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断了线的风筝
“呜呜,我要吃肉肉~”对方两眼睛里聚集的泪包,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
罗茜斜睨着熊孩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着自己嚎叫。
要吃肉,你得把材料准备好,我才能给你做熟了吃啊!
真是哭的莫名其妙!
听着小孩子的呜呜咽咽哭泣,罗茜只觉得心烦。
干脆放下碗筷,开始洗涮起来。
爱吃不吃,不吃饿着,才没工夫搭理你。
“哇哇哇~”
对方一看罗茜不搭理他,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惊的院子里的家禽,都开始为他和鸣伴奏,一时间如五十只鸭子朝着你“嘎嘎嘎”,怎叫人一个心烦意乱。
“想吃肉,院子里不跑的到处都是吗?有本事逮住,就杀了做个你吃,哭什么哭?!”原主父亲如雷鸣炸耳般的声音吼起。
吓的正在哭的小人儿,呆了一呆,等听清楚了话里的内容,立马换脸般,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打了个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然后,扭头看着罗茜说:“姐,你帮我把院子里的大红公鸡捉住,我想吃它的肉。”
“咯咯咯!!!”一声嘹亮的打鸣声,在院子里叫起来。
罗茜和熊孩子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公鸡要留着打鸣呢,还是挑个母**!”罗茜建议道。
虽然她自己也早就想宰了,每天天不亮,就扯着嗓子大叫,打扰自己瞌睡的公鸡。
可她知道那只能想想而已,毕竟家里只有一只公鸡,农家每户都至少养一只,靠他们打鸣呢!
罗茜可不敢捅马蜂窝,听了熊孩子的唆使,真去宰了家里唯一的一只雄鸡。
“母鸡我要吃最肥的那一只!”上官晟睿看着罗茜要求道,小眼里满满的认真,容不得她半点不同意。
“好!”
反正那只最肥的老母鸡,只知道白吃食,又不下蛋。
“那我们下午了逮它,你现在先吃饭,可以吗?”罗茜觉得现在就开始行动,估计又得挨骂。
毕竟,老母鸡“咕咕”叫起来,那声音也不小。
“哦!”
熊孩子不情愿的拿起半个馒头,如同嚼蜡一般,紧皱着眉头,一脸沮丧。
唉!这馋嘴猴。
不爱吃馒头青菜,就想着顿顿吃肉!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原主父亲又出门了。
说是去给村里某户人家帮忙扳玉米。
走时,对罗茜再三交代:能抓住鸡,就等晚上他回来,杀了吃肉;要是抓不住,就别抓了。
罗茜瞧那意思,其根本就不情愿霍霍一只鸡。
但又觉得话说了出去,怕反悔了,再惹他的宝贝儿子哭闹,就打算把这个难题扔给她来解决。
罗茜拉着脸,半天没说话。
她不想成为上官晟睿哭闹的对象,于是假装没明白其深意的开口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能逮住它。”
“逮不着就算了,别到时候整得满院子的鸡飞狗跳。”原主父亲不罢休的再次叮咛。
“嗯,放心吧,我肯定能逮住。”罗茜面无表情的点头应道。
原主父亲:“……”
“家里的活别忘记干,别只顾着抓鸡吃肉!”怒瞪罗茜一眼,原主父亲铁青着脸,外出走了。
“上官晟睿,快起来,别睡了,帮我抓鸡了!”罗茜直到看不见其父亲的背影了,才回头朝着屋里睡午觉的馋孩子喊到。
“别吵我,我要睡觉~”懒散不耐烦的声音回道。
得!这睡懒觉不许人打扰的毛病,原来还会遗传。
罗茜看了看在院子里三五成群,悠闲自在的吃着玉米粒的母鸡们,心里很是不甘心。
来到这个世界,几乎没见到什么新鲜的荤腥。
早就看这些整天只会咕咕叫的母鸡们,不顺眼了。
惦记它们的肉,已经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罗茜可不愿放过。
于是,她猫着身子,把魔抓朝着一只体型最肥的老母鸡伸去。
“咕咕咕~”
鸡群四下分散,罗茜还没靠近,就暴露了行踪,被它们逃脱了。
“真是一群机灵鬼!”罗茜龇着牙,面相凶狠的喃喃着,“今天吃不了你的肉,我兜着走!”
罗茜又朝那只小鸡崽,纵身扑去。
逮不住大肥鸡,罗茜不相信逮不着眼前这只,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家伙。
“哎哟!”罗茜痛呼一声,地上溅起了一片灰尘,恼怒的抬头一看,那只小机灵鬼在自己三步开外,扑闪着翅膀,一副展翅欲飞的姿态。
气死宝宝了!
罗茜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一双通红充血的手掌心,怒气更甚。
“小崽子们,你已经激怒你姑奶奶我了,今天不抓住你们其中的一只,剁了吃肉,我吃翔!”
罗茜气的边对着一群看热闹的傻鸡叫嚣,一边去柴房里拿了一根长木条。
她准备直接武力镇压,不打算再亲自上手了。
亲自上手,手段太温和,手太疼。
“姐,你捉住了没?”罗茜刚出了柴房,就见上官晟睿揉着睡眼,站在院子里,面对着自己问。
“没有!”罗茜怒瞪了对方一眼,拿着长木条准备朝鸡群靠近。
然,很快结果告诉罗茜,长木头也没用。
气的她青筋暴起,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看也不看的朝鸡群扔去。
“咯!!!”
这次声音不同以往,惹得罗茜赶紧朝鸡群看去,想确定刚出场的菜刀,脱离自己手后,到底干了什么。
“哇!!!”
上官晟睿双手捂嘴,满脸的惊怕。
等再三揉过眼睛后,罗茜还是没法忽视,眼前不远处那血腥的一幕。
只见,一只老母鸡在边叫边跳的演示“金鸡独立”,它的另一只腿,正孤零零的躺在其不远处,而罪魁祸首——菜刀,正躺在分离的鸡腿不远处,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罗茜不由的打个激灵。
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气懵了,冲动失手干的事!
太惨无人道了!
直接抹脖子,就能给其一个痛快的事,为什么还要让它失去一只腿,身前受罪?
这是一只腿啊!
对老母鸡来说,爱情什么的算毛线?
腿才是最重要的!
失去了一只腿,就等于要走了它半条命,那是何等的痛苦,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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