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洛墨与纳萨力克彼此传递的“幸福”
六光连斩·六连，听起来应该是三十六连击。
可实际上....洛墨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告诉别人自己的招式内容，只是故意说个假的六光连斩·六连，实际上....却隐藏着第三十七斩。
而最后的一斩利用前期的连招加速，快到了连余光都看不见，可以说是完全无法察觉的地步。
就是那最后的一刀，才是他对敌时隐藏的真正杀招。
正因如此，本以为真只有三十六连击的普鲁漆耐拉，甚至没有察觉到第三十七刀的存在。
现在被斩断了又一只手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还被捏着断臂处让血肉就和被挤压的鲜橙般外溢，令他难以忍受地发出刺耳的惨嚎，几乎都要当场昏厥过去了。
倒是洛墨看着身后那一众捂着断肢的恶魔，再看看正在镇压恶魔的智天使，想了想感觉有点不过瘾，一脚上去就废了他的命根，令其顿时弓着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没一会儿，普鲁漆耐拉就自己倒在了地上，不住倒吸冷气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吧？你不是说这是幸福吗？怎么到自己身上就这副样子了？”他望着地上的恶魔，一脸关切的担忧道：“如果只是这样就受不了的话，待会儿你可怎么办啊，这幸福又怎么从你自己身上传递下去？这个世界无论是财产还是权利都可以中断，但是幸福都中断可就太糟糕了吧？”
“....你....你等着....纳萨力克.....迪米乌哥斯大人....无上至尊....绝对——呜？！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会让你....体会到！呃啊啊啊！！！”
普鲁漆耐拉倒吸着冷气，一点一滴挤出充满了憎恨的声音，话还未说完膝盖就给砍了下来，再想继续说下去又是一脚，直接踩在他的膝盖伤口上不断左右拧着，令他的话语全部化为痛苦地怒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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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米乌哥斯将主力魔将都派到王都，召唤恶魔来执行自己的计划，导致圣王国边上的牧场，正好处于防御空虚的阶段，让洛墨直接就捡了个漏。
面对他与八十多级的智天使的扫荡，牧场的恶魔没有一会儿，就给全部拿下并以虚锁束缚。
圣王国的领袖，圣王女在他行动前就得到了通知并做好准备，等到他事情解决发出讯息时，立刻就带着圣骑士团从长城过来了。
“这是....呕！”
兼具娇柔与英气的金发美女，因其花容月貌被誉为洛布尔至宝，也被称为圣女的圣王女，卡尔嘉·贝萨雷斯在圣骑士团的陪同下，来到第一个蒙古包只是看了一眼，胃部就是一阵翻腾，忍不住扶着墙当场吐了出来。
边上的圣骑士团长蕾梅蒂欧丝·卡斯特奥迪看了，也是脸色铁青的样子，可却也努力强忍着，没有在自己的君主面前露出狼狈的一幕。
其余圣骑士也都在目睹蒙古包与这草地上的事物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甚至不少人也跟圣王女一样实在忍不住，直接就往地上吐了一地。
“....这些人待会儿你们自己带回去吧，虽然原本差不多都已经疯了，不过我姑且已经把他们的记忆全删除了，等会儿你们自己再用治愈魔法恢复一下，应该还是可以恢复如初....大概，总之怎么安置就看你们了。”
也不意外他们这狼狈的样子，从最初到现在都只是漠然注视着一切的洛墨在圣王女吐的差不多时，才不动声色地递了个手帕并给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案。
“谢、谢谢....卡洛斯阁下。”圣王女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重新抬起头时努力如此柔和微笑。
“没事。”
“这次如果不是有您的帮助，仅仅凭借我们或许连这些恶魔都没有办法对付，届时也不知将有多少国民，再次遭遇此等地狱.....”圣王女以双手将他的手包在了手心里，眼里是说不出的感激与喜悦。
“不用那么客气，比起这个还是快点行动起来吧？我现在相当累了，空间封锁失效的话可就麻烦了....顺便一提，现在亚人已经被奴役，联合起来听从所谓的魔皇你得注意一点。”
“蕾梅蒂，快点行动起来吧。”过去长城被攻破，就曾接受过洛墨帮助的圣王女在和圣骑士团长说了一声，便带着求乞的目光看着他，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态度说道：“尽管这个请求十分厚颜，可圣王国的国力实在有限，若是亚人部落都联合起来肯定难以抵挡，如果可以能请卡洛斯阁下能再帮我们一次吗？....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还真时不时就会听到，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的请求啊，不过到最后都是什么都做不了，简直毫无意义.....”
看着面前抓着自己的衣服，以水汪汪的双瞳仰望自己的圣王女，洛墨却只是感觉脑壳有点疼，有些不懂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提出这样的条件。
....如果没有意外，或许是潜意识觉得自己的美貌，也可以成为条件的一部分？
可这种情况下，实际真要她们做什么就会被拒绝，这倒有点儿操蛋了....
当然，刚刚才看到过那些场景的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今天，都不会有一点儿奇怪的想法。
圣王女从他的表情上，也不知有没有看懂他的心情，便红着脸急切道：“不是！卡洛斯阁下，如果是您的话....我，真的什么都可以！”
“啊、是是，什么都可以呢。”
感觉到圣王女加大了握着自己的手的力量，洛墨只是无可奈何的点头附和。
就他个人所知，这位圣王女在登基时曾立下誓言，要让子民得以安居乐业，建立无人饮泣的国度。
如果从这方面考虑，她或许是想找个人帮她实现梦想？
并不想背负上别人的梦想，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的他，将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拍了拍：
“条件暂时就先不谈了，不过我也不会对圣王国坐视不理，会尽可能帮助你的，安心吧。”
“卡洛斯阁下.....”
看着这位真诚可靠，也曾切实地帮助过自己的男人，圣王女感动得眼眶都微微泛红。
就和前两年一样，明明自己的年龄更大了几岁，可她却还是忍不住在这随时面临亚人威胁的危机感下，想要依靠他这似乎在各方面都比自己强了不少的人。
看出她似乎不仅仅是想找人实现理想，洛墨倒是....为避免自己被柴刀而选择结束这个话题：
“咳....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就用‘讯息’联系我吧。”
“是！我肯定会的！”圣王女用力地点头，那幅度之大，让洛墨都有点担心她脑袋上的王冠会掉下来，可圣王女却注视着他面露担忧道：“还请务必小心恶魔的报复！”
“啊啊....没事的，我姑且也算经历颇丰，不至于这么简单就翻船。”
笑着摆了摆手，他便在圣王女一刻不离的目光中踏入传送门，暂时从此地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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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领。
牧场的恶魔与亚人们，全部被洛墨的卫队帮忙押运回来，关押在城堡下层的地牢之中。
而他一回来，就让人把顶尖的审讯官带来，甚至准备让亚人继续先前的交配实验，并重复先前牧场里的一切。
区别只在于，对象从人类变成了恶魔。
没有错，现在的他特意把恶魔们全部带回去，就是为了让他们自己体验一下，自己过去所做过的事情，好好领会他们自认为温柔的行为，顺便....让他们的负面情绪成为他进一步强化的养料。
就和过去双脚羊牧场对纳萨力克有产出一样，这对于他而言也是有不少的产出。
“....不过，这恶魔的皮能当做魔法卷轴吗？”站在已痛苦到失去了意识的普鲁漆耐拉前，洛墨随手抓起边上血淋淋的皮肉，便看向一旁刚刚操刀的审讯官，令其一下露出窘迫的神情：“非常抱歉....卡洛斯大人，我只会审讯，如果您问我怎么样给人带来痛苦，我倒是基本都清楚，但您要问我魔法的事情.....”
“也是，抱歉，我不小心问错人了，不过你差不多该继续了。”
“咦？现在？啊、我明白了！”
审讯官愣了下，随即连忙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辣椒水，走向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普鲁漆耐拉。
牢内的普鲁漆耐拉被虚锁束缚着失去了力量，还被铁链固定了移动范围，连普通人都可以随意欺辱。
看出了他刚刚其实就醒来的洛墨，也不准备去戳破这一点，更没半点儿阻止的想法，就这么冷漠的注视着审讯官将辣椒水泼到他身上的画面。
辣椒水泼落的刹那，杀猪般的惨嚎，从这过去已听腻了哀嚎与求饶的恶魔嘴里涌出。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吵呢。”洛墨堵着耳朵，微笑的俯身问道：“不过，我现在还是想问一句....你现在幸福了吗？”
“....你完了！....无上至尊....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会把你——呜！？”
普鲁漆耐拉紧闭着双眼，即便身体极为虚弱，声音都几乎没有办法听出，却依旧不甘示弱。
只是就和他被扒皮了也没有屈服一样，洛墨依旧是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一脚下去踩在他的脸上，一边摩擦一边看向了审讯官：“你这教育不够，努力一点啊，如果你能把他给我教育的和狗一样，我就给你....五百金币怎么样？”
“五、五百金币？！”
“所有人都是，谁能教育好这些恶魔，普通的我每只也给三百金币！”
洛墨从普鲁漆耐拉的牢房里走出，在走道上大喊了一声，顿时令整个地牢响彻起了欢呼声，同时....密集且强烈的憎恨与绝望，也跟着从这些狭小地牢的每一个房间里出现，几乎都要将他给席卷。
不过这倒是真令他有点小幸福了，并就这么乐呵呵的穿行于地牢之中。
一路上，恶魔们痛苦的叫骂和诅咒，都被他视为小丑的贺词。
这群恶魔的首领，没一会儿就给审讯官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普鲁漆耐拉，则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原本我应该追随无上至尊，永远沐浴在纳萨力克的荣光之中，为什么现在会.....）
总是将“让众人获得幸福”挂在嘴边，在纳萨力克中以温和与慈悲而广为闻名的普鲁漆耐拉面对自己所言的“幸福”，那反射着昏暗魔石灯光的眼瞳中，浮现出的——却是深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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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化之后处于疲惫状态的洛墨，在地牢享受了一阵恶魔的负面情绪，也就来到了一层的大厅。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地牢正上方，尽管没办法听到哀鸣，却依旧可以受到下方恶魔负面情绪的滋润。
可也没等他放松多久....苍蔷薇与拉娜还有爱雪就找了过来。
“卡洛斯大人，现在王国的居民已经有不少被抓了，真就没有办法拯救他们吗？”众人最前头的拉娜一脸忧国忧民之相。
而他抬头瞥了眼，却只是兴致缺缺的道：“....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拉娜，你就没什么别的想和我说的吗？”
“别的....？”拉娜故作不知的露出迷茫的表情，随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深深低头行礼：“....妾身未能立刻前来致谢，还请夫君恕罪，万分感谢夫君大人不吝相助，救下了妾身最好的朋友们。”
“....都到这个时候还演？而且.....”拉娜端庄的言行，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文静矜持之感，仿佛理想女性化身的模样，却让洛墨嘴角都有些绷不住抽搐了：“什么妾身、夫君？你这是闹哪样？？”
“夫君大人，您在说什么，拉娜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对于丈夫的尊称不是必须的吗？如果您有什么疑惑，还请您有什么还请明示。”拉娜一副懵懂又无辜样子，似乎真给他冤枉了一样。
出色的演技让边上的女性没一个看出问题，尽皆流露出不忍的表情....尽管她们前一刻还都怀疑过拉娜。
明白她这副样子是打死也不打算承认，洛墨倒也没再继续揭她的底，现在也没什么心情教育她，因而只是疲惫地摆手道：
“算了，等会儿我再慢慢和你谈谈，现在我需要休息一下，爱雪，你带她们去客房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慢慢说。”
“各位请.....”连忙领命的爱雪伸手就想引导众人离开，可是.....
“——那么多人被掠走！作为怪物的口粮！你竟然还能睡得着觉？！”菈萩丝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推开爱雪的阻碍朝前踏出了数步。
“....睡不着、睡得着又怎么样？现在能做的不就只有好好睡觉，也只有休息好了才能养好精神不是吗？”洛墨单手托腮兴致缺缺的答道：“如果你真那么想去救人，就应该去找白金龙王啊，你看那家伙到现在都没有动手，什么都是我在做是不是？但我的能力有限，你现在差不多应该去给他找点事做了。”
“这个.....”
众人看起来明显有什么想说的，但....犹豫着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四周粗大的石柱后却站出了一群手扶长剑，身披魔法铠甲的女精灵。
新一代的王庭卫队无言的凝视着众人，摆明了是不允许她们继续再说什么，那莫名的压迫感也令她们只能闭嘴不再言语，在爱雪催促的声音中被带离此地。
而洛墨也并未在此地久留，稍微发了一会儿呆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坐在衣柜里的他，明明身体十分疲惫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不禁走到窗台便俯视下方，自己一手建设起来的城市。
迦南领的核心城市，迦南城这些年的发展可以说是快的超出外界的想象，沿街都设置了封存了“永续光”的魔法路灯，一眼望去除了没有汽车和霓虹灯，这万家灯火的城市街景，倒是颇有些现代都市的味道。
只是独自在这窗台便伫立，举目眺望熟悉的街景，他不知为何莫名就有种一时想不起，自己此刻究竟身处何处的错觉。
“....今天又感受到了好多人的绝望啊。”
想到牧场里见过的一切，就算是他也不禁出现些许的动容，并无法为那深邃的绝望而喜悦。
这点，他本能的感到有些惊讶。
可是不喜悦应该才是正常的，为这惊讶才奇怪吧？....想到这，他便不自禁陷入茫然。
本来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异常，可就算是他偶尔也会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如果真的可以幸福，我倒是也很想试一试那个魔药。”
透过窗台的玻璃倒影，看着悄悄潜入他的房内，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金发少女，他不禁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伸手挑起了拉娜的下巴，盯着她逐渐变得湿润的眼瞳....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曾经的他只期望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可现在.....
一个齿轮出现问题，整个机器都会出现毛病，再也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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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萨力克在王都的行动中，明面上看似乎吃亏不少，实际上却解决了各自燃眉之急。
丰富的储备粮与实验体，以及在这个世界可以直接使用的钱财，无一不令安兹为之振奋。
只是....艾多玛的死，却也成了生根在他心中的痛楚，甚至一度不想看到迪米乌哥斯。
然而迪米乌哥斯却还是来到他的面前，并且报告了牧场失联的事情。
“......普鲁漆耐拉和其他人，难道全部被杀了？”突如其来的情报令安兹攥紧了拳头，在短时间内被连续强制冷静了数次，却依旧无法平息怒意：“具体是谁干的，查清楚了没有？”
“非常抱歉....牧场的遗迹被处理过了，他们很小心什么也没有留下。”察觉到了安兹的怒意，迪米乌哥斯往后迅速一跳就跪在了地上。
“对方是什么人，你有头绪吗？难道是圣王国做的？”
“普鲁漆耐拉他们还不至于会被圣王国消灭，而根据现在我们掌握的情报，如果不是那些龙王，应该就是那个可憎的小鬼！而且那个该死的小鬼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有对策吗？”
“把他的领地屠光！不....把他的领地做成新的牧场！”
“新的牧场？”安兹愣了一下，半天没反应过来。
“是，既然旧的被破坏，那便在他的领地修建新的牧场。”
“....把双脚羊引进后饲养？”
“准确说，应该是把他们变成双脚羊。”
“变形魔法？”
正常现代的人，应该都知晓双脚羊是什么意思，不过很遗憾....安兹小学毕业后就作为社畜在工作，文化处于灭绝性灾难的水平，是真不懂双脚羊是什么，明明知晓迪米乌哥斯是什么性格，还能想到其他地方去。
迪米乌哥斯也觉得他是知道的，微笑摇头道：“别和我开玩笑了，安兹大人，您肯定早就知道了。”
“难道是....？”
“没有错！那些全部是圣王国的人。”
迪米乌哥斯推了推眼镜，笑着道出了事情的真相，让安兹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但.....
“咳、果然是圣王国的人吗？竟然和我想的一样。”
“真的是什么都瞒不了您啊，我迪米乌哥斯虽然本来就对您绝对效忠，但面对您这样算无遗策的天纵奇才，实在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后我肯定将会献上更深的一片忠心！”
“啊....嗯，我很期待你更深的忠诚。”
尽管内心极为震惊，可安兹却还是习惯性装出什么都懂的想法，因为....他认为自己必须回应NPC们的赤胆忠心。
至于为了人类惩罚迪米乌哥斯....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纳萨力克的利益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是为了纳萨力克那就算手段稍微残忍了，那也不能算是过错。
为了良性发展就算不忍，他却更不愿断了卷轴的来路。
....安兹或许还有一点儿人性残留，不过人性留下的很大部分是傲慢，或者说任性？
那是突然得到的强大力量，心态失衡出现的傲慢与任性，比如说....如果他故意把自己的墓地变成未开发的古代遗迹，来引诱别人进来测试墓地防御的话。
这种情况下一般结束测试后，能放过被引来的人应该算是心善，不放过对方则应该称为冷血。
毕竟本来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引别人进去测试还把对方杀掉，不是冷血是什么？
而安兹就比冷血更进一步，会装模作样问一下那些被他故意引来的人，是不是为了钱愿意承担被杀的风险，然后心安理得的将被自己故意引来的人当实验品虐杀。
之所以要这样，当然也是因为他认为，被自己弄来的人擅闯自己和同伴一起建设的家，自己才是个被害者，对方则只是肮脏的盗贼，完全不会考虑对方别人是被自己引诱来的问题。
总结，本来诱过来杀了最多是残酷、冷血什么的，会打从心底里将自己归类于受害者的安兹....价值观和行动无疑是扭曲而奇怪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就和小孩子在耍恶劣的赖有些类似。
因此就算心里会同情一下双脚羊，可将纳萨力克的NPC当成自己孩子的安兹，依旧会选择站在纳萨力克的利益一边。
特别现在的情况，连拙劣的借口都不需要再找，本就愤怒得无以复加他，在那强烈的憎恨驱使下，直接站了起来将双手按在桌子上：
“——他们杀了艾多玛和普鲁漆耐拉，现在自然得就让他们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明白得罪纳萨力克会有什么代价！迪米乌哥斯，你来进行布局！不准再有任何人牺牲！但也不准让他们轻松的死了！”
“是！直到被消灭的那一刻为止，我必将为了您的意志鞠躬尽瘁！势必将迦南领变成纳萨力克的新牧场！”迪米乌哥斯深深地低下头，接受了新的命令。
整个纳萨力克也开始运作了起来，所有的守护者与NPC都开始为了同伴报仇，积极地奔走起来。
洛墨让“幸福”在恶魔们身上传递，而纳萨力克....准备在迦南领上将这扭曲的幸福继续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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