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被甩巴掌
慕子语看着看着她的藏青色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噗嗤一声笑了笑，“怎么穿了这么一身，可见是受了不少的苦了。可惜宁姨娘死的早了，连带着自己女儿孤苦的没人疼爱。”
她挑了张椅子，自在的坐下。
慕长歌转身，看见少女的模样打扮便知是慕府的二小姐，慕夫人捧在心尖上的，慕子语。
冷哼了一声，慕子语骄横的将眼前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遍，恨不得挖了那对眼漆黑的珠子。
就是眼睛，惯常会留泪的，常引得她哥哥生气责罚她！
她偏淡笑，柔柔的唤她，“姐姐？”
哀切的模样，倒是与以前被赶出府时，瘦巴巴可怜样子无二。只是这丫头是失了智还是如何，竟然唤她一声姐姐？
毕竟是在乡下长大的，脑子里就没装点东西。
“可别先叫姐姐，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慕长歌。”慕子语走近了些，将茶递了过去，“长特跋涉的，喝点茶水先润润喉咙？”
慕长歌不动声色，伸手时，她倒是先丢开了手。
“啪”
茶杯裂成几块，水溅了一地，湿了她裙摆。
她面有“惊讶”看着一滩茶水，“呀，本小姐亲自给你端的茶，你不喝就算了，竟给砸了？”
“呵，好大的胆子，本小姐的都亲自低头给你端茶了，你就是这个态度？”慕子语提起裙袂，白色的鞋上溅着茶渍，还带着一片茶叶。
慕子语嚣张跋扈道，“现在，给本小姐弄掉！”
“……可是是你自己放开了手，跟我没关系，你现在让我弄？”慕长歌徒然的睁大了“可怜”水眸，“我不是丫鬟。”
她的软弱好欺负的样子又让慕子语得意了几分，继续催着，“你怎么可能是丫鬟呢，你是连丫鬟奴才都不如的东西！能替我擦鞋，是你的福气！”
慕长歌垂眸，嗓音温软，“好，我擦便是。”
“还不快点！”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慕子语就一阵鄙夷，果然，跟以前一点都没变。
“啊！”
女人的尖叫声仿佛要刺破屋顶。
她的脚被慕长歌狠狠的来回碾磨着，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骨头都给碾碎掉。
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刚才还软弱的女人，瞬间像是换了个人。她勾着左唇角，带着几分阴鸷几分恶劣，“姐姐，是这样擦吗？”
“你！”
好不容易抽回了脚，顾不上疼，慕子语一耳光甩了出去。
半空中被截住了手腕，慕长歌捏着纤细骨头，令少女就忍不住倒抽口气，杏目瞪大，“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碰我的手？”
“我不仅要碰你的手，还会碰你的脸！”
“啪”
声音清脆悦耳，旋即少女白皙的脸上，带着红色指印。
“你敢打我？”
慕子语活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甩过耳光。
一张脸不仅是被打的红，还有动怒涨的青紫色。
“十年前你甩出去的巴掌，十年后会通通还回来。”，慕长歌活动着手腕，慢悠悠的道，“被打第一巴掌，是难以置信，但被打的多了，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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