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四、控制不住 二
下一场比赛的对手要看小组第一的神龟寿和第二的九度七战况如何，战败的一方则是他们的对手。
为了全方位地收集资料，月饼队“情报小分队”投票，一致认为要让林远山去刺探敌情！
林远山：“我只跟他们青训营的人熟，但青训营里除了二方，都没留下来，你让我去刺探个毛的军情！”
黑人表示不服，“你跟毛清廷熟得很，当我们不知道？而且杨娘娘你不也认识？打着叙旧的幌子，最容易探听消息了！”
林远山：“可是我这一过去，不是很容易露馅儿么？人家也不是傻子，我早不去晚不去，偏偏现在过去，让人一看就是卧底、特务，间谍、刺客。”
“谁说你是空手过去的？”和尚一本正经地将大鱼推出来，“新人间交流交流有什么啊？”
“你真当人九度七的脑子里都是浆糊？”
“我这不是听说，他们队新来了个非常厉害的人吗？”黑人摸下巴，“根据我的可靠消息，此人成功PK掉了他们的正选孙尚，并且完全颠覆了整个战队的打法。”
“你都从哪里得到这种‘可靠消息’的。”林远山一脸不信，九度七也是老牌战队，打了好几年的路子，总不能说变就变，而且就算变了，也得有个适应期吧，哪怕是逐日借调来的新人，打法也没见太出格，可见他们平日的训练还是非常循规蹈矩的，黑人这消息，指不定从哪儿臆测来的。
“我的情报网你不信，二狗子的总信了吧？”黑人小声道：“二狗子半夜偷偷给我递的消息，他们打算把这人当杀手锏，正找机会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呢！搞不好等半决赛时会先故意输上几局，等我们放松警惕，再突然来个套路！眼瞧着胜利就在眼前但偏偏打不过啊打不过，然后我们全队心态爆炸，他们就能一雪前耻，并拿到总决赛的入场券！”
林远山汗颜：你才会这么不讲究吧——甭管什么比赛，故意输都是很掉幸运值的！
不过，二狗子的情报网确实比较准确，他能递过来倒不至于多好心，估计是想坐山观虎斗，看看月饼队这边有没有应对的方法——从这个角度说，这个杀手锏，一定非比寻常。
“总之，为了我们下一场半决赛的门票，就辛苦你肩负重任，亲自走一趟了。”黑人一锤定音，并将一脸懵的大鱼再次推过去，“带上他，交流得名正言顺不是？”
最后林远山不得不带上大鱼，一脸尴尬地坐了大半天的火车，回到她现居住的城市，打车七拐八拐地，终于来到了九度七的训练基地。
迎接林远山的果然是老熟人毛清廷，而且毛清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林远山是来干嘛的。
“我可怜的小山山啊，怎么跟那几块儿臭月饼待了几天，就开始挖老东家的底儿了？”
林远山除了傻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不过，我们也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除了作战室你不能去之外，其他地方都对外开放。”毛清廷领着两人上楼，林远山之前来过这里一次，再次到来，这里一点儿都没变，那片休息区的榨汁机还在，不过健身器材倒是增加了不少。
毛清廷带着林远山认人，大部分的人她都见过，包括据说被拉下正选的孙尚。这人是陈情的粉丝，对陈情打假赛一事深恶痛绝，时至今日也因此事而迁怒林远山。
不过，毛清廷还是悄悄跟她说：不但是陈情的事儿，还有这次败给了个新人，心气儿正不顺呢。
下一刻，林远山就见识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杀手锏，新人M。
“你好，我是M。”新人个子很高，起码林远山必须抬起下巴，才能看清他的脸，“很高兴见到你，职业赛场上，惟一的女选手。”
林远山赶紧客气客气，并将大鱼推出来，“这也是我们的新人，我今天就是带他来跟你们交流交流。”
“既然这样，那不如现在就打一场。”M虽然在邀请大鱼PK，但眼睛一直盯着林远山，“明天我们还要打神龟寿，虽然已经准备充分，但恐怕不能让你们在这里待太久。”
林远山尴尬地哦了声，之前一直在苦恼要怎么提出来PK战，毕竟自己臭不要脸地来刺探，总不能再厚着脸皮要求PK——尤其人明天还要打比赛！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林远山哈哈傻笑两声。
“没什么，你们来不也是为了这个。”M丝毫不在乎林远山的窘迫，直接拉着大鱼去了训练长桌，帮他连上WiFi，并迅速地添加好友，打开了一对一PK模式。
毛清廷：“二狗子这小子，手伸得倒挺长。”
林远山惊道：“你知道是他跟我们说的？”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儿，不是一个组的还打听这么多。”毛清廷哈哈一笑，毫不在意，“他套我们生活小助理的话儿被我听见，就顺便吓唬他说我们有杀手锏。爱八卦的人当然受不了自己被瞒。我一开始还猜他会亲自过来，没想到这曲线救国的路线，都弯到你这儿了。”
林远山除了赔笑，再不知道作何表情。
“我们没有拿M当杀手锏的意思。”毛清廷直言不讳，“因为他优秀到，不需要我们出其不意地去设计一场胜利。这一点，跟你们的新人完全不同。”
好吧，虽然大鱼能打赢那场常规赛，确实是占了“敌人不知道他只会花木兰”的便宜，但林远山还是不太高兴毛清廷这么说。
此时大鱼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花木兰，而M也选择了花木兰。
“你听过左手奇迹吗？”
“你的意思是，M他是左撇子？”
毛清廷点点头，林远山不解：“官方总不会专门为他出了个，位移和技能颠倒的，左撇子版吧？”
毛清廷意味深长道：“那倒不用，可因为他是个左撇子，所以他的位移键，也算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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