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公平的工作
黑衣女把k带到了自己那只有五平方米的房间。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房间分为两层，下面一层即是洗手间又是客厅，上面搭了一个小阁楼睡觉。
“你是……做什么？”k穿上黑衣女给的衣服。衣服虽然很旧，但是勉强还能穿。至少不破。
“杀手！”黑衣女拉下自己的面具走到下面洗早，让k坐在床上。
“杀手？”k的脑海不禁浮现出了忽然冲进宿舍里面的特工队。
“反倒是你，怎么会落在魏娘的手里？”黑衣女问道。
“我……”k低下头，泪水争气地掉了下来，黑衣女刚好上床，她被k的泪水吓了，连忙用手擦拭。
“好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黑衣女铺好床，安慰着k入睡。
这一晚是她第一次从实验大楼逃出来住在城市里面。之前的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实验大楼。那里有她爱的人，有她最好的朋友，日常生活里面什么也不缺。而且她是实验大楼里面最优秀的学生，对她来说实验大楼就是她的全部。
但是捕杀使她不得不面对她对外面的所有恐惧。之前在他们之中就有人对实验大楼的向往。毕竟他们不可能永远地留在实验大楼。
有一些表现优秀的人能提早离开实验大楼，但是这些优秀似乎不是单丛学业成绩来看。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知道以什么为标准。
直到这一路，她依稀中总感觉实验大楼以外的人称他们为‘老鼠…’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未来长什么样子，不知道明天的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她把头转向透明塑料布的一边。塑料布的一个脚破了，不能完全把没有窗户的窗户位置给遮挡住。
在喧闹的城市里面，她们两个落脚的地方是一座没有人在意的烂尾楼。而黑衣女是在没有得到允许下偷溜进来把这里占为自己的家。
当然这样子做的不仅仅她一个人，还有很多没有人在意城市边缘人住在这里。
第二天一早，黑衣女穿上一套旧式甚至破了一个洞口的运动服。她带着胆胆颤颤的k来到了杂市场。蹲在一个小角落。小角落上面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很多人跟他们一样。
一个身穿素衣服的工头走过来，他仰起头俯视这一群脸都没有洗好的家伙。他的鼻孔对着蹲着的人大声叫价：
“两顿饱饭！一天人手搭建房子！
十个人！”
话一落下，好几十人蜂拥在工头身前以博取他的挑选。工头嘴边微微上扬，享受着相对应的满足感，挑了十个人就领着他们离开。接下来好几个人过来招人，但是很快就挑选人离开。
“我们……不去申请一下吗？”k低声问道。
黑衣女毫不在乎地笑了一下说道：
“那群来挑选的家伙都是用最低的成本来给他们做最辛苦的东西，完全没有收获可言。”
“那……我们要做什么？”k问道。
“首先，我们要得到身份！”黑衣女说道。
“身份？”
“嗯，那些人能不疼惜地欺负我们就是因为我们没有身份而已。也就是说我们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昨晚的臭女人就是冲着这一点把我们这里几个人骗去贩卖器官。
被骗的人美名为各种好工作赚到更多的钱。结果把他们身上的器官拿走然后就抛弃他们，不管死活。
一开始我也被骗，只是一直都没有被选上。
后来一个被选上的姐妹，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回来告诉我们……”
“所以你把她给杀了……”
“没错！既然我们死了没有人知道，也就说我们杀人也没有人知道。”
“那……你怎么不继续当杀手？”k天真地问道。
黑衣女愣了一会哈哈哈大笑起来，她捂住了自己肚子，笑了好一会，摸着k的脸说道：
“你就跟我那死去的姐妹一样单纯。可能这就是命。她救了我，而我救了你。”
这时一个尖酸刻薄样的男子走过来，说着要挑选两名清洁工。包一餐。黑衣女连忙拉着k报名，结果两个人还真的被选上。
尖酸刻薄的男子是一名公益管理员，他让k和黑衣女打扫一栋七层高的公寓。只给她们两个两个昨晚吃剩的饭盒。然后把一些清扫的工具交给她们就离开。管理员坐到门口的传达室。这里也就只有一个出口，而且除了房间以外走廊还布满了监控，也就说k和黑衣女不能偷懒也不能逃跑。
黑衣女干活特别勤快，她一边清洁一遍寻找一些对她们有用的东西。k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要挑选这么不公平的工作。
黑衣女微微一笑对着k说道：
“哪里的工作都是一样。只要更难！
虽然这里看似只有一顿饭，但是得到的却不仅一顿饭。说着黑衣女在一个角落捡起半块没有吃完的饼干，放进了嘴巴里面。
k有点嫌弃，但还是勉强露出僵硬的笑容。直到傍晚她们才打扫带第七楼。差不多完工的时候，黑衣女在一个不起眼的沙发底下搜出一堆资料。她急忙拿给k看，说着这可能是不得了的东西。因为上面有一张照片，一个女生跟k长得很像。
“可能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你看还有智能表！”黑衣女欢喜地说道：
“要是你也可以冒用这名字。”
k拿过资料，却发现这个就是申请修改身份id的表格。而且已经批准了。按照黑衣女的说法，只好她带着这一份资料道相关部门，她就可以得到一个新的身份！
k正要把这个喜悦的消息告诉黑衣女，外面闯进来几个黑大汉。大汉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嘴里吐出不像话的语言：
“那老头果然没有骗我们！送两个漂亮的妹子过来还债！”
“你……你们这是干嘛？”黑衣女把k往自己身后护住紧张地问道。
“那老头送你们过来给老子们享受！就是这么一回事！”黑人话落就扑向黑衣女和k。
黑衣女试图靠着平时练习的小武功来对抗黑人们。可是力量上面差太远了，她们很快就被黑人扑倒。
黑衣女随手拿起旁边的破木往黑人头上敲打。
黑人气愤地把她抢压在身下，折磨了整整一晚。尽管她们奋力反抗，但是没有人听到她们的救喊声。
管理员看了一眼电子表推送的新闻，然后关上电子表，不安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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