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访王都·久别重逢的人们
一群女性在洛墨的门口，带着各式各样不知道该说轻蔑还是什么的心情，目送他旁若无人带一堆女性到自己房间。
稍微在背后讨论了两句，她们却又很快被迫正视起现实....没有办法，尽管1VS12很挑战八卦之心，可吸血鬼新娘与洛墨所说出的情报却又过于惊人，就算暂时性的也很难忘记。
无论是苍蔷薇的五人，还是爱雪无一不深受震撼，却都没有怀疑他所说的。
因为她们都见识过了洛墨的力量，实在想不到这么强大的存在有必要欺骗自己，如果是恶作剧或者玩笑同样没什么必要，火神官长的脸色更不像是伪装。
而从吸血鬼新娘的描述来看，那突然出现的大墓地里的魔物们，明显就不像是什么与人为善的存在。
如果那些魔物跑出大墓地为祸人间该怎么办，她们是真不知道怎么去对付....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面对那些人类绝对打不过的怪物，真打起来她们似乎只能选择依附强者。
真龙王比那些魔物更强，而根据描述一对二也全身而退，还抢走了别人爱妃的洛墨也是更强的样子。
但真龙王里似乎也就白金龙王正义感强烈，其他的真龙王....也不是她们能接触的存在，而白金龙王也是正好两百年多前驱动白金铠甲扮演着人，所以她们才能够接触到的存在。
对于苍蔷薇而言，这是个二选一的选择题，不过对于爱雪来说.....似乎也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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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没有在意过屋外众人会在想什么的洛墨，只是懒散的躺在椅子上，吸血鬼新娘们则被绑成了一团丢在角落里，充当起了这个房间的装饰物，还都给堵住了嘴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只能在黑暗中睁大眼瞪着他与他边上，被“策反”了的曾经的同伴。
“对了~正好机会难得，你顺便说一下你还知道纳萨力克什么秘密吧。”
瘫在椅子上让吸血鬼新娘给自己揉肩的洛墨瞥了眼角落里的“装饰物”，随口对身后的吸血鬼新娘命令道，想再顺便刺激一下她的同伴。
“那应该是夏提雅的事情了吧？”
“那吸血鬼怎么了？胸是假货的事情我知道。”
“那个...不仅胸是假的，身体和脸也是。”吸血鬼新娘犹豫，额外给了他个有些微妙的秘密。
实际上在纳萨力克，外表美丽的吸血鬼系魔物，就只有她们这些夏提雅的爱妾，吸血鬼新娘。
曾与他交手的夏提雅那个时候的样子其实是拟态，本体的样子是口腔长满针状牙齿、状似长有四肢的吸血水蛭般的异型怪物，性格则是集双性恋、虐待狂、受虐狂、恋尸癖等异常性癖于一身，完全配得上本体的奇异存在。
“....真是奇妙的设定呢。”洛墨听完陈述忍不住怀疑，捏夏提雅的玩家自己性癖绝对也很奇怪。
但他倒也没有太在意，就又选了个吸血鬼新娘控制住，让她们一个揉肩一个捶腿着，就这么愉快地享受着别人爱妾的服务，并闭上眼便思考起针对那个大墓地的对策。
或许是还未真正接触真龙王的关系，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太弱的系统，在他接触了纳萨力克地下大墓地后，这才给了这次的任务。
简单来说就是在一年内天翼化，但完全的天翼化也没那么容易，因此只需要些能在鬼化时出现光环的虚影就够了。
大概和当初借来神树的力量那种程度就好....虽然说起来挺简单的，可那到底想要多少的灵魂和负面情绪他也不太好估算。
至于自己慢慢修炼....不管怎么想一年内都不可能达到，即便是个修炼的天才也没办法那么快完成，除非天材地宝一大堆再来个奇遇。
正因如此，纳萨力克就是相当重要的力量途径，至于该采取怎么样的对策倒是个大问题。
如果能通过和平的方式收割负面情绪他自然不想打架....问题是听吸血鬼新娘说那大墓地，除了那个老管家外好说话的只是相当少部分的。
这个时候在做好和平交流的准备前，也应该做好战争的准备了，面对天翼种只是被杀，面对大墓地就是虐杀....可能也不杀就虐，因为纳萨力克的大多数魔物，都被设定成极为扭曲不会只满足杀戮，残忍无道并以此为乐。
毕竟那个名为飞鼠的玩家，尽管有着怪物们绝对的掌控权，可实际上....能不能不被这些怪物影响是个不小的问题，毕竟那些最接近玩家的顶级NPC扭曲的怪物占多数。
如果意志和立场都稍微坚定点，又或者能拿出点上位者的态度，自然可以压制怪物们。
可如果是个没有主见随波逐流，内心缺乏安全感、自卑的人，还是无论怪物如何表现自己，他都会对怪物的忠诚有所怀疑，甚至为了维持好上位者的身份伪装成别人期待的上位者，其实根本没有点自己想法.....
那么这样可悲的，只是想伪装成怪物们心中主人形象的人，潜移默化下不需太久就算明面上是他控制怪物，实际却是怪物在操控着他，这种情况想好好谈谈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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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越早谈变数越小，可问题在于....他想和对方谈，从NPC的态度看也不会愿意他直接和对方谈。
因此战斗的准备十分必要，而如果要战斗主要令他烦恼的，还是对方持有世界道具，那种奇特魔法道具的东西。
因为教国也有世界道具，感觉上是对付起来相当麻烦的东西，NPC又太多实在双拳难敌四手，而这个世界的人绝大多数却连凑数都没办法派上用场。
相对地，对方的基地肯定和自己的一样，设置了一些麻烦的陷阱。
如果能启动伪典·焉龙啸倒是一发解决问题，可就能量差的有点儿多，给颗大伊万让他抱着摄取能量....也没办法发射出去啊。
毕竟从能量级别上看，伪典·焉龙啸制造出的效果相当夸张，至少也得需要是能让大陆发生位移的能量，可大伊万却距离传闻指让大陆变动差了四百五十多倍，起步怎么都得是百亿吨当量的核武器做电池给他用才行。
复制一定程度普通天翼种的天击的伪典·天击，应该也可以一次性解决问题，毕竟两者差距其实不是很大....可问题也是两者破坏力差距不大，大伊万当动力电池依旧不够啊。
“说到底....如果我有颗大伊万，也没必要做这样脱裤子放屁的事情吧？”
自嘲地笑了笑，放弃这方面幻想的他便重新思考起，面对最坏的情况应该如何对敌。
如果能直接到自己的城堡当然是最方便了，可他不觉得对方会傻到轻易闯入他的领地，因此在冥思苦想的最后......
他选择了先把这个问题放一边，先研究起了先前从夏提雅那边“偷”来的魔法“不净冲击盾”。
机凯种受限于自己的机体性能，或者说本身武装的机械构造，除非是科技文明的武器和攻击，否则无论对方强弱如何，通常都是没办法完全复刻。
为了完全发挥这看起来不错，学习难度相对他也不高的魔法，自然还是得通过自学来达成完全的复刻。
反正都已经逆向解析，他自然也没必要局限于伪典制造出的机械武装，还是靠着自己这不同于机凯种的血肉之躯，自己研究学习一下来更大程度发挥机凯种的特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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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持续到了深夜，第二天直到傍晚洛墨才走出房间。
而一出来他就发现，明明管家应该给分配了房间，爱雪倒是一直在自己的门口，抱着魔杖的蹲在门边。
见到他出来，爱雪也立刻就站了起来，一边慌忙整理衣物一边生疏打招呼：“啊、那个....早上好？”
“马上就是晚上了吧？算了，比起这个苍蔷薇的人呢？”
“....她们一大清早就离开了，似乎准备去找白金龙王商量事情了。”
“你不去吗？”
“这个.....”
（她们一堆精钢的，而且还和白金龙王熟悉当然可以去，我是工作者连冒险者都不是，更和白金龙王没交情，跟着她们也没意义吧？）爱雪带着苦涩的笑容，不知该如何作答。
洛墨也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没有再在这方面多问的说道：“你要留下来也行，我要去王都一趟，你要去吧？”
“咦....我可以吗？”
“啊~当然了，不过与之相对的到时候，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地一笑就看向身后的吸血鬼新娘，让看好她的同伴便再度打开了传送门。
尽管他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令爱雪心中莫名出现了不详的预感，可想到自己接受的工作，还有家里两个没钱怕是会给父母卖掉的妹妹，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穿过漆黑的传送门，只是一瞬俩人就从边境的伯爵领地，来到了王城内的弗蓝西亚宫殿，一处无人的角落。
“这里是.....”
“跟我来。”
“啊、是！”
洛墨没有解释，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好奇打量着四周的爱雪只能连忙跟上，而视线倒是依旧在不住打量四周。
王宫内外侧的走道相当的宽敞，基本有三四个车道那么宽敞，左侧是各种房间右侧则是一整排巨大的窗户。
整个走道挑高大约有八..九米，每隔十米就有金色的水晶吊灯，纤尘不染的地板明显由精细的拋光过，且看不出拼接处的三色大理石构成，四周洁白的墙壁则不仅有着别致的浮雕，还绘有金色的线条。
“好厉害.....”
华丽庄严的过道令爱雪看得目瞪口呆，感动地叹息之余小嘴也不自禁张得大大的，内心止不住感叹王宫果然就是集天下财物的大成之作。
虽然她家前些年也是贵族，可早些年已是家道中落被新等级的皇帝贬为平民，过去她也还小自然没有去过王宫，此刻便颇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也下意识与先前那完全实用风格的城堡对比起来，不自觉小声嘀咕：
“....迦南领不是世界最有钱的地方吗？为什么和这里比起来就......”
“我那边的钱，基本全投资在领地建设和军费里了，和这里比肯定就差了不少啊。”
“对....对不起，没有那种事！我觉得实用的风格也很好！嗯，将钱最大化利用很棒的！”意识到他听到了自己的低喃，爱雪连忙道歉并试着想挽回一点，洛墨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根本就没在意过这些事情。
一路上两人遇到了不少宫殿内的守卫与女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们俩....毕竟洛墨从离开王都后就没有去过王都。
可是由于没有警钟声出现，再看着他那神态自若的样子，守卫与女仆只当是没见过的贵族子弟带着随从来这王国办事，也就任由他在这王宫里随处乱逛。
没有太久，还没找到拉娜他却先遇到了两个有点眼熟的人——国王以及他的贴身护卫王国战士长。
两人还正好在谈论他的事情，令他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在爱雪惊慌失措的目光中十分自来熟地挥手打起招呼：
“国王先生~还有葛杰夫先生，好久不见，你们在聊什么？能让我也加入话题吗？”
.......................
距离洛墨初至王国，被公主带回去当贴身护卫的事情，转眼已经过去了近十年。
这期间，他从国王兰布沙三世眼中，王国与王权的希望，逐渐转变成了王国的毒瘤，一生中最大的失误。
“....为什么，我会瞎了眼误信白眼狼啊.....”
结束尔虞我诈又充满吹捧的会议，才走出谒见厅的兰布沙三世便想到了，这些年心中挥之不去的“刺”，发出夹杂着叹息的嘶哑声音。
他此刻的样子比起十年前更苍老了不少，加上曾在过去的战争中伤到膝盖的关系，就算是拄着被当拐杖的黄金权杖，走路却依旧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比起六十岁倒是更像是八..九十岁的老人。
这让跟在他身后半步的护卫....当年在拉娜前与洛墨搭话的男人，现在不仅是国王的贴身护卫也是现任王国战士长，更步入英雄领域是在周边国家中众所周知的最强战士，葛杰夫·史托罗诺夫感到同情与不忍，很想去搀扶却又理智的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因为如果去扶，只会让人小瞧了兰布沙三世，只能垂下眼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不是陛下您的错，谁也没有办法想到，那家伙竟然是这样的人。”
“知恩图报，不应该是人的根本吗？”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是你，佩戴上王国的四大国宝对上那家伙有胜算吗？”
“恐怕不行，九年前他才接触武技一年就打败了格格兰，现在肯定已经远超英雄领域，说不定已经是魔神甚至魔神王的阶段了，就算有四件国宝....怕也是不行。”
“魔神王啊.....那可真是棘手。”
有些不太能想象魔神王会是怎么样的存在，可也明白那相当超规格的兰布沙三世心中的压抑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被深深的阴霾盘踞。
但无计可施的他只能为转换心情，换了一个相对轻松的问题：
“寡人记得你似乎是和拉娜，在同一天捡了个流浪儿，他现在怎么样？”
“克莱姆是个好孩子，非常正直、善良，而且非常的努力，就是....没有什么天赋，不管是魔法还是武技。”
“....有天赋的没良心，有良心的却没有天赋，世界为何会如此的不公。”
对比洛墨与克莱姆这两个反差惊人的流浪儿，兰布沙三世忍不住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可也在这个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十年没有见过洛墨的两人，下意识往后看去却没能认出洛墨，因此葛杰夫迅速挡在了国王的面前，握着剑柄喝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王国的贵族，所以出现在这里了，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能到王宫的贵族我全都认识....但我可不记得你！”
“嗯~或许是因为我不太惹人注目的问题吧？不过我们十年前就见过一面哦？而且....你刚刚不是就在谈论我吗？”
望着那看起来三十多岁快奔四，久经日晒的黝黑脸庞已带着明显皱纹，浑身上下仿佛都充斥着正直、精干气氛的男人，洛墨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说着并举起了手，将铭刻在掌背的刻印术式展示给他们看。
无疑都记得这纹身（刻印术式）的主仆二人，在短暂的困惑后几乎同时呆滞当场，连跟着洛墨的爱雪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想不明白他怎么直接就说这种事情了？
（....接下去这该怎么收场？该不会得政变收场吧？）尽管知道洛墨很强，可爱雪却是本能畏惧国王这样的一国之主，整个人慌得不行都怀疑自己得死在这异国他乡了。
但国王却打破了沉默，主动露出笑容装傻道：
“原来是卡洛斯伯吗？你说笑了，寡人与战士长先前说的是另一个人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是你的事情？你可是王国的栋梁，寡人可一直非常看好你啊。”
“行吧，那就当这样好了，比起这个了陛下近来可好？”
“寡人身体一向硬朗，倒是卡洛斯伯这么多年不见，实在令寡人甚是想念啊。”
“啊~我也还行，不过从我的角度看.....”对虚与委蛇没什么兴趣的洛墨，打量了一下他手上的权杖，一脸真诚地规劝道：“你的身体现在状况相当糟糕啊，要不还是传位算了，把麻烦事交给别人不再操劳一定能延年益寿，顺便一提我个人推荐拉娜。”
“........寡人也很喜欢拉娜，不过王国除了王子外还有第一、第二公主，尽管都已嫁人可按顺序，依旧轮不到拉娜。”
（这个混蛋，想通过迎娶拉娜篡夺王位吗！）兰布沙三世的手抖了一下，却还是努力维持着从容的姿态。
“我只是从能力方面考虑，请不要想太多了。”
“怎么会，寡人也不过是在遵循传统。”
对于似乎看透了他所想，年龄介于少年与青年的洛墨，兰布沙三世闭上眼睛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仿佛在以此警告他不要打王位的主意。
而两人的对话，倒是让葛杰夫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忍受不了的直接站了出来：
“——你也是受到陛下的恩惠，才获得了领地和爵位！怎么可以对陛下如此无礼！”
“嗯~说实话，什么爵位什么领地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给谁其实都无所谓，但是啊，我也是稍微考虑一下世界的情况，如果我把自己的技术和领地军队交给了王国，那对世界一定是一场浩劫。”
“....这是什么意思？”兰布沙三世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是觉得陛下你完全没有能力，可是作为掌权者确实不太合格，但你放心吧，作为对拉娜的当初恩惠的报答，我会尽可能不让王国毁灭....毕竟根据现在的情况看越来越虚弱的王国，最多三五年就会给帝国吞了吧？”
“——你太放肆了！”
对国王忠心耿耿的葛杰夫，尽管明白他说的是正确的，可对于这样大不敬、某种程度都是在藐视国王的发言实在是忍无可忍，拔出了腰间的代代相传的宝剑。
这行为倒是也让洛墨有些惊讶：“对我拔剑....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侮辱王、蔑视王的人在我的面前，作为王国战士长，我绝对不能视而不见！”葛杰夫直接将剑尖对准了他，并且开始使用武技强化身体能力，甚至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就算自己死在这里也要让洛墨明白国王的威望，绝不是轻易受辱的存在....如果可以就算希望渺茫，他也想试着能不能将其就地斩杀。
“是这样吗？”洛墨点了点头，便令手背上的咒术刻印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接着....在放慢的时间里随手抓住剑尖，将那柄大剑夺过并反手就丢在身后。
随后时间加速结束....可直到那作为王国至宝的剃刀之刃，在空中翻转数圈没入地板葛杰夫才从剑刃消失不见的异常情况中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的重复在不远处的剑，还有此刻空荡荡的双手来回观察，脸上尽是无法遮掩的震惊。
“你看，差距太大了，还是放弃吧。”他摊开双手，提醒道：“不然你只会毫无意义地死亡，然后让国王大人蹲在角落里哭。”
“你.....！”
“够了，战士长，退下吧。”
不希望葛杰夫就这样死去的兰布沙三世，面无表情的令其退下走到了他的前面，盯着洛墨的眼睛沉吟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事，我对王国没有兴趣，顺便一提先前我说的王国会给帝国毁灭，只是在外界的人没有出现才会出现的结果，现在外界的人已经出现以后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外界的人？”
“具体就是....嘛，这些说了也没有意义，您作为国王现在身心俱疲的状态实在不行，还是应该先关心一下传位的事情。”
本来想说一下纳萨力克的事情，但想想以王国的状况感觉说了也是浪费口水，他便果断的将这个话题带过，再度说出了逆耳忠言。
尽管是逆耳忠言，可明明是王国贵族却在指点国王的态度，就算正确也令葛杰夫无法忍受，但武器在自己完全无法反应，甚至连失去时连一点儿手感都没有，那股难以置信的无力感也令他在面对这巨大的差距时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就在这气氛尴尬至极时.....
“——父亲大人，战士长大人，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悦耳的女声从走道的尽头处传来。
四人都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那是一名特别吸引目光，有着实在是难以形容的极致美貌的少女。
金色长发光滑柔顺地流过颈项披在背后，樱花般淡粉红的嘴唇带着迷人的微笑，眼瞳如蓝宝石般艳丽动人。
这身穿蓝白色礼服，脑袋上斜斜的带着个小王冠的少女，一举一动都给人以清纯的印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洁与纯真之感。
而这少女正是洛墨此行的目标，与过去的小孩子形象大有不同，成长的极为完美的三公主——拉娜·提耶儿·夏尔敦·莱儿·凡瑟芙。
她不仅有着花容月貌还有着闻名国内外的智慧，正是这才与貌的极致，被誉为里·耶斯提杰王国国宝，普遍被称为黄金公主。
就是这样美丽的少女一出现，令国王本沉重的心情都缓和了许多，甚至在看向这最为宠爱的女儿时忘记了洛墨的存在露出微笑。
只是.....
他最宠爱的女儿的视线，却很快就落在了洛墨的身上，并且上下一打量.....
“——卡洛斯大人！”
就和国王忘记了洛墨一样，拉娜也忘记了国王的存在，眼角泛着泪光的小跑着直接便扑了上去，以要撞倒他的气势扑上去，张开双手直接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我一直都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我好想您，这些年一直在思念着您，可是您好过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将满腔情感付诸行动的少女紧紧地抱着他，并以带着泪光的眼眸从下往上地仰望着他，哽咽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少女双颊红晕、湿润着双眼楚楚可怜的样子，配合这惊人的美貌，恐怕没有男人能够无动于衷，就连同性的爱雪都忍不住为之怦然心动。
然而....实在清楚的不能再清楚，这就是演技的洛墨到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相当缺乏感情的感叹：
“你还真是厉害啊，这么多年不见，惊人还能第一眼认出我，因为眼睛？还是手背？”
“讨厌啦，卡洛斯大人真是，这是....命运哟，对，连接着我们的命运。”
少女为表达不满，拿着小拳头轻轻地打了一下他却又含情脉脉地，说出连边上自认为已经过了对女人感兴趣的阶段，意志坚定一生追求武道的葛杰夫都忍不住跟着爱雪心动。
（虽然感觉有点土情话的味道，但这家伙倒是意外的会撩啊，我在这方面说不定得和她学习一下了，不过当着老爹这样做，她真的不害羞吗？）过于清楚拉娜本性的洛墨，嘴角微抽的对现状感到了头疼。
边上兰布沙三世看着他这个夺走了自己一部分领地，现在又想夺走自己最心爱的女儿的男人，实在控制不住地捏紧了手中权杖，竭力与内心愤怒做斗争不让自己把权杖砸在他的脑袋上，只能干咳道：
“咳、咳.....拉娜，与故友重逢是好事，但你毕竟还未出嫁，在人前多少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父亲大人.....”拉娜闻言发出了烦恼的声音，然后展露花朵绽放般的笑容：“父亲大人都这么多说了，卡洛斯大人就随我到寝室来吧，我给您准备了上好的茶水，一直等着给您品尝地这一天喔~”
“不，茶就.....”
“来吧来吧~我有好多的话想和您说呢~”
不顾洛墨的反对，拉娜直接拖着他就往自己的房间去，让洛墨只能反手抓住爱雪....准备拿她来试茶。
三人就这么一个拖着一个人的消失在过道的转角，伸手想挽留女儿的兰布沙三世，脸上表情远比先前更加僵硬，却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下，葛杰夫也比先前更加同情自己的君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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