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惩罚,疯狂
嘶——
重打一百军棍,官降一级就算了,还要关入军法处!
这白连到底做了何事让将军动怒,这般罚他?
若只是淡淡的违反军令,重打一百军棍,官降一级,以示惩罚倒也说得过去。
可军法处那是关押审问军中奸细叛徒的地方,将军怎能把白连副将关进去呢?
难道,白连副将出卖了将军不成?
思及此,胡杨瞪大眼睛,心中很是震惊!
胡杨能想到的事,不代表牛耿也能想到。
牛耿一听将军竟然要将白连副将送去军法处关起来,瞬间瞪大眼睛直接问将军,“将军,你刚才说啥?俺没听清,你真要把白连副将送去军法处关起来?”
我滴乖乖,白连副将到底干了啥事把将军惹生气了?竟然要把他关到军法处去,太可怕了。
“闭嘴!”没等南宫韶说话,胡杨先狠狠瞪了牛耿一眼,让他闭嘴。
阻止了牛耿后,胡杨立马对将军说,“将军请放心,末将二人保证完成任务。”
“嗯。”南宫韶冷冷的应了声。
胡杨与牛耿带着白连准备离开时,乔晚忽然叫住他们,“且慢!”
“乔姑娘有事?”胡杨停住脚步,转身问乔晚。
“胡杨大哥,可方便借一步说话?”乔晚说着,看了眼白连。
胡杨便知她要说的事应该与白连有关,便对牛耿说,“牛耿,你们去外面等我。”
牛耿虽然不够聪明,但绝对够听话,胡杨一说他问都没问就带着白连出去。
“胡杨大哥,你随后将这药粉悄悄让白连吃下去。”乔晚将一小包药粉交给胡杨。
“这是?”胡杨瞪大眼睛,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向将军。
见南宫韶点头,胡杨才伸手将乔晚递过来的纸包接过来,并开口询问,“乔姑娘,敢问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放心,不是毒药,是一种会让他暂时失去武功,能让你们平安回到边关的药。”要纸包里的药粉本是乔晚做出来防身之用,如她所言,不是什么毒药,却会让人暂时失去武功。
既然不是毒药,自然也就不需要解药,过段时间药效散了便会恢复,对身体并无任何害处。
乔晚自然是将这番话都跟胡杨说了,听她说对身体并无害处,胡杨也就松了一口气。
虽说他跟白连在军中时常不对付,可这背后下药的手段他却也是不屑用的。
不过这既然是将军应允,那必然有他的理由,胡杨自是不会违背将军的意思。
“胡杨,回到边关你去找陈老将军,告诉他,看好白连,别让他对外传任何消息,更不准他离开军法处一步!”南宫韶神情严峻的对胡杨下命令。
闻言,胡杨便知白连肯定出问题了。
“将军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南宫韶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胡杨才转身离开。
待这些人都走了后,南宫韶猛地一把将乔晚拽入怀里。
“啊……”乔晚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拽,惊叫了一声。
乔晚担心自己的惊叫声会把人引来,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娇瞪了南宫韶一眼,刚想说话,脸上就僵住了——
“啪,啪,啪——”
南宫韶伸手往她圆润的翘臀上狠狠拍了几下。
他下手不重,打了几下就将她松开。
乔晚这才反应过来!
他竟然打自己屁——股!
乔晚怒了!
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他竟然打自己那儿,他……太过分了!
“你知不知错?”打完了她,南宫韶还满脸严肃的问她。
“……南宫韶,我跟你拼了!!!”乔晚气疯了。
他平白无故打了自己,还问自己知不知错?
她错他大爷!
怒火中烧的乔晚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可她这点力气怎么挣扎也没用,被他圈在怀里动都动不得。
乔晚更气,直接张嘴狠狠咬他一口——
“嘶——”南宫韶倒抽一口冷气,还是没松手。
等乔晚嘴酸了把他松开才发现,自己嘴里有股铁锈味。
再看他被自己咬到的地方,牙齿印很深,还流血了。
额,自己是不是咬得有些狠了?都流血了。
乔晚顿时便有些心软了,可要让她服软道歉那是不可能的,本就是他不对,谁让他先动手打自己那儿的?
乔晚索性低头不理他。
“嘴酸不酸?”南宫韶好听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乔晚没说话,继续不理他。
南宫韶也不在意她生气不理自己,继续道,“你方才才答应我,尽量不以身犯险,可你方才的行为却不是这么做。你明知白连对你有恶意,却还是把我支开,单独面对他,你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可是上战场杀敌的将军,你如何是他的对手?你可知,倘若我刚才来晚一步,你的性命就断送在他手中。”
“你总是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行事,让我如何放心得下你?”南宫韶语气中充满无奈。
他第一次这般在乎一个人,为她担忧,为她牵肠挂肚。
而他在乎牵挂这个人,又偏生不是个省心的,他当真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我分明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愚笨,怎能怪我?”听他这番充满担忧和牵挂的话,乔晚便是铁石心肠也会为之动容。
“你何时提醒过我?”见她终于开口跟自己说话,南宫韶也悄悄松了一口气,问她。
乔晚拍拍他的手让他先将自己松开再说,南宫韶却说,“就这样说挺好,很舒服。”
“你舒服我不舒服,你都快把我的腰掐断了。”而且这样将她抱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真的很奇怪,她又不是小孩子,他这样抱着她很是别扭。
“那我帮你揉揉,你继续说,你何时提醒过我了?”南宫韶说到做到,将搂住她腰的手稍稍松开些,改用一只手搂她,另一只手轻轻帮她揉腰。
他揉的时候有用到内力,暖暖的感觉很舒服,乔晚也就勉强接受了。
“你可记得我让你去取酒时说的话?”乔晚眯着眼问他。
“当然记得,你让我去问朱老拿酒……”话说一半,南宫韶就明白她所谓的提醒是怎么一回事了。
朱老昨日已经离开青石镇外出访友,伙计说这件事的时候,乔晚与南宫韶都在,都听到了。
但白连不在,他不知道。
乔晚让南宫韶去找朱老拿酒,便是提醒他。
谁想,南宫韶当时并未想那么多,竟然当真就走远了。
明白怎么回事的南宫韶除了无语外,别无表情。
他能说什么呢?
难道让他告诉乔晚,自己压根就是色令智昏,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你怎么知道白连藏身在这个雅间中?”南宫韶又问出另一个问题。
白连藏匿的本事很强,这点军营里的人都知道,白连若是全力隐藏自己,便是他都没办法发现他的行踪。
这也是他之前没有多想便放心离开去取酒的原因。
却没想到,却被乔晚这个毫无武功的人识破的白连的藏匿之处。
“我嗅觉比一般人灵敏,上次白连吃过我的药,身上便留下了那股药味,我一进来便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药味,便知是他。因为那种药,我只对他用过。”乔晚对南宫韶并未隐瞒,全都跟他说了。
南宫韶闻言,双眸微眯,问她,“意思,你一进来便知道他藏身此处?”
“嗯。”乔晚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其实她开始只是怀疑,让她确定是南宫韶对她说那番话时,空气中那股气味突然重了些,她才确定了白连藏在这个雅间中。
而将南宫韶支开,则是为了将白连引出来。
乔晚怎知她如此明白的提醒他都没听懂,这岂能怪她?
“你大可直接说破他的行踪,为何非要将我支开?”南宫韶不觉得这其中有何差别?
乔晚眸光微闪,略作停顿,道,“我尚不确定,所以才……”
“借口!小猫儿,你不信我。”南宫韶从她那闪烁的眼神中便得出了答案。
她不信自己,所以才会故意不说破。
她知道白连对她有恶意,甚至有杀意。
而她不直接说破却将自己支开的原因,估计是觉得若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自己便不会严惩白连。
而这次若将白连放走,只怕白连会再寻机会对她动手。
她为了以绝后患才会用计将他支开,将白连引出来,引白连对她动手,继而试探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她对自己不信任,南宫韶一直都明白。
他并未因她这般试探自己而生气,他生气的原因是她总是这样不顾自身安危的以身犯险。
她这样,叫自己如何放心?
“我不信任何人。”乔晚沉默良久后,才开口说了这句话。
信任,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她上辈子就是因为太信任盛榕,才会连累族人,害死家人。
鲜血淋漓的教训历历在目,她哪里还敢轻易信人?
“小猫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南宫韶忽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她那苍白的声音,悲伤的眼神,让他看在眼里好心疼!
他的小猫儿究竟经历过什么?为何会露出那样伤心绝望的眼神?
“南宫韶,我或许这辈子都不能真正的信任你,你还要坚持下去吗?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功夫?你若现在抽身,我便当这段时间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你我依旧如最初认识般,是最简单的合作关系……”乔晚很认真的对南宫韶说。
她绝不会承认,她怕了!
她怕自己会禁不住他的好,他的温柔,再次沉沦。
她怕自己重蹈覆辙,再次连累亲人。
她怕再一次看见那鲜血淋漓的一幕。
她……终究还是那般胆小怯懦!
所以,趁现在还没沉沦,彼此都还没有陷下去,就这样抽身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理智告诉乔晚,她做得很对,她跟南宫韶身份悬殊,本就不该这样纠缠不休。
而胸口的闷痛却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心中有他!
南宫韶在这段时间中,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她心里。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自己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间,乔晚也曾冒出过放下一切跟他好好在一起的冲动,可不过瞬间,她便将那个冲动下生出来的念头连根掐断。
冲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她现在没有资本,赌不起!
“啊,你做什么,唔……”乔晚认真的劝说,听在南宫韶耳中便如一把把刀子扎在他心上。
他的小猫儿想离开自己——
乔晚说的一番话听在南宫韶耳中便是这个意思。
也彻底将他激怒!
南宫韶本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可被她那番话激怒后,他直接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吻住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娇唇……
“唔……唔……”
南宫韶这个吻非常粗狂而疯狂,与以往的温柔怜惜截然不同。
起初乔晚不断挣扎抵抗,可逐渐的,她便放弃了反抗,双手慢慢的环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回应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两人分开时,乔晚脸色绯红,嘴唇略微有些红肿,眼神迷离满是不解的看着南宫韶。
“该死,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迷人!
南宫韶觉得小腹一紧,看她的眼神骤然缩紧,眼底那股火又烧得更旺了几分。
此话何意?
乔晚被他吻得脑子晕乎乎的,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见她还用那诱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时,南宫韶咽了口口水,猛地将她抱紧,让她往自己大腿根部坐了坐……
下一刻,乔晚瞬间清醒!
他……他这是……
原本脸色便有些绯红的乔晚脸色更红了,眼底还带着几分慌乱,挣扎着想从他腿上跳下去。
“别闹,让我抱一会儿,我什么都不错,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一小会就好。”南宫韶强行抱着乔晚不让她逃离,一边用自己那略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说道。
乔晚果真没动,她的确不敢动。
她眼底闪过一抹懊恼与气愤,她哪里知道,他竟然会在这种情况有那种心思。
当真是羞死人了。
乔晚浑身僵硬的被南宫韶抱在怀中,她此刻满脑子都是自己坐到的那物件儿,根本无暇分心去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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