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身世之谜
就这么被收走了？
张小凡试了试体内，居然一无所获，顿时大怒：“你好歹给我留一点！”
“叮。宿主做人要厚道。得了那么多被搞分，要学会满足！”
“你，你出来！我们单挑！”
“你这个挨千刀的！”
“你干脆一次性弄死我算了！”
“我拼了老命啊！”
……
系统似乎沉浸在喜悦之中，任凭张小凡如何怒骂，都毫无反应。
张小凡骂累了，坐在山脚下生闷气！
砰！
他一拳砸在旁边的石块上。
石块蛛网一样裂开，向周围扩散，随后稀里哗啦地碎裂，散开！
张小凡愣住了！
卧槽卧槽！
我什么时候气力这么大？
挥了挥胳膊，他觉察到了胳膊内似乎有气流在冲刷！只不过，不是白色的气流，而是黑色的！
可这股气流与先前那股白色气流几乎一模一样。流淌的速度、冲刷的舒爽感，都没有区别。不同的是，只有在运动时，才能感受到气流的存在！
系统没收走？
可为什么变成黑色的了？
砰砰砰！
他站起身，对着另一块巨石跺了几脚。心念所至，黑色的气流便到了脚底。
巨石哗啦一声碎成数十块！
虽然没有一拳打死雷天的那种力量，可也逆天了！
张小凡很满意！
那时候一拳打死雷天，应该是引动了那个洞窟内的气流。如今洞窟被系统没收了，自然力量大打折扣！
嘿嘿……有了这个，就多了保命的手段！
大手段！
以后再被虐，也算是有点依仗了！
他还有些东西想不明白，但不敢问系统。万一被系统再收掉了，岂不是蠢到家了！
拍拍屁股，下山拦车去市区。
这时候天已大亮。
等到了小区，差不多是早上六点了！
远远就看到一圈人站在他那栋楼的下面，对着楼顶张望。
下方，治安防务处的人用警戒线拉了一个大圈，阻止小区里的人入内。
出事了？
他匆忙走过去，就看到小李迎面走来。
“小兄弟，保重！”小李伸手握住张小凡的双手，用力握紧，“别担心，有我们在。没事的！”
张小凡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不知道？”小李一愣，指着楼上，“你的房子被砸毁了。你不知道？”
我的房子！
张小凡松开小李，立即朝警戒线内冲去。
防务处的人拦着他。
小李跟过来，示意放他进去。自己也跟着上楼。
六楼楼顶，一片废墟！
一室一厅的简易房子，没了！
到处是石棉瓦的碎片，一些柱子家具断裂的残体。
几名防务处的人带着法医细心地勘测现场。
张小凡慌忙冲到中央，朝里面疯狂扒拉着。
“快拦住他！”一名法医大喊，“那地方还没检测，不能动！”
小李忙笑着说道：“小兄弟，你找什么？不如我们帮你找。你看你这样，容易破坏现场！”
“盒子，一个金属盒子！”张小凡头也不抬，继续在里面翻腾。
“是不是这个？”一名法医递过来一个金色小盒子，两个茶杯大小。上面的灰尘已经清理。
“对！”
张小凡一把抓过来，细心地仔细看看，发现没有破损，这才松口气。
“昨晚十二点左右，两拨人在这里混战，毁了你的房子。现在案子正在查办之中。小兄弟，你跟我去做点记录吧！”小李心中长叹。
张小凡就这么一个安身立命的房子，居然被人毁了！
命运怎么就喜欢捉弄善良的人呢？
张小凡点点头，跟着小李下去。
对于这个简易的房子，他没什么留恋的。冬冷夏热，下雨漏雨，刮风漏风……这些年也就那么将就着过了。
但是，这毕竟是他唯一的财产！
陪伴他十几年，给了他遮风避雨的安全感！
无论是谁毁了房子，都不可饶恕！
绝不！
幸好怀里的小盒子在！
记录结束，小李从兜里掏出两沓子百元大钞：“昨天你制住了那个医闹，医院特别感激，热别奖励你，三万块。这个是你昨天帮我们破获了一起大案，上头拨发的奖励。两万块！”
张小凡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顿时眼睛贼亮贼亮的，慌忙抓过来揣好！
谁也不能体会一个被孤儿院遗弃的孤儿对钱的渴望！
除了他自己！
“昨天的案子？”他问道。
“对！昨天你拦住了那辆奥迪，劫持的正是那天被你所救跳江的侯羽。他们是一个非法网贷公司，专门劫持拐卖还不起高额债务的人。这次我们一网打尽了几乎所有犯罪嫌疑人。虽然那个公司后面的背景人物还没露面，但迟早会抓到的！若非你，这件案子恐怕还要拖很长时间！”
“网贷？这些家伙确实该死！”
“过街老鼠啊！”
见张小凡看向楼顶，小李接着道：“要么你先去我家里住段时间？我正好有个空闲的房间。”
张小凡笑道：“谢了，我还有住处！”
离开了小区，他买了个智能手机，在上面搜索了本地论坛，查找租房信息。
以学校为中心，找了几处比较近的，逐个看过去，最终对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比较满意，价格也公道，室内家具一应俱全。
付了第一季度的房租，他当即就住了进去。
上学的时间早过了，他打电话给叶沐雨请了假，然后打开那个金色的盒子。
盒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块从本子上撕下来的长纸条。
上面是潦草的一行字：张小凡，2001.05.29！
后面是落款也是潦草的，只有一个字：二！
他摩挲着这张纸，心潮澎湃。
这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据孤儿院院长说，纸上的数字应该是他的出生年月日！
那个“二”或许是父母亲某个人名字中的一个字！
张小看看着看着不由得苦笑：“你们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居然就给我留下这么个东西，还有一具随时因心脏枯竭而死亡的身体？你们抛弃我，是不得已，还是因为我生来是个治不好的残疾？”
他缓缓合上盒子，用毛巾仔细擦拭干净！
在室内找了个隐蔽的场所把盒子放好，他正要寻思着进训练场锻炼一下，猛然想起自己心脏衰竭的症状。
“系统，有没有治疗心脏衰竭的丹药？”
“没有！”
“啊……”他并没有太多失望。从小到大，查阅过很多资料，知道自己这个症状目前的医学无法治愈。系统没办法，当然也在意料之中！
“但是，我有！”
“什么？你有？”张小凡唯恐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屏住呼吸，重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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