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洛墨的“狂热追求者”·芙兰达转职做走狗?
过于活泼的桃莉有人去照顾，食蜂操祈也是一心一意的，享受着再会的喜悦并与桃莉腻在一起。
这样的情况，令洛墨姑且是一次性，就解决了两个问题。
随即他本人也没啥事，便提交了血肉的样本，让这双子星大楼地下的人工智能，开始进行克隆圣人的研究。
尽管有点对不起桃莉，他还是准备继续自己的计划，就这么无视复仇者联盟的行动，自顾自根据计划行动，并在休闲时就这么在边上单手托腮地，带着一股百无聊赖的感觉，注视着食蜂和桃莉玩闹的样子，令他莫名感觉生活变得有趣不少。
在这期间超能力者的复仇者同盟，也是努力调查他背后的隐藏势力，可惜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查找，却都没有办法找出蛛丝马迹。
甚至当初派去回收神裂火织的暗部，都没能审问出有价值的情报，连发布命令渠道都没办法找出。
毕竟那完全是通过网络执行，而再厉害的黑客，也无法突破洛墨以人工智能设置的防火墙，想从其它途径入手却缺少渠道，只能暂时放弃这方面的事情，带着这份忧虑击溃了负责计划的几十家研究所。
“....在昨日，两个暗部组织‘道具’和‘学校’被击败后，S技研跟着宣告破产，计划由一百八十三处设施接替执行，另外两个暗部组织也在攻防战结束后都失去了音讯，没意外的话是被胁迫联手了；但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还没有发现有人接手，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整体上一切都在按照计划的进行。”
特蕾莎注视着在不远处，正在相互喂食的两名少女，看也不看就在边上的洛墨，便做出了目前敌对组织的报告。
尽管这样子一点儿也不专业，完全不像个秘书该干的事，至少在态度上非常不合格，但毕竟对象是名机械少女，因此他也就没有再去强求什么。
而听到这样的近况报告，倒也让洛墨明白，计划差不多该进入尾声了。
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差不多也应该，不会再对破坏研究所，能够结束研究报以希望。
倒是同伴如他们所愿增加了不少，应当也就有了挑战的信心。
“不过用两名超能力者，去对付三名超能力者，胜算这么小的事情统括理事会也能同意，肯定是亚雷斯塔在背后唆使的吧？”
亚雷斯塔在背后操盘，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同时他也能猜到这样应该是为了，让他可以输的自然一些。
但暗部的超能力者都白给过去的结果，也就代表现在除了正体不明的前第六位、与被..操控的食蜂操祈外，全部都被聚集到另一边去了。
“虽然结果是必然的，但亚雷斯塔应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尽可能多暴露..点能力吧？”
“对策是？”
“你就别投入战斗了，我也不会使用天翼种和龙精种的力量，只以现在这样的姿态去战斗。”
“那样的话，大概会有生命危险，至少在必要的时候由我进行支.....”
“无妨，对于认真备战的敌人，以性命相搏才是应有的礼节啊，你不准出手，无论如何都不行。”
“....了解。”
尽管一副有什么想说的样子，但终于看向了他的特蕾莎，还是低下头选择接受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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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计划，将得出结果的日子，即将抵达了。
也就是在研究机构的数量，在背地里大幅度增加的第二天，洛墨也跟着在街头上散步欣赏起了，这座他不自觉生活了一年的城市。
“事情差不多该有个了结了，但是~该在什么时候解除食蜂的权能呢？嗯~这是个问题。”
就这么自言自语的，他注意到正在与白井黑子一同，在可丽饼店铺前有说有笑的排着队的御坂美琴。
两人本来看起来心情都很好，但是在和洛墨对视熟悉的瞬间，美琴的脸色却迅速失去表情，甚至阴沉到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不要这样搞得好像看到杀父仇人一样啦，我只是正好也想吃可丽饼而已。”
洛墨耸了耸肩就十分自然的，就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一点儿没有被美琴身上那股抗拒的气氛影响到。
“那、那个....两位是不是吵架了？”对洛墨印象还是不错的白井黑子，这个时候被夹在两人之中，倒是不自觉有些不知所措了。
“....才不是那种可爱的事情！”
“哎呀，小孩子总是有闹别扭的时候，我完全可以理解，所以黑子你也不需要担心。”
“哈、哈啊.....”
完全相反的态度，让白井黑子有点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相信谁了，只是突然被直呼其名，倒是令她有些不太适应。
但对方不管怎么说，曾经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黑子也实在没办法去指责什么，只能强颜欢笑的点头，努力不去在意这件事情。
可美琴却缓缓转头看向洛墨，那脸颊抽..动痉挛、眼睛充..血般通红，似乎即将进入暴走的状态，让洛墨无奈的耸了耸肩：
“撇开立场问题，咱们怎么说也是朋友吧？”
“....你是来挑衅的吗？”
“不，我只是来吃东西的。”
“——那我不吃了！”
少女从刘海放出蓝白色火花，并不顾形象的大吼着，直接从队列中走了出去。
对御坂美琴来说，洛墨的存在是令人憎恶的对象，这点她几乎肯定是不会改变的，现在她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
白井黑子倒是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伸手想挽留美琴都来不及，只能眯起眼睛狐疑的盯着洛墨：
“你到底怎么招惹姐姐大人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关系那么差？不会是你做了什么，非常过分的事吧？”
“从正义的角度来说，现在不义的人应该是美琴才是。”
“真的吗？”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撒谎。”
事实上他真没撒谎。
现在他代表的就是政权，那么从整体层面考虑，也就可以代表法律上的所谓正义。
倒是御坂美琴等人，破坏设施和研究所的行为，就是不义的犯罪行为了。
但白井黑子倒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只是想到最近御坂美琴的不正常，却也是忧心忡忡的没办法去细想，只能警告道：“如果被黑子发现，你对姐姐大人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到时候黑子可不会简单的放过你！”
“是是.....”
对这警告完全不当一回事，他随口应付着倒是很快，也就察觉到了锐利的杀意。
下意识看了过去，他就发现远方建筑中有闪光出现。
下一刻，飞射的弹丸跨越漫长的空间，朝着他的脑袋而来。
嘭！洛墨在原地上一点也没动，反器材狙击枪的子弹，就这么被淡淡的紫光所防下。
“哎呀，我遭遇狙击了呢，怎么办？”洛墨戳了戳被定在半空中的子弹，便低下头看向那猛地转过身，四处张望寻找狙击位置的黑子。
“——先躲到建筑内！我现在去逮捕那家伙！！”
尽管有太多想说的了，但黑子还是想都不想的，迅速消失在了原地，朝着晚一拍传来了枪击声的方向追去。
现场的人群顿时也乱做一团，四散逃开了。
“....现在这狙击，可以代表暗部的那两个组织，已经发现问题所以打算先一步进行试探吗？”
洛墨摸着下巴没有去追击，而是看了眼那狙击的方向，冲着对方摆了摆手，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走到不远处树荫下的御坂美琴，这会儿倒是都没搞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人去狙击洛墨。
而远处大楼上架设着反器材狙击枪的少女，在注意到洛墨摆手的动作时，眼瞳微微一缩便连忙抛弃了狙击枪，迅速朝着楼下逃窜。
“还好没和往常一样去近距离狙杀....这家伙根本就是怪物....！”
有着黑发金瞳的巨..乳少女，学院都市的非公开部队，也就是暗部组织内“学院”成员，弓箭猎虎一边庆幸、一边迅速展开逃亡。
而不明真相的白井黑子，则尽心尽力的在后方，试图逮捕这企图当街枪杀他人的犯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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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间来到中午。
本来是想自己去找狙击手的洛墨，将责任交给白井黑子倒是转头就在边上看起乐子了。
现在也是和往常一样，完成实验后闲庭阔步的从小巷里走出，在河道边清洗不小心沾上的些许血液。
但就在他细细的清洗，不小心弄手上的血时，河道上游却飘来了一群造型稍微有点儿微妙的玩偶。
“什么？这个是......”
——轰！！！
洛墨才随手捞起了一只玩偶，爆炸的火光便瞬间侵蚀了整个河道，更彻底吞没了在河道边的他的身影。
远处大楼屋面上的少女，见此一幕不禁放下了望远镜，兴奋到直接手舞足蹈了起来。
“太好了~！成功了！结果~不管是超能力者还是什么~不都是肉体凡胎吗？人类这种生物可是有极限的啊~不可能有人能在这样的零距离爆炸下生存的！也就是说~击杀的报酬现在是我的了~~！”
少女戴着贝雷帽，金发碧眼的还穿着超短裙与黑色连裤袜，除了胸外表上看起来不是很大外，基本就是个标准的美少女了。
而她和先前洛墨遇到的狙击手一样，也是学院都市的非公开部队暗部组织的一员，区别隶属于不同于“学院”的“道具”。
情况大致上和弓箭猎虎一样，她也属于伏击失败，反过来被裹挟、高价聘用的暗部成员。
尽管对手是超能力者，不过统括理事会的上层，对于他们接受委托态度很暧昧，似乎不拒绝也不反对的样子。
本来阻止实验，继续摧毁研究机构也可以了，但两个暗部发现了有更多的研究所参与到了这个实验里，让他们明白无论怎么破坏研究所都只是在白费力气，只会有更多研究所加入其中。
因此他们干脆打算，直接干掉罪魁祸首，避免让那三个超能力者纠缠。
不过无论弓箭猎虎还是芙兰达，都只是他们派出来刺探情报的先锋，而这两人也都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干掉那些个超能力者。
理论上，如果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设计想干掉超能力者....除了一方通行外还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就是了。
“呀~现在再确认一下尸体，收工走人钱就是我的了~！”
河道那冲天的火光，让芙兰达开心到蹦蹦跳跳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拿起望远镜观察河道上的情况。
然而当烟尘逐渐被风吹散，河道上却只能看到一个，被炸出的大坑而已。
“这是成功了？尸骨无存还是怎么回事？”
有自信除了一方通行那样，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身体使用能力保护自己的怪物外，其他超能力者应该都可以轻松炸死的芙兰达，这会儿倒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自信了。
“这是成功的太简单，所以没有实感吗？”
她转移镜头不住的张望，寻找洛墨的尸骨残骸，同时也嘀咕着，努力坚定自己已经胜利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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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不等找到目标，专心致志找残骸的芙兰达，注意到镜头里骤然钻出了洛墨满是笑容的脸：“——哟！”
“——哇啊啊啊啊！！！”
芙兰达被吓了一大跳，尖叫着连忙丢开了望远镜，本能往后退了好几步，甚至一个立足不稳，便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
“呀~怎么了？见到我这么激动？难不成是暗恋我太久又因为得不到我，所以才想要拿炸弹袭击？这年头可不流行病娇了啊~”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活着？还从那么远就......”
蹬着双脚并努力挪动双手，在地上一个劲往后退的少女惊恐地注视着他，根本没能将他的调侃听进去。
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他会毫发无损，甚至如此快就抵达了自己身前。
“明明我也在问你这个问题，你竟然不回答我？反而一个劲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无视我的个人主张，把我当成什么答题机器了吗？”
说话间，洛墨一脚踩在了地板上芙兰达的双腿..之间，在芙兰达本能打开双腿的那瞬间，准确踩住了她的短裙。
裙摆被踩了个正着，下意识还往后了些许的芙兰达，直接让裙子被扯下不少，露出了不少腰胯间的雪白几分，令她无法再继续往后退缩，只能哭丧着脸搓着双手认错道：
“对、对不起....我错了！全部是我的错！怎么样惩罚都没有！至少饶我一命啊啊啊~~！！”
“然后？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我的跟踪狂吗？”
“咦？”
这个人在说什么？脑袋没事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妄想——还在努力提着裙摆，想尽可能避免暴露的芙兰达，这会儿倒是直接给整傻眼了。
洛墨倒是单手扶额的叹了一口气：“刚刚不是问了吗？而且你如果不是我的狂热追求者，因为长久以来得不到我而病娇化，你还能是什么人？如果是别的....果然只能杀了吧？”
“啊、哦、哦！竟然被你发现了吗！那我就不装了！其实我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暗恋着你！可、可是！你一直都不看下我！啊啊~好、很棒~！现在你竟然看着我！！”
尽管很耻辱，但为了自己的小命，芙兰达还是扮演起了变态，发出沉重的吐息，似乎很享受被他踩着裙摆的处境，还反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装出兴奋起来了的样子，不停的用脸颊去蹭他的大腿。
自己也没能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这么配合，一点儿尊严都不要就求饶的洛墨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却还是装出厌恶的模样，以唾弃的口吻说道：
“——果然吗！你这个变态！”
“变态怎么了？！变态有什么不好啊！都是变态支撑起了黄色产业啊！如果没有变态有多少人要下岗？换句话说变态支撑了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啊！带来了世界的和平啊！！”
尽管自认为不是变态，但芙兰达为了演的真实一些，还是努力为变态进行辩护，大肆夸赞变态的好处。
就算明知道她是瞎扯，可只看她这努力的样子，洛墨都有点儿被打动，想把她收归于门下了。
毕竟如此不要脸的家伙，还知晓这么多变态的特点，实在不拜他为师他都感觉浪费了人才。
“行吧，我相信你了，你是优秀的变态，对这个世界也有着杰出的贡献。”
“那么~！”看他的态度，明显出现软化，心花怒放的芙兰达脸上跟着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可洛墨的下一句话，却是一瞬让她的心，重新跌入谷底。
“为了奖励你对世界的贡献，我就给你舔..脚的资格吧！来~不用客气！”
“....哈？”
“怎么？不满意？想要给多点？好吧，那手也允许你舔了。”
“不、不....等等....这个.....”芙兰达咽了一口唾沫，脸上浮现出苦笑，连连摆着双手想找个好理由拒绝，但洛墨却故意沉下脸来：
“嗯？还是不行？你不会是骗我的？其实不是我的变态跟踪狂？而是我的敌人吗？”
“——怎、怎么可能！我就是个变态跟踪狂啊！请不要看扁我了！！”
“行吧，那就好好享受，我的奖励。”
“是、是....非常感谢！”
心里都想现场跳楼自尽的芙兰达，尽管被自己的说辞给弄得，屈辱到自己小心脏都跟着噼里啪啦碎一地，可她还是装出开心雀跃的模样，冲着他伸来的手伸出了舌头，如真正的变态一样舔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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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往往会超出人的预料。
洛墨没想到暗部的人，到现在都没啥太好的合作态度，反而暗中派人出来狙击他，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的识时务。
本来还想着装模作样的审问一番，现在倒是开开心心的玩起了自称变态跟踪狂的美少女。
芙兰达同样没想到，自己十分有把握的爆炸袭击，竟分毫未能伤到对方，对方甚至还直接跑到自己的面前了。
本来想着求饶也就算了，毕竟性命要紧。
可她是怎么都没法算到，自己竟然在被迫演绎着，一名资深的跟踪狂变态。
有生以来，还是第1次如此屈辱如此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初吻都给洛墨的手夺走了，如果不是还在人前，都想以头抢地的撞到自己失忆了。
洛墨倒是在她舔的时候，顺便取出手机全程录制，并在最后打断了她殷勤的侍奉，说道：“抬起头来，给大爷看一看。”
“是、是~....咦？”低下头阴沉着脸的芙兰达，听到他的声音换上笑容抬起头，却是瞬间就注意到了手机的存在，那笑容也跟着凝固了：“您这是在....？”
“录像。”
“为什么要录！？”
“因为有意思。”
“嘿、嘿唉.....”
“怎么了？不行吗？”
“不、不不不~！怎么会！完全没有问题！这都是您的自由！”
为了自己的小命，芙兰达只能忍下屈辱，带着恭维的笑容连连摇头。
不知道的人，光看她这副模样，估计该以为她真就是洛墨的忠诚狗腿子了。
而事实上，洛墨能清楚感觉到，她针对自己的杀意在暴涨，已经是屈辱到快控制不住的程度了。
“嗯~不错，不愧是变态。”他也不揭穿，反而微笑着收起手机，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让还在舔他手背的芙兰达莫名感觉，自己似乎被这人当成了某种宠物在对待。
不过准确的形容，洛墨其实只是把她当成了新的玩具来玩耍。
因此在稍微拍了下她的脑袋，洛墨便心满意足的收手，从她的嘴前抽出满是唾液的手，随手拿起她的帽子擦了擦口水，就这么朝天台从入口走去，还随手将帽子丢了回去，并头也不回的说道：
“看在你足够有趣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吧~好好感谢我的宽宏大量吧。”
“是~谢....咦？”芙兰达心疼的捡回帽子，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却愣了一下，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的自语：“等等，这个‘有趣’的意思，难道是......”
“你是暗部的人吧？”
“——果然暴露了吗？！”芙兰达瞬间从地上蹦起，伸手指着他怒斥：“那你还说我是跟踪狂变态？！”
“我只是在猜测而已，你是自己认同了吧？”
“那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逼的！我怎么可能自认是变态跟踪狂啊！？道歉！给我道歉！”
“想什么呢，我可是差点被杀了耶？应该是你和我道歉吧？”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的尊严可都被你杀了！死的是灵魂啊！！”芙兰达肩膀激烈起伏的喘着气，怒斥着他的卑鄙手段。
但就是这么说，洛墨依旧脚步不停的朝天台出口而去，漫不经心的回道：
“那全都是你自愿的，我又没有逼过你，不要随便诬陷好人啊，自己要怎么可以算是逼？”
“混蛋....竟然小看我！——就算你跪在地上道歉，我都不会原谅你！！”
终于明白对方完全是把自己当玩具的芙兰达，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以仅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吼着从裙摆下取出了四枚飞弹。
察觉到身后少女的异动，洛墨不禁咧嘴一笑：“典开——真典·MK7型406毫米舰炮。”
密集的蓝色像素点迅速浮现半空，并迅速构建出长约二十米，粗达到406毫米的舰炮，炮口还直接就抵着芙兰达的身体躯干，让刚想发射出那几枚“穿天猴”似的飞弹的少女，瞬间僵在了原地，所有飞弹跟着都掉在了地上。
然而以舰炮对准她的瞬间，立刻就让在少女根本不敢动弹之际，洛墨才重新转过身去，带着温柔的微笑规劝道：
“你也看电视、上网什么的，知道这个世界需要和平，咱们这环境需要和谐，你是一个好孩子，多替父母和家人想想，你个人吃点亏没什么，搭上性命就不值了吧？你还有很多路要走？所以——我给你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对对对对对、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还有个八十岁的妈妈和八岁的妹妹！需要我照顾~~！拜托了！请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还不想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僵硬的少女在他的提点之下，从凝结的时间中解放，双腿发软的撑不住身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五体投地的大哭着求饶。
“很好，那么你给我道歉吧，跟我说你错了。”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我确实是变态跟踪狂！全部都是我不好、我的错！！！”
一点儿脸也不要了的芙兰达，直接把头叩在地板上，还不住的上下摩擦的哭喊道歉。
这回不是伪装的了，芙兰达心里也是真想哭了。
本以为从背后偷袭，说不定能得手，靠着火力打败这个奇怪的超能力者，谁曾想....对方竟然也突然掏出了热武器，而且比自己的口径还大了不止十倍，实在是叫她欲哭无泪。
而她确实也有着必不能死的理由。
尽管也算杀人不少，但只有妹妹是她不能放弃的，为此无论多么狼狈她都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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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达过于夸张，明明自己不是日本人，倒是直接来了个土下座，还就这么哭喊着求饶，让洛墨莫名就想到了沙耶，忍不住感觉这家伙也是相当的有趣。
于是他一回事便撤了舰炮转而微笑道：“既然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我也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什么？”
“嗯？”
“啊！不....什么都可以！请您尽情吩咐，能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
虽然心里多少有点彷徨，但这会儿她完全顾不上这些了，表现的比起狂热的信徒都虔诚。
“把你们做过的事情都跟我说一遍。”
“不、不....那样的话，我肯定会死的....请给予罪孽深重的我些许慈悲~~！”
尽管做好了什么都说的准备，但芙兰达还是最后挣扎一下，哭丧着脸求放过。
然而.....
“不行~”芙兰达得到的，只是无情的拒绝，以及洛墨调侃的威胁：
“你可以选择死在这里，或者做我的走狗，你仔细想想啊~”
“但是被发现我肯定.....”
“拒绝了是现在死，当我的走狗说不定不会暴露，事后我还能保护你？”
“.......能做您的走狗是我的荣幸。”
实在是没办法，芙兰达只能带着快要崩溃的表情，挤出笑容选择接受他的提案。
“这样才对啊~跟对一个人可是很重要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的决定有多么明智！”
洛墨笑着蹲下身，再一次摸起她的脑袋。
其实....他完全不需要芙兰达屈服，现在这些纯粹是觉得——这个人有趣。
而当他象征性的，听取了芙兰达的报告，便大摇大摆的从这天台离开，打算前往最后预定计划里，最后的实验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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