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个蠢货
“叮。第一次虐主任务开启。作为奖励，每一次虐主，系统都会根据程度轻重奖励宿主一个适当的分值，称为被搞分。被搞分可以购买系统内所有宝物！宿主第一次被搞，系统赠送被搞分100点，并奖励宿主一个大礼包。”
“我说，能换个名字么？被搞……分，有些怪怪的！”
“不能！”
“算了！死都不算个鸟，何况一个名字？”
张小凡与甄天明的跟班们在三楼楼梯口相遇，瞬间展开了一场决斗。
决斗是褒义词。
其实是碾压！
张小凡被压在楼梯上，毫无还手之力。
甄天明的跟班一个个身强力壮，就是其中任意一个都能毫不费劲地干掉张小凡。
“系统，大礼包呢？快开启！”张小凡的意识大呼。
脑海内陡然白光闪烁，一小块空间开辟出来。一个类似超市里货架子的东西横空出现。
货架子下面露出一个小黑瓶，外面写着三个字：强体液。
“宿主，是否使用？”
“使用！还问个屁啊！老子要完蛋了！”张小凡迫不及待。
小黑瓶瓶塞子飞出来，里面的黑色液体跟着冲出，进入张小凡的身体。
瞬间，张小凡感觉到一股冰寒的气流弥漫全身。他好像进入了一个冰窟中，肌肤、肌肉、骨骼、血液与内脏等都被寒气冲刷一边。而后，一股力量从体内升起。浑身上下，似乎有着使不完的气力，简直可以一拳打爆一头牛。
不仅如此，体内的一些顽疾与外伤同时痊愈。
啊！
张小凡怒吼一声，猛然从地上爬起来，将压在身上的几个强壮的学生撑开，随即挥舞着拳头猛地砸过去。
噗噗噗！
虽然他不太会打架，几乎是打中别人一拳，身上同时遭受十几拳，十几脚。但被他砸中的，立即飞出去，再没有还手之力。而打在他身上的，对他来说，几乎就是蜻蜓点水，不痛不痒！
片刻间，张小凡把最前面的十几个打得落花流水。
后面赶过来的跟班们惊呆了，犹豫着要不要冲上去。
“小崽子们，来吧！今天爷高兴！”
张小凡初次尝到了甜头，人生第一次扬眉吐气，顿时不淡定了，迈着大步很拽地冲过去。
“上！”
十几个人总不能怕了张小凡一个人。况且，张小凡细胳膊细腿的，还能开了挂？
双方在二楼拐角处再次爆发一轮大战。奇怪的是，张小凡身体羸弱，拳头也不大，可力量无与伦比，打到任何人身上，都让人惨叫着跌出一米多远。
而且，他就像一头不知疼痛的猛兽，皮粗肉糙，被拳打脚踢伤痕累累后，依然没事人一样，顽强战斗，势不可挡。
转眼间，甄天明这些平时眼光看天目中无人的跟班们全都败下阵来，惊骇地看着张小凡从他们身边昂扬地走过。
后面跟过来看热闹的同学们匪夷所思地看着楼梯道上东倒西歪的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样跟过去。
“张小凡！”甄天明正好赶到教学楼前，与张小凡迎面相遇。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一方是筹划了好几天的求婚仪式居然被张小凡给毁掉了！
另一方是被一掌推死了！
真是孰不可忍！
“渣子！竟然当众羞辱老师。妈的，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学校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怎么不去死！”
张小凡迎面就是一拳。
甄天明没料到张小凡这么迅猛，措手不及之下，下巴中了狠命一击，顿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得飞起来。
“啊……”
楼上楼下所有围观的同学们，还有前面的叶老师，全都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进一个苹果。
甄天明被打飞了！
他学过跆拳道，在学校论起战斗力，至少也能排进前十！
就这么被砸飞了！
扑通！
甄天明重重地摔倒，正好落在叶沐雨脚下，吓得叶沐雨惊呼一声，倒退了好几步。
张小凡三两步冲过去，一脚踏在甄天明的胸口，吼道：“向叶老师道歉！”
甄天明嘴角流血，冷笑道：“张小凡，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你要是还想活下去，现在就给老子跪下来。”
“哟，还嘴硬？来来来，小爷给你醒醒脑！”
张小凡提脚，踩下，落在甄天明脸上，用力地摩擦，旋转，蹂躏。
“畜生……住手！老子要毁容了……”甄天明喘息着大喊。
张小凡置若罔闻，笑看着叶沐雨。
说实话，叶沐雨真漂亮。这么近距离仔细看她，还是第一次。
在班上他也曾这么近地瞟过叶沐雨，可只是瞟一眼后就迅速挪开眼光。
这个仙女一样的女人，他不敢多看。万一被叶沐雨发现了，多丢人！
而现在，他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看着叶沐雨。
连甄天明的头踩踏了，还不敢看叶沐雨么？
“混蛋！我道歉，别踩了！”甄天明彻底怂了。
他不在乎被打，但不能不在乎一张天天做保养的脸。
张小凡兀自看着叶沐雨发呆。
“张小凡，他……认输了!”叶沐雨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着地面。
“哦？”张小凡反应过来，讪讪地一笑：“情不自禁，嘿嘿，情不自禁，情不能以！”
叶沐雨温婉一笑：“张小凡，放了他吧！”
张小凡知道叶老师担心自己，心里涌出一股豪情：“叶老师，这小畜生还没道歉呢！”
甄天明憋屈地大喊：“我说要道歉了，你们别装着没听到好不好？”
“不好意思，把你这小扁毛给忘了！”张小凡笑道，“甄天明，道歉吧！”
“对不起，叶老师。我鲁莽，不该这么打扰你。”
“不行，没有发自内心！”张小凡不买账。
“对不起，我吃了朱砂油，脑子进水了，不该干出这么天怨人怒的事情！”甄天明暗暗发誓，一定让张小凡活不过今晚。
“你们听到了么？”张小凡朝四周扫了一眼，气冲丹田，吼了一嗓子。
周围静寂无声。
教学楼、图书馆、科技楼等走廊上，周边水泥道上，以及张小凡他们四周，聚集了差不多全校的三分之二的学生，一百多老师，足足两千多人，全都沉默着。
谁能说听到了甄天明的道歉？
不怕甄天明报复么？
再说了，他们也确实没听到。
“嘿嘿，甄天明，所有人都没听到。你再来一遍，声音大一点，跟我一起念：我甄天明是个蠢货，今天干了一件天怨人怒的蠢事。我向叶老师道歉，向全校师生道歉。”
张小凡戏谑地踩着甄天明的鼻子，慢慢施加力量。
所有人同情地看着张小凡。
死定了！
在永安中学，得罪谁，也别得罪甄天明！
除非你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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