁也无法预料的。自然会引起社会上的一些不良之人的非议与猜测。希望党与革委会领导能够实事求是、认真对待,鼓舞我们知识青年建设农村、扎根农村的决心与毅志。”
“很好,感谢你对党、对我们革委会的配合与认识。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同去,但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一个阶级敌人。对于人民反应上来的问题我们会明察秋毫。李胜利与周红花搞对象的事情你怎么看,这算不算作风问题?”他突然转变了话题,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对于他们是不是搞对象,我不太清楚。也许是生活与思想上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进步让大家产生了误会吧?”我实在想不出他提出问题的原因与后果,只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那你对于她流产一事怎么看?”
“流产这我这真不清楚,不过李胜利还没走时到是求我与赵红花陪他们去了趟镇医院。可具体怎么回事与得的什么病我也没细问,好象是重感冒吧?”我一下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看来这回周红花是在劫难逃了,究竟什么人会把此事捅了出去呢?毛豁子?不可能。他真敢这么做的话,那不是自讨苦吃吗?看来这个村子真如队长说的那样,洪桐县里无好人呢?
“冯红军我希望你要保持立场、坚定毅志。凡事不要人云亦云、随波遂流,盲目的相信别人的表面真诚而疏忽了她背后的那付可憎的嘴脸。”
“那您恕我才疏学浅,年少无知。有些事我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谓知也。还真不敢惘加评说,耽误了你们对事情的判断。”我摆出了一付天马行空的乌龙姿态,随他们的便吧?
他们自然而然的找到了小桂子了的情况,具体怎么说的我也不清楚。可从人们脸上能看出方玉莲那份兴灾乐祸的样子,罪魁祸首是她无疑。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敲打敲打她了,别无他计。
傍晚我从窗前看着她揣着盆去了河边,也偷偷的尾随而来:“嫂子,洗衣服哪?”
“红军有没有要洗的衣服脱下来嫂子当捎给你搓搓。”她轻浮的看着我,眼神都能冒出火来。
“不用了嫂子,你说工作组为什么来咱村调查工作呢?而且还死死咬着周红花不放。”
“是呀!那天我也被叫去问话了,可咱去了干活还懂啥呀?”她转动的媚眼,怀疑着看着我。
“是呀!那天也问我来,说咱村有没有破鞋烂袜子的事儿。就是知道我也不好意说呀!两个月前我跟桂儿在这唠嗑,就看见毛豁子跟一个女人在对岸跑破鞋。嫂子你说我要是跟工作组反应了这个情况他们能不能去找毛豁子核实哪?”我看着她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又变成了黑。便悄悄的回到了集体户,看着她急怱怱的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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