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二日一早,我们三人携手并肩的走出了家门。
路上有许多都是北清的学生。
我也越发的觉得,那些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
那眼神已经不是想要把我杀了一样了,而是恨不得用尽各种手段让我生不如死一样。
嗯,这种时候只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了。
嗯,不去想,不去想。
“呀,你们好。”
我低着头,突兀的前面传来了声音。
抬起头去看,发现校门旁,斜靠着一人。
正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我有些疑惑的走向前去。
困惑的问道。
“喊我们?”
我指了指自己。
因为,眼前的人儿我并认识。
那人笑了笑,点了点头。
是一个女生,穿着的很随意,或者说一些邋遢。
校服的白衬衫没有扎进裙子里,头发也显得乱糟糟的。
长得很漂亮。
带着笑容,看上去很亲切的样子。只是,还是觉得会和她保持一些距离。
就算她现在很亲切,穿着的很邋遢的样子也让人觉得看不透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她。
她就是这般让人看不透。
她点了点头,站直了身子。
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
我也伸出了手。
这才发现,那只手上竟然带满了戒指。
五指之上,指指有戒。
有七八个那么多。
我不由的有些好奇,不过终究没有问出来。毕竟是初次见面的人也不好问那么多。
“我叫刘茜,二年生。你们是拯救耶稣会吧。你就是陆冉学弟吧。”
“哦,刘茜学姐是吧。请问有什么事吗。”
“嗯,嗯。那天我看见你们的宣传活动了。觉得有趣就和你们打个招呼啦。”
“而且,说不定也许以后要有事情委托你们也说不定。”
“什么事?”
“嗯。。。。”
刘茜学姐皱起眉头,嘟起嘴巴。模样可爱的思考了起来。
从刚才开始,她就不停的变化着各种表情,只是依旧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切就是了。
“现在,还没想到。以后,会有的。而且,和你们认识的话,也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吧。你说是吧。”
她说着,斜了斜身子,向后面的惠惠望去。
依旧带着那副笑容。
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惠惠。
可是为何呢,为何我觉得有一股寒意呢。
惠惠抬起头望了一眼刘茜学姐,静静的看了看,没有说话,转过了头,望向其他地方。
这时我才发现一个事实,或者说一个现象。
惠惠,她居然在我和刘茜说话之际什么话也没有说,一直很安静的站在一旁。
就算是不说些什么,她也会做出一些举动才对。可是她什么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安静的站立于一旁。
惠惠不是阮诗,阮诗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是正常不过的,她要是做了什么才叫做奇怪。
可,惠惠她不同。
这不符合她的性格,也不符合她的行事准则。
我不由猜想。
惠惠与刘茜学姐难道认识,发生过什么吗?
可我还什么都来不及追问。
刘茜学姐便又转回身子来,看向了我。
宛如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
嘻嘻的笑了起来。
“那么,如果我想起什么事情的时候再见吧。”
说着,便奔跑着离去了。
什么也没给我。
我见刘茜学姐的离去。
转过身来,想要看看惠惠的反应。
惠惠却已经早一步跨过我的身侧,依旧带着平日里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走到了我的前面。
看见惠惠的那副表情,我便明白,这时候再问什么也是白搭。
无奈,我只得招呼阮诗一声,跟了上去。
中午课业结束。
吃过午饭之后。
我与惠惠来到了那间小的不能再小的部室之内。
开始了拯救耶稣会的营业。
一张长桌,几张椅子,一个饮水机,还有一大堆破铜烂铁。
便是这个部室之内的全部所有物了。
真是寒碜的让我都过意不去了。
“刘茜学姐呢。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呢。"
我极其放松的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椅子上。
悠然的说道。
“哦。”
惠惠饶有兴趣的哦了一下。
反正,没人来,闲着也是闲着。
“嗯。怎么说呢。就是看不透。对,硬要说的话,就是看不透。”
“怎么说。你难道还想透过别人的衣服直接看见裸体吗?到底是哪门子的**技能。”
“。。。。”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刘茜学姐这人表面上看上去邋邋遢遢,亲切可人可是终究让我觉得这些只是伪装,只是掩饰。”
“总感觉,她想要接近我们不是什么好事呢。”
“笨蛋也有开窍的时候嘛。”
“我难道在你眼里一直是笨蛋?”
我十分气愤的质问,却换了一个不削一顾的白眼。
冷静,冷静,再冷静。
“好吧,比起这个我倒是想知道你和刘茜学姐有什么关系吗?”
一秒,
两秒,
三秒,
过了十秒,惠惠还是三缄其口,不置一言
虽然,我努力的盯着她的脸庞,企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不过,很遗憾的,那张冰封的脸庞上,很明显不存在什么蛛丝马迹。
我吐了一口气,放弃了。
她要说,自然会说。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惠惠,阮诗的事情我打算解决掉它。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没有办法,我只有另起话题,不再去提什么刘茜学姐了。
“霍霍,你居然舍得和两个青春美少女**的情况吗。”
“什么啊,那极其不相信的语气。”
“而且,那算什么那门子**啊。除了在一起吃饭,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好不好!连一点咸湿的事情都做不了算哪门子**啊!”
我极其气愤的说。
所谓**,自然是可以做这样那样充满和平充满爱的事情的情况才叫**。
只是,单纯的住在一个屋檐下算什么**啊!
不要小看**啊混蛋!
“哈!你就那么想要和阮诗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吗!冉冉!”
冉冉在这一天终于回忆起被虐待的恐惧。
“不要,不要,不要啊!惠惠!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小小的部室里传出了高亢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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