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前有因时后有果
一辆加长版的林肯缓缓地停在帝豪饭店的门。门童殷勤地开了车门。从车上。踏下来一位身着入时的女人。比门童足足高出一个个头!
再细看得。那一溜儿尖的高跟鞋。差不多有七八公分高。往下看。裙子不到膝边、往上看。低胸差一丁点就见沟。整个人像电视里模特大赛那样一般。就光着身子裹了一块布。谁都知道里头裹得什么。但即便是谁都知道。都不自然地意淫里头裹的东西。那东西的成色。看看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的香肩猜也猜得出。差不了!
不过更让门童心里暗自惊的是。这女人身高怕不得快一米八了!
看过了更是口水暗吞。哎哟喂。门童一下子如坠云里雾里。这么近的距离接触美女、而且是超级美女。这车门没白开。不过奇怪的是。大晚上这美女还戴着偌大的墨镜!
门童发愣的时候。那个美女一转身好像。只是好像朝着门童浅浅示意了一下。然后是迈着优雅的猫步向着门厅楼梯走上去!那门童。闻着美女走过的残香。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男人遇到和自己地位相当悬殊的女人。或者说一辈子也不可能机会一亲芳泽的女人。这心里。都是这感觉。空落落的。只恨爹娘不是大官不是商贾没有落个好家。只恨自己不富不贵不帅不牛逼。遇到美女只能有想法没办法!
那女人。款款地走进了大厅………
胸挺拔!人挺拔!长腿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眼球。说国色天香吧。有点大了。可真正的国色天香有多美谁能见过?没准还就眼前这个女人的样!这女人。在电梯口上等的时候。和电梯里出来的一群男人打了个照面。一下子把这个女人衬托的更美了。为啥呢。这群男人呢。长得实在不敢恭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张飞李逵加程咬金同时穿越到省城来了。
那群男人。清一色长得实在不敢恭维的男人。见了这等美女却是一个表情。先是发愣、然后是很下作地盯着看。看着美女迎面走过来。又是不迭地让路!
那女人。仿佛对于这些事见怪不怪。点头示意着从众人身边走过。引得一片嘘声。而那女人仿佛见惯了大场面一般。对自己成为男人的中心并不介意。站在电梯里还很优雅地轻摆着小手示意………
电梯地门合上了。留下一干男人、一干混混在发愣!
“哟。我怎么见着这女人眼熟哎!”伍利民看得才省过神来。
“咂咂……”王虎子咂了半天嘴。吸溜了半天口水马上说道:“小子哎。别跟我吹得说你上过她啊!打死我都不相信锦绣能出了这货色!”
“这女滴。肯定浪啊。前胸就围一块抹布。一扯就出来。靠。打一炮得多少钱呐!要不咱们谁去联系联系。看着忒馋人。”贼六个小淫货。一下子说到了众人心头上。
“我说哥哥们。有点欣赏眼光好不好!那是梦巴黎时装!不要说脖子上那钻石坠子。LV包多少钱你们知道不?光这身打扮没有十万块下不来!这种女人。咱们中间也就炮哥养得起。养得起人家是不是能看上他还是个问题呢!”伍元看女人的眼光确实不赖。一看就看出价值不菲来了。
“哟……靠。就你说。咱们还光有想法。没办法啦!”光头骡脑袋门发亮。眼睛比脑门还亮。吸吸鼻子说了句:“虎哥。你说咋办?”
“哈……哈……把弟兄们都叫来。抢回凤城给小伍坐台去拉倒!到时候。兄弟们谁想上都成。”王虎子笑着胡扯道。
矮胖的王虎子带着一群混混。个个虽然膘肥。但也彪悍。从电梯里出来。笑着向门外走去。王大炮仿佛看过来人一般地拍拍小伍元说道:“伍啊。别老把女人当回事。在这地方出入的。没几个好货色。说不定。这丫也是个卖B的货色!”
“咂……去去。我不跟你说!完全就是一土匪逻辑。女人在你们眼里都是小姐!”伍元打掉王大炮的手。不听他地话了。
“伍元。这次我可同意炮哥的话………这女人呀。就那么回事。天生就爱卖。没听过吗?卖弄风情的。是女人吧!卖弄姿色身材的。是女人吧!卖来卖去呀。碰上个出价合适的。把自己也就卖了。区别就在于价格高低而已。有时候。女人地价格便宜得吓人。我几年前街上混时候。一顿饭。就哄着MM回家睡觉去了。你们信不信?可有的女人不行。你把全部身家给人家。人家根本不屑看看!………人生苦短昂。看不完的天下美景。日不完地人间美女!哈……”伍利民嘿嘿笑笑。这话说得众混混们羡慕不已。要说泡女人。这群人还真没有比小伍兄弟俩更厉害地。
“算个逑。切……”王虎子撇撇嘴说道:“我扛了一袋萝卜。就把媳妇娶回来了。还生了俩娃。那像你们。光种地没收成。还好意思说。”
一干混混。又被虎子逗得哈哈大笑。出了门为了方便连车都没开。挤了两辆出租车。一上车司机一打表就是一句:“老板。去玩会?”
“哟。我没说你怎么知道!”带队的王大炮笑着说。
司机笑着心照不宣地说道:“嘿嘿。一群老爷们晚上出来。乘凉不打车、打车不乘凉。几位喝都喝了。剩下不就是玩了呗!”
大炮这下高兴了:“这哥们有眼色嗳。走。给我们找一地儿唱会歌去”
“档次高点的!”
“小姐靓点地。”
“还得开放点。别扭扭捏捏。”
“环境好点地!”
“花样多点的!”
混混们一人一句提要求了!车里淫光四射。说话地时候咂吧有声。说不定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不过司空见惯的司机却是见怪不怪。打着方向拐到了街道上。职业性地说了句:“没问题。包您满意!这年头小姐都是全天候服务。可比打车容易多了!省城这么大。总有你们满意的。”
两辆面的。载着一群买春地混混。一转眼消失在这个陌生城市的夜色中………
周毓惠倒是奇怪今天众人的表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喝多。十个人喝了一箱听装啤酒就都停了。喝完了草草吃了饭。一群人居然一个比一个有眼色。嘴里说着。惠姐大哥。你们聊。我们乘会凉去……
周毓惠当然愿意了。笑着示意。难得今天这些人没撒酒疯。没胡说八道。还知道给自己留下独处的空间。看看杨伟也不表态。咪着眼笑。却也是不挽留众人。
杨伟却是知道。这群货出门就没好事。不过习性如此。奈何不得。再说。出去潇洒一下。正是男人本色也。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那管得了兄弟们这爱好!
一干人走了一会。俩人随意漫步着出了酒店。周毓惠却是盛情邀约杨伟到汾河大道上散步。省城这两年河道治理得不错。沿河岸建了两条七米宽的人行道。成了省城一景。也是省城人消夏的最好去处了!这闷热地天气里干坐在房间里吹空调也不是回事。杨伟没加思索便答应了。
从帝豪到汾河边不远。一下车杨伟就被景色吸引住了。沿着几公里长的河沿乘隔几十米就是一座仿古式的灯。若明若暗地照着河面清鳞鳞地光。绿化带以下。三三两两的情侣处处可见。有的还是一家三口、一群数人在说说笑笑。来来回回跑着地是无污梁无躁音的电瓶车。伴着习习而来的凉风淡淡地水气。仿佛一下子跳出城市地氛围。那个惬意一下子就从心底升起来了。
月色下朦胧的城市、城市里流趟的河流、河沿边朦胧地灯光。虽然也是政府部门地形象工程。但也确实给市民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去处。看着杨伟高兴地往绿化带下地河沿大道上走。周毓惠笑着说道:“没骗你吧。这地方快赶上牧场的夜晚了。”
“不错。我来了几次就远远地看看了。没成想晚上还这么好啊!”杨伟饶有兴致地看看远处近处的景色。甚至左近不远。还有个撑着竿钓鱼的。这可让杨伟摇摇头不敢恭维了。很专业地说了句:“这水有腥味。是活水。不过这地方钓鱼可不行。水质跟不上!”
“呵……钓鱼之乐在于钓不在于鱼。看他们多高兴。就什么都钓不着都很高兴。这就是快乐啊!”周毓惠若有所思地说道。
“哎。毓惠。你别光顾着玩………你不说你知道思遥的情况。咱们把消息相互印证一下。”杨伟说着就说到了正题上。
周毓惠却是没接话茬。指指远处笑着捉狭地说道:“不能白告诉你。送我一束花我就告诉你……”
杨伟一回头。远处还真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地卖花。一下笑了。嘿嘿笑笑说了句:“这还不简单。”跟着就跑着上前买花。
从下午到现在。仿佛一下子回复到了两年前的光景。周毓惠看着杨伟。一种淡淡的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过马上就出问题。跑了几步的杨伟又转身回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周毓惠。周毓惠这才有点嗔怒地好像在撒娇。问了句:“怎么啦!一束花都舍不得?”
杨伟却是很窘地摸摸上下口袋。两手一摊。说了句:“没钱!借我点。”
很诚实的一个笑容。像一个淘气的小孩恬着脸要糖吃那种让人捧腹的表情。“哈……”周毓惠看着杨伟一副可爱作态。逗得前附后仰。笑了半晌才说了句完整的话:“你借我钱。再买花送我!?”
“嘿……我忘记带了。刚换了衣服!”杨伟有点不解风情。傻呵呵地摸着后脑勺。
“一定得还啊。加倍还!”周毓惠从手袋里抽了一张一百元的递给杨伟。强调了一句。仿佛现在也不在乎杨伟把自己看成奸商了。
杨伟拿着钱高兴得小跑着奔过去。眨眼就拿着一大束花奔回来了。笑吟吟地递给周毓惠。嘴里不迭地说道:“看看。我都给你买回来了。小姑娘给我打八折!不过没你喜欢的百合。都这玫瑰。都温室品种。没有真正花的那种香味。”
很专业、很煞风景的话。不过周毓惠却是丝毫不介意。高兴地捧在手里。还不忘加一句:“那下次送我百合啊!”
一大束玫瑰捧在胸前。深深地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芬芳沁入心脾。周毓惠又是很陶醉地说道:“不过。玫瑰也挺好的!”
两人沿着大道。静静地、缓缓地漫步着。夏日里轻轻风伴着周毓惠温润的话语淡淡地说着。把自己知道地情况。大致给杨伟说了一遍。不过杨伟听着。一会抬头一会低头。仿佛是思考。足足有百十来步没有吭声。周毓惠按捺不住了。提醒道:“喂。你听明白没有!”
“啊……”杨伟省悟过来之后。嘿嘿一笑。却是说道:“花白送了啊!你这消息。我都已经知道了!”
“是吗?那你还知道什么?我是从皮局长嘴里得的这消息。公安系统里这事传得纷纷扬扬。其他我还真没有什么渠道了!”周毓惠说道。
“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杨伟摇摇头。无奈地说了句:“公安对这种消息应该控制的很严。毕竟涉及到了脸面问题。没有定性之前。都是谣传!不过思遥被隔离审查这事。错不了。我已经从她妈妈口里得到证实了!”
“哟。你已经见过未来的岳母了?”周毓惠带着酸意的话说道。不过还是开玩笑地口吻。
“岳母!?”杨伟哈哈笑了几声:“哎。还岳母。差点就打110抓我了!”
“不会吧。你救过思遥。他们家应该感激你才对呀?再说这种高干家庭。不至于没涵养吧。”周毓惠笑着说道。这消息。挺让她高兴。
杨伟咂巴着嘴摇摇头。仿佛很无奈地说:“怕就怕得是这种高干家庭。你说吧………你要是不认识我。你要是见了这么一份报道。你会怎么看待这事?”
周毓惠道:“呵……我嘛。八成会认为其中有黑幕。你们警匪一家!”
“这就是了。思遥她妈。在省府下属的一部门工作。级别比咱们凤城市长都高。她爸是警校的副校长。我听说她家上一代。她爷爷五十年代就在公安战线上工作。你说这可是警察世家、根正苗红。一下子和我这黑社会份子扯上关系。人家妈能高兴吗?没把我赶出来。就已经是很有涵养了………不过。和赶出来差不多。那老太太。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着贼一样。弄得我心里别扭得厉害!”杨伟讪讪地说着自己的糗事。
确实很别扭。和警察偷情就够别扭。现在才发现。这一家是个警察窝。那容得下自己这个土匪。这是现在让杨伟感到难为地事。只觉得现在难为还好说。要真有一天和思遥俩人同时面对那个家庭。没准比现在难为多少倍。
周毓惠心下暗自好笑。努力憋着装出一副很正经的口吻说道:“那我。应该安慰你呢。还是同情你。要不。鼓励鼓励你越挫越勇。百折不回!?”
说完了。却是掩着嘴轻笑。暗道了一句:活该!
“哼!”杨伟这多少有点脸红。撇撇嘴道:“妈的。再对我不客气。我也不客气了。那天把她们家姑娘拐走。她俩老东西哭去吧!”
“嗯。我支持你!……你拐她走地时候。我给你提供交通工具!”周毓惠也谑笑着附合杨伟地话。
“哈……算算。不提这茬。现在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唉!”杨伟感叹了句。话里却是多少有点无奈。
“那杨伟。你觉得思遥这次。是真犯了错误还是有人诬陷?”
话题又回到了佟思遥身上。周毓惠看杨伟有点窘。这才问道。
杨伟很沉稳地说道:“后者的可能性最大!你说别的错误我可以理解。但要说她收黑钱。我不信。如果真要收黑钱。凤城黑窑黑矿黑赌场有多少。想发财那是轻而易举地事。在凤城那个容易发财地地方没发财。现在位置高升了再到省厅的眼皮下收贿。不可能!再说。思遥这人。和武铁军差不多一路。就一工作狂。除了工作、除了荣誉。其他东西不在她眼里!而且。出事地时候是和这个谣言几乎同步出来的。你觉得天下能有这么巧的事?”
“我也觉得不像。”周毓惠摇摇头。毕竟和佟思遥有过交情。当下还是狐疑地问了句:“那么。如果她犯法了。怎么办?”
杨伟说了句:“那她应该有接受制裁地觉悟。对于法律她比谁都清楚。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么低级的错误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你这么了解她?”周毓惠看得奇怪。现在不管别人信不信谣言。反正周毓惠都有点相信这黑警察和眼前这位是幸福的一家了。
杨伟叹了气说道:“这人呀。其实很容易了解的。比如你认识的老皮。这家伙天生就是一当土匪的料。什么钱都敢收!对了。你离他远点啊。这小子没准什么事捅个大娄子;比如鲁直清。这是个很正直地人。但被生活压迫的没办法。真着急了。也敢收钱;比如。现在虎盾掌舵的王英堂。这种警察。是个不思进取。喝着二两小酒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的人。这种人。有正义感。但也收黑钱。这都不妨碍他们当警察甚至当一名好警察。人无完人嘛。警察这职业这么危险。报酬又低。我倒不觉得收黑钱有什么不好。………而佟思遥呢?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类。出身好这是第一、生活环境没有压力。这是第二;第三最关键。警察对于她而言。是事业而不单单是一种职业。就像老武天生当兵地料。这种人。根本不需要钱。也不会因为几个钱出卖自己的事业的!”杨伟分析道头头是道。
“有道理。哎。杨伟。我怎么觉得你都能当警察了。这分析得很令人信服啊!”周毓惠抿着嘴笑笑。看来。被说服了。
“拉倒吧。我这思想境界要当警察。我估计比老皮强不了多少。当警察也是个黑警察。嘿……”杨伟自嘲道。引得周毓惠咯咯直笑。
周毓惠笑了会。随口说道:“可是。这样地问题就来了。我们怎么救她。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总觉得有点无处下手。”
杨伟道:“处理问题先想清楚。你还是没有想清楚。这件事地关键不在于怎么救她。而且。她也不需要救!”
“什么意思!?”周毓惠瞪着两眼。好奇心被勾引起来了……
“你看啊……来来。咱们坐这儿。我跟你说说你看这样合不合理。”杨伟拉着周毓惠。两人坐到了河沿上了长椅上。就听杨伟挥舞着手指说开了:“佟思遥现在的问题很严重这是第一。一个副处级的警督被隔离审查。是需要省公安厅直接签署地。这说明这件事不小。而佟思遥又身处缉毒总队地要职。这更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了。但这不是我们左右得了局势地。谁也不行。警察有时候六亲不认的。她爹回来都未必行……这第二呢。就得反过来讲。她的问题。并不是那么严重。不但不严重。而且她本人还很安全。这个虽然是省厅处理。如果真的已经定性或者佟思遥已经认罪。应该检察院已经介入了。这么多天了。连双规都没执行。咱们两人得到的消息都是省厅隔离审查。这就说明问题还仅限于内部。并没有扩散。甚至还没有认定………如果认定的话。逮捕证应该已经签发了!从这一点上说。佟思遥这条线我们不能用。我一个农民身份。你一个奸商身份。左右不了局势的。……怎么了。有意见吗?”
杨伟看着周毓惠。周毓惠甚至没有反感奸商这个词。还是很认真地听着看着自己。
“没有!”周毓惠两眼很热切看着说话的杨伟。鼓励道:“我今天才发现。你不光会害人。还会救人………我喜欢你这种思维方式。总是把两个互为极端、互为矛盾的东西揉合到一起。逻辑缜密。说得对。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办?这才是最关键的。这也是我最关心的。不能光一句以牙还牙就行了吧。”
“呵……呵……那更简单。咱们现在要干。就跳出这个思维的定式。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无非就是两件事。第一件。谣言出来了。第二件。佟思遥被隔离了;有两个关键点。一个是佟思遥。现在咱们不可能劫狱救人。连见人都办不到。这点就别想了。那么就剩下个谣言了。通过媒体发布这个谣言。你看啊。这拍照。需要人吧?这找人捉刀代笔写这东西。需要人吧?要查我的底。需要人吧?敢明目张胆地对一个警察泼脏水。如果不是有背景地人物或者集团在操纵。报社、网站和其他媒体会买他们的账吗?他们干得每一件事。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我刚开始也有点迷糊。有点老虎吃天无处下口的感觉。不过关了我两天。干了那编辑俩耳光。我整明白了。沿着谣言这条线。只要挖到源头或者找到其中几个关键的执行者。谣言的制造者。马上就会浮出水面。这个始作俑者。肯定和诬陷佟思遥的事脱不了干系。最起码知道内幕。如果运气好地话。说不定这就是诬陷的主谋!”
整人与被整。杨伟看来是已经无比熟悉了。这大慨也是到了省城碰壁之后产生的觉悟吧!
周毓惠想了想。疑问又来了:“你怎么知道。谣言和佟思遥出事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呢?”
“聪明。能想这儿说明你智商不低………”杨伟嘿嘿笑着说道:“嗯。这个嘛。第一。谣言和佟思遥出事几乎是同时发生。这种巧合我不相信;第二。后一件事几乎就是对前一件的印证。说是黑警察就真成了黑警察了。妈地他们成了诸葛亮不成?第三嘛。我对谣言出来最早的城市晚报试探了下。这个捉刀代笔的主编。胆小如鼠。但在我逼问到谁指使他干这事地时候。闪烁其词。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更确定了我地这个想法!第四嘛就是无奈之举了。如果佟思遥真的犯了错误。这个谣言我也必须平下去。让她保留住自己最后一点尊严!这个谣言的制造者。必须为他地行为付出代价……
不过。我比较倾向于两件事有联系。那一件事都不是孤立地。我觉得这几件事之间。有某种必然的联系。甚至于谣言、诬陷佟思遥就像某一种事上地小环节。你设身处地想一想佟思遥的职业。肯定惹得人不少。费尽心思把我和佟思遥扯一块。再把佟思遥送进去。如果单单这两件。有点损人不利已白开心了。傻B才干这事。所以。肯定还有其他内幕我们不知道?”
“还有内幕?那是什么?”周毓惠这次。智商可不高了。
“不要问这么白痴的话好不好。我哪知道是什么……嘿……”杨伟损了句。周毓惠小拳头擂了两下。杨伟不闪不躲。呵呵笑着。又是接着说道:“不过不知道没关系。万事抬不过一个利字。无利不起早。费这么大劲就为诬陷我一个农民。或者说前黑社会分子、难道就为让一个警察被隔离!我想。办这么大事。需要很大的人力物力。调动很大资源。他们应该通过这件事能得到什么利益。这是关键。只要顺着谣言这条线。这东西应该很容易摸到!一摸到这东西对症下药。那什么都简单了。佟思遥甚至根本不用我们救。她自己就会出来……”
啪……啪……啪。响起了不太热烈的掌声。周毓惠拍着巴掌竖竖大拇指。嘴里吐了两字:精彩!
“那你是同意我的分析了?”杨伟笑着。很有成就感的问道。
“当然……奖励一朵玫瑰!”周毓惠笑着拔了一朵玫瑰插在杨伟的脖子里。杨伟讪讪笑笑。又拿在手里把玩着。说着就问到了具体的事项:“哎。杨伟。你想这么清楚。那么。咱们从哪儿开始?”
“这个……这个……”杨伟有点难为。看看周毓惠又是难为地说道:“你想听实话!”
“当然了……”周毓惠嘴角动动。有点不高兴地说道:“都这时候还对我戒心?”
“不……不……”杨伟赶紧解释道:“其实这实话是。我……我还没想好!”
“扑哧……”一声。周毓惠被逗得靠着长椅笑了半天。杨伟这时而睿智、时而木讷、时而又很老实的话。让一席话跌宕起伏。笑料不断。笑罢了周毓惠嘴角抽抽不屑地说道:“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
“不是。那个……我不是没想好怎么干。而是在想敢不敢干!因为有一件很难为的事绕在我心里。我……哪个……解决不了!”杨伟缠杂不清地解释了半天。却是越解释越迷糊。
“杨伟。你想说什么?还有什么难事吗?”周毓惠很诚恳地问道。
“那个………我说出来。不许笑话我啊……我哪个…………”
就听得杨伟喃喃地说了一件很让杨伟无计可施但又不得不做的事。这事引得周毓惠又是笑声再起。沿着大道散步的人群三三两两。远远地甚至都听到了银铃一般的笑声。注意到了这俩很亲密的一对……就着月色说情话、傍着河水泡MM。正是人生的一大乐事。真个是羡煞个人也!
不过。很可惜。这俩人不是一对。说的也不是情话!那么杨伟说的是什么呢?杨伟有什么很难为的事呢?说出来。不但周毓惠可笑。怕是天下这作奸犯科者。都要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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