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以牙还牙
为什么找自己做徒弟？
慕长歌对刚才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他的话，很合她心意。仿佛又到了北海龙女的日子，她身后有整个北海，闹的多大都有人收拾烂摊子。
“我娘葬在哪里？”慕长歌看着白念慈，她显然是镇定了些，只是脸上依旧苍白。
白念慈恨的掐着手心，还是回答，“葬在慕家墓园了。”
“让人将我娘的尸骨取出来，别让慕家地脏了她。”
慕长歌将匕首拔了出来。
白念慈惊讶的看见一贯软弱样子的慕长歌竟然瞬间多了几分盛气凌人，惊的后退两步，被慕子语扶住。
人已经到了她面前，慕长歌用匕首刀背在她脸上来回比划，看着白念慈惊恐的眸子一点一点睁大。
“你……你别乱来！”
“还记得你怎么对我娘的吗？你让人划了她多少刀？”
“十二刀？”
“十五刀？”
“是十八刀。”
白念慈被吓的死死闭眼，腿软欲倒地，“……我错了，当年是我的错。”
“以牙还牙怎么样？”慕长歌声调极冷，连着匕首已经在她的脸上流连，她根本不敢动弹，怕她一不小心直接划了下来。
慕子语差点哭出声来，“慕长歌，你心肠怎么能这么狠毒！”
“所以你是想代替你娘？”慕长歌不过睨了她一眼，她就噤声了，她见识过，她是真的说到做到！
可怜的望向已经怔住的凌天，扯了扯袖子。
凌天才反应过来，低声劝着，“冤冤相报何时了，长歌，你收手吧。”
“索性杀完，这冤就了了。”
她心里隐隐嗜血的感觉渐生出来，连带着身上多出了妖冶的戾气。
“夫人！”
卫长青正要上前阻止，北月笙索性抬手，身子被凭空带起狠狠的撞上了墙，吐出大口鲜血。
北月笙轻笑，“轮的上你动吗？”
“住手，这都是在干什么？”慕如深匆忙赶来，呵斥一声后方才向北月笙行礼道，“大人，慕如深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只求您放过贱内。”
“现在可不是我能做主。”言罢笑吟吟的看着慕长歌，像是纵容一个被宠的没边的孩子。
白念慈被她捏着下巴，在听到慕如深的声音时，凄厉的哭喊出声，“老爷，救我。”
“爹，你快救救娘！”
“长歌，能不能看在父亲的面上放了她，以前的恩恩怨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从此以后，我会补偿你。”
看在他的面子上？
补偿她？
“呵，慕如深，你以为你是谁？”早在放任她们母女被欺辱时，他就没了做父亲的资格。
她现在突然不想自己动手了。
匕首收回，在白念慈呼出一口气，以为就此结束时，慕长歌缓缓道，“一命抵一命，我给你们，自己选择的机会。”
“慕长歌！”
“你们不选，我便送你们到地狱仍做夫妻。”
慕如深闭上眼睛，“念慈，这件事因你而起，便在你这里结束吧。”
“慕如深，你想让我死？”白念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见一个爱一个，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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