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不对称简直是折磨
“唔，我爸妈在国外，家里就我和奶奶诶。不过，我奶奶睡得早，我溜出来她也不知道。可你晚上要干嘛，我给你说，我可未成年！”
脸一黑，方言戍有些头疼，这妮子时不时冒出句话能气个死个人，可偏偏又拿她没办法，也是哭笑不得。
“你这平板，出对A我也要……”话刚说了一般，就看到肖子墨小手已经摸到了腰间，方言戍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啊，不是，体育馆那边那棵树，就是我用魔法催生的那棵对面还有一棵需要长一下，路那边挨着几栋商务大楼，白天可能会有些影响，趁夜过去，弄对称了，不然看着不舒服。你陪我去，可以帮我守着点儿，省的有人在那边蹲点儿。”
路对面可没有广场，那些老树离建筑物最远也就十来米，二十米不到，动起来可就得小心一点儿，万一触碰到那些大楼的地基，还是有些风险的。
但肖子墨听到的重点显然不是树。
“对称？”
表情一呆，肖子墨可不知道方言戍要干嘛，一听还要搞对称了，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词儿。
“你原来是处女座啊。”
“处女座你个头，不许说处女座，又不是每个处女座都有强迫症。你去不去，不去，契约里长个头的事情，可就作废了。”
“喂，都定了契约了，凭什么我不去，就作废。契约里又没说我大晚上还得帮你干活儿，我的保护条款呢。”
方言戍扬扬眉，伸手一拉，竟然将那卷契约文书给凭空掏了出来，伸手一抖，直接展开，指着最下列一行文字说道：“来，看看这句话。”
“若主仆间有分歧，见附加条款？什么时候还有附加条款了？”
“一直都有啊，你没看吗？”
手指往契书上一弹，契书尽然蹦出个边栏，密密麻麻的文字竟然比正文还多了一倍。
看着方言戍带着诱拐犯一般的微笑，肖子墨一下子就急了。
“你……你……你……个骗子！这是欺诈，是不作数的。”
“白纸黑字可都写的清清楚楚，是你自己没看，怪我咯？再说，要是在那个世界，还有神明加以约束，在这里，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你也把自己卖给我了。想长个儿，老老实实给我干活。”
——哼，吃了我那么多，你以为白吃白喝啊。
方言戍手一抬，把契约文书给收了起来，一副大灰狼的样子，显然是吃定了眼前这个小红帽。
“可大半夜的话，不睡觉，对皮肤很不好诶，你知道，女孩子……”
看到刚才的附加条款里有那么一条写着主人有权利更改契约内容，肖子墨小脸一垮，扮起了惨。
“十八公分。”
“我奶奶万一看到我不在，会着急的……”
“十五公分。”
“我未成年，今年才十六……”
“十公分……”
“不带你这样的，你欺负人，昨天的蛇羹都没做给我吃。”
“嗯，好像是哦。少算一点儿，九公分。”
“你，你个死骗子，我……我和你拼了！”
哎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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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蛇羹，肖子墨嘴巴气鼓鼓的，气可一点儿没消。她算是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方言戍给算计了，就算是看到了那些附加条款，估计还有许多文字陷阱，不一一细读，恐怕难以发现，而最不要脸的是，这份主仆契约肯定是方言戍早就用过的，不然也不会信手拈来，也不知道骗过多少可怜的人。
“吃也吃啦，揍也揍啦，晚上陪我去吧。”
方言戍揉着自己的眼眶，虽然肿能用魔法消了，但痛不行啊，也是何苦来哉。
“你把那些附加条款删了，我就陪你去。”
“那可不行。这样，你晚上陪我去，明天我让你高一公分。”
“明天？”
“嗯！”
“你保证！”
“我保证！”
“你保证为什么不看着我？”
“有吗？我看着你呢啊！”
“你明明把头扭过去了！”
正当两个人又要掐起来的时候，方言戍的手机响了，这几天下来，他手机的利用率绝对是曾经的数倍，之前可没什么人找他。
电话是李宇佳打过来的，正巧方言戍也要找他。身子一转，方言戍赶紧躲开较真儿的肖子墨，跑一边儿接电话去了。
“喂？老李，正想打给你呢，你帮我再准备三桶植物生长营养液，当然多一些更好。”
电话那头儿静了一下。
“额……这个没问题。可是，老方，体育馆那边什么情况，那棵树怎么冒出来的，我现在在现场，都TM快傻眼了，还以为什么特效呢。你怎么做到的，高科技吗？”
方言戍苦笑了一声，这事儿本来也没什么隐瞒的，现在李宇佳那边问到了，真要说，却又不好说了。
“电话里也不好解释，明天凌晨两点半，你在施工现场等我吧，提前把营养液准备好，还有我要的原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是，老方，现在一堆人找我要缘由，还有几个记者堵在外面呢，我TM怎么说啊，这是我公司的施工现场，难道我说着是奇迹？”
“嗯……你告诉他们，这是神奇的魔法。”
“我TM还不如让他们去问神奇海螺。”
被李宇佳这么一说，倒是把方言戍给逗乐了。
“哈哈哈哈……你要是想要海螺，回头我给你弄一个，那些记者了，官方那边会帮你回答的。别急，你先自己稳住，把现场的围挡给加固一些。还有，就只留一个出入口，省的那些人往里面钻。”
“哎，行吧，你是我亲哥。你现在火了知不知道，别说你了，现在连我都要火。”
被许多人围堵的李宇佳也是一头包，要不是设了拒接，他电话都要爆了。可方言戍显然没想着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
“不用担心，官方也坐不住，他们会帮你搞定的，你先找个地方呆着吧，明天凌晨二点半，记得，我给你现场解惑。”
挂了电话，方言戍翻出张伏予的号码，刚要点上去，却吧嗒了一下嘴巴，关了手机。
——嗯，我就不信你们坐的住，今晚我再折腾一下，明天，应该会更热闹吧。
似乎有着什么打算的方言戍笑的很邪乎，连凑过来要较真儿的肖子墨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这个死骗子，又有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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