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人民导师:只要浪不死,就往死里浪!
被女性以冰冷目光注视，却被男人给抱着大腿崇拜....老实说，这么奇怪的情况，就算洛墨也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这么奇怪的崇拜，还是他有生以来最不能接受，也最无语的.....
毕竟被一群变态崇拜，还给推举成了变态之王似的，实在让他有点无颜面对父老乡亲了....虽说他的父老乡亲基本都死光了。
“....你们这些人其实是伊蕾娜雇的，来给我找茬的吧？”他满脸黑线的怀疑着，视线也立刻看向了，跟着自己从大门冲出来本来还想攻击他，却看到他现在这样被人们包围的样子，直接就愣在了原地的伊蕾娜。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花钱？？”在钱的问题上，一直都很敏感的伊蕾娜，听了他的话倒是毫不犹豫的反驳：
“你看看他们真挚的目光，有哪个是在骗人呢？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崇拜你啊变态！”
“....总感觉你这次在最后加的变态，比往常更伤人了三成，我都要哭了耶。”
“你要是现在能哭出来，我就原谅你。”
“....要不你还是踩我....不，打我吧？”
“你刚刚说踩....？”
伊蕾娜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那模样看起来似乎把他当成了奇怪的脏东西。
既像怕和他扯上了关系，又像是怕感染上什么奇怪的病菌。
“不不不，刚刚那只是口误而已，都是这群变态刚才一直在说什么踩呀踩的，害我不小心跟着说踩了！都是被这群变态给带歪说错了啊！”
“....我凭什么相信你和这群变态不是一伙的？”
“完全不可能是一伙的吧？话说我都不认识他们啊！”
“那还抱的那么紧？”
“啊、差点忘记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够了啊！”
被伊蕾娜分散了注意力的他，连忙抖着腿就想甩开那两个，抱着自己大腿不放的男人。
伊蕾娜盯着他胯下二人，脸上倒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顺带甚至取过边上老式相机，给他拍下了他被百男崇拜抱大腿的一幕。
“我、我去？！你干什么啊！”注意到伊蕾娜拍照的动作，他立刻大喊着想阻止，可伊蕾娜却完全无视了他的个人意见一点不停手，甚至坏笑着不断给他从多方位拍照。
这令他是彻底的体会到了，曾被他所强制摄影的人们，在被自己拍照时究竟是何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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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在村里女人们的帮助下平息。
洛墨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伊蕾娜倒是翻看着先前所拍摄，现场以魔法速成洗出来的照片，连连点头的感叹自己这回是弄到了好照片了。
“....这不是酒村吗？为何这村子比起葡萄酒，倒是更盛产变态？”
他单手扶额的以视线余光，看向边上紧挨着自己的络腮胡大叔，也就这个村子“这边村”的村长。
“这个当然是因为我们作为生产商，必须把握时尚的潮流啦！”
村长哈哈大笑着，将柜子里的葡萄酒取出，直接将脸贴在酒瓶上，宛如抚摸恋人般轻抚着酒瓶。
这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生热忠于某件事，为自己的手艺痴迷至极的酿酒大师般。
当然前提是得忽略掉他所抚摸的位置，是酒瓶上衣着暴露、坦胸露..乳的巨..乳女性，这个不太雅观的事实。
“竟然不反驳自己是变态吗？话说....时尚的潮流？时尚潮流和你们是变态有什么关系？”
有点不太想理会这个变态，但好奇心却还是令他想知道，这时尚潮流和他们为何变成这副模样有什么关系。
而比他先来一步的伊蕾娜，倒是在这时头也不抬的随口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他们说的就是恋物癖，更准确点就是恋..足癖和恋物癖的问题。”
“恋..足癖和恋物癖？”
“就是喜欢女孩子的脚，还有女孩子踩的东西....大概。”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伊蕾娜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在大致上可以明白了。
这大概就和他觉得，自己可以喝女孩子洗干净脚后，酿造的葡萄酒一样。
当然这不是他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只是单纯清楚现代的葡萄酒，一般都是用机器来制作的。
到高价的时候，似乎就是以古法酿制....简单说就是人工踩压的，据说是这样更纯正、更地道，口感更加醇香。
实际上可能只是弄个噱头，好卖出更高的价？但还曾被评为最卫生、最健康的酿酒方式，他也不太懂这方面就是了。
而在这没酿酒机械的这个时代，自然也就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式酿酒了，因此如果没的选他当然还是会选择少女，才不会选择男人或者老太太。
不过....就他个人看来，正常人应该也都会这样选择，就是古代也都是未婚少女踩葡萄的，没听说过大叔踩葡萄酒的。
但这和需要变成变态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正常的销售吗？如果卖葡萄酒就会变成变态，那古代那些卖葡萄酒的不都是变态了？
....他这样思考着，伊蕾娜抬起头瞥了一眼，似乎就看穿了他曾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摇头道：
“你仔细看看他怀里的葡萄酒，上面都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我记得是有看过....嘛，借我看看？”过去有没有仔细看的他，下意识就和村长伸出了手。
可村长却别过身，护住了自己的酒，警惕道：“你不会是想和我抢酒吧？”
“一瓶酒而已，而且还喝完了，我怎么可能那么无聊和你抢？就看看啊！”
“这、这个....如果师傅你答应我，不亲也不乱..摸。”很宝贝的将酒抱在怀里的村长，强调道：
“顺便还同意当我们的老师，我就借你看看！”
“....酒不是拿来喝的吗？瓶子只是废品了，为何看看都有这么多规矩？”
“可以吧！？我可是把心爱的葡萄酒借给你看！你也只需要教我不要脸的秘诀，这难道不公平吗！”
“我觉得完全不公平。”
“这个稍微通融一下啊！！”
“....行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教，我也不是不能教你一些。”
这是扯淡的，他完全不打算教什么，毕竟这种羞耻的教学，根本就和公开处刑一样。
“太好了！师父！——给你！你看！”村长举起酒欢呼了一声，随即将酒递了过去让他看上面的照片，并带着男人都懂的笑容说道：
“看这迷人的萝丝玛莉酱！再看看上面写的【由人家充满爱心的踏踏制成】还有！对面村故意把原产地写成罗兹玛莉酱！你明白这都是什么意思吧！”
“嗯....她往里面吐口水了？？”
“什——你、你在胡说什么啊！罗兹玛莉酱怎么可能会吐口水？！不写生产者故意写成原产地，这只是想刺激消费者！勾起欲望而已啊！”
“....如果是证明不是大汉踩的，能让人放心我倒是能理解，但如果从你的奇怪理解看，理解成她往里面吐口水了，会不会买的更好？”
“——啊！？确实！这是盲点了！可能就是罗兹玛莉酱往里面吐口水了！这、这样的话.....”
被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村长，望着手里的酒瓶哈喇子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模样吓得洛墨直接翻过茶几，就到了伊蕾娜那一边去，尽可能与这才入门，就已经超越自己的变态同坐一排沙发。
同时他感觉自己大致上，掌握了这群变态的心理....其实和销售葡萄酒没关系，只是自己变态而已。
“呜哇....这个家伙，比你还变态耶？”伊蕾娜也有被吓到了，但她却一边用魔杖戳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自己，一边调侃道：
“这下你们到底谁是徒弟，谁是师父都没办法分清楚了啊。”
“....我完全不想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真巧呢，我也不想和你这种人扯上关系，这样看来我们倒是难得有同样的心情了呢。”
伊蕾娜满脸笑容的，毫不留情的说出残酷的话来，令他只感觉躺着都中了一箭。
“....只是一段时间不见，你似乎比过去更毒舌了？去哪里进修了吗？”
“你似乎也比过去更变态了？去哪里进修了吗？”
“....你是不是对我比以前严厉了好多？错觉？”
“这你倒是要好好想想，自己一见面都做了什么吧！”
面对他这无辜的模样，伊蕾娜咬牙切齿的忍不住以魔杖，用力戳他的脸发泄自己的不满。
而他只能为了逃离伊蕾娜紧盯着自己的视线，默默地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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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村长在那兴奋半天，想尝一尝里面酒水却发现，酒瓶里的酒早已经给自己喝空了，陷入颓废状态好一会儿后....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就再一次打开门，领头走了出去：
“一直回首过去也不是个事，现在就让魔女小姐来为我们，生产新的酒吧！事不宜迟！马上做！....把魔女小姐生产的酒卖了，我就能卖罗兹玛丽酱的酒了！”
“不，我完全没有答应过，要帮你们踩.....”
“嗯！乡亲们！魔女小姐的干劲十足啊！把最大的桶和最好的葡萄全部拿来！”
“....还是一点不听人话，你的同类。”伊蕾娜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就想逃离这个古怪的地方。
“真失礼啊，就算是我也不想和这种人当同类好不好？”
“....那就快点找个没人的时间溜掉吧。”说着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就想取回自己的衣服，逃离这个说是盛产美酒，其实更像是盛产变态的村子。
辩解无效心里多少有些郁闷的洛墨，才想跟着走的时候，刚刚转过身村长就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师父！你们要去哪里？我们村子的未来可就寄托在你们身上啊！”
“那种垃圾堆里讨生活似的肮脏的未来，还是赶紧找个地方丢掉吧。”洛墨想都不想的效仿起伊蕾娜的毒舌。
“如果丢掉了，我们可以要当一辈子光棍的！这个村子里所有女性都讨厌我们对我们冷眼相待，如果不能得到您的指导我们怎么办？！”
村长那认真的样子，看的洛墨都有点胃疼。
尽管很想怀疑他在夸大其词，但从先前的表现来看，他说的似乎还都是真的？
毕竟这村长一把年纪了也都是未婚，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否则他们也不会....或者说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去追捧隔壁村的酒上巨..乳。
这村子人怎么就混的这么惨的？果然是平常太变态了吗？
看着围了过来不想让自己逃走的男人们，如同贫困山区的孩子般渴望知识的淳朴目光，本来还在心里埋汰他们的洛墨终究还是心软了。
于是顺手就抓住了，想借机逃走的伊蕾娜打算祝他们一臂之力。
但他先前还真没有撒谎，因为他在这方面没有过什么特别的训练，只是单纯有一个秘诀，所以——他决定把自己的奥义教授给他们。
“好吧，你们都冷静一定听好了，我为人处世的原则。”
“““嗯嗯！”””
男人们简直像找到了人生导师，齐刷刷的点头，甚至有人掏出了笔记本准备记录下他的金玉良言。
那动作整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经过了专门的训练，因此伊蕾娜都捂着脸，不忍直视的背过身去。
他倒是很干脆的，缓缓道出了他们所渴望的知识：
“——只要浪不死就往死里浪！记住这句话吧，好好的去运用，你们一定能走向人生的巅峰！”
“噢噢！！”
“何等高深莫测的发言！”
“老师！浪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我也想知道！”
懵懂的男人们在欢呼中，一个个举手提问。
这求知的勤勉，渴望知识的淳朴目光，好学的上进心都令他忍不住欣慰的笑了：
“很简单，就是努力的去做死，更努力的让自己作死而不死！去享受那游走于生与死边缘的快感，只要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你们一定也能够——唔？！”
“诲”人不倦的他还没有说完，甚至挥臂高呼的说得正开心....终究还是没办法听下去的伊蕾娜，直接掏出库存的面包塞到他嘴里，给他堵了个严实。
“——你们这些笨蛋！别傻乎乎的都听他瞎掰啊！”忍无可忍的伊蕾娜将手按在面包上，就这么堵着他的嘴并冲那些，正要生气她竟攻击自己导师的村民呵斥：
“你们的情况能和他一样吗？这家伙看起来是变态，实际也是个变态，但和你们这些变态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欺负我们的老师还侮辱我们？！”
“简直不能忍！！”
“别以为你是魔女，就能随便乱说！”
“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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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习惯被自己人鄙视了，可村民们对于这新来的也如此瞧不起自己，好像一下就给刺激到了。
人们就和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群情激愤的想来个魔女狩猎似的。
对这群人伊蕾娜也是相当无语，连连摇头的解释道：
“我说的变态，不仅仅是变态的行为上，而是更本质上的变态，这家伙能作死而不死，最根本原因是变态般能打好吗？我都打不过他，他可以去戳大狐屁股，你们跟着他去戳，那根本就是想送死！”
“真的吗？一个男人还能比魔女厉害？”村长严重怀疑她的话，洛墨也硬是咬断面包，咽下了嘴里的部分后，连连摇头：
“你就别听这魔女的话，这家伙整天谎话连篇的就没个真的，我能够行走天涯，作死而不死，都是靠她在背后撑腰！”
“哦哦！也就是家庭主夫？你和魔女小姐原来是这个关系吗？”
“倒也不是，我们其实是挚友，在相识开始便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一起旅行只是前一段时间才分开了一会儿，现在又在强力的牵绊下重新相遇。”
“....真的吗？”
对这难以置信的状况，村长都有些半信半疑。
但除了撑腰和挚友的说法外，其他还真就没有错？不过就算是如此，伊蕾娜还是想反驳一下。
可也在这时....远处却传来了有些奇怪的声音。
“““嘿咻！嘿咻！嘿咻！”””
她下意识看去，只见一群男人正合力，在前头代替了马拉着一辆载有大量葡萄酒的车。
那车上，还站着个低胸装巨..乳美女。
仔细一看，那人还就是先前....以及现在村长手里都还抱着的葡萄酒瓶上所印刷的人——罗兹玛丽。
“阿拉~这不是卖不出酒的这边村的各位吗？你们在做什么呢？”
浑身散发着女反派气质的罗兹玛丽，带着高傲的笑容对村民们投以鄙夷的视线，甚至开口就是嘲讽。
然而村民们倒是一个都没生气，下意识异口同声的感叹“““罗兹玛丽酱~~”””甚至还莫名红着脸，就这么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容，如花痴般注视着她。
这被鄙夷还欣然接受，甚至笑脸相迎的态度，看的洛墨都替他们感到丢脸，很担心被当成他们的同类，小步凑近了伊蕾娜与村民拉开距离。
伊蕾娜倒是对这些人的态度，表现出鲜明的不快：
“.....这些家伙明明只是贪图美色的变态，为什么对那个女人的态度，比对我的好那么多？”
“这也没有办法吧，你看看他们看的是哪里？”
“？？”听他这么说伊蕾娜也好奇的观察了一下，立刻注意到这些男人主要看的，竟是那女人的....胸口。
这发现令她立刻回过头，狠狠瞪了眼洛墨：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只会看胸！”
“不....我还什么都没有看吧？”
“你看了我的！”
“啊？呃....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洛墨一脸的无辜，可这话倒是让伊蕾娜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想揍他：
“哈？！什么都没有看到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看到！不是说你的太小没看到！”
“什、什么？你说我的太小？！”
“不不，我是说，不是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想抵赖是不是！看了还不认是不是！！”
“所以说！我没有看到啊！....真的是，我还解释不清了.....”看着开始钻牛角尖的少女，一开始还真有错，没办法生气的他忍不住抓狂了，N+1次明白了不能和女孩子讲道理。
....特别是在她们生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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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还真没有看伊蕾娜的胸....可能有看到一点，但也没看到多少，洛墨就给伊蕾娜一阵的数落。
他解释不清，甚至解释一下倒是越解释伊蕾娜越生气，令他只能放弃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蹲在地上闭上眼睛打算就这么任由她说，自己先眯一会恢复下精力。
而伊蕾娜才想接着说，罗兹玛丽却注意到他们这村里少有的，没有看向自己的两人。
“什么？这个踩葡萄少女打扮的小不点.....”罗兹玛丽带着一贯的高压态度，朝着伊蕾娜走了过去，傲然道：
“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嗯？”初见面就被人称为小不点的伊蕾娜，不快的停下了数落洛墨，不悦道：
“我是旅途中的魔女。”
“嘿唉~这么个小不点，竟然是魔女？”
也不在意伊蕾娜这魔女身份究竟是真是假，萝丝玛莉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随即便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轻蔑的笑容，嗤笑道：
“原来如此，你们明白自己赢不过我，就打算让这个前不凸后不翘，身材贫瘠的魔女来踩葡萄刺激一下销量吗？”
“贫瘠....？！”
伊蕾娜瞪着罗兹玛丽，脸色一下阴沉了。
“哦~仔细看看，脸也长得很微妙呢。”
“微妙....？！”
二连击令她的身体抖了一下。
“身材也和小孩子一样~！”
“——小孩子一样？！”
“不，完全就是小孩子嘛，这样的小孩子来踩葡萄，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啊哈哈哈~~！”
“.....？！”
三连击下来，伊蕾娜的肩膀止不住颤抖。
罗兹玛丽倒是和斗胜的母鸡似的，大笑着让下面的男人行动起来，就这么得意回村。
“嘛....怎么说呢？节哀吧。”对于身材对比完败的少女，他只能伸手按在她的肩上，遗憾的摇了摇头：
“别太自卑了，你至少还有可爱啊。”
“至少？....意思就是我除了可爱什么都没有？！”
“我可没有说到那种程度，你别说不过别人就拿我出气啊.....”洛墨摆着双手连连后退，伊蕾娜倒是连连逼近他：
“——不！你说了！你刚刚说了和那个女人一样的话！我的身材和小孩子一样！”
“啊....那个....这个....嗯.....”
“你敢说没有吗？！”
“....好吧，我说了.....”
面对这板着脸翻旧账的少女，洛墨干脆闭嘴的重新蹲下，闭上眼睛一边安静听她的说教，一边在心里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没事带着炸药包奔赴火场。
伊蕾娜倒是在说了他一通，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的憋屈发泄不出来，干脆看向了村长阴沉着脸宣布：
“——我要把那个女人彻底的击败！葡萄要怎么踩？！”
“心怀无边无际的爱踏踏就对了。”
“....心里没有半点爱的话该怎么办才好呢？”
“你可以看着我！”蹲地上的洛墨猛地抬起头，指了指自己。
伊蕾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极致的爱和极致的恨都是一样的！只需要带着对你和那女人的憎恨踩就对了吧！”
“不是，你这是什么神仙理解啊？为何我是憎恨？我说的是爱啊！就算没有爱情的爱，同伴之爱总该有吧！”
“不是踩！是踏踏！”
洛墨与村长，这师徒二人一本正经的纠正，可这却只换来了，伊蕾娜的一脸嫌恶：
“你们的玩笑话先放一边，总之给我去把葡萄准备好。”
“我很认真的啊！我们不是挚友吗？多少给我点挚友的友爱啊！”
“我也是！我什么都能妥协，我有酿酒的事情不能妥协！”
“....别一个劲说恶心的话了！你们两个才没资格说这种话！”两人那认真过头的表情，令伊蕾娜一阵不适，直接对两人发布最后通牒：
“趁我还没完全生气之前，立刻给我滚！再废话，我就把你们两个丢桶里踩！”
“——请务必用力踩......”
伊蕾娜这话才说出来就后悔了，村长则老脸泛红的凑上前想求踩，洛墨倒是直接伸手抓着他的后衣领，直接给他丢了出去：
“别给我丢人现眼！你这辱没师门的变态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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