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流氓将军
乔晚也知道此事,不过她从来不会说什么。
“这是在外面呢!别瞎说。”乔晚娇瞪他一眼,这些话岂能随便说?
到时候以讹传讹,对刚登基的新帝而言很不好。
南宫韶在外人面前,依旧是那个高冷面瘫不苟言笑的镇国大将军。
只有在乔晚跟前,他才能放下心房,把自己的弱处一点点的暴露在她的视线中。
乔晚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没有猜忌,没有争吵,很幸福,很甜蜜……
“你当真喜欢乔沐?”乔晚忽然抬头问高明月。
喜欢乔沐吗?
高明月问自己,然后马上得出结论,“我当然喜欢她。”
“门不当,户不对。”乔晚动了动嘴唇,说了简单的四个字。
高明月当即出口反驳她,“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何干?门当户对又如何?我只要乔沐。待来年,乔沐考中状元,跟我父亲同朝为官,必然会理解他的人品,到时候我们再成亲补办酒桌也不迟。”
“你便这般笃定乔沐他定能考出个好名次来?”越是交谈,乔晚对这个叫高明月的姑娘好感多几分。
“那是自然。”高明月很是得意的说。
乔晚见她这幅得意洋洋的模样也觉得甚是有趣,便存心逗她说,“倘若乔沐已经订下婚约呢?”
闻言,高明月脸色一僵。
她从未想过这点,亦或是她的刻意躲避不去想。
“那女子是何人,我……”高明月说着,就急急忙忙的想要出去看个究竟。
“姑娘且慢,请容我再说最后一句话。”乔晚忽然叫住欲匆匆离开的高明月,开口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中无事莫强求。姑娘还是先去跟他道歉吧!若是被他自己查出来,恐怕当真会怪你。”
乔晚这话,是说给眼前这个绿衣姑娘,也是说给自己听。
说完后,乔晚便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她忽然又停下来,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对高明月说,“险些忘了跟你说,乔沐是我弟弟。”
“你弟弟?”高明月瞪大眼睛,这……怎么会这样?
“你若是不信,去问乔沐便知。”说完,乔晚便离开了这间茶楼。
高明月看着乔晚的背影,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早上的人,竟然会是乔沐的姐姐。
这……叫她如何跟乔沐交代?
而南宫韶在陪着乔晚离开茶楼后,便陪她在街上闲逛起来。
近日总被召入宫中,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好好的陪陪她了。
“小晚儿,我们回家吧!”看着她精致的侧颜,南宫韶忽然停住脚步,开口道。
“可是还有什么事?走吧。”乔晚不疑有他的点头应允。
南宫韶一看她这般模样便知,她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又道,“我是说,回乔家村。”
“什么?”乔晚瞪大眼睛,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她也很想爹爹,想壮壮和二丫,可他在京城太多事情要处理,便是要回去,也还要等些时日。
乔晚如何能想到,南宫韶竟会忽然提出回乔家村。
“我是说真的,我们回家,过普通人的生活,给酒儿再添个弟弟或妹妹,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岂不美哉?”于南宫韶而言,富贵荣华乃过眼云烟,只要有她跟女儿的地方,便是家。
京城对她而言,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即便她没说,他也看得出来。
他的小晚儿过得并不开心!
他承诺过,要让她开心无忧过一生,怎能因自己的缘故让她不快?
“你心中当真这般想?”乔晚沉默许久后,才回了他这么一句。
“当然,我所言句句出自肺腑,绝无半句谎言!”南宫韶说这,便要举手发誓,被乔晚眼疾手快的给阻止了。
乔晚没好气的娇瞪他一眼道,“说话便说话,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这誓言是可随便发的吗?你又不是三岁稚童。”
“为夫错了,夫人莫要生气。”见她生气,南宫韶赶紧哄她。
“哼,谁是你夫人?”乔晚冷哼一声,一副还在生气的模样。
南宫韶知晓她的口是心非,也不与她计较,满脸正色的对她道,“给我些许时日,待我将手上事情交接完,我便陪你回乔家村,可好?”
“你不当将军了?”
“不当了。”
“不要荣华富贵了?”
“不要了。”
“不要滔天权势了?”
“不要了。”
“不要脸了?
“不要了……小晚儿你炸我。”
南宫韶话回答一半,忽然感觉不对劲。
乔晚掩嘴偷笑,笑得像一只偷到鱼吃的小猫儿般,狡黠可爱。
“你这小调皮,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南宫韶被他把火都勾起来了,当即抱着她翻身上马。
回到将军府,南宫韶便迫不及待的把乔晚抱回房,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唔,别闹,青天白日,不合礼数……”乔晚娇喘着阻止他,这般白日宣淫若是传出去,她还如何见人?
“白日有白日的乐趣,夫人若是害怕,便闭上眼睛,想象这是夜晚便是。”南宫韶可不管乔晚说什么,他今儿个是没打算放过她。
乔晚奋力抵抗,可她哪里是南宫韶的对手?
三两下便溃不成军,被南宫韶压在身下好生一番欺负。
激情退去,南宫韶还留在乔晚体内,拥她入怀,轻声在她耳边问她,“方才,可舒服?”
“……你闭嘴!”乔晚羞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你不说,可是嫌弃为夫方才做的还不够?”看着她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南宫韶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你……”乔晚瞪大眼睛,他方才不是刚结束,怎么又?
南宫韶可不管乔晚心中在想什么?他翻身把乔晚压在身下,又是一轮风雨。
南宫韶“饿”了好几年,这次好不容易开荤,自然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乔晚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锅里面的鱼,被翻来覆去煎炸了好多遍。
不知不觉,她便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用热毛巾帮她擦拭身体,睁开眼睛,便看见赤裸上身,只穿一条里裤的南宫韶正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在给自己擦拭身体。
温热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乔晚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乔晚醒来便觉得浑身酸痛,腿间却有种凉凉的感觉。
想到昨日的疯狂,乔晚把头埋进被子里,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白日宣淫,若是传出去,还不知会将话传得多么难听。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南宫韶走进来看见把头蒙在被子里的她,便知她已经醒了。
她那性子,现在指不定躲在被窝里怎么后悔呢!
南宫韶脸上带着很温柔的笑容,伸手把被子掀开,对她道,“别把自己闷坏了。”
“你走,我不要看见你。”乔晚继续把头往被子里蒙着,不肯见他。
开玩笑,她现在完全没脸见人了。
昨天真的是……太疯狂了!
“酒儿在等你一起吃早饭,你不起来,她可就要饿肚子咯。”南宫韶知道酒儿是乔晚的命根子,故意这么说。
实际上,酒儿早就已经吃饱了,到处跑着玩儿去了。
酒儿就是个小霸王,别看是个女孩,爬树下河,什么都干。
而且还很小心眼记仇,这点随乔晚。
酒儿还护短,谁要是敢欺负她身边的人,她立马就炸。
南宫韶很喜欢酒儿的脾气性格,女儿嘛,自然要有嗲脾气才好,太软柔没脾气往后被人欺负怎么办?
“那你先出去。”乔晚把头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我得留下伺候你穿衣洗漱。”南宫韶当然不肯走,伺候自己夫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乔晚把头蒙在被子里,嘟嚷了两句什么话来着,反正南宫韶也没听明白。
见她半天不出来,南宫韶真怕她闷在被子里把自己给闷坏了,二话不说,伸手用力把被子掀开,论力气,乔晚自然不是南宫韶的对手。
霎间,赤裸的乔晚就出现在南宫韶眼前。
咕噜!
南宫韶咽了口口水,眼神暗了几分。
这般模样的她,让他险些没忍住将她再吃一遍。
“啊,流氓……”乔晚赶紧跟他抢被子,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没两下,被子没抢到,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南宫韶抱她入怀,乔晚还在挣扎。
南宫韶被她磨得身体又有了反应,浑身僵硬。
“别乱动。”他警告似的低吼一声。
乔晚也感觉到自己坐着的位置,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
她脸色微变,当真不敢乱动了。
她现在那个地方都还在发疼,可受不住他又一次的疯狂。
南宫韶紧紧的抱着乔晚,浑身僵硬。
好一会儿后,才对乔晚说,“来,让为夫伺候夫人更衣。”
“我……我可以自己来。”乔晚着实觉得别扭,他那眼神太可怕,好像随时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夫人莫乱动,万一我没忍住夫人可别怨我。”南宫韶把乔晚按在自己腿上,警告似的说。
流氓!
被他这般一威胁,乔晚是当真不敢乱动了。
南宫韶此时,也是痛并快乐着。
他本是想亲自为她更衣,看她羞红脸的模样,谁知却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若非他自控力够强,他现在早就化身为野狼,把她扑倒给“吃”了。
好不容易,帮她把身上的衣裳穿好,南宫韶也落了个满头大汗的下场。
“你放我下来。”他为乔晚穿上鞋后,却不让她下地,而是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出屋子。
乔晚急得赶紧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这般模样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乖,听话。你那儿我帮你擦过药了,你今儿个就莫要乱动。”南宫韶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昨日两人的疯狂,不由得喉咙一干。
“你别说了。”乔晚当真快要羞死了。
他何时变得这般不要脸了?那等闺房之事也拿出来说,当真是没脸没皮了。
见乔晚羞红了脸的可爱模样,南宫韶低头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道,“行,不说了,用做的。”
用做……的?
乔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气得张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夫人这是在邀请为夫吗?”她的咬,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邀请和挑逗。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乔晚瞪大眼睛,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能不要随处发情吗?”
“噗!谁让夫人你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我们弟兄两对夫人都很是喜欢,也只对夫人才会这般。”南宫韶一语双关的对乔晚说。
“你弟兄是谁?”乔晚一头雾水?难道是南宫珏?
南宫韶还将南宫珏当自家兄弟不成?
想到这,乔晚眉头微皱,便想张嘴提醒他。
岂料,她到嘴边的话,尚未说出口,便听南宫韶说了句,“昨日,你不是尝到我二弟的厉害了吗?”
噗!
待乔晚想通他口中的“二弟”是何物时,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是谁给他的勇气,用如此正经的与其说出那些流氓话?
到了饭厅,却没见到酒儿。
乔晚眯着眼看他,南宫韶认真的点头说,“许是她太饿,就先吃了。下回你别在被子里蒙那么久,当心酒儿知道笑话你。”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已经无敌了!”乔晚翻了个白眼,当真不知该如何说他。
吃早饭的时候,南宫韶倒是安分了许多,没有继续这般说话欺负她。
吃过早饭,南宫韶才将乔晚放在地上,让她自己走。
不过他全程都牵着他的手。
“今日,你想去何处?”南宫韶今日在家陪她,哪儿都不去。
“我想去蔡夫子府上见见虎子。”乔晚想到昨日那个绿衣服少女,觉得自己有必要见见虎子。
她不赞同虎子这般年纪便定亲,但倘若他当真喜欢,她也不介意为他将这门亲事提前定下来。
“嗯,我陪你一起。”南宫韶说着,便吩咐人去备马。
乔晚有些惊讶,问他,“你今日没别的事要做了?”
“什么事都没你重要。”南宫韶认真的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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