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我来接你了
深夜,天边划过流星,那是月亮的眼泪,载着月亮的思念与爱恋传达给太阳,可是一直到了清晨,流星也未曾见到太阳,因为太阳光芒太耀眼,而月亮和流星的卑微思念只能在夜间行走,见不得光亮……
天气奇怪的很,昨天还是晴天,见天就下雪了,一大片白色的雪像是羽毛一样,从空中飘落下来。米遥儿伸出了手,围着一层白色,像雪一样白的围领,她的指尖有些被冻红了,可想她在这里已经挺长的时间,米遥儿深呵了一口气在手心,白色的雾气在她的唇边散开。
路过的路人每隔都要看她一样,米遥儿无所谓的蹲在了路边。
“为什么不离开?明明就可以离开了不是吗?”安维伦坐在了离米遥儿有五米距离的车子里,透过镜子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的一举一动。安维伦本来是不行出面的,以为只要让她离开米承国的身边她就会离开,谁知道她竟然傻傻的站在原地等?等什么?等那个米承国要她等的陌生人!
米遥儿看着雪花在手中融化,她着可是个很好的逃跑机会呀!她有何必站在这里?如果按照以前的她来说的话早就提起腰带就跑了吧?可这次不同,她要是跑了的话,米承国就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安维伦了吧……
雪花在米遥儿的眼里显得那么可爱,里面一直倒映着安维伦的脸,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扇了一巴掌,那个时候他的表情有多好笑?还有第二次,他明明可以打击报复的,可还是出手帮了她,其实,安维伦真的很好,不是吗?好人要有的是好报,而不是被坏人逼迫,所以,她不会让米承国伤害他。
米承国一直看着周围,没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么那个XF公司是个幌子?骗他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耍他吗?再看一眼米遥儿!哼!她倒是还玩的开心了!
安维伦打开了车门,大步地朝米遥儿走去,她是白痴!她一定是白痴!她明明可以逃跑的又为什么要留下来?留下来让米承国捉回去?安维伦站在了米遥儿的身边,米遥儿没有抬头,像是没有看见有人站在身边一眼。
“米遥儿!”安维伦伸手拉起了蹲在路边的女孩,那原本就纤细的胳膊更加没力气了,就像随手一扯便可以扯断似的。
米遥儿猛地从幻想中惊醒,她是眼花了吗?为什么会在大街上看见安维伦?米遥儿尖叫了一声:“大叔?!”安维伦的脸色瞬时白了下来,大叔?这丫头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大叔?!米遥儿顿时开口:“哦!不是!维伦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离开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安维伦没有回答米遥儿的话,反而吼了一句,米遥儿无话可说,她没有再回答,只是苦笑着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安维伦看着米遥儿的苦笑,心里不禁一疼,米遥儿呀米遥儿!你可真是能耐,他安维伦这辈子没向谁低过头,唯独你!也唯独为了你!可你这回还露出这么让人心疼的表情,是故意让他内疚刚才大声的嘛?
“行了,走啦!你还在这里干嘛?”安维伦拉着米遥儿的手,可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而安维伦对这个程咬金是再熟悉不过了,他眯着眼睛,有些不屑米承国:“放手!”
米承国早就打看好了周围没有一个人可能是安维伦的帮手才敢明目张胆的下车阻止他抢人:“安维伦,别不识好歹,艺色既然抱住了就乖乖的回去给别人洗头去!在我的地盘还敢拉着我女儿的手?该放手的是你!”
“我说,放手!”安维伦用力扯开了米承国拉着米遥儿的手,以米承国那种肮脏的人,不配去碰米遥儿。
“你!”米承国大怒,这好歹也是他的公司门口,他挥起手准备向米遥儿扇过去,既然打不过安维伦,总打得起米遥儿!可这个想法太过天真,天真到他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左右边又多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少爷。”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地朝安维伦鞠了一躬,而受伤还像拎小鸡一样地拎着米承国,米承国心里突地一震,少爷?他叫安维伦少爷?!
“米承国,你是不是想问谁准备收购你的公司?现在就告诉你!是我!你不是一向靠权力势力来压迫人的嘛?看你能不能爬到我头上来!”安维伦拉着米遥儿抱在自己的怀里,而米遥儿,还处于震惊没有反应过来的状态中。
“你是XF公司的什么人?”米承国记得,找他来的人是自称XF公司的。
“我们少爷是XF未来的接班人。”站在安维伦身边的黑衣男人说,然后不屑地放开了米承国的手:“少爷说,你以后如果再敢胡乱找谁的麻烦的话,你的公司就是我们XF旗下的产业之一了。”这么一来,是安维伦放过了米承国一马。穿着西装的男人说完这句后,便转身朝安维伦和米遥儿的方向走过去,米承国还愣在原地,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安维伦竟然是XF公司的未来接班人?那如果一开始他没有要回米遥儿的话是不是就表明他女儿绑上了一个大款?可这回……一切都完了!
高级轿车内,米遥儿一直都没有说话,安维伦让司机开车,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安维伦一惊是第十次看向米遥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遥儿。”
“你那么有钱。”米遥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安维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安维伦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女孩子忌讳的就是男方对自己的不坦诚,可是这种事情要他怎么对她坦承?没有人知道他是XF公司总裁的儿子是因为他常年不在家,和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不想再父母的政治下听从父母的安排完结自己的人生才离开的。如同姚粟粟一样,他虽然不知道姚粟粟家原本是什么样的,但却曾因同病相怜而产生好感,这种离家的事,要他怎么主动和米遥儿开口?
“你那么在乎我有没有钱?”安维伦问,听不出他话里的口气。
“我是在乎我配不上你的好,完美的女孩那么多。”米遥儿像是自嘲一样,没有哪个女孩像她一样曾勾引别人的男友未遂,而那个人还是她的好朋友。没有哪个女孩会像她一样全身到处都是可见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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