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三、决赛•尘埃落定
东皇太一拉过来四个怪,百里守约拔腿就跑。
开玩笑,就算他们有防御塔,也架不住人多啊,但大鱼显然不这么想,因为。。。他大招好了。
大鱼:“我去吸一个?”
林远山:“在自己家塔下你吸个毛啊,赶紧走。”
大鱼:“那我放三个龙头吓唬吓唬他们!”
林远山:“赶紧走啦,别在乎这点儿拔毛的伤害了!”
然而还真就不是他们俩儿撤的慢,而是程咬金一个猛子,一头扎进了防御塔里,越塔强杀!这就比较不能忍了。林远山一个大招躲开攻击,并甩手就是一个狙击!
这一招她练了很多遍,十次里能中一次,本来就是气愤、慌张、惊讶、无语下的随便一甩,居然误中了颠颠儿凑上来的公孙离!
公孙离直接被打成半管子血,东皇太一紧接着甩出龙头,公孙离躲闪不及被刮到边儿,彻底残了!
外塔还剩半管血,抗塔的程咬金正要撤退,然而凌空一子弹飞来,直接收下了小命!夏侯一个大招隔墙跑了,牛魔眼瞧着不对,也冲刺跑远了,百里守约很是叹气——本来还有一枪呢,东皇太一也很是惋惜——我大招都没放怎么就结束了?
为了表达这子弹不能浪费,干脆狙一下红爹好了,可惜刚才的运气全用光了,林远山随便一甩狙,连红buff的毛儿都没摸到,擦着草丛就过去了!不过,意外之喜的是,这乌龙的一枪居然命中了蹲在草里的女娲!
二皇很是无语,其实他躲在红buff身后的草里打算阴一把林远山的,谁知道她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人家打野都是杀完了人了过来打红,她不,她偏要草里放空枪!二皇绝对不信她是有预谋的,单看刚才放跑的残血公孙离就知道她水平有限!
二皇边钻地跑路边思考:难道是我偷偷摸摸过来的时候被她看见了?不至于啊,他们几个人在下路打得晕头转向,要是发现我过来支援月饼队其他人不会不来的啊?
就这么想着呢,刚从地下钻出来,天外飞叉,四道剑光斜后方刺来,直接将女娲叉死在地上!
干将莫邪!的大招!
林远山:“哇!!!!!”
黑人:“不愧是头儿,就是牛!”
和尚:“推塔推塔推塔!”
大鱼:“发生什么了什么?你们喊什么?!”
打死林远山都不相信陈情这波是预判好的!他这是运气好!可又怎么解释他居然自信地直接开大招?但是女娲可能去的地方他怎么可能预测到!不科学,这不科学了啊!
场外的两个解说也很是懵逼。潇洒和大华立刻表示这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听得王龙在一边儿直翻白眼。
“女娲的传送范围,常玩儿的人一半能估算出来,在她当时的那个位置,一种情况是害怕月饼队会包围夹击,所以一定要传送最远的距离。正常来说,这个距离干将莫邪不可能过去抓不然就是自己送死。可当时BF这边的蓝buff好了,所以女娲80%的概率有可能会传送到buff区直接打蓝。”王龙说道:“如果是我,我一定往蓝buff的这个位置放一个大招,能中最好,不能也没什么损失。”
潇洒和大华听天书一般地听着王龙的解释,想说他牵强附会,却又觉得颇有道理。
难道他真的是算好的?
镜头切换到陈情那张捂得严严实实的脸,从他波澜无惊的瞳孔中,众人只看见了四个字:高深莫测。
林远山的百里守约打野不是很快,但好在东皇快,她就负责最后来一下,甩狙基本上是十次能瞎八九次,但偏偏打团的时候,命中率极高,说起来这都要多亏了大鱼,他几乎是以命抵命地帮百里守约定住了人,百里守约一枪带走,如果东皇血量健康,他还能活下来再参波团战,但如果东皇血量也残,那么就只能是一命换一命了。
月饼队是步步紧逼,攻势如浪潮般拍上了BF的高地。干将莫邪不停消耗,百里守约一枪一个,张飞大招都吼空了却没有人敢从他正面经过,白起手里掐个大招,随时准备交给切后排的XXX,东皇最无聊了,他除了攒攒黑球球放放龙头外,再就跑到张飞前面帮忙挡个伤害。对面自然知道他大招也在手里没放,没有人敢来试探。
就这样,明明五个人都在泉水和水晶附近溜达,却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守住家。上去死一个会被一波,不上去却也打不了反击战。丛丛的程咬金倒是几次凭借大招来回清了两波兵线,牛魔也试着大闪分割战场,可惜这些都没有什么用,因为百里守约的位置,没有人敢来切。
二皇终于忍无可忍,他直接钻地贴脸守约,哪怕是死,也总好过畏畏缩缩地躲在家里!他还从来没有打得这么憋屈过!
百里守约不慌不忙,一个大招拉开距离,只平A,两三抢就带走了女娲,虽然女娲的伤害同样很高,但林远山有吸血刀+末世,女娲一个人想要切死百里守约,还是很困难的。
兵败如山倒,二皇一死,队伍内更是人心涣散,四人竟眼生生地看着对面五人嚣张地直奔水晶而来,三五下拆了个干净!
当水晶爆破的那一瞬间,月饼队起身欢呼,台下的观众将手中的影应援道具齐齐丢出,最可怜的就是坐在前排的几个月饼队教练和替补了,后排观众的气棒啊,荧光棒什么的,全砸在他们头顶,还有人故意把布偶砸过来的!
BF一众呆愣在原座,他们一路赢过来,最后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二皇咳了咳嗓子,起身,“我们该走了。”
大侠抹了把脸,撑着桌面儿起身。
双方互相握手,尽管BF这边始终脸色难看,但并不妨碍月饼队这边笑成了一朵朵花。
最后的奖杯交给了陈情,他依然没有拿下口罩,但林远山敏锐地发现,他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奖杯。
虽然曾经他离它那么近,却是遥不可及。
一直坚持着没有哭的林远山在看见这闪烁着剔透光亮的水滴后,忽然泪如泉涌,她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太想跟一身臭汗的队友们拥抱(尤其黑人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似的),最后她默默地走到陈情身边,挨着他,站在一起,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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