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复仇
既然起了杀心，那么杀，什么时候杀，怎么杀？都已经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两个年轻人上来想要押住小波，可是小波轻轻一抬手，两人分别同时捂住喉口，然后跪倒在床上。族头看着年轻人被杀死在面前，吓坏了，立刻转身想跑。可是被小波刀一挥，砍掉了他的腿关节，摔倒在地，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当年是不是这样杀我姐姐、杀了大伯一家？”小波质问道，气势逼人。
“不要杀我，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了。”族头忍着疼痛，趴在地上努力的向外面爬着，话语中从害怕变成了央求。
小波可不管这些，一刀下去不足以宣泄气愤，接着又砍了一刀。一刀接一刀的宣泄着这些年憋在心中的仇恨。鲜血渐在屋子的窗户上，染红了白纸。
族长爷爷拎着手中的鱼，静静地走出了房间，坐在了石阶上。表情早已呆滞，思想进入了冥想。也不管屋内的小波如何疯狂。
小波宣泄完挤压在心里十几年的情绪后，握着刀走出了房间。静静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站在族长爷爷的身后，只是站着不说话。
族长冷冷地问道:“你要走？”
“不走，他们会来。”小波也静静地答复道，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就是因为他们要来，所以你必须走，你杀了人，杀了人啊……”族长爷爷激动的站起来，狠狠地踢了小波一脚，眼泪都要溢出眼眶了。这是他第一次打他，这么狠狠的一脚，踢完又很是心疼。
“不”小波巍然不动，只是补充道:“这回我不会再逃了。爷爷，你养了我这么多年，这回轮到我站在你面前替你讨回公道了。“
族长爷爷的眼泪禁不住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小波揽过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是我养活了你呀，是仇恨……养大了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什么时候。”小波没有丝毫动容，他暗自将这一切归结于那个人，仇恨的力量越积越深，小波攥刀的手也越握越紧。小波将族长扶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自己则是清理完房间的尸体。
他将尸体掉在村口石磨上的树上。
在他运尸体的时候，有人注意到了已经悬挂了几具尸体的树。杀人的是谁？而驼尸体来的小波走进了人们的视野。
人们纷纷在现在远处看着，议论着，可是谁也不敢靠近……很快，族长的孙子龙小波杀了族头和两个壮丁的消息传进黄都尉亲信的耳朵里，亲信为了邀功，急忙闯进大营禀报了情况。
一天后，黄都尉带领一队官兵来到村子。命人将村子围住，逐步缩小范围，说要捉拿龙小波和龙族族长。冠以罪名是龙小波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龙族族长纵孙杀人。
而正在此时，爷孙两人却正烧好了一桌子菜。族长爷爷坐在桌前大口大口的吃着。
“你吃慢点，爷爷”小波看着族长爷爷的吃相，笑道。
“再不吃，还要我到下面吃？我这么老死的抢也抢不过人家，还不如活着多吃点。”族长爷爷一丢往日的严肃，轻松的说出了平时没说过的话，眼神一转说道:“只是你这么小……”
“你这鱼煮老了。”小波故意扯开话题说道。
“有的吃就不错，到了下面就没得吃了。”
哈哈哈……爷孙两十几年没有这么放松的吃饭了。
“对了”族长爷爷突然放下筷子问道:“你恨我嘛？当年把你姐姐送到南村还向姓黄的告发了。”
“恨过，但是后来就懂了。”小波继续吃着饭。
“嗯”
当族长爷爷准备起身拿起碗筷时，猛然感觉天旋地转，踉跄了两步摔倒在跑过来扶住他的龙小波的怀中。
龙小波轻松地将族长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并盖好被子。
这时，门外黄都尉喊道:“龙小波！你快点出来束手就擒。”小波咧开嘴，慢慢走出房门。看见龙小波出来众人都无比震惊，谁能想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能够杀人？其他的孩子这时候都在家中帮助家长干农活。
“龙小波？你敢私造前朝贼刀，还杀害族头和前来阻止你的壮丁？赶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黄都尉义正言辞地说道。
龙小波笑了，自己私造前朝王族的刀不假。可是族头和壮丁来的目的是为了抢夺自己手上这把刀的事，怎么经过他这么一说成了自己的不对？束手就擒，看见过哪个杀人犯会束手就擒？真的是会吃屎的狗也能叫汪汪！心里惊叹了一句世态炎凉。
“狗屎不粘牙齿嘛？”龙小波笑着问道。
”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若反抗的话的话，我就命人格杀勿论了……快点，拿下！”黄都尉气愤的命令道。
格杀勿论？听见这四个字，龙小波表情微微一动。当年也是这四个字，导致全村被血洗。你认为“违者，格杀勿论“合情合理.……我偏不这么认为，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格杀勿论！
几个强壮官兵听着命令就走上前来，想要押走小波。龙小波突然一抽藏在身后的族刀，一个横扫，几名官兵瞬间身首异处。
黄都尉自己就是个用刀高手，很快从这一刀中看出了门道，这孩子是有专门研究过刀法。几名官兵都是壮硕的年轻兵丁，对靠近杀人犯肯定有所提防。但小波这一刀却精准的命中几人，一刀毙命。。
几十年来，黄都尉也处理过很多凶悍的杀人犯，一般都是临时起意刀法一般。官兵前去抓捕，哪怕对方要反抗也会被训练有素的官兵们迅速反制。极少情况下能出现像这样的刀法高手，而且如此年轻。
龙小波当着众人的面杀掉了几名官兵后，把刀从尸体上拔了出来，用刀指了指黄都尉然后向后勾了勾，示意让他亲自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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