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陷害,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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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陷害,抉择

  “乔姑娘且不可如此妄自菲薄,乔姑娘这般好,总会遇上很好的男子。”侯爷夫人口是心非的说道。

    

    乔晚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侯爷夫人道,“那小女子在此就先谢过侯爷夫人吉言了。”

    

    说完,乔晚又看向宁远侯道,“侯爷,我看此人也不用带走审问,直接当着我的面查吧!侯爷不用在意我的名节,我不介意。”

    

    “就依乔姑娘所说。”既然乔晚都这么说了,宁远侯自然是同意。

    

    宁外,宁远侯心中也是生气。

    

    在他的宁远侯府,竟然还有人对他说的话阳奉阴违,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想到这,宁远侯就非常生气。

    

    “来人,把他弄醒。”宁远侯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不用麻烦,我来便可。”当即,乔晚直接抬脚狠狠往躺在地上那没穿衣裳,口吐白沫的男子两腿间狠狠一脚踢下去。

    

    “啊——”

    

    地上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醒了,侯爷可以问了。”乔晚宛若没事人一样,对宁远侯笑笑说。

    

    同样身为男人的宁远侯双腿一紧,都替他觉得疼。

    

    侯爷夫人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她觉得乔晚这是故意做给她看。

    

    “说,你是如何进入本侯的府邸?”宁远侯不说话时,阴沉着脸,身上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很是吓人。

    

    那男子刚醒来,就看见宁远侯这幅模样,吓得浑身发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远侯脸色更冷,厉声道,“不想死就从实招来,否则——”

    

    话说到此处,宁远侯眼底带着丝丝杀气。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在飘香院找姑娘,我……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个被乔晚收拾了一顿,蛋差点被踢爆的男人叫王九,就是个地痞流氓,平日里偷鸡摸狗没干什么好事,他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去飘香楼找个姑娘,就变成这样了?

    

    “飘香楼?”宁远侯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觉得此人满口谎言,直接下命令,“给我打——”

    

    “救命啊,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真的是去的飘香院找的菊儿,你们不信可以去查啊……”挨了及拳的男人痛得嗷嗷大叫,张嘴就把什么都招了。

    

    “且慢!”乔晚忽然开口阻止他们继续殴打王九。

    

    “飘香院是什么地方?”乔晚走上前两步,问王九。

    

    王九赶紧回答说,“青楼,飘香院是青楼。”

    

    “侯爷,我看他并不像在说谎,可否麻烦侯爷派人去飘香院查一查此事?”这人明显是个替死鬼,乔晚还不至于跟一个替死鬼死磕,放过真正在背后动手脚陷害她的真凶。

    

    “好。”宁远侯当即点头,马上派人去飘香院查此事。

    

    侯爷夫人见宁远侯这般听乔晚的话,心里对乔晚的恨意更深两分。

    

    她相公对别的女人如此言听计从,这让她如何不气不妒不恨?

    

    另一方面,侯爷夫人也心中也在担忧,侯爷这般派人去查,若是查到她身上该如何是好?

    

    她本以为乔晚就是侯爷闲来无事养的一个玩物,可看侯爷对她的态度,又并非玩物这般简单。

    

    自己不能这般坐以待毙!

    

    侯爷夫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开口道,“妾身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未处理,便不打扰侯爷和乔姑娘。”

    

    说着,侯爷夫人便急着要走。

    

    想走?乔晚眸光一闪,不急不缓的开口道,“侯爷夫人这般急着离开,莫不是心虚了?”

    

    “胡说八道,本夫人行的正坐得端,为何要心虚?”侯爷夫人好似被人踩到尾巴似的,很狂躁的瞪着乔晚厉喝一声。

    

    “话说,我忽然想起一事。先前那人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时,我曾想打开门逃走,说来也怪,我回房后随手关上的房门,为何会被人从外面锁上?不知夫人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乔晚起初之事怀疑,现在便是肯定。

    

    她自认非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既然知道是侯爷夫人故意陷害她,乔晚岂能忍?

    

    “夫人,此事你当真不知情?”宁远侯也忽然想到,自己来时看见夫人的贴身丫鬟用钥匙开门的举动。

    

    难道此事当真是夫人所为?

    

    宁远侯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脸色阴沉的看着侯爷夫人。

    

    “侯爷,你竟然怀疑妾身?妾身嫁给侯爷多年,妾身是什么样的人侯爷还不清楚了?现如今,侯爷竟为了一个外人,这般怀疑妾身,着实令妾身寒心啊!”侯爷夫人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宁远侯,指着站在宁远侯身旁的乔晚又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心虚,说我害你,可有证据?无凭无据,你如何能这样冤枉我?”

    

    “侯爷将乔姑娘你接回府中,我可曾说过半句话?不知我到底是如何和得罪乔姑娘,你要这样污蔑我?”侯爷夫人咬着下唇,眼眶通红,满脸委屈的样子。

    

    宁远侯也怀疑乔晚,可听夫人这般说,便又犹豫了。

    

    乔晚无奈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侯爷夫人道,“我就说了一句,夫人这般激动做什么?清者自清,倘若不是你所为,自然不用害怕。你这样激动,反而有点欲盖弥彰,让人觉得你心虚。”

    

    “你才心虚,你才欲盖弥彰,你休要污蔑我。”侯爷夫人被乔晚这样一说,便有些心慌了。

    

    “是谁心虚,谁欲盖弥彰,侯爷心中想必有数。本来,这是侯爷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该插手,但,既然此事跟我有关,我便做不到不闻不问。侯爷应当理解才是。”乔晚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带着笑意,可眼神却冷得骇人。

    

    没等宁远侯说话,侯爷夫人就恼了,指着乔晚怒喝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这般跟侯爷说话,你当真以为侯爷人好便能任你这般胡作非为吗?”

    

    “夫人不必如此激动,究竟是谁欲盖弥彰,只要侯爷一查便会清楚,你我在这各执己见的争执有何用?”侯爷夫人越是这样,乔晚越觉得她是恼羞成怒。

    

    “侯爷,莫非你就要由着这个外人这样羞辱妾身吗?”侯爷夫人觉得这样跟乔晚争执下去不是办法,她要快点找借口离开,将此事安排妥当。

    

    怎知,宁远侯却站在乔晚那边,对她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夫人既然没做过,就且在这等着便是,其他事稍微晚些再去做也是可以的。”

    

    “侯爷……”

    

    “莫非夫人当真是心虚?”宁远侯也察觉到夫人今日的反常,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问她。

    

    侯爷夫人见宁远侯脸色沉下来,赶紧摇头说,“当然不是。”

    

    “那就在这一起等。”宁远侯说完这句话后,便没在跟侯爷夫人说话,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乔晚聊起来。

    

    乔晚也是故意,本来跟宁远侯没什么话说,就是看见侯爷夫人在这,她才故意跟宁远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

    

    没过多久,宁远侯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那人凑在宁远侯耳边说了几句话,宁远侯眉头一皱,看向侯爷夫人。

    

    侯爷夫人心咯噔一沉,心想,莫非真的让他们查到了什么东西不成?

    

    “夫人,你着实太让我失望。”宁远侯冷着一张脸,皱着眉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

    

    “侯爷,妾身……”侯爷夫人急着想解释。

    

    宁远侯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冷声打断她,“我让夫人你好生招待乔姑娘,他是我的客人,没想到夫人你就是这样替我招待客人。夫人你还有和说法?”

    

    “侯爷……是,是我做的。侯爷你要纳妾,妾身何曾反对过?但此女绝对不能要。她就是个祸水,虽然昨夜妾身没去宫中赴宴,但宫宴上发生的事早就传遍整个京城。她曾是南宫将军的女人,现在是南宫将军的仇人,侯爷你莫要被她蒙骗,白白被她利用了才是。妾身这么做都是为了侯爷好,为了整个侯府好。”侯爷夫人指着乔晚,一字一句中都充满恨意,好像跟乔晚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听侯爷夫人说完她陷害自己的理由后,乔晚觉得很是可笑。

    

    她还以为是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呢,原来是误会她与宁远侯的关系,还故意找了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同为女子,我理解侯爷夫人看见侯爷身边多了一个另一个女子心生妒忌的心情,但我不赞同侯爷夫人的作法。且不说侯爷之前便说过,我跟侯爷之间的关系只是朋友。即便我跟侯爷真的有什么,侯爷夫人你用这种手段还对付我,就不觉得太下作吗?找个男子带强心塞到我房间,将我的房门锁上,想让我被那男子欺辱。这就是侯爷夫人的手段?呵呵……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不生气?那是假的,倘若今日不是乔晚自己有自保能力,那么现在,她就如同侯爷夫人设计的那般,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糟蹋了。

    

    虽然对方的阴谋没有得逞,但乔晚就是生气,旁人如何想乔晚不管,她很生气就是了。

    

    “夫人,你糊涂啊!”宁远侯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侯爷夫人当真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侯爷打算如此处理此事?”乔晚也没绕弯子,直接问宁远侯的打算。

    

    宁远侯很是为难,夫人虽糊涂得很,但中就是他的结发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的事情他也很是生气,可真要处置侯爷夫人,他又为难起来。

    

    罚轻了,乔晚估计无法消气;罚重了,他又觉得不妥。

    

    宁远侯的为难被乔晚看在眼中,她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冷嘲,道,“我明白了,这两日多谢侯爷跟夫人的款待,小女子就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乔姑娘……”宁远侯见乔晚毫不犹豫的离开,赶紧叫她。

    

    可乔晚却当做没听到一般,毫不犹豫的离开。

    

    侯爷夫人没想到自己计划失败,却还是成功把乔晚逼走,还让她跟侯爷决裂,当国际眼底充满喜色。

    

    宁远侯眉头紧锁,刚转过头来就看见夫人脸上那的喜色。

    

    当即,宁远侯心里那股怒火噌的一下燃到顶点,冷着脸对满脸得意的侯爷夫人说,“即日起,你禁足,将掌家钥匙交出来。”

    

    “侯爷……”侯爷夫人大惊,侯爷竟然把她禁足,还让她交出掌家钥匙?这怎么可以?

    

    “怎么?你对本侯的话有意见?倘若不听,你就滚回你娘家,我侯府,供不起你这尊大菩萨。”说完,宁远侯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当日,侯爷夫人被禁足,丢了掌家权的事就传遍整个侯府。

    

    而宁远侯,则是离府之后一直没现身。

    

    其实,宁远侯是去找乔骁赔罪去了。

    

    乔骁跟宁远侯是多年好友,当初乔骁能逃过一劫,其中宁远侯帮了很大的忙。

    

    听宁远侯说明发生的事情后,乔骁心中固然不满,但还是没为难宁远侯。

    

    毕竟,此事并非宁远侯所为,而是侯爷夫人自作主张。

    

    乔骁跟宁远侯喝了很多酒,深夜,宁远侯被送回府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当晚,宁远侯府上闹鬼,很多披头散发的白衣人飘来飘去,口中还一个劲的叫着要人偿命,侯爷夫人被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当晚就吓病了。

    

    宁远侯醉得不省人事,侯爷夫人被吓病了,整个宁远侯府上乱成一锅粥。

    

    折腾了一晚上,大夫来看了,侯爷夫人喝了要后,可算是睡下去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可谁知,第二天早上侯爷夫人睁开眼却看见自己床边挂了一颗骷髅头……

    

    “啊——”

    

    一声惨叫,惊动了整个宁远侯府。

    

    之后,每晚侯爷夫人都说看见鬼,都说床边有鬼在盯着她。

    

    她开始生病,说胡话,整个人浑浑噩噩,有人说她疯了,也有人说是撞邪了。

    

    宁远侯找遍京城内外的大夫给她看病,全都束手无策,就连宫中太医都摇头,束手无策。

    

    宁远侯因为此事也终日愁眉不展,他猜想此事跟乔晚有关,几次想去找她,都被乔骁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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