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恩将仇报
安凤被薛明喜禁锢在车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听着衣衫被撕破的声音,安凤几乎绝望,她知道失去清白意味着什么,尤其还被薛明喜这种恶霸痴缠,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薛明喜突然惊叫一声。
随即倒在了马车上,动弹不得了。
“月,是你?你来救我了。”安凤抱着钻进马车的安月就哭,“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恩情我永生难忘!”
“把我姐的肚兜还我!”安月冷冷的道。
“什么肚兜啊?我不知道!”安凤一副无辜的样。
她不可以把肚兜交出来,这是有大用处的。
一开始她只想找个机会把安梨的肚兜放在薛明喜的马车里,因为安梨的肚兜绣了梨花,是樊氏教了安梨绣花,安梨偷偷给自己做的。安凤也是无意中知道,而她没有去跟马氏揭发她们偷偷用钱买这些。她是希望能利用一把这些东西。
如果把安梨推给薛明喜,薛明喜估计不好意思在老安家娶第三个女人,她多半就安全了。
然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薛明喜赤身晕倒在马车里,她必须把安梨的肚兜放在薛明喜的身上,这样万一被发现了,刚才被轻薄的人便不是她,而是安梨了。
“安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如果现在拿出来,刚才的事情,我替你保密。但如果你不拿出来,哼哼!”安月顿了顿,“我是用银针把他刺晕的,我再扎他一下,他可以立马醒过来。继续对你做刚才他没做完的事情。要怎么选择,你自己掂量!”
“你……你怎么能这样害我?我没有拿,就是没有拿!”安凤狡辩。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矫情,我立马把薛明喜弄醒。”安月冷笑,直接开数,“一!”
“月,你要相信我。”安凤一副委屈的模样。
“凤姐,反正我姐的肚兜丢了,不管是不是你拿的,反正我数到三,我看不见肚兜,我就弄醒薛明喜。”安月威胁道,“二!”
“好了,你别数了。”安凤急忙道,“我拿给你!”
安凤从袖袋里拿出了那折的的肚兜,“月,东西给你了,求你把我娘弄醒,我需要回去啊!趁着酒席没散,我不能让大家看见我衣衫破损的样,即便我清白还在,我也不清楚了。”
“好!”安月拿了肚兜,便去救醒了沈氏。
虽然安月一直不喜欢沈氏和安凤,但她却不是心肠歹毒的人,只要不危害到自己和自己在乎的家人,她不介意顺手帮一把。
安月拿着肚兜回到了房里,交给安梨,“姐,心保管!”
“月,你在哪儿找到的呀?”安梨问道。
“安凤那里!是她偷的。”安月握了握拳头。
安月没有多什么,她不想吓到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安梨和安梅。
正好安元生吃饱了,也跑回了屋里,“你们三个姐姐真是奇怪,那么多好吃的,你们竟然不吃。你们看看我,肚都吃圆滚了,娘我如果再吃,肚皮就要撑破了。”
“你呀!就知道吃,二姐教你背的诗,你还记得吗?给二姐背一遍!”安月让安元生站在她跟前,吃多了就该站着,否则对肠胃不好。
“我当然记得!”安元生点点头,就奶声奶气的背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嗯!背的不错!”安月笑道。
不多时,柳氏和安立本也回屋了,今天不仅是镇上酒楼送席,吃完后的洒扫,都是酒楼的人负责,难得能够消停一些。
“爹,娘,酒席都散了?”安月随口问道。
“还没有,你爷和里正还在喝酒呢!还有白老爷,和村里几个长老。不过,多数人都散了。”安立本着话的同时,又在摆弄他的弓箭和猎刀。
柳氏倒是道:“真是奇了怪了,那薛明喜不知道跑哪儿了,去吐个酒竟然半个时辰都不回来。我就怕那厮乱闯,看见了梨和梅。”
“再不济,他也不能闯入咱屋来啊!”安立本道。
安月扶着柳氏坐下来,“娘,您就好好歇着吧!今天吃了这些,也能补补身。我看您现在脸色红润了不少呢!想必恢复的不错。”
“是啊!我现在去干活都没问题了。”柳氏道。
“不许,你就算是身骨好些了,也要装着没好!”安月道,“多休息几天,总是好的。”
“不是娘想去做活,而是娘这一直休养着身,你三婶四婶又不顶用,你奶几乎是把家里的活儿都交给你大伯母做了,你姐,梅姐,也都劳累着!娘是为了她们啊!”柳氏也是心善之人,她是真的不愿意在卧床休息了,“娘也不会硬要去做那洗衣洗碗那碰冷水的活儿,但炒菜切菜喂鸡啥的,总是可以搭把手啊!”
正着话呢!外面一片嘈杂声。
樊氏则是进了二房屋里,“坏了,坏了,大事儿不好了。”
“咋的了?大嫂别急,慢慢!”柳氏连忙拉着樊氏的手。
“那薛明喜光着身在马车里躺着,三弟妹偏薛明喜刚才跟梨丫头那啥了,而且张家媳妇看见马车里的袜,那是梨的啊!好几个一块儿洗过衣裳的姑娘和媳妇都认得!”樊氏脸都憋红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柳氏本就身骨不大好,一听这话,几乎是要晕过去了。
安梨吓得不行,一直拉着安梅的手,“没有啊!我根本没有见过薛明喜的。我一直跟梅姐在一起。”
“是啊!梨今天就一直跟我一块儿的。我可以作证!”安梅也是担心。
“这是胡扯什么?梨,你在屋里待着,爹去看看。”安立本着,就大步离开。
安月握着拳头,她没想到安凤竟然有两手准备,除了有肚兜,竟然还偷走了袜。是她的错,是她疏忽大意了,也怪她心太软了。
早知道安凤会恩将仇报,反咬安梨一口。那她一开始就不该同情她,直接吆喝着村民去马车上把他们两个给捉了才好。
有的人,就不值得同情。
“我也去看看!”安月也冲出了房门,她不允许她姐姐被人如此冤枉。
安月刚出门,就看见已经换了衣衫的安凤,“安凤,你太狠毒了。我救了你,你却要栽赃我姐?”
“月,你什么时候救了我啊?我吃了酒之后,有些乏力,一直在房里休息。我不懂你在些什么啊!”安凤眼底里闪过一丝戏谑,“你可不要胡八道啊!你若是平白冤枉我,我定然告诉奶,让她收拾你!”
“好!算你狠!”安月握着拳头,“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算。”
安月知道此时多无益,她要去弄醒薛明喜,让薛明喜出真相来才行。
安月跑去了马车那里,薛明喜却只自己是喝醉了酒,一个人倒在马车里睡,脱去衣衫是因为天气太热,加上醉酒的缘故。
“薛明喜,你身边为什么有安家丫头的袜?”一个好事的村民戏谑着,“你可别这女孩的罗袜是自己飞到你马车上的啊!”
“那就是梨丫头的罗袜,我们一起洗衣服的时候,我认得的。梨丫头没有缠足,平日里就穿这个打了补丁的罗袜。”一个媳妇道。
“是啊!可不像我们,我们缠足的,可穿不下她那么大的罗袜。”王家大丫头道,她是缠了脚,所以到这些,格外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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