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不死族的传说
其实,在人类出现以前,就存在着拥有智慧的物种。
他们和人类一样,安定地生存在这个世界。
他们做着各种各样的研究,壮大自己的同时,文明逐渐繁荣。
甚至有一天,他们登上了“神”的天梯,与创造他们的生命女神对话。
种族人甘心接受生命女神的领导,并向神立下誓言,永远不会跨出成神的一步。
而这顺从神,顺从这世界的种族,突然发生了一个变数。
有一天,他们发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种族人,还在生存。
不久,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最后一个,这个种族的所有人,都还活着。
但是,周围的一切,却在消逝着,不论什么,都在更替。
唯有他们,只是在衍生,却没有消逝,更令他们吃惊的是,他们甚至连天敌都没有。
他们知道,这个世界,迟早会容不下他们,因为他们一直在滋长,从未被毁灭。
如果硬要生存下去,这个世界迟早会崩溃。
或许神在创造他们之时,这些就已经注定了。
他们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这是神创造生灵的错误,不是这个种族的错误。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种族的人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存在,大部分人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唯有一小部分刚刚来到这里不久的孩子,他们并不同意。
为了世界的大局,族长和高层不顾生命女神的挽留和少部分孩子的意愿,向她申请了全种族灭亡。
生命女神最终妥协,答应了他们的请求,要在一个仪式中,将这个种族全部灭绝。
…………
最晚出生在这个世界的种族人,也是最年轻的种族人,是一个男孩儿,他叫维洛。
他才6岁。
他和父母一起,等待仪式的开始。
所有的种族人在这一刻,站在阳光底下,等待离开世界。
小男孩儿突然挣脱父母的双手,迅速跑走。
“维洛,你去……”父母二人惊讶地看着那个跑走的小男孩,可他们话还没说完,仪式已经开始。
阳光下的所有种族人,随着身体一点点变成飘散在空中的粉尘,而逐渐消逝。
只有那个叫维洛的孩子,躲在荫蔽之下,仍旧活了下来。
“我不过是想活着!我的存在!有什么错!”小维洛不甘心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只是,留下了一个传说,
那个小男孩维洛,成为了毁灭之神,与神界对抗,最终被生命女神和羽蛇神两姐妹合力封印。身体被全部销毁。
而他的血,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血液,蕴含着维洛毁灭世界的力量,由羽蛇神保管,而另一部分,则是血清,蕴含着维洛的精神内核,由生命女神来保存。
神界,为了记住这个种族所做出的重大牺牲,为这个种族命了名。
可同样的,这个种族也被冠以“神的错误”,以警醒后世之神。
那永续发展而不曾消逝的种群:
不死族!
………………
无数年来,神界经历了几次浩劫,生命女神和羽蛇神相继陨灭,而不死族的血清和血液,也不知流落何方。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缓缓合上了那本还在掉页的古书。
抬头一看墙上的大理石英钟,已经接近子夜了。
可他一天只睡三个小时,由于对睡觉的反感,直到现在,他还没有丝毫倦意。
他会干任何事情来打发时间,这本书,他看了十几遍,只是为了不睡觉。
不到子夜,他没有丝毫倦意。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盔甲架,毕竟比起都能背会的“不死族的传说”,欣赏盔甲架上的骑士铠,对他而言更有意义。成为骑士,是他一生的信仰。
不过,如果不是他的父亲三令五申让他不要去动那套铠甲,他才不会仅仅是去“欣赏”。
只是今天,那套骑士铠,好像有股神秘的魔力,吸引着他。
不管了,今天就是要一睹这骑士铠有什么神奇之处!
尽管知道父亲已经睡下,但他还是战战兢兢,唯恐父亲发现。
他靠近了那个盔甲架,看着那个配置着黑金尖角的独角骑士盔。
伸出手指,触摸一下那个尖角。
“叮”他除了感觉到那尖角刺肉的疼痛感外,还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嗯?”他心中犯了嘀咕,难道是盔甲相碰发出的声音?
他再次伸出手指,轻轻推了一下。
“叮叮叮…………”一个透明的圆底小瓶,掉了出来,滚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他立刻趴在地上,双手抱紧那个小瓶,惊慌地左视右看,如果父亲醒来,就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个小瓶。借着灯光,少年看清了那瓶中所盛之物。
这个瓶中三分之二是鲜红色,而其中不时有油黄色的游光浮动,这似乎是某种珍贵液体。而且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液体里浮动着一条条黑色的线,细若游丝,仿佛溶解在水中一般。
那些黑丝时隐时现,像舞动于西域的娇娆美女,不停地引诱着少年,充满不知名的神秘美感。
“哦?这是一种酒吗?”少年出于好奇心,打开了瓶塞,鼻子直接凑过去,他想知道那是不是酒。
液体,没有一丁点味道,当然不是某种酒品。
“那这是什么?”少年明白装的不是酒之后,好奇心倍增,他现在想做的,只是搞清楚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既然是某种珍贵液体,那么父亲一定会时常检查,喝一点绝对不保险!可是瓶口有一些残留的液体,稍微舔一下看看是什么,不会被发现的吧!
少年将小瓶放于嘴边,嘴唇朝着瓶口轻轻一贴,舌头立马在嘴唇上舔来舔去,他要弄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味道。
不过少年想多了,这液体极其平淡,一点味道也没有。他也没有继续“玩火”,而是把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原来的位置。墙上的挂钟指向正中,子夜已到,去睡觉吧,他知道,再有精神的人,不睡还是不行。
那个瓶子安静地立在原来的位置,只是,鲜红色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橙黄色的游光和浮动的黑线都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叫维洛。”少年的脑子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我叫洛维才对吧!”少年疑惑地一拍脑袋,没有多想,直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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