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模型刀走近了先前开他玩笑的那位男士前,用模型刀架在别人喉咙上。男子感觉到模型刀顶住自己咽喉,他有些不妙的感觉在脑里出现,他声音略微颤抖的问:“额,那个那个……大兄弟,玩笑差不多就得了,再说了你砸碎了玻璃,你得赔钱了……”这人话还没说完,男子就用刀轻轻划开了他的颈动脉,伤口不是很深但鲜血依旧冒出的很凶,那人双目失神,直直的不动不想着做些什么,鲜血就这样一直流着。周围直接看到这场景的人被吓到疯狂叫喊着,还有一个姑娘已经因为晕血而昏倒在了椅子上。药伏在后面并没有看到画面,但是血已经满地都是,他闻到了那股有些让人作呕的铜锈腥味,浓郁的味道在车间里无止境的飘散着。这味道一直迷惑着药伏的心智,这让药伏害怕着,不敢做什么去对抗这已经动手伤人的家伙。
那男子没说话,只是把那还在沾有血迹的刀刃往嘴唇触去,他轻轻地泯在了刀刃上。鲜血被他有些干裂的嘴唇吸收用来滋润着,他闭上了双眼,微微抬起头颅深吸了一口气,一气呵成的动作像是在从香气方面品鉴一杯好茶。两秒后,他低下头,慢慢睁开了双眼,此刻他的眼睛里不只是拥有最初药伏所看到的幽冷,更多的是疯狂,愉悦,兴奋,贪婪欲望,嗜血。
药伏此刻彻底的明白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人物,这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视生命如草芥,视他人生死为娱乐,视正道如玩笑字书。要想达到这样的境界,到底要经历多少残酷的灭杀,需要多么变态过硬的心理素质才能这样?药伏不敢去想想这个数字,因为这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
那人开始说话了:“玩笑?我没开玩笑啊,你们有谁说我是在开玩笑吗?这玩笑好玩吗?要不,我再开一个?找谁试试呢?找个不肯给钱的怎么样啊大伙儿?”这一个个问句可谓是他们几乎彻底击溃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防线,他们开始快速摸索身上的钱财与有价值的东西,谁都不想下去陪那逝去的家伙。有女孩儿表示自己不仅可以出钱还可以贡献自己的身体,只求可以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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