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修道
后来，四个人的团队又多了一个人，合同上对东郭的首要要求就是对左潼间近身保护！所以这五个人现在时常黏在一起。但左潼间对沈依然的态度却冷淡了许多，虽然之前也没有多热乎，但是起码还有基本交流，现在，左潼间是连看都很少看沈依然了。而沈依然却开始经常看左潼间了，一盯就是十几分钟，连睡觉的时间都减少了不少！沈依然每次盯着左潼间的时候脑海里都反复地出现一个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不高兴？
程心瑶一边吃点心一边说话，因为嘴里有东西，所以总是要挡住嘴巴说话。“那个……网传辽远你是开元境，可是也有说你是闭元境的！所以……你到底什么境界啊？”
不止程心瑶，其他三人也很好奇。可是东郭辽远本人更好奇……“开元境……闭元境……那些是什么东西啊？”
还好程心瑶是在吃点心，而不是在喝饮料不然桌子就湿了。
“东郭辽远……你不会是在逗我吧！”程心瑶有些想笑，就跟听小孩子说梦话似的，觉得非常地不可思议！身为一个修术界的强者，怎么可能不知道境界这回事？
“为什么……我要知道啊？”东郭也是一脸的诧异，缓缓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看见他们旁边的一桌，是一群普通人妹子。她们不停地议论着，还不停地用手指指点点。她们的衣服并不暴露，是比较良家的保守风格，看年龄，应该是学生。
“哇！那一桌人的颜值都好高哦！果然漂亮的人都喜欢跟漂亮的人玩！”
“那个长头发的女生发质好好哦！头发又长又乌又亮。”
听得东郭一愣一楞地，四处张望，这里哪儿有什么黑长发美女？
“喂！你干什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程心瑶戳了一下东郭，“别装傻！”
“停一下，我刚才听那边女生看着我们这边说有个黑长发美女，可是我没看见啊！”东郭依然在四处张望。
程心瑶喝了口水，将点心咽了下去，“可能是在说我吧。”
“你？”东郭激动地站起来，然后又慌忙坐下，小声问：“你头发是黑的吗？这不蓝湛湛的吗？”
“你能不能有点儿常识啊！我们练气质的发色、瞳色会受我们所修之术的影响而改变。既然是受气的影响，那没有气的普通人，当然只能看见原本的颜色了！”程心瑶解释道。
“噗～”东郭想了想，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所以……炼气者自以为是被上天眷顾的幸运儿，其实是被气蒙蔽了双眼的可怜虫喽？”东郭一句话说愣了众人，这话似乎哪里有问题，但是却又让人无力反驳。
接下来，程心瑶又详细的解释了境界的问题，“懂了吗？”程心瑶一脸看弱智的表情，“所以你连境界都不知道，之前十几年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啊？”
“怎么修炼？”东郭思考片刻，“修道练气之人该怎么修炼，我就怎么修炼咯！难道你们修炼只是为了和别人比境界吗？”
“这……”程心瑶哑口无言。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可是……不为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还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像我们普通人也经常遇到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读书？”我们的回答是：常常是为了赚钱；为了毕业后远离父母；为了下一代能够轻松点；为了得到赞赏；抑或是父母让来的……修术界的学生们也是常面对类似的困惑，但是他们的问题是——“为什么要练习修炼？”为了向往的神奇的力量？不！是父母让来的！是所有修术界的人都是怎么做的。所以他们才来修术炼气！
“如果修炼是为了境界，为什么修术界禁止靠吃药、杀戮来提升实力？如果吃药有用的话，奥运会也不会列那么多禁药的单子了。为了境界而修道不叫修道，那叫修兽！”
“喂！你这是你这是在骂我呢呐？”程心瑶一个白眼过去。
“这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那你是为了跟人比境界而练气的吗？”
“当然不是了！”
“那不就行了。那你为什么要炼气呢？”
“我不知道……”
“那左少爷觉得呢？”东郭将矛头指向左潼间，这几天东郭总跟左潼间过不去。其实他们都知道东郭想干什么，不过是想看看左潼间额觉悟到底有多高，配不配他东郭辽远跟随。看来，这一题左潼间是必须要好好的回答了。
“为什么修道？修道这个词不是早就告诉我们了吗？为了道啊。”
东郭的笑被强行憋了回去，“好觉悟，好觉悟！”
借用左潼间的话，为什么学习？学习这个词不是早就告诉我们了吗？为了学啊！什么不要为了学习而学习？学生不为了学习而学习，难道为了成绩？不过，如果真的有如此觉悟，成（境）绩（界）能不好（高）吗？
但是，还是有例外的。例如，现在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沈依然，估计……她修道是为了睡觉吧！毕竟，读书的话作业太多就没什么时间睡觉了。
“辽远，那个……米姐，是你的谁啊？”程心瑶终于把这个想问很久了的问题给问了出来，很八卦的表情，“看起来，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沈依然也醒了，看向东郭，还蛮期待接下来的故事的。
“那个……那个，我们只是普通的房东和租客的关系啦！”东郭低下了头，用手挡住脸偷笑，但他这点儿小表情哪里瞒得过四双眼睛呢？
“嘿嘿！笑这么欢！肯定是有奸……”突然想起来应本家在场，连忙改口，“有特殊关系呦～”笑容十分阴险。
“心瑶，女孩子不要这么笑，影响形象。”应本家摸摸程心瑶的头，程心瑶哪里招架得住应本家的摸头杀呢？略显羞涩地低下了头。
“噗～”左潼间听到应本家的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幸亏收得及时！
应本家问：“怎么了？”
程心瑶眼神凶恶，示意左潼间：“你敢多说一句试试？”
“没什么，不小心喝呛了！”左潼间放下杯子，还不忘把戏做足，假咳了两声：“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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