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柜中暧昧意外得消息
华言越听越迷糊,什么叫做"哪种事情",而程雪这几天对自己的反常的行为,也是所谓的"那种事情"?
华言这想破脑子,也没想过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会让程雪对自己如此厌恶摈弃,甚至还恶语相向,亏他之前对她还有点好印象呢!
"我说,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儿?我这究竟是犯了什么罪,不能被你口中所谓的‘那种事情’给一棍子打死,就算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华言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针对,哪怕是他这种紧张的关头,他还是忍不住问个明白。
然而,程雪虽然对他有些看法,此刻甚至想将他暴打一顿,然后批头盖脸的指责一通。白色这种危急关头,她还算是有点理智的。
她并不想理会华言,而是自己抬脚就走,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华言扛着夫人从后边追过去,却硬是要刨根问底:"你倒是说呀,是不是因为冤枉我,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这样问,但华言却更希望自己是无意间做错了什么,至少不是被程雪故意针对污蔑就好,那样至少还有改过的机会嘛!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本就是过来偷人的,气氛本就很紧张,如今甚至有些让人感觉难以呼吸。
黑压压的房间内,程雪双拳紧握,脸上已经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仿佛这要是在一片空地上,她保准会弄死这家伙。
原地站了良久,华言看着程雪那阴沉沉的背影,心中也有些发毛,不知自己用哪句话得罪她了。
"喂……"华言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然而,程雪却突然回头厉声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说呢!你连累我不要紧,但因为你废话连篇被发现而连累了主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程雪干脆用手堵住了耳朵,装作不想听的样子。她明明只想要一个解释,没想到这家伙最后就还反咬一口,简直和他的行为一样不要脸!
华言懵,却不敢再做声了,因为他也不想连累自家王爷王妃。只能盯着满脑子的疑惑跟在程雪后边,时不时偷看她两眼。
两人就这样走着,已经离开了密室,为了不被理公共尽快发现而引起骚动,他们特地还原了密室的样子,就如同没人来过一样。
兀的,程雪突然停下了脚步,后面心不在焉的华言冷不丁的撞在了她的身上,搞得脑门儿有些疼。
华言有些憋屈:"这又是咋了?"
说实在的,自从程雪对自己有了莫名其妙的偏见之后,华言咋看程雪都像是在整自己。
"有人来了。"程雪冷冰冰的说道,但语气略显紧张。
为曾计较华言在后面冲撞自己的事情,反而做出了戒备姿态。
华言方才在想事情,并未注意到这么多。还未等他来得及凝神谛听的时候,大门却已经有了动静。
二人心中一震,都知道情况不妙,几乎是同事说道:"躲起来!"
可虽然是这样说,但两人都张西望,房间的灯光微弱,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名堂,唯有角落一个若隐若现的衣柜似乎刚好能容纳三人人。
于是乎,两人目标一致地朝着衣柜奔走。
华言先把妇人给塞了进去,但因为有衣服的关系,似乎并不能完全容纳三人。
"你先进去!"华言来不及多想,看着程雪说道。
程雪一愣,似乎有些不情道:"那你怎么办?"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华言这是要牺牲自己,然而她想多了。
华言没有理会她,而且直接将程雪给往里面推,情况紧急,动作粗鲁。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程雪也就不咋斤斤计较了。
"你!"程雪躲好之后,看华言居然直接跨着腿就往自己身边挤,这么挤来挤去,两个人倒是正好完美贴合在一起。
等到房间的烛火都亮了,华言将柜子把门合上。
李公公伸着懒腰,揉着早已因犯困而发干发涩的双眼,记着床旁边的金盆用水清洗了一下手和脸。
而此刻,柜子里的气息却十分诡异。
程雪鼻尖传来华言身上那独特的味道,有点香,但又香得恰到好处,并不腻人。
二人紧紧贴合的身子,似乎被某一种奇妙的东西所牵引着,心脏居然都在剧烈的砰砰跳动。
更是,两人都不敢动弹,撇着脑袋各自看向一方。
华言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和程雪发生这么戏剧性的一幕,自己居然还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华言在心中暗暗的警告自己:"错觉错觉!"
包括程雪,也用强烈的意识感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错觉,要么就是出于人性的本能。
可尴尬归尴尬,外面却突然又挑出李公公埋怨声:"该死的女人,就知道仗势欺人,大半夜的也不让人消停!"
闻言,华言和程雪同时打起了几分精神。
二人终于放下心中的芥蒂,对看了一眼,同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女人?"
按理说这个时候,正常人早就已经睡觉了,李公公这三更半夜的出门,回来还一副怨妇状态。
而且,作为一个公公,他能和女人有什么交集?
除非,李公公还有什么别的秘密,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然而,但他俩想再仔细听点儿什么时,外面却已经没了动静。
华言有了扭身子,从柜子的缝隙偷偷望去,见李公公已经仰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时不时传来轻轻的呼噜声,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华言经过再三确定,这才低声对程雪说道。
二人此刻十分默契的捏手捏脚,将妇人弄了出来,按照原来的方式直接离开。
这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安全的回到了住处。
此刻,芳兰殿的灯火还未熄灭,透过纸糊的门,还能隐约看见几人围在桌上,也不知是饮茶还是饮酒。
华言想着会不会是别人,想偷偷去看一下情况,却突然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都得自己住的地方了,还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如此冷漠的语气,自然是容景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候归来,夜谈心
华言和程雪将妇人丢在一边,褪去了身上的夜行服,也围着桌子坐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平时吊儿郎当的,偷人的功夫还是挺厉害。"叶子品味着手中的极品观音,看着华言累的那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这听起来像是夸奖,但实际却听不出什么善意,有种怪怪的意味。
华言当即就不服气了,硬是跟着叶子怼了起来:"我这一个大功臣,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说罢,还顺便白了一眼对方。
叶子耸了耸肩,当做没听到。他平时话比较少,但因为和华言关系不错,所以怼起来自然也不会口下留情。
孙晴依却在一旁看的有些无语,感觉华言这是走哪儿"黑"哪的体质?咱们谁看着他都忍不住怼一把呢?
"好了,你们平安回来就好,今天就辛苦你们了。如果没事的话,大家就去休息吧。"孙晴依宣布道。
本来大家就是因为不放心,所以才坐在这里一起等着的。只不过叶子和容景这两个大男人却悠哉悠哉喝着茶,和女人哪种露于表象的担忧截然相反。
说罢,孙晴依也不自觉地伸了个懒腰。这些日子反正因为皇宫的琐事无法安心休息,今日再熬夜,可算是雪上加霜了。
容景替他揉了揉肩膀,孙晴依这才享受的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却是叶子白眼儿了一下。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容景这个人虽然外表冷漠,但对孙晴依起来那是绝对的温柔细致,体贴入微?虽然对于这一点抱有好评,也并不是说他做不到。
几个人都打算离开,程雪却突然痛了一下身边的华言,华言脑子里灵光一现,连忙阻止道:"等等,还有一件事!"
几人闻言,立马止住了脚步。值得被华言提出来的,必然不会是什么没有价值的消息。
随即,便又坐回了原位。
华言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个遍,其中自动过滤掉了和程雪暧昧的那一段。
"女人?静妃?"孙晴依猜测道。
如果不出意外,李公公现在和静妃走的最近,而且静妃还特地将李公公要了去,说的是他照顾过皇上,自己也能留个念想。
但这明显就是胡扯,皇上真的死了时,静妃这伤心也没过几天。当然,可以理解后宫凉薄无情,没有真情。
那静妃将李公公要去服侍,那肯定也不是出于真情咯。
似乎都对这件事情抱有同样的猜想,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本来,静妃自打皇上出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挺奇怪的了。
"所以我们到底在怀疑静妃什么问题?"叶子却是一语道破。
因为李公公只说静妃三更半夜叫他出去,又没说干什么,若是胡乱猜想未免也太草率,但并不能排除静妃有问题的嫌疑。
"这样吧,咱们明天去试探一下她,如今皇宫情况危急,任何一个可以的人都不要放过。"
因为之前下毒的事情就已经怀疑到了静妃和李公公的头上,但这事儿也一直没有结论,明日到正好可以验证一把。
这样,大家都觉得认同,便各自分散回去休息。
后半夜,华言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实在觉得无趣得很,便开了房门一跃而上,直接跳到了自己房间的房顶。
然而,但他做完的时候,却差点没吓得掉下去。
程雪,此刻就坐在他对面的房顶之上,因为二的房间也是相对的。
程雪似乎也看到了他,又不知该拿什么目光面对,便很僵硬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天上,但此刻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被乌云覆盖。
这样一直盯着天空,也是在怪尴尬的。
"喂,你过来做什么?"程雪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扭头一看,华言已经在她的身边坐的笔挺。
华言确定没有理会程雪言语中的排斥和不爽,而是笑着回答道:"我想我俩是因为同一件事情而睡不着的。"
"……"
这话,程雪实在是不想接。
明明就是两个见面就互掐的人,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尴尬。
良久,程雪还是故作冷冰冰的回答道:"我建议你把那事儿忘了,不然我很难保证哪天不会杀人灭口。"
的确,华言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那柜子里的暧昧片刻。
华言虽然也在纠结这事,但他却摇了摇头。
这下轮到程雪不解了,她很自然地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怎么,你忘了’那种事情‘了?"华言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说实在的,这个问题真的困扰他好久,从程雪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彻底的坠入了这个疑惑的漩涡。
越是想要挣脱,仿佛就越陷越深。
……
"我想把它忘了,你是非要让我借你的伤疤吗?"程雪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她想着自己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情一直纠结,二人又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干嘛要这样?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的,她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期待着华言突然给自己一个解释,哪怕是自己接受不了的也行。
只不过,华言始终处于一种闷头闷脑的状态,实在让她很为难。
"请你告诉我吧,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困扰你的问题也同样困扰着我。"华言此刻却突然变得一脸真诚。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开始越发看重这件事。因为这事,程雪已经很久没有跟他正常交流过了。
这让他非常的苦恼,但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原因,若承认这是爱情,他……还是有些不敢面对。
程雪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可如此真挚的样,倒也不像在说谎。
最终,程雪还是选择妥协,或许说出来自己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你为什么要和南殷做那种事情?"
为了更明白的解释,程雪干脆连对皇上的尊称都不用了。
"那种事情?"
华言懵,没想到这种事情却还和皇上有关!
只不过,这个新皇帝他接触的少之又少,最多的,也就是那一次当牛做马伺候他洗澡的那次了。
"你……不会说我给他洗澡的那次吧?"华言试探性的问道。
其实这事儿他真的不想提,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个耻辱。
"洗澡?"
程雪扭头看向他,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不可启齿的解释,没想到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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