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香消玉殒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的心里虽然也是起伏不定,可看到小莲与母亲那高兴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总之自己的好色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也许这就是人生当中的一个宿命吗?
每日看到他起伏不定的样子,小莲的喜悦之余也有些小小的担心。看着比自己小一岁的男人却实喜爱有佳,虽然自己有着可耻的过去,可也有信心去争服他的能力。自是牛刀小试便轻巧的将他收服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对于婆婆更是不需费力的,因为老人总是爱自己的儿女。就象自己的母亲一样,只是三言两语便让她倒向了自己的一边。有时她也觉得对小王很不公平,所以他提出什么要求都爽快的答应着。这就是一见忠情吗?不是,绝对不是。对于小庄当初她报有着很大的希望,可到头来却成为了他赚钱的工具。那不是爱,那是赤裸裸的欺骗。即便如此她仍希望能回头是岸,可等待她的还是欺骗。为了他自己曾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如果李哥不进去她也许会选择永远都做他的情妇。可他的入狱却使她成为了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多么肮脏的事情,多么可怕的称呼,小姐、哼哼这就是人生。那晚与小王的邂逅也许就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就象是黑暗之中的一线光明。那充满正义的面孔,那楞角分明的轮廓。丘比特的箭一下子射进自己这颗枯竭的心,就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的惊喜。他总归是个雏,怎么能逃出自己的圈套呢?回忆着那晚的激情与他那笨拙的样子,自己开始就象一个演员一样诱导着他的挺入。渐渐的自己也象入了戏一样极力的配和着他的窃取与占有。看着他如饿狼一样的撕咬着,眼角流出了幸福的泪水。这是她二十二年第一次感到作为女人的美妙与激情,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贪婪。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是爱情的结晶。人总是那么的自私,小王恐怕也是。小庄来的那天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小王的存在,而且是将自己一丝无挂的合盘托出呢?如果他什么也不知道多好,能够堂而黄之跟他交交朋友,走上一段浪漫的爱情之旅。对于你自己的主动与诱惑,他也不是个傻子。如果不是因为腹中的婴儿,他会怎么样,实在是无法想象。
看着他搂着自己憨睡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象个得到了满足的孩子一样眨巴了下嘴,又用力的抱了下自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西屋的两个老人在切切私语着,她们在规化着孩子的未来。她们想着如何把这三间小屋演变成一个爱的闺巢;一个富有着诗情画意的宫宇;想着自己能常到这里来享受着天伦之乐。甚至掐着手指在盘算着一个小宝贝的诞生,两个孩子就是金童和玉女。他(她)的结晶便是无尚的精品与极至。
拿着介绍信来到了民政局,当看到大家那羡慕的眼神时。不仅相视的一笑,金童玉女成为了我俩的代名词。本来只请了一会儿的假,却还要体检真得很麻烦。来到了指定的医院,我很快的检查完毕便先行上班去了。小莲的工作比较轻松一点,便自己在那等着检查与结果。
晚上到了家却发现她蔫头耷脑的坐在了那里,脸色也变的刹白特别的难看:“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听黄叔说你没有去上班,怎么回事呀?”我抻手摸了下她的头,关心的问到:“吃饭了吗?”
她吃力的抬起头,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有些感冒,你给我请个长假好吗?我想回家看看去,当捎还有一个手续要办一下。”
“没别的事吧?”我诧异的问到:“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在作怪?”伸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摸着。
她慢慢的拿开了我的手,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泪水沾湿的了我的胸膛:“不是的,休息两天就好了。只是难受点,你安心上班就好了。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我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她在撒娇呢?便草草的睡下了。第二天我上班走时见她在收拾着行李,自然也没有在意。拿着钥匙便连跑带颠的奔到了酒店。直到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小莲妈打来的电话,说她己经住进了省肿瘤医院。老黄听后当即一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癌症,小王你要有个心里准备,进入那里的病人能完好无缺的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当即瘫软在椅子上:“这怎么可能呢?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成了这样。”老板当即派车将我送到了省城肿瘤医院,隔着玻璃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莲。
一张瘦俏白皙的脸埋在一团披散的黑发之中,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子,吊着的药瓶在不紧不慢的滴注着,顺着朔料管流进了她手臂的血管里。两个大夫正在不停的忙碌着,一台仪器上断断续续的行走着一道波浪型的杠杠。小莲的父母颓唐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条条的泪痕挂满了脸上。见到了我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我己经是泪流满面。转身又看向了室内,医生们己经从病人身上拔下了所有的器械。仪器上的波浪己经变成了一道直线,小莲安静的象睡着了一样,嘴角似乎挂着淡淡的笑容。
撕心裂肺的哭声冲刺着整个走廊,这个与我相处了三个月的女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万紫千红的世界里。当我捧着那小小的骨灰盒慢慢的放进黄土之中,心碎的己经无法收拾了。这个变化大突然,彷彿就是一场梦。当一个人漫步在那姹紫嫣红的世界里,突然的一场暴风骤雨的摧残使得一片狼藉。似乎间我看到了天使在天空中慢慢的走来,那是小莲的容颜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消散开来。她的出现与离去就象昙花一现、海市蜃楼。对我的打击如同晴天霹雳一样,一度使我精神晃忽、萎靡不振。眼前时时闪现着她的一言一行、一频一笑。这也是在我的心中埋下了一个祸根,对于后来的婚姻总是拿这个标准去衡量着。使我的心灵变得扭曲与究结,总想着逝去的好,就是一种不治的顽疾。该是名言吧?有时明知如此而故意为之才是最可怕的罪恶。小莲的美好变成了罪恶的源泉,总是这样糊思乱想。连管教都无奈的摇摇头,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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