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转眼又是数天过去。
没有任何意外，这些天洛墨就如同路人一般，和往常一样见证着这个犯罪都市的各项犯罪出现。
“这个城市每天发生的事情，可真够有趣啊~就像在犯罪都市一样让人兴奋呢~”
回忆着这城市的超高犯罪频率，洛墨颇为感慨的嘀咕着，还没有想到要去哪里找乐子，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凄厉的悲鸣。
“——不幸啊啊啊啊！！”
“嗯？何等悦耳的声音，到底要多么不幸的人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因为神髓的关系，本能的希望看到别人不幸，喜欢负面情绪的洛墨听到这声音，顿时双眼放光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然而....现场的情况却叫他十分失望。
只是一个刺猬头的少年，正好踩着从纸袋里掉出的面包，就在那儿抱头哀鸣。
“什么啊....我还以为有谁被干掉了.....”
败兴的摇了摇头，就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那少年抱头低喃自语：“晚餐和明天的早餐竟然一起被踩到，这就是说今晚和明天我都没饭吃的吗？！可恶！！”
说话间，少年还气愤地用力踩了一脚，迅速就跑上来围攻他面包的蚂蚁们。
但踩了一下他却感觉自己的行为过于空虚，垂头丧气的就要走人了。
尽管出现的情况让人失望，但洛墨却是稍微多打量了下，顿时认出了....这位少年正是亚雷斯塔计划里最重要构成部分——上条当麻。
这让他立刻走了上去，微笑劝阻道：“少年啊，不管怎么说，欺负蚂蚁都是不可取的！”
“咦、啊....对不起？”
“蚂蚁可是人类的好伙伴，如果你饿了，你可以吃它们，必要的时候还能够用来打发时间，但它们也是有生命的，绝不是应该被随意践踏的存在。”
“哈？？”
一开始还以为洛墨是什么昆虫保护协会成员的上条当麻，本来已经准备好要拼命道歉避免指责，这会儿听了这话却是直接呆住了。
这家伙都在说什么奇怪的话？蚂蚁能玩他尚且能理解，毕竟小学的时候谁没有玩过蚂蚁呢，但....蚂蚁还能吃的吗？这实在超出了他的知识领域。
“你别不信，蚂蚁的营养价值可是很丰富的，不仅通经活络、解毒消肿还可以补精益肾，甚至壮阳！”
“真的吗？”
“我这辈子就没撒谎过！如果我骗你让我天打五雷轰！”
“是、是吗？”
“你这是不信？”
“不、不....这倒也不是.....”
“来来~不用客气，试一试吧！试一试你就知道了！这绝对是难得的人间美味！”
他抓起一只黑色的大蚂蚁，就带着温暖人心的笑容，将那蚂蚁往上条当麻嘴里送。
而只是看着那拼命扭动身子，乱舞节肢的蚂蚁上条当麻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后仰的避开下意识就想逃走：
“说、说起来....附近有家超市在做活动，待会儿就是特价了，我得马上去.....”
“——给我住手！！”
上条当麻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对他而言，宛如救世福音般的声音。
“嗯？”总感觉莫名还是有些熟悉的声音，令洛墨下意识侧头看了过去。
好巧不巧，一名额前刘海闪耀这蓝白色电光的茶发少女，正带着勃然的怒意朝着这边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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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作为一名大小姐，御坂美琴却意外的没有多少大小姐的感觉，反而给人感觉和野小子似的。
不过就算这样的她，却也有自己的女性朋友，只是因为是女校学生的关系，也只有女性朋友。
尽管最近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甚至被天价买回的光碟，给弄出了些许心理阴影，但她依旧在努力维护自己的日常。
今天也是很普通的和朋友一起，在家庭餐厅聊着稀松平常的话题，正好就聊到了都市传说。
本来她还以为这些都市传说都是骗人的，可热衷于都市传说的朋友，佐天泪子却突然说到了个令她无法忽略的传说。
“....你们知道吗？最近最火的都市传说！深夜突然将人拉到小巷里，除了不良外就是——以甜言蜜语以及半推销的方式，传播恐慌并享受着恐惧！眼瞳中寄宿着逆十字的堕天使恶魔！”
留有披肩黑色长发的少女，佐天泪子神神秘秘的道出，这不知为何与其它都市传说不太一样，有一半是明显在隐瞒什么的都市传说。
这让御坂美琴与白井黑子无言的对视了一眼，瞬间想到了她们一起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莫名变成鬼来电大合集的啊。
而这都市传说刻意隐瞒了关于卖碟的事情，估计是那些人想要别人一起成为受害者，把别人拉下水找点心理安慰，这才特意没有说出这方面情报。
“打击！必须严厉打击！这种非法贩卖限制级盗版影片的事情！绝对不能姑息！”
白井黑子便瞬间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拍着桌子表示要制裁犯人。
不过....实际上她心里并不想制裁犯人，甚至想给洛墨鼓掌助威，想给犯人钱让他再去骗一次御坂。
尽管她自己确实也被骗到了，毫无防备下看了恐怖片，给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但美琴也是一样。
但也因为被吓到的想，那几天她们俩的床铺都并拢在了一起，尽管个人盖个人的被子，但床铺几乎都挤在了一起，令她整夜兴奋的根本睡不着了——别说怕鬼了，她倒是恨不得抓几只鬼回来。
只是表现太过头，她也担心会被电，而故意装出绝不姑息犯罪的模样。
御坂美琴倒是反过来，想起那被电话铃声支配的恐惧，就忍不住头皮发麻的恨到牙痒痒，紧握着拳头只想揪出洛墨揍上一顿。
而还真就是想什么来什么，她强压着怒火不经意的托着腮看向窗外，就看到了那熟悉到就算化成灰，她都有自信认出的男人。
那个男人甚至依旧没在干什么正事，正拿什么东西逼着人吃，让她瞬间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姐姐大人？”白井黑子给她毫无征兆的动作吓了一跳。
“抱歉，黑子！我突然想起有什么事情！你们继续！我出去一趟！”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她便直接夺门而出，留下懵逼的小伙伴们面面相窥。
而在朝着洛墨的方向跑去同时，她还忍不住大喊着制止暴行，并加快脚步就想去捉人。
但.....
“那个、你的朋友？”上条当麻茫然地看着洛墨，洛墨也是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不认识的人呢，这不是找你的吗？”
“不不不，我可不认识会放电的家伙。”
“那就是认错人了吧，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煤气还没有关，就先走一步了。”
说话间，洛墨不动声色的丢了蚂蚁，就绕过上条当麻打算暂时远离自己的“客户”。
不过才走没两步，他就看到了街道另一个方向，竟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为何平常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一次门的木山春生....经过提前的周密调查发现御坂美琴会路过此地，所以装作路过的想试着接触一下，这个超能力者里大概唯一正常的少女。
但因为天气炎热，再加上看到了洛墨，木山春生倒是忍不住感到烦躁，皱着眉头扯了一下衣领，便干脆的解起了扣子，低喃道：“今天热就算了，竟然还遇到了这样的家伙.....”
“嗯？？这个....投怀送抱？”
本来还奇怪木山春生怎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这的洛墨看着她莫名脱衣的行为，实在只能想到投怀送抱一词。
不过...即便是他也没遇到过，大街上就通过脱衣这种强烈表达自我的方式，来对自己进行色诱的。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就算被人盯着，木山春生也不尴尬，只是有点不快的样子。
“不，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要脱掉？”
“天太热。”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
“行吧，那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慢慢.....”
两人莫名就这么达成沟通，洛墨也想直接走人了，可身后....却骤然闪过一道电光。
不过他是看也没看，便敏捷的侧身便避开了电光，令根本没机会看清电光的木山春生，浑身一个哆嗦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啊这.....”
看了眼被电晕的半裸女子，再看了眼发现自己误伤了别人，仿佛也遭遇了电击般呆立当场的茶发少女，洛墨有点想笑却又忍住了。
随后他转念一下，蹲在地上推了几下木山春生的肩膀，装出悲痛的模样，大喊：“春生啊！春生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咦、那....那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意识到自己闯祸的御坂美琴连忙上前，一边道歉一边蹲下检查情况：“我肯定会负责的！不管是医药费还是误工费！不、不过我应该有把控力道，一般应该.....”
“春生每天都在工作！熬夜、通宵还有相当多的基础病！身体虚的很，哪里受得住你的电击啊！”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现、现在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听到洛墨的呵责，她除了愧疚外再没有了怒意，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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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木山春生其实在中途，就出现了恢复意识的迹象，却让洛墨指尖稍稍在空气中比划，便形成了昏睡的术式，瞬间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去。
明面上自称是木山春生最好的朋友的洛墨，在救护车上看起来就有些烦恼和焦急，而御坂美琴则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虑而不安，最后只是不停道歉。
洛墨却是在她不断道歉时，一反常态表现的既温柔又大度，就这么叹着气摸起她的脑袋：
“唉....这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一定的过错，如果我能替她挡下这一击，肯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但是，如果我没有.....”
“不用那么自责，她肯定不会怪你的，毕竟她最喜欢的就是小孩子了。”
“可我却......”
“这不过是个不幸的意外，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而且这意外甚至是因我而起，我才应该承担主要的责任才对。”
面对少女的自责，洛墨反而露出了愧疚的笑容，并大包大揽的将责任全部背揽在自己身上。
这让少女忍不住感到负罪感爆棚，毕竟明明是自己想寻仇，并且不小心误伤了他最好的朋友，可他却竟然不怪自己，反而安慰起自己并将责任都包揽了下来。
这让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或者是他有什么苦衷，所以才在深夜卖碟？
而洛墨也猜到了，这位过于单纯的少女所想，故作深沉的说道：
“其实....我的光碟不是三百万，而是三千....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你报了高价我就收了，虽然钱我都已经花光了，但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我的误会，那算我的就是了！”
实在不好意思收下这钱，少女连忙摇头拒绝并忍不住问道：“不、不过....为什么爱情片里会装着恐怖片？”
“嗯？这当然是为了应付警备员的检查？恐怖片不都有年龄限制吗？所以姑且也算是违法的行为。”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想到那都市传说里，关于洛墨的描述御坂美琴的表情，不自禁显得有那么一些微妙。
“你以为什么？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这样想骗人吧？还是说你被吓到了？”洛墨无奈的笑了笑，便摇头道：“很多学生本身就喜欢这种调子，只是正规途径买不到，所以我才会特意选择那种片，而且到目前为止除了你外，可都没有差评哦？”
“真的吗？”御坂实在有点儿不敢相信。
毕竟那可把她吓得不轻，竟然还有学生喜欢那种东西？？
“很多人其实都害怕，不过他们是又怕又想玩，而且你想啊，我没事骗自己的顾客干什么？还要不要回头客了？”
他确实没有回头客，也确实没有收到过任何御坂美琴外的差评，因为他也不需要回头客，一直都在打游击战，看心情拉客获取让自己愉悦的恐惧与被骗的愤怒。
但御坂美琴也想不到，竟有人把恶趣味放在赚钱前面，甚至只是为了恶趣味而努力，因此倒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相信了他这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不过才放下与洛墨的恩怨，她却突然想到洛墨先前说的，忍不住好奇道：“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不过三百万日元，你是怎么样花的这么快？”
“....我的愿望....不，是我想实现，母亲的愿望。”
“你的母亲....怎么了？”
“我希望，尽可能让她没有痛苦的去世，而她却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需要进行研究才能调配出，合适的....死去的方法。”
一不留神习惯就装上悲剧主人公的洛墨，带着深切的悲伤，再一次上演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露出一脸忧郁的模样。
战神没有性别，所以说是母亲没有问题，战神想死，所以他用那笔钱进货买更多碟片，制造更多恐惧让自己变强....虽然效果微乎其微，却硬要说也能算在帮助去世吧？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种事情的.....”
御坂美琴尽管有点疑惑是什么体质，才需要专门研发安乐死药剂，可现场的气氛却也让她没办法问，甚至对提前他这伤心事感觉很是愧疚，也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也是有苦衷的。
（现在的孩子是不是有点儿太好哄了？这种鬼话都能信....总感觉不骗一下都不会成长啊！嗯~就当给她上一堂课吧！学费就是....暂时给我玩一玩吧~！）
注视着这会儿一点儿抗拒都没有，就被自己摸着脑袋的少女，洛墨低下了头别过脸去。
在御坂美琴的眼里，他似乎快要哭了，肩膀都在颤抖，明显是为了避免眼泪流出，才低下头别过脸，不让自己看到他的表情。
——事实上他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绷住嘴角没有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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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后，看着木山春生被送到抢救室，在外面又和御坂聊了十多分钟，看医生都商量好了，打算采取过激措施唤醒木山春生，洛墨就感觉自己差不多该撤退了。
不然谁知道木山春生会被怎么样？万一让她被开膛破肚的研究那也不好啊。
于是他在抢救室门前，取出手机打开录音，摸着依旧惶惶不安的少女的脑袋，故作不知道的问道：
“说起来，我的名字是卡洛斯，你的名字是什么？”
“御坂美琴.....”御坂美琴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洛墨曾在第一次就叫出自己是超电磁炮的事情。
洛墨也继续装作不知的，带着充满了歉意的愧疚笑容，冲她伸出了手：“御坂，很高兴能够认识你，而你....你能原谅我吗？”
“当然了，毕竟你也是有你的苦衷，现在又都已经知道了，我又怎么可能再记恨你？那样的话....我还是人吗？”
只感觉现场就自己是个坏人的御坂，低垂着脑袋盯着地面，沮丧的小声道出自己的想法，同时却也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的手。
“感谢你的理解，御坂。”洛墨双手包住御坂的手，用力地上下摇晃了一会儿，便露出为难的表情：“我还有事必须得先走一趟了，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春生吗？”
“唉？这么急吗？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御坂，在这一刻，在这个瞬间，在我的心里！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啊！”洛墨抓着她的手不自禁温柔地稍稍用力，将她那与男孩子气不同，十分少女的手攥在掌心，极为认真的继续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在接下去的人生中，与你继续作为挚友友好相处！我....真的，这样期待着。”
“咦？啊、是、是这样喵？谢、谢谢？”
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性握着手的御坂脸颊不自觉泛红，表情也变得非常不知所措，甚至在这过于紧张的状态下，说话都不自觉出现了“喵”的尾音。
如果是别人这样做，她肯定直接就一脚踢过去，但从洛墨的眼里她感觉不出任何邪念，仿佛所言所行都发自内心，不掺丝毫的虚假，叫人没由来的放下警惕。
“那么，我先走了，接下去就拜托了，御坂。”
“是、是喵！呜~~？”紧张过头的少女，在说完时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然而洛墨却微笑着，最后拍了拍她的脑袋，便光明正大的离开了这里。
容易害羞的御坂美琴直到他都离开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的稍稍冷静下来。
但还没能完全冷静，就听到后面的抢救室里，出现了奇怪的喧嚣。
下意识回头看去，却是立刻看到抢救室的大门突然就打开了。
前一刻还昏迷不醒的木山春生身上，仿佛出现了医学奇迹般，不顾医生劝阻的快步走了出来。
“咦？？木山....小姐对吧？你为什么.....”
“....你是？”
其实认识御坂美琴的木山春生，拍了拍被电击后余疼不止的脑袋，满脸都是问号的装出不认识她的模样。
不过现在的她，也确实是相当迷茫，完全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自己只是在街上脱了件衣服，就突然晕了过去？一醒来还直接到了医院里？还有医生想给自己来几个电击的样子？？
“啊、我是....那个....御坂美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啊啊~我也是，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是卡洛斯告诉我的，我是他的.....”突然本来想说自己是洛墨的朋友，可莫名有点儿羞耻，让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木山春生不解的视线下，忍着小小的羞耻道：“我是卡洛斯的朋友！”
“....那家伙的朋友？”
“那家伙？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哈？”
“哈？”
两人双目相对，四眼懵逼。
木山春生诧异于御坂美琴离谱的说法，而御坂美琴也对她这一脸愕然的样子，莫名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最后....木山春生单手扶额的想了想，才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那家伙的朋友？”
“他是这样说的，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木山春生一脸听到了，世界上最大荒谬之事的无语表情，令这茶发的少女顿时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什、什么？！”
“....你，被骗了？”
“才、才没有！我怎么可能.....”
“果然被骗了啊。”
“可恶~~！”
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的御坂美琴，想逞强都被无情的拆穿了，忍不住“咚”的一声，用力踏在医院洁白的地砖上。
“....给你一个忠告，你这样的单纯的孩子，还是离那家伙远一点比较好。”
“嗯？怎么说？会被玩弄的意思吗？”
“....那是个危险的家伙。”
“就算这样也绝对不能饶恕！那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
尽管木山春生的警告语气，没有一点儿在开玩笑的意思，但御坂美琴从未接触过这个城市阴暗面，对危险一词的认知明显与她不同，因此只是握着拳头，一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模样。
此刻的御坂明显已经抵达爆发的边缘，浑身电流环绕着，不断噼里啪啦作响，如果不是清楚现在去追，也不可能找到人，不然她一定不顾一切展开追击。
看她这暴怒的样子，就明白自己的话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木山春生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稍稍摇头：“....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
“什么啊！”
“没什么。”
“话、话说！你是怎么回事？”一开始把无辜者电晕了，太过紧张都没意识到木山春生竟是半裸的御坂美琴，这会儿打量着她这内衣模特的样子，脸颊再一次变得通红一片，难以置信的伸手指着她：
“为什么你的衣服从一开始就脱了？！难、难道是那家伙强行.....”
“这倒不是。”
“那是.....”
“天气太热了。”
“哎？什么？”奇怪的回答，让御坂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说起来你有看到我的外套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
“我的车呢？能帮我找一下吗？”
“车？那个....在哪里？”
“就在露天停车场。”
“不、我的意思是，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吗？”
“入口处有个电线杆。”
“哪里没有电线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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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从被耍的愤怒中回过神，面对同样不太正常的木山春生，御坂美琴总感觉自己的脑袋，再一次遭受了难以相信的重击，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有点儿晕乎乎的，甚至忍不住都要抓狂起来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并未能发现木山春生看向她的眼神里，那隐隐约约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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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些天的经历，稍微丰富了一点儿，也有那么一点儿波荡起伏的感觉，不过洛墨认为前面波荡起伏了，那么接下去应该可以过上顺风顺水的人生。
然而在他停下车抱着快递，路过一次小巷的时....天空上却突然掉下了一只萝莉。
察觉到奇怪物体接近的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立刻便选择——敏捷的朝着一旁闪开。
“——噗哇！”萝莉在一声惨叫中，掉入边上的垃圾堆里。
“啊、罪过罪过，我应该接下来才是，但现在这该说是本能还是什么呢？”
看着那萝莉躺在垃圾堆里，一动也不动的样子，洛墨就在胸口装模作样的画了一个十字，似乎对此感到很是愧疚一样。
但这愧疚都没持续三分钟，他就重新换上探究的表情，走上前去捡起根树枝，戳了戳那仰面朝天的萝莉：
“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叫个救护车什么的？”
“没....没事的.....”
有着齐腰银长发，一身修女装扮却不知为何破破烂烂，需要以别针固定的萝莉——茵蒂克丝痛苦地皱着眉头，却勉力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
然而洛墨却发现，她身后的垃圾堆都有飞溅而出的血渍，这令他忍不住诧异道：“....你完全不像是没事呢。”
“不用....在意。”
茵蒂克丝扶着垃圾回收点墙壁，勉强站起身来冲着洛墨笑了笑，便步履蹒跚的朝着小巷出口走去。
这时摸着下巴的洛墨，却是注意到她的背后，有一道鲜血淋漓的刀痕。
抬头向上方看去，一名单马尾的少女正跌坐在屋檐边，望着下方的茵蒂克丝捂着嘴极力避免，自己发出惊呼声来。
这边上还放着一把大太刀，明显身手不凡的少女眼神极为动摇，甚至都没有发现洛墨在下面观察着她。
“....总感觉很复杂的关系呢。”
尽管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他却莫名有点小小的兴奋。
于是他想都不想的就追上了茵蒂克丝，想看看后续还能给自己上演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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