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噩耗降临
document.write('第一季主题曲
《怀揣天亮》
谁,才是真正的主角
这个天空,又为谁而亮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明天,仍是黑暗
我将双臂化作翅膀,为何还是无法飞翔
早已习惯痛苦的我,为何还怕遍体鳞伤
怀着壮志奔向前方,那里是否拥有梦想
海岸线上,再次失去方向
我们的未来,又在跌倒中彷徨
但要让我们放弃
你,别再那样妄想
心中的信念
仍在前方向我呐喊
孩子,抱紧那微弱的希望
爬起来,让我们再次起航
不要怕,不要怕
世界没有黑暗
因为怀揣天亮
.....
也许离别,是你的期望
但我不那么想
也许软弱,是人的天性
但我不那么想
如有一天
你变得不再坚强
请回到原点
我将带你远离凄凉
远离那悲伤的世界
远离你不想去的地方
也许那里不再漂亮
但你的到来就是希望
生命的终点,不是死亡
而最美的风景,则是你哭泣时的模样
孩子,抱紧那微弱的希望
站起来,让我们构建理想
不要怕,不要怕
战争总会结束
未来就在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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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故事...
.....
.....
衣衫凌乱的男孩悄悄溜进院子,他一双颖亮的黑眸子,机灵扫望着四周,瞧着四处无人,这才蹑手蹑脚的朝西屋方向走去。
“回~来~。”就在男孩自以为能瞒天过海,身后却传来此时他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声音。
孩男缓缓转过身,有些尴尬,稍后带着和熙笑容,迎合着那个依靠在院子角落处,一颗枫树旁的少女。
秋风过往,裁剪着树上稍稍泛红的叶片,叶片缓缓而落,犹如生活的过错...
“姐,我知道错了!”男孩强行让自己的嘴咧开,露出一排牙齿,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在这一刻,试图做到极致的完美。
“哪里错了?”女孩走近男孩,脸颊上又逐渐裹起故作狰狞的笑容,双手不断撮合着,发出咔咔的骨响声。
男孩清澈的眼眸在这一刻挣得抖大,他清楚知道二姐【雨】是村子里有名的‘大老虎’。
男孩记得,小时候自己在外面只要受欺负,不管谁对谁错,不管对方什么来头,二姐都会替他出头,每次都会暴走人家一顿,经常惹得别家家长找上门来。
谁也想不到,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秀色可餐的容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顽劣的暴力倾向。雨在村子里,可是被公认的美人儿,可同时也令很多人都感到一丝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如此喜欢打架?脾气又如何这般暴躁?
要不是她的性子不好,这些年上门定亲的人也不会一个没有,用别人的话说就是:这样的媳妇娶回家只能是用来看的,安宁的日子是过不得的。
雨比男孩高半头有余,她略低着头狠狠说道:“小子!快把你干的坏事如实交代!”少女美眸中,故意带着些凶光。
男孩和雨对视了一眼,然后嘿嘿笑了笑,又将头垂下,目光随即来到雨胸前,看着这两年越显凸出的轮廓,男孩想到:虾皮经常说二姐发育好,是指这个吗?
看着男孩目光停留在自己胸部,而且还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雨倒没有多想,只是差异的问道:“臭小子,你想什么呢?”少女顿了顿,又突然怒吼道:“快说!”
听着突如其来的吼叫声,男孩一个哆嗦,如梦初醒般,不加遐想的急忙回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拿二姐你做交易,是我没底线,我不该收胖虎,虾皮,还有小三他们的门票钱,下次一定不敢了!”男孩认真说道,语气极为诚恳,最后抬起头,可怜兮兮望着眼前的少女。
雨听得有些糊涂,她原本是想问自己的蝴蝶发卡是不是被他拿去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有新的爆料!
“什,什么门票?”雨有种不好的预感,总之,只要是这小子干的事,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男孩有些难为情,尴尬的笑道:“嗯~那个~~我,我不该收他们的钱,带他们去看你洗...洗澡...”吞吞吐吐说着话,男孩突然抬起右臂举过头顶,做出发誓的姿态补充道:“姐,我发誓!他们什么都没看到!对了,你当时不是发现了吗?”
洗澡?这混蛋居然带外人一起来看自己洗澡?居然还收...门票钱?
“臭小子!你~!”雨强忍心中怒焰,她稍作思绪,记得前几天在院后河里洗澡,当时感觉岸边草垛里有些动静,以为是野兽,她当时下意识吼了几嗓子。后来,听着那边确实有东西发出退去的躁动声才放下心来。
想到这,雨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冰雪如玉的脸颊依稀不在,怒火颤动着她本身就容易暴怒的脾气,此时此刻,雨半眯着双眼,字字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你小子还真是会做买卖啊!”
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男孩大想不好:原来二姐并不是因偷看她洗澡事。
当下不容多想,男孩清楚的知道,如果再晚一步,今天就会‘死在’二姐手里!他缓缓倒退两步,突然转身拔腿开溜,如受惊的兔子。
男孩身后随即传来咆哮般的嘶吼:“夕夜!你给我站住!”
夕夜开溜的技巧倒是不赖,他跑到小院转角处,直接从侧墙翻身进了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直奔堂屋而去。
进了屋,看着桌上有两盘已经炒好的菜,和坐在桌边椅子上,正静静看书的雪。
雪是夕夜的三姐,雪出生就先天性失音,虽然上天残忍夺走了她说话的权利,但同时赋予了她超强的记忆,而且记忆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愈加厉害,就像她此时手里的那本书,也许在晚饭之前,雪就能完全记住里面的所有内容。
“三姐,一会二姐回来,你别告诉她我在暗墙哦,我晚饭不吃了,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睡一觉,我好累。”说着话,夕夜顺手从盘中捻起一块黑乎乎的不明物塞进嘴里,似乎感觉味道不错,他又捻起一块。
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二姐看到自己,不然真的就死翘翘了,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回想起二姐身背三根铁棍,追着那一家人打的场景,少年心中又是一个啰嗦。
雪放下手中的书,朝夕夜勾了勾手指,示意夕夜过来,接着又从怀里掏出半串铜钱塞进他的腰包,冲着弟弟溺爱般笑了笑,又帮着弟弟打去刚才翻墙时粘在身上的尘土。
似乎早已被宠爱惯了的夕夜只顾着开怀大笑着,少时才从喜极中缓过神来,惊讶问道:“三姐,你哪来这么多钱?”
雪做了几个手势后,夕夜方才明白,原来三姐在前几天参加了什么比赛,总之和学习有关,这是她获得第一名的奖励,半串钱给了家里贴补家用,剩余的一半全给了夕夜。
雨发现自己似乎被那小滑头骗了,她再次回了小院,看着雨气呼呼的神态,夕夜又是一个啰嗦,这才顾不得再和雪打着哑语,慌忙中走到堂屋正中的香台处,手上有着一番小动作,心里不断嘀咕着:天灵灵,地灵灵,快点找到行不行!
夕夜畏畏缩缩的在那里鼓捣着,还不时回头看着院子间的二姐,心中万般祈祷。
雨正往堂屋行来,眼看是来不及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从院子东角处传来母亲的声音:“雨,你别玩了,去黎老头家把你爷爷叫回来,准备吃饭了。”
应声后,雨不太情愿的再次转身离去,看着雨走出院子,这才让夕夜如释重负般大喘一口粗气。
旁边的雪笑个不停,然后半凶半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夕夜方位,好像是在说:看你小子干的坏事,居然领着别家男孩,去看自家姐姐洗澡,你可真是个小混蛋。
除了记忆力超强之外,雪的听力也远远超于常人,刚才姐姐和弟弟在院子的对话,早已被雪听得清楚。都说十聋九哑,可雪却是极度反常。
夕夜揉了揉鼻子,冲着雪做了‘我知道错了’的手势,随后又开始鼓捣着‘暗墙’。
雪看着淘气的夕夜,无奈笑了笑,而后再次翻开书看了起来。
.....
.....
远山羅霞非如血,只是错当女儿红。
夕阳西下,父亲从山林里狩猎归来。
一家人正吃着饭,父亲肩上扛着半大子肉走进堂屋,喜道:“今天打了只熊,和大伙分了肉,还分了些熊皮,留着给父亲做些衣物,今年冬天就好过了。”
爷爷坐在正中:“我倒不用打紧,给孩子们做四双手套、鞋套和帽子吧,走在外面也不冻得慌。”
“这倒不假,待明儿我都给你们做了,但还是要先紧着您老。”母亲冲着老爷子说道,然后起身,和父亲一起将几十斤的熊肉放在一旁的案上:“本以为你今晚又要在山上过夜的,还好今天饭多做了些,加上夕夜那家伙又生疯不吃饭,这回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调皮去了,你快去外面打打灰尘,赶紧吃饭吧。”
“呵,男子汉就得有些自己的想法,只要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不跟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混日子,都由他去吧。”父亲说着话,朝院子小井处走去,看是要去洗漱一番,从山上打猎回来,难免不灰头土脸。
良久,父亲走回来坐到他的位子上,看着三个女儿同时在往一个小碗里夹菜,心里早就明白,于是笑道:“你们三个,是不是我的突然回来很不受欢迎,怕我把你们弟弟的那份饭菜吃了?”
三个丫头相互对视一眼,又笑了笑,少时,只有雨一本正经的回道:“才不是呢,我最近减肥,我只是把自己那份分了出来。那小子现在不吃,夜里就叫唤着饿,好几次都缠着我半夜起来给他做面条!留些饭菜,是为了我自己着想,我可不想再被他纠缠,影响我的睡眠质量,大姐说,睡眠不好是会影响皮肤的。”
雨嘟嘟说了一大堆,手里也没有闲着,眼看着就快把盘子里的菜夹出了一大半,这才停下手里的工作,尴尬的冲着父亲笑了笑,然后开始往父亲的米饭上夹菜,边夹边尴尬笑道:“父亲辛苦了,呵呵。”
虽说下午自己还到处找那小子算账,可自己又何时真生过那小子的气呢。
父亲面带喜色,但也没说什么,他低头吃着饭,心里却很欣慰,虽说夕夜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但三个女儿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每个孩子他都视如珍宝,甚至每一个孩子都比他的命更重要!
能看到他们兄妹之间的和睦,相互之间的深情,想必这就是他这个作为父亲,最能感到欣慰和满足的地方了。
幸福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幸福也是一种很简单的东西,它取决于知足。
父亲吃饭的样子那是相当暴力的,只几个眨眼的功夫,大碗中的米饭就被他几近消灭。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望着大女儿道:“晴,你今天去那边...怎么样?”他先是看了一眼四周,再次确定一遍夕夜不在这里,才问起这句话。
晴是家中的长女,也是夕夜三个姐姐中,最令夕夜敬畏的一个,要说调侃和恶作剧,夕夜和雨还有雪之间,那是随时随地,更是无处不在的娱乐项目。
但夕夜从来不敢和大姐搞恶作剧,不是大姐脾气不好,而是脾气太好了,和三姐雪相比,晴的脾气不仅仅是温顺,同时还特别的有亲和力,那是一种如圣光女神般的亲和力,让人无形中为此折服。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大姐,长姐如母,当弟弟和妹妹的,不得不从心里去尊重与她。
“殷教授说我有成为一名神罗的潜质,但是还说了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但他保证,等过完这个冬天,我就能去参加神罗晋级考核。”晴平息的说道。
父亲似乎知道,殷教授那些让晴听不明白的话是什么,可当下也不说通,只道:“等过几天,我要再次拜访一下殷教授才是。”
母亲往雪的碗中夹着菜,眼光柔和,示意她多吃些,母亲一直都觉得自己亏欠小女儿太多。
母亲边帮雪夹菜,边道:“神罗有什么好,虽然各个都是远超于普通人的家伙,但整天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去处。我只想让孩子们过正常人的生活,你就是不听,非要让晴去什么神罗学院?我就不信,安稳的活着,不比什么都好?就像此时此刻,咱们一家人能围在一起吃饭聊天,我就觉得这比什么都重要。”
“妇人之见。”父亲摇了摇头,故做叹息之色,再次埋头吃起饭来。
晴急忙安慰母亲道:“母亲尽管放心,我只是想成为一名医疗神罗,等成了一名医疗神罗后,我就可以专业的去研究,治疗小妹这种先天失音病的疗法了,在很多古书中,先天性失音是有过治愈案例的。”晴越加认真的说道。
听了大女儿此话,母亲心头浮起些许的暖意,她看着小女儿眼中的湿润,当下不在说话。
母亲知道,小女儿雪是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能,亲口叫上自己一声娘!她是个多么善良、懂事的好孩子,她不该从出生就失去说话的权利,上天不该这样对她!不该这样...
转过目光,看着大女儿坚韧的眼神,母亲才轻轻点了点头。
“哎呦~,好啦好啦,好好的一件事,看你们搞的这么感伤。”一向开朗活泼的雨,此时做着调和这种压抑气氛的工作,她冲着被大姐感动到有些哽咽的雪说道:“小雪,你老实告诉我,那小子是不是藏进暗墙了。”雨盯着雪的眼睛,坏坏的笑着。
雪看着二姐的挑逗表情,又幻象起夕夜带着那一群和他要好的男孩子们,一起去看二姐洗澡的场景,她当下没忍住就噗呲笑出了声,心中的压抑感瞬间好了许多。
雪非常诚实,也非常老实,她也并不是出卖弟弟,她当然知道雨和自己一样爱着弟弟,于是雪偷偷给雨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说:夕夜确实在暗墙里,但他说现在很累,想在里面大睡一觉,不希望别人打搅他。
雨明白了雪的意思后,又在心底思量着下午见到夕夜时的场景,不时托起下巴,自言自语般微声嘀咕着:“那小子今儿个一大早就溜了出去,回来时还衣衫不整,他究竟干什么去了?”
家里一共有五间房屋,去掉最大的堂屋外,爷爷住一间,父亲和母亲住一间,晴和雪住一间,然后就是雨和夕夜住一间。由于院子不算大,厨房则是从父母那屋改革出来的。
雨和夕夜住一起,这也是雨自己提出的建议,她从小性格就像男孩子,所以她乐意和夕夜打成一团。
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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