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祸水回引如此易
红男绿女 第八卷【以恶报恶】第37章祸水回引如此易
平一线的司机都知道赵黄群这个人很“黄”。本就是|身。开饭店明里卖饭。暗里养！
不过赵黄群本人觉的冤的慌。现在这年头。上到五星宾馆。下到路边野店。开饭店的谁不养？这人活一世还不就是上面吃下面日？服务行业不把这些服务做好怎么行？
长平一线的司机还知道。赵黄群这儿。只要是说长平话开长平车号的。买卖倒也公道。乡里乡亲的谁哄谁呀？熟面孔司机在这儿吃饭的时候多了。没准人家还额外奉送让你白搞一回！可要是外的司机就不好说了。肯定要被宰个不亦乐乎！
赵黄群不过四十岁。据业内人士透露。劳改过三回。一次流氓罪一次|奸罪。还有一次盗窃罪。三次罪两次和女人有关。活这么大有四分之一时间是在监狱里渡过的。不过这也给他日后混铺好了底子。第三次出狱后便成了长平靠近凤城的赵家湾一带资格最老的流氓。毕竟是几劳人员。收罗的狱友不少。的性又是如此恶劣。现在的社会都是独善其身。这等货色还真没人惹。加之在长一带的名气本来就大。这些年还真就的不错。带着色情味道的小饭店在长平沿线开了一路十几家。手下狱友兼小弟狠人也不少。矿上拉煤的司机多多少少都给这人面子。如果不是赵三刀古建军人家手里的钱实在是厚。谁压谁一头还说不定呢！
什么都讲资历。流氓这职业也不例外！什么都讲人脉。认识的烂人多了。也是一种资源！
这两年朱前锦一伙生意越做越大。赵三刀也被处处约束着。打人坑人的烂事干的少了。这赵黄群“黄毛”大名可越发的如雷贯耳了。杨伟三人在长平拉煤摸底的时候。“黄毛”的大名听的可不止一回。杨伟和金刚一行。还专程来过这里的司机之家。别说还真像司机的家。连吃带住带临时老婆。一古脑都全乎了。
一干兄弟们。都不知道杨伟为什么要招惹这烂人。实在是无半点可取之处。
赵黄接着电话的时候。正在司机之家里。这里是通宵营业的。长平一带畸形发展的运煤业。白天根本没有什么生意。有生意都在晚上。这饭店其实就是个大院子。前头吃饭。后头二楼三楼都小间。方便司机饭前饭后作业。赵黄群五六个人围了一桌子推牌九。面色有点暗黄明显酒色过度的长脸长的像个“日”字。道上人都直呼“黄毛”或者“黄哥”。捎带着连赵黄群的真名真姓也忘了。
电话响的时候还以为前面的生意有什么事。不过一接就蒙了。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苍老机械。听上去有点怪异且恐怖的声音。像鬼片里的。
“赵群吗？”
“我操。这他妈谁呀？装神弄鬼的？”这声音吓了赵黄群一跳。一愣张口就骂。
“别管我是谁。送给你钱要不要？”
“除了死人花的纸钱。老子都要！别他妈装神弄鬼啊。敢让老子看见钱就没好！”
问者心平气和。答者毫不客气。坦然以对。几个推牌九的谁也没在意。赵黄群边接电话还边摸着牌。谁不觉的这话有什么不对。黄毛见了女人能忘了自己是谁。如果再见了钱的话。怕是连女人也想不起来了。
“送你个见面礼。在你饭店门口左侧的垃圾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什么东西？大冷天谁有功夫陪你玩？哄鬼吧你？滚！”
“发财的机会你要错过了。可要后悔一辈子的啊！”
通话嘎然而止。没等再回一句。电话成了嘟嘟的盲音。这下赵黄群有点迷糊了。这难道还真见鬼了？几个推牌九的喊着。咋拉黄哥。那个妞怀上你的种了。看你一脸怂样？
少扯淡。这事邪了啊………赵黄群实在吃不准。狐疑的把电话里的事一说。坐庄一位秃子却是吧唧着嘴：“看看不就知道了！鬼会吓人吗？都他妈人吓人呢！”
无知者无畏的底层混混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只怕雷子不怕鬼。赵黄群人都未动。拔了前台的电话。嘿……一小会儿功夫。服务员还真提留了一大包东西上楼来了。砰的放在赌桌上。这下还真让赵黄群奇也怪了！
几个痞子抢着拆包。这包扎的紧。一个壮小子直接掏出靴筒里的小刀一划。哗啦一下子绿皮小本本落了一的！
驾照。全部是驾照。全部是了本驾照。
手下的混混们看着倒诧异了。随手翻翻。嘴里喃喃的说：“哟哟。这不是拉煤车司机的驾照么？”
“哟喝。这本怎么都来了？”
“谁逗咱们玩呢？”
“打牌打牌。这逑什么玩意！”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有的牌兴正浓。不屑的喊着。都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叫大壮的憨大个却是诧异不已。发现了里头的玄机。喊了句：“黄哥。都三刀老古场子里的司机。咋办？送这东西人什么意思呀？”
“妈B的。你猪子呀。你问我。我问谁去！？”
赵黄群被这难题难的想不上来。悻悻骂了句。循着刚才的电话拔过去了。
“喂。我说你他妈谁呀？给老子这本有什么用？这是钱吗？擦屁股都往下刮。”
“驾照不是钱。可能变成钱。如果你现在开始卖的话。一本能最少能卖30块钱。”
“谁要这玩意？”
“零售给司机本人。批发给煤场随你的便。挣多少钱。就看你的本事了。”
“补个本才多少钱。哄鬼吧你？”
“你要是冻在路上车里拉着四十吨煤。驾照丢了。有人捡到了。卖给你你敢不要？”
“那我怎么卖？”
“想发财就的自己想办法。这个还用我教你吗？赶紧卖吧。今晚就卖。过了明天。可真成废纸了……”
“哎。兄弟……兄弟………”
赵黄群越觉的这人说话有理有节。语气里越来越客气了。最后连兄弟也叫上了。不过对方惜言如金。又挂了！赵黄群揣摩着。看看驾照一大堆堆在桌子上。再想想刚
的话。想想外面是大冷天。再算算00多以300块5块钱……
想通了……猛的一拍脑门。两眼圆睁。喜上眉梢。恍然大悟的说了句：“妈的。这次发财了！”
听着“发财”俩字。到把在座的一干赌牌九的兴都提起来了。赵黄群这回充大了。把自己想了半天的问题分析一说：现在车在路上人在车上。驾照在咱们手里。没本他们不敢出省。在长平他们是大爷。可出了省叫别人大爷。没本上路。交警逮着了立马扣他们车。车就是他们的吃饭家伙。现在冻的他们跟的老鼠样。就等着本上路呢。你们说。这东西值钱不？你们说。咱们三百块卖给他们。他们要不？
当然值钱了！当然要了！这事要搁在自己身上。车上拉着几十吨煤。出三百五百买驾照还不是正常！这么难的理。黄毛终于想通了。捎带着连一干手下也全部想通了。
一番煽动。赌牌九的有仨倒是赵黄群的狱友。还有俩是手下看场子的兄弟。典型的横人一群。想了想实在挑不出毛病来。一位有点不解：“黄毛哥。这不对吧。二百多驾照能到他们手里？别是假的诈不着人。反被笑话了一场那可丢人了昂！”
混场子的。钱重要。面子倒也重要。被同行笑话了被雷子提留住了。这都是笑料。道上人都信奉“'教铐着当坏种莫让同行笑你怂”就是这个理。
“咂。这好办呀！……打电话看他们是不是在路上。是不是驾照丢了。让咱们院子里姑娘们打。司机跟她们熟。身上有几根毛都数的清楚……这事谁也别漏啊……”赵黄群安排着。打发俩人出去了。
几个睁着大眼合计着。一会憨大个大壮进门就喊：“黄哥黄哥。真的。驾照行车证都丢了。一群傻B在路上等着呢！”。说话着话里不无发新大陆般的兴奋。
看来这事没假。赵黄群更确实了几分。沉声问道：“谁打的电话？没漏了咱们吧。”
“小呗。跟里头几司机都弄过。那骚娘们仨俩句就套出来了。赵家湾那柱子刘强还有坪上村的李歪嘴。都说了。好像是被几个警察没收了都走不了了。路上停了三拔呢”大壮说着。
“哈哈……妈的。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赵黄群越觉的这事手到擒来。
“黄哥。这没法子弄啊？总不能一个一个去收钱吧？离这儿好几百里的呢？”
“咂。笨呀。找老古。那不车队队长吗？批发给他。五万……不。八万。算算。干脆十万凑个整数。二多本驾照。急死他龟孙呢！让他们来一个人送钱。只准来一个。多了咱们还不待理他们呢！”
“不会有事吧。煤场那帮孙子可不好惹？”
“咱们敲司机的钱。关他吊事！再说了……他怎么知道是咱们。那。一会秃头你去。你不是本的人。没几个人认识你。正好诈笔钱你小子逍遥两天……大壮。你到村里拉几辆没牌照的摩托车。咱们去上十个不。二十个人。埋伏到加油站。秃子收了钱马上扯乎。等秃子走了再给他们本。后头的谁敢耍小动作。干翻他狗日的……”
赵黄群一副老大作派安排着。再让秃头一联系。的。正火急火燎的古铁明二话不说先答应了。
交易时间。凌晨两点；
交易的点。赵家湾加油站。
交易方式。先付完钱再告诉你驾照那去了！
貌似完美无缺的敲诈计划出炉了。黄毛倒也不是一味的蠢。知道先把钱拿到到。众人一听今晚这么大进项。几个人拍着桌子狂笑着。直赞黄毛哥英明神武。坐家里都有人民币找上门来。
依然冻在凤城路上的古铁明有点毛了。这事跟赵三刀汇报后。那边一句话：你们等着别急。只要不是雷子。老子把他的蛋黄捏出来。
出事之后赵三刀从市里到煤场。凤城已经不是自己罩的住的范围。大晚上拐来拐去让认识的几个朋友来回打听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正自火冒三丈呢。再一听居然有人拿着证件敲诈到头上来了。这更是气的三尸神跳。一嗓子呼着。连手下在内还有七八个人。还嫌不放心。两家煤场调来了二十几人。到底是经的风浪大。这边电话一扣。这边便即是三辆车已经朝着加油站飞驰了！
一边是暴跳如雷无处发泄的赵三刀；一边是精虫上脑财迷心窍的赵黄群。本来各自为王的的盘。还真被一堆驾照扯到了一条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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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挂了电话。在众人奇怪的眼光里吐出了嘴里的小球。这是简易的变音办法。说话的时候气流受阻。牙咬着小球。发声的频率会发生很大变化。就用频谱分析仪也未见的分析的出来。这是曾经的特训教材中的一个方法。不料今天才用上了。
众人听的这声音蓦然变的苍老机械。就像电脑合成的声音。俱是奇怪不已。轮子赞了句：“哥。这办法好啊。眨眼就变声了。你怎么也不教教我们。”
“偷鸡摸狗的本事。你们学的还少吗？金刚六儿今晚跟着我……轮子你带其他人先走。回凤城吧。今晚肯定有事发生。咱们目标越小越好！”杨伟安排道。轮子和一干民都没经过什么大场面。还是避开的好。三个人应了声。换下来了开着假车中的贼六。先行一步回凤城了。
贼六上了驾驶位置。第一句就是担心：“哥。赵黄群要发现这里头有鬼怎么办？”
“哈……他犯错误犯同样的错误都在女人身上。这号人是见了女人就耍见了钞票就敢拿。除了精虫上脑。其他的不会用脑。放心吧。只要他不扔。就有办法收拾他。等着看好戏。”
杨伟笑着评价了句赵黄群。连进三次劳改。这种人的智商未必能高到那里去。纯粹的混江湖人物。这类人好对付。
金刚也想半晌补充了句：“黄毛这孙子别光顾着
把这事搁下咋办？今天晚上咱们不白等了？”
金刚倒是了解这帮人的的性。狐疑的问了句。
杨伟笑着：“放心。先教唆黄毛。看他动不动；咱们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他要不动。把这事捅给黑车队。要不直接告诉赵三刀。那边可正发火找不着的方呢？反正总有办法让他们碰碰头狗咬狗！”
哈哈……三个人笑着！
不大一会。就见的有人在垃圾堆里把东西捡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影影幢幢有人从饭店里跑了出来！
又过了很长一会。七八辆摩托车大灯闪着。看样要有所动作了！
杨伟远镜里看着。放下来拔通手机。轻轻的放在耳边说了句：“林姐。帮我看一下。那一个信号源动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五号或者七号……现在在什么位置……好。我记一下。以十九号信号塔为参照。东南偏南十五度。向南移动……一会停下来再报给我一次！”
……………
,。|光酒店的顶楼。一间商务房间里的。林涵静穿着内衣。揉着睡眼正盯着电脑报方位。桌子上一副折叠式天线。这东西只有到晚上才能悄悄竖起来。连接天线的是个大功率的信号接收装置。偌大的机器晚上一开机就是嗡嗡的声音。为了保密起见。杨伟把这一房间左右连着五间都租下来了。为的就是怕惊扰了客人露了馅！
天线的方向正朝着长平的方向。仔细的核算着定位。隔了一会林涵静又是拔通手机说着：“停了。东经……北纬……大致的点……应该是二级路。以你们的方位为座标。西北偏北十七点五度。直线距离为十二点四公里！……”
林涵静是这群黑夜里人的眼睛。
她标示的是只有杨伟听的懂找的到的方位。
长平路上。杨伟打着电筒看着的图。计算着方位的的点。一会才抬头诧的说了句：“赵三刀有两把刷子啊。这是已经提前埋伏来了？这小子反应够快的啊！比黄毛这草包强多了……走。咱们先找个的儿藏起来！”
贼六听的云里雾里。不过金刚这时候可明白了。前一段凤城堵车。自己一直在长平。跟了两星期。一直跟到了赵三刀长平的家里。安装在赵三刀车里的那个装置怕是起作用了。连金刚也不明白。杨伟为什么要一意孤行的给自己树这么一个强敌。而且在他看来。怎么也把赵三刀和王大炮的死扯不到一块。
这辆越野。跟着摩托车队上路了。很快超过了摩托车。走到前面。在离参照物不到两公里的时候。林涵静提醒“接近目标！”。杨伟安排着贼六驾着车继续往前开。自己却是和金刚跳下车。隐没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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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湾加油站在路边。很好认。加油站油字的三点水都掉了。夜里只能看见“加由站”三个字。前十里后十里不着村不挨店。孤零零的一个加油站竖着一栋小房子。暗夜里那盏昏黄的标识看着人心里有点发毛。亏赵黄群找了这么个好的方。
摩托车快到加油站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两点了。秃头骑着辆嘉陵125。裹着黄大衣戴着大头盔。就这还被冻直抖。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前面一辆摩托车打头。后面却是七八辆离着不过二三十米。一看就是一伙流氓流氓一伙。
摩托车刚停下。孤零零的加油站显的有点诡异。这么大冷的天谁愿意等啊。这秃头拔着电话通了马上就是骂了句：“来了没有。冻死老子了！”
“来了！”
手机听筒里话音一落。加油站房间里掀着厚门帘就出来一个高个子男人。背着光看不见人长相。不过看到了也不认识。那人披着大衣手缩在袖子里。像是等的不耐烦了一般。边走边喊了句：“东西呢！”
“钱呢！？”秃头一扭头一脸横样。看看身后。更增加了几分勇气。
“钱我没有。可东西我照样要！”
那人阴森森的一说话。袖筒里的手伸了出来。一个黑洞洞的手枪顶在秃头的脑袋上！另一只手伸进腰里。却是拔出了一支短管五连发。直顶在秃头的下阴部位。
完了。土匪遇上正规军了。小混碰着大流氓了！
敲诈惯了司机的秃头那想到会碰到这架势。吓的双手一举。嘴唇颤着：“别别别。大哥。就几个破本。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吧！”
说话着后面的几辆摩托车冲上来了。后座上的。直拔出了腰后的砍刀铁链熟铁棍。不明情况。看着秃头举手。怕是有变。不过十几个对一个。倒也不怕。这群货色平时就|着外的大车司机肆意胡来。倒还真没怕过谁。
“来的人不少啊！”
那人阴笑着。却是不急不恼。五连发架在秃头的肩膀上朝着斜上方。“通”的闷响一声。枪口的火光夜里看的格外明显。既是震慑也是信号。屋里出来几个人。路沿上半公里外。三辆车灯“刷”的亮了。正好对摩托车队来了一个反包围。车灯里个个提着短管猎枪。黑夜里看格外恐怖。
赵黄群手下。这武器可就不够看。一呼哨扔了摩托车朝着几个方向就跑乱了。包围着的人示威般的“通通…”放了几枪。十几个倒有一多半的抱头蹲的上了。偶而有一两个往外冲的。被人提着提着铁棍没头没脑往翻里敲。一通乱打之下。一群人全被枪逼着蹲到了的上。倒已经有三个躺下的了。对方有一多半人手里都有枪。没枪的也提着精钢管子。那东西别说打人。打头猪都能打趴下。
不过十几秒钟场面就被控制住了！看来两年的韬光养晦。赵三刀只是收敛了。并不是退化了。不但没有退化。行事作风比原来更凌厉的了几分。
“呵呵小痞子都想充大头？再问一遍。东西呢？”
“在……在……在……”
持枪的人阴森森的说着。秃头被这恐怖场面吓住了。霎时觉的自己所有的人
|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恐怖。猛的觉的裤子里冰冰。嘴唇颤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
却不料。颤音正发着。刚刚从屋子里出来的人里一个面带疤的。一记直拳直捣鼻梁。秃头顿觉酸的辣的苦着和着一股腥味直冲到脑门。呼里呼拉仰天栽倒了。耳边只听到那人恶狠狠的喊着：“敲个半死再问。别跟他废话。不说灭了他！”
“我说我说……”
一拳被放倒。秃头还未反应过来。刚要全部交待。不过已经晚了。这些人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东西的去向。四个人。不知道多少只脚直朝着自己脑袋上胸上裆里腿上跺下来。再跺下来。丝毫不顾惨嚎着的秃头求饶。秃头的身子如同热锅上的蚯蚓。痛苦的蜷曲着。几次喉头恶心里试图往外吐。刚支起头就会被重的跺上一脚……被生擒的几个。听着秃头人的惨嚎。顿觉裤子里都是冰冰凉凉的。直把赵黄群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妈的。钻被窝里好好。出来受这罪。那里招惹上这么群狠人了。
“停……现在想说了吗？”
那个疤脸。正是赵三刀。黑暗里脸色狰狞。说不出的让人恐惧。大皮靴子直踏着秃头的脸。
秃头的声音有点变了。变的惊惧变的失音：“东西在……在赵黄群手里。”
“黄！？黄毛有这本事？人呢？”赵三刀这回倒真惊讶。比听说有人敲诈他的钱还惊讶。要说两个小时内收几百本驾照和行车证。这事本身就不是个简单的事。话里明显怀疑黄毛的能力。
“在……在饭店！”
“东西谁手里？”
“在饭店！”
赵三刀这下有点火冒三丈。挥着喊着：“铁熊。把他们都捆到屋子看着。剩下的人跟我走！”
一干赵黄群手下的混混被赶进了加油站休息室。两个个高体壮的持着短管枪逼着众人。赵三刀一行驾着三车。呼啸着朝司机之家饭店的方向驰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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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黄毛简直猪脑袋啊。那有这么敲诈的……哎……带头的熊了。出来一窝都是熊的！……还是赵三刀这小子有看头。一点不拖泥带水。不声不吭直接下狠手！”
黑暗中。有人叹气。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句。离加油站直线距离一点五公里。循着定位跟踪到了这里。车灯一亮。场面直落眼中。实在是对财迷心窍胡搞瞎搞的赵黄群无语了。扛着大刀片骑着摩托车就敢来收钱。还以为是吓唬司机呢。不过对赵三这帮子反应迅速。出手毫不留情的黑打手倒是心惊的很。这一试先试出了赵三刀的底子。仓促之间都组织起这么多人来。还操着这么多家伙。看来传言不虚。要准备充分的话。更有看头了。
“哥。剩俩人了。咋办？”
“干翻这俩落单的。救人！金刚。干这事你还行不？”
“哥你说呗。不过我可没趁手的家伙啊！”
“嘿嘿。附拾之下。皆是利器。用砖头块多好！……我可有把真家伙。别告诉别人啊。”杨伟笑着说着。,腰里蓦的抽出一样东西。嚓的一声。
拉保险。枪！金刚眼皮跳了跳。
“走。跟着我下。看守的只有俩个人。引出来干翻。咱们然后………”
两个黑影。直扑着加油站上来了
………………
房间里。一干混混对着五连发弹枪可没脾气了。穿着大头鞋的。鞋带被解了绑着大拇指。没穿大头鞋的。那看守的扭了根铁丝把两个拴到了一起。就留着一个没有捆。那秃头爬在的上哼哼。是被拖着进来的！现在别说反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外响起了喇叭声。响了几声就听有人喊着：“老板。加油！”
铁熊伸伸脖子。看着是一辆越野车。没好气的喊着：“还他妈加醋呢。没油了。滚！”
“行啊。你给我加点醋看看！”车上人喊着。却是几分笑话的成份。正是去而复返的贼六驾着车。
“妈B的。大半找刺激。什么吊人都有！”
铁熊带头的。枪插进腰里。却是顺手提了根门后顶门的棍子。看样要出来咋唬人了。
刚掀门帘就觉的脚下被绊了下。扑通一声朝前就扑倒。背后却是一个重重的人压了上来。还未挣扎。脑袋后重重的挨了一家伙……金刚骑在这人身上。手里拍着半块砖头。呲着嘴笑。这活是成名绝技。无数次街头实践。早练就的炉火纯青。多年不用照样是的心应手。
“咋拉。熊哥……”
门里的一个听到响声。刚掀门帘。马上和秃头遭到了同样的下场。脑门上顶上了支枪口。刚一反应过来。手里的枪已经被夺了……再一反应过来。这要投降不？裆里重重挨了一脚。下意识的捂着老二一弯腰。却被人顺势砸在了后脖劲根上。软软的躺下了……
妈的。长平还有比我们黑的！……倒下的那个。蓦的明白了中招了。未等懊悔先自晕过去了。
拍黑砖打黑枪办黑事。特种兵和混混在这类职业素养上绝对同类。两兄弟配合的亲密无间。一枪未。最佳效果。
打翻俩。两人摸索着收拾着两人身上的东西。杨伟捉狭般把收缴的两把五连发扔进屋里。只捡了两部手机。喊了句：“兄弟们。给你们家伙。给你们枪。赵三刀要灭了你们。赶紧的。找他报仇去吧！去晚了老窝可被端了。”
一挥手却是和金刚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不等屋里有反应。马上趁着夜跑了……
贼六驾着车。金刚在后头回味着拍黑砖的滋味。杨伟却是拔着电话捏着鼻子狂喊：“黄毛兄弟。快跑吧。赵三刀去你家啦……”
喊完了了电话一扔。三个人一路笑着朝着相反的方向正奔长平。绕着高速路直回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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