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来自毒萝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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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来自毒萝的报复

  

    “大概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了一个包裹,估摸着是网上买的什么东西到了,拆开包裹最上面是一个白色的信封下面是用报纸包着。我把报纸一层层打开还在回忆自己买了什么易碎品,结果打开以后里面的东西你绝对想不到”

    

    “不会是毒萝寄给你的吧,她给你寄死老鼠了?”我猜

    

    花姐“呵,是一个破烂娃娃,一枚铜钱,还有一块布上面有暗黑色的像血一凝固的玩意”

    

    我“额,没想到挺重口的”

    

    花姐“这些个肯定是是毒萝寄的还以为这些天她反省了,没想到憋着坏,那个信封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里面装了啥”我问

    

    花姐“一沓写着脏话的纸,拆信封的时候还好我用的剪刀,你知道么信封封口处居然夹着刀片要是用手绝对会被划到!”

    

    “这小孩,挺毒啊”我感叹

    

    “当时真的是气炸了”花姐继续道:“我直接把这些拍了照发给凌乾和小白,毒萝已经拉黑了。凌乾很快就回复怎么了,我直接告诉他这是毒萝寄的并且质问他不是找毒萝谈过了么,这就是谈的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照片的内容镇住了,凌乾有点难以置信说自己确实已经找她谈过,误会已经解开了。你说说,要是误会解开了毒萝还能给我寄刀片?凌乾也说他再去找毒萝谈谈”

    

    “其实凌乾对别人这么好的时候我很不开心,这是个有毒的游戏你对别人这么好,给包团给买买买人家怎么可能会不多想,会没有小心思。”花姐挺无奈的。

    

    “那你和他说你的想法呀”我回答

    

    “说了啊,可是并没有用,他觉得对朋友徒弟好都是应该的啊”

    

    “那然后呢”

    

    YY里的那一端只听到花姐咽了下口水,再次开口语气有些不一样了似乎还带着颤抖。

    

    “那,那个毒萝把鬼寄来了”

    

    以下是来自花姐的自述:

    

    拿到那个快递盒的时候我报警了,毒萝寄件的地址并不在这个省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警察来了对这种情形似乎是有些无可奈何。警察走了以后我就把这些东西打包扔去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老式小区,学校里的宿舍人太多了就和一个朋友就在外面租了房子。教师宿舍在学校里面租金很贵,于是我们在学校附近的老式小区租了个两室一厅。学校地理位置很偏原来是城中村,因为几所大学建在了这儿才开始慢慢发展起来,那个小区挺方便的出了大门不远处就有小吃街。但是也有所有老式小区都有的通病,一个是路灯和楼道的照明常年是坏的,一个是隔音效果差。

    

    小区里本来是有路灯和楼道声控的,但是楼道的灯早就坏了也没有人来修,路灯也就剩下那么淅淅沥沥的几盏晚上很昏暗。大学城附近的治安也比较一般所以平日里要么是和室友结伴回去要么天黑之前就会回家。

    

    拿到快递的那天是我下课回去的时候,等警察处理完天都黑了。室友和朋友出去了不在家,我实在不想把那些个瘆得慌的东西留在家里过夜,就准备去小区垃圾站把那些东西扔掉。

    

    虽然天黑了楼道里也没灯不过我碰到这种事也是一肚子气,害怕的情绪都靠边站。扔完垃圾回去出租屋,当我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刚刚出门的时候我明明锁好门,出门的时候怕门没有关好我都会拉一拉门把手确认。打开大门客厅的灯关着,我走的匆忙客厅的灯原本并没有关。站在门口我一时间有点不敢进去,站了一会儿屋里没动静,楼道里很暗在外面一直站着也不是办法。

    

    这一下,之前的怒火已经去了七七八八,难道是毒萝寄过来的真的有些什么?还是有小偷?不论是哪一种可能,冒然进去都有危险。正在我犹豫进不进屋的时候“啪”的一声轻响,客厅的白炽灯亮了。

    

    室友站在客厅望着我:“你站门口怎么不进来,刚刚听到门口有响声半天没人进来还以为有小偷撬门”

    

    看到是室友,我心里安定下来,埋怨她:“你进门不关大门,贼不偷你偷谁”

    

    “哎,怎么可能”她辩解“我明明关了啊”

    

    前面毒萝寄的东西搞得我没心情理会她,让她以后注意一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进了卧室拿手机看看小白有没有给个说法。小白没有回复,凌乾也没有留言。习惯性往上拉了拉帮会群倒是挺热闹的消息一条接一条的刷着。在靠近上面的位置有室友的未读信息,可能是刚刚我出去扔东西她回家发现家里没人发的。点开一看,上面有三条:

    

    [今天晚点回来]

    

    [别睡太早了给你带烧烤和奶茶]然后附带了一张满桌子食物的照片

    

    我心里心突然漏了一拍,消息发送的时间赫然就是三分钟之前,那刚刚的‘室友’是谁?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琢磨出不对来,刚刚进自己卧室虽然走的比较急,但我余光瞟到室友房间似乎是暗的!再一个之前说过老式小区不隔音,刚刚回来的时候客厅灯是关着的,那么室友一定是在房间里,她的拖鞋是那种硬塑胶底板的从房间到客厅开灯的话应该能听到走出来和开房间门的声音,而这个‘室友’刚刚开灯的时候仿佛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我侧过头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卧室的房门,四周安静的可怕。就在我准备猛的冲过去锁上房门再作打算的时候,客厅里“嗒嗒嗒嗒嗒”传来了拖鞋敲打在地砖上的声音。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盯着门把手害怕下一秒它就转动了。余光瞟到了用过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修眉刀,我一把抓住修眉刀定了定神,准备就这么冲过去锁上房门,万一有什么不对修眉刀还能对付下不管有没有用。

    

    我猛的冲过去想要拉上房门落锁,外面的更快了一步,门框仿佛一条分界线门里是台灯橙黄色的光亮门外昏暗一片。室友的脸隐藏灯客厅的阴影中,房间的光线透过我照射在室友的脸上显得她的脸十分怪异,她的笑容仿佛是那种被人用手撑着嘴角往上拉出来似的。关键是,她的右手上还拿着一把水果刀。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法思考了,大叫一声拿着修眉刀的手往前一挥猛地推开她跑向客厅开灯。由于紧张按了几下开关才摁下去,白炽灯亮起来我才有勇气转过身看身后究竟是什么。那个‘东西’捂着脸,方向依旧朝着我的卧室。就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只听见一声大吼

    

    “你他妈的,没吃药神经病啊”

    

    那个‘东西’捂着脸,血顺着手流到衣服上。这是怎么回事,鬼会流血么?

    

    “老娘好心问你吃不吃水果,你他妈的不吃就算了拿什么东西划我,发疯啊”那个‘东西’接着吼。

    

    我意识到这是我室友,没有哪个鬼会是这样的。那之前的那些又怎么解释?算了不管了,眼下最要紧的是看她怎么样了。我上去拉开她的手看她伤的怎么样,被她一把打开。只能给她拿来卫生纸,一个劲的道歉。

    

    她冷着脸“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样我和你住不下去,我要搬走简直是神经病还伤人”

    

    我只能一个劲的道歉请求她听我解释,划出来的伤口看着很深,卫生纸根本止不住血。在室友的叫骂声中我拿上手机钱包拉她去附近的小诊所看看,还能不能当室友已经是次要的了,别因为那一下划出什么好歹。我的心里也越发怨起毒萝来,都是她寄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惹的祸,这事没完。

    

    最近的一家诊所在小区对面,一路上我一边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边跟着室友往诊所走去并且承诺一定好好补偿她。

    

    那天晚上特别冷,急急忙忙出来只穿着睡衣,凉飕飕的风一吹我不住打了个冷战。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有人打电话过来了,我心里正烦着接听了电话,那边开口“哎,奶茶你是要热的还是凉的啊”

    

    这谁,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这不是室友的声音么!我停下了脚步,怎么回事明明我带着室友正要去小区诊所啊,条件反射一般我甩开了拉着室友的手往后后退了几步。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现在的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室友’,她捂着脸站在一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停止了骂我,只是安静的站着。周围赫然已经不是熟悉的环境了,不知道这是小区里哪条路,两边老旧的楼房没有亮灯我们两现在所站位置的路灯也是暗的,只有十几米外的一盏路灯发出昏暗的光,我刚才只顾着和室友解释怎么就没有注意呢。

    

    “你,你到底是谁”我颤抖着问道。“嘻嘻嘻嘻嘻”捂着脸的‘室友’发出来尖细的笑声,这笑声不像是成年人的更像是几岁的小孩子的。‘她’拿下了手,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在昏暗的灯光下赫然是一张青灰色的脸,五官怪异扭曲着,眼睛看不见眼珠只有两个黑洞,嘴角和曾经打开卧室门的一瞬间看到的一样仿佛是被看不见的手指往两边拉扯一样的咧起,而她身上的衣服不再是我们刚刚出来的那套居家服了而是一件破旧的袍子。

    

    我吓得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此刻我来不及多想只能用尽最后一点理智爬起来拼命的逃走。我不敢往后看,也不想知道后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希望此时此刻出现一个人不管是谁都好。我咬着牙只是跑,当时的环境肯定不是小区中,我感觉自己跑了很久,久到呼吸都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痛了,可两边还是那些没有点灯的楼房和每隔十几米才有的一盏昏暗路灯。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前面一栋楼房黑暗的楼梯间里突然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这只手指向我的身侧。

    

    我朝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两栋楼房间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的尽头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车辆。由于突然挺住脚步,我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站稳身体后赶紧调转方向跑进那条巷子。

    

    在我还差十几米就能跑出去的时候,突然“嘻嘻嘻嘻嘻”又是那种尖锐的笑声从耳旁传来,伴随着笑声还有呼出的冰冷气息打在脖颈上。我不甘心就这样被身后的女鬼抓住,闭着眼睛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冲出了巷子。

    

    “那,你成功了”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打断花姐问道

    

    “呵,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花姐短暂停顿了下回答道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到背后一阵凉意,‘不知道究竟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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