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爱上女教官
“从今天开始你成为了一名正式的杀手，之后杀手基地会有各种不同的刺杀任务给你，你需要时刻做好准备。”墨晶笑着看向顾染。
“之后我可以选择性杀人吗，有时候我并不是很想伤及无辜。”顾染说道。
“你没有选择，你既然做了这一行就要服从规矩，这是这职业杀手培训基地，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了。”
说罢，顾染转身便离去了，他想重新回家一趟，告别以前的自己，真正开始全新的生活。
安都的雾扑面而来，像是一粒粒嗜人的沙子一样，打着顾染的脸，伴随着阵阵冷风，一切都显得寂静无比。他重来没有认真地观察过这座城市，哪怕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却一点都并不熟悉这个地方。无论是这里的变化还是近年发生的种种事情，他都完全没印象。因为这并不是他想去了解的东西。自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跟他讲只要他好好学习，不去管其他的事情，等到他23岁的那一年，父亲会回来找他的。当时顾染很认真地记下了这段话，每次很累的时候他都会默默地对着在这段话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很傻很天真地以为终有一天当自己的学习成绩足够优秀，父亲就会回来看他。
可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己的奢望罢了，渺小而不值钱的期盼。在他23岁生日那一年，父亲没有现身，这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绝望与伤感。他并不知道这具体的原因，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一个人对着窗户哭泣。明明已经足够努力足够优秀了，父亲为什么还不回来。
母亲在某天夜晚抚摸着顾染的头说道：“儿子，无论父亲将来会不会陪着你，你都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实力更管用的东西。也许他觉得你还不够优秀，也许他看不起现在的你，也许......”
“妈，我懂了。”
直到今天。顾染重新在家旁边踱步着，他不知道这还能称作家吗？支离破碎的家庭、没有任何温暖的房间，日复一日的丧尸生活。诺大的屋子里，只有他的房间冒着点点灯光，其他的角落永远是漆黑一遍。茶几上的座椅、地板上的拖鞋、厨房里的抽烟机都再也没有被使用过了。而距离上一次这个屋子里出现两个人的时间已经整整半年。
“妈，你要去哪里？”
“妈妈要去国外做一个公司下发的项目，没有这么快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这是母亲在机场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自那以后，再无音讯。
顾染很清楚，得到今天的这种职业、这种身份与身边所有人都有关，没有人能够逃脱责任。
“能陪我一下吗？我心情有点糟糕。”顾染打开与墨晶的对话框，毫不犹豫地打下一行字。
“你终于需要我啦，等下，我马上过来。”
夜色充斥着天空，从屋子里的阳台能直接眺望整座城市的夜景，父亲曾对他说这座城市最美好的就是星空，因此这个阳台是送给他的礼物，就是希望他的未来如星空般动人与闪烁。不知不觉间，他抬头望去，竟然在雾霾重压的穹顶看到了几颗闪亮的星星。
“爸，我看到了，但是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顾染哭着盯着星星，他发誓自己不会再为了别人而哭，但是唯独父亲。
“你没有骗我，星空真的很美，但是我一个人真的......真的好孤独。”
月光穿过云尘撒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反射着泪光的痕迹。
“咚咚咚！”这时候，门响了。
顾染也没有过问便直接开了门，站在门前的墨晶穿着白色的衬衫，十分干净简洁。
“想不到你还真的来了。”顾染笑了笑，其实当时他只是试着开个玩笑。
“要不呢，我这个人说到做到的。”墨晶进了屋子后，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待着顾染为她沏茶。
“你要喝什么？”
“随意，果汁就好。”
顾染去冰箱拿了一瓶刚买的果汁，直接递给墨晶。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想要说啊，说吧！”墨晶抿了一小口果汁。
“墨晶，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现在有点读不懂自己了。”顾染轻声地问道。
“什么样的人？我觉得呢，你是我见过所有杀手中最善良的一个。毒蝎，你知道吗，我以前培养过很多杀手，他们都比你更冷漠，待人更残忍。也许在杀手行业，他们的这种表现是顶级的，但是生而为人，我也许更佩服你的性格。你既有杀手的冷漠与残忍，也有着内心待人的那一份宽容和善良。”墨晶笑了笑。
“评价挺高的嘛。”顾染内心泛起了点欣喜的波澜。
“事实啊，不然我干嘛要跟你这么熟啊，就是因为你身上的特质我还蛮喜欢的。”墨晶突然测过脸去，不敢直视顾染的眼睛。
“那还真是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呢。其实，你也是......”
“也是什么？快说，也是什么？”
“其实，我......”顾染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他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毫无画面。他只想靠近眼前的这个女人，这种感觉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
“什么啊，犹犹豫豫的，再不说我可要走啦！”墨晶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手中的果汁。
下一秒，还没有等她舔干净嘴角的果粒，顾染就吻了上去。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月光从阳台照射到他们身上，在暗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温馨。
“不要放开好吗？”顾染贴着墨晶的嘴巴，嘀咕着。
“你......”虽然很惊讶，但是墨晶并没有拒绝他的吻。
顾染慢慢地伸入舌头，顶住墨晶湿润的喉咙。墨晶则缓慢地迎合着他。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开始互相吻得更加激烈而充满力量。墨晶小心地脱下顾染的衬衫，然后紧紧地抱着他赤裸的上身。此刻，她的脑子也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顾染快速地解开墨晶的内衣，然后用舌头疯狂地席卷着她白嫩的身体。
“可以吗？”顾染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身上冒着无数的热气，皮肤已经变得通红。
墨晶轻轻地点了点头，任由眼前这个男人摆布。
顾然邪恶地露出了笑容，马上脱下了墨晶所有衣服。在完全脱下的那一刻，他惊呆了，平时因为墨晶都穿着黑色杀手服装的缘故，都没有发现她竟然可以这么美。
“来吧！”墨晶用手指勾引着顾染。
下一秒，顾染便彻底征服了他的教官，也是他此刻最爱的一个人。
这个夜晚，两个在之前相互扶持的人终是用行动表明了心意，原来重新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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