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没文化的魔法师们·美琴打算以身相许?
在从欧莉安娜身上找到想要的记忆之后，洛墨就如丢垃圾般甩手一挥，将这瘫倒在地再起不能的女人丢了出去。
本就给按着后脑勺，砸在地上弄得满脸是血，脑袋也晕乎乎的欧莉安娜根本无力做出反抗，连缓冲的动作也做不出来，就这么呈抛物线撞上了附近的墙壁上。
背后强烈的痛感，令她如煮熟的大虾般蜷缩的身体，但洛墨倒是在这个时候走了过去，看了眼她这衰样，就要做点什么时....欧莉安娜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踝：
“别....想走.....”
“还想打？你还真是有够死缠烂打的耶？”洛墨往后退了半步想抽腿，她却死死的抓着不放，让他忍不住摇头：“她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拼命？”
“....基准点.....”
“哈？”
“我想要绝对的基准点....明确的规则，让所有人都能幸福....无论是谁都不会卷入价值观差异带来的悲剧....她愿意给我那样的美好世界....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走....！”
“嗯....虽然不太明白，但我大致上算是知道了。”洛墨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合着又是个中二病发作的吗？这个世界的中二病难道具备传染性？既然这么多人都犯病了？”
“不是！我追求的是....”
“——你追求的是个鬼啊。”
洛墨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强制性打断了她的话语，令她吃痛地本能放开了手，捂着肚子弓起了身子。
“穿都不给我穿好，就在这学别人拯救世界，你先拯救下自己吧！顺便给我穿的正常一点！要不然就脱的干脆一点，别在这给我玩半遮半掩！”
“唔——哇！？”
“还要找什么狗屁基准点，你倒是给我先在穿和不穿之间找个基准点！现在！给我放手！”
“呜——！”
洛墨骂骂咧咧的，一脚一脚下去，最后一脚直接踢脸上，令她当场昏迷了过去并终于是放开了手。
他这才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通知别人，过来把这家伙回收利用了。
毕竟和他打是被虐，但欧莉安娜却是比可以一人剿灭一魔法结社的史提尔都强，可以说也算是个有价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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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夜色笼罩了整个大地。
学园都市外，一处空旷的混凝土大地上，一座长一百五十厘米，宽七十厘米，粗十厘米左右的纯白色大理石十字架，就这么以如削尖的铅笔般又粗又尖锐的下端，扎入在混凝土的地面之上。
边上还站着一名身穿通体纯白，唯有正面画着大个的红色十字修道服的金发修女。
年龄大概在二十后半，从五官来看原本应该是个标致的美人，就是完全没有打扮，或者说穿着过于朴素，所以才显得不那么出众。
而此刻她正双膝跪地朝拜着十字架，虔诚的献上祈祷之际....她的身后却传出了陌生的声音。
“呀~还差三分钟不到，真是太惊险了啊。”
说是惊险，但来人却没有一点儿惊险感，就仿佛说我要出门取快递似的简单。
“....亵神者.....”
回过头去，注意到洛墨的出现，丽多薇雅的脸上却没有出现惊恐，只是肩膀震动了一下，随即反而露出了笑容，而且是一点也不像是修女的笑容。
充满黑暗、狂热、扭曲，将她有如野兽般的斗争心展现的淋漓尽致：“别以为找到我就是你的胜利！”
“很有信心的样子嘛。”
“当然了！眼前的状况越是困难，最终战胜困难的喜悦就越大！我已经忍不住兴奋了啊！哈哈哈！！——我肯定会前进的！不论幸或不幸，不论是一帆风顺还是波澜万丈，我全都会接受！然后全部——战胜它们！”
总是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不幸与不幸，全部转换成继续前进动力的丽多薇雅其实也非常明白，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状况可谓绝望非常。
但她依旧带着狂热的叫声，越来越高亢的令眼中都浮现出泪光的对洛墨表现出极大的抗争欲，并掏出了怀里的十字架就要进行最后的抵抗。
然而洛墨只是伸手虚压，她整个人就重新在重力作用下跪在了地上，还得是双手努力撑着地面，才没让自己直接趴在地上。
“喜欢从痛苦中获得快乐，你难道是什么受虐狂吗？现在你们这些修女一个个还真是有够奇怪的耶。”
洛墨看也没有看她，就走上前去来到那十字架边上，随手就把它给拔了起来。
“放、放手.....那是....罗马....正教的....！”丽多薇雅努力的抬起头，以凶恶的眼神瞪着他：“只要....再等两分钟....只要再等两分钟.....”
“你在说什么蠢话？没有文化也不至于可怕到这种程度吧？？我再给你两年都没用。”
“....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使徒十字是利用浮现在夜空的星座配置的吧？发动使徒十字需要星座的力量，但....你自己看看。”
洛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天空。
天际之上可谓星光点点——才怪。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城市的夜空哪来的星光？
特别是东京这样，可谓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能看到月亮就已经不错了，顶多天气好能再看到极少数几个相当亮的。
其它能看到个鬼？星座？这是在做什么梦？那在普通县城都难以看到，得去偏远的山村才有希望啊。
“在东京都的首都圈内想看到星座？那至少得先让东京大停电吧，没有星座你发动个鬼啊？就算再文盲再没文化，你也得有个限度吧？亚雷斯塔也是整了个漏洞百出的计划，竟然以为天衣无缝的做那么多掩饰，这个世界的人都没读过书还是怎么样？难道我是个举世无双的天才？”
并非嘴上说说而已，这会儿他是真有点自己是绝世天才的错觉，甚至一种独孤求败感了。
“怎、怎么会....！怎么会没有.....”
并没有考虑过光污染这个问题的丽多薇雅，这会儿根本没在意洛墨的话，只是仰头注视着除了朦胧的月亮与木星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的天空。
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真正的，逐渐浮现出了绝望的色彩。
但还没等绝望上太久，洛墨就一脚踢在她的太阳穴上，令她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简单粗暴的结束了她的绝望。
“好，也回收掉，待会儿就让她去重新设置使徒十字吧。”多看了两眼昏迷不醒的修女，洛墨就这么重新将使徒十字拔起，左肩扛着修女、右肩扛着十字架将两者一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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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载而归的路上，左右肩上都扛着重物的洛墨，在前方却注意到了一名熟悉的身影，正死死的盯着他。
“美琴呀~怎么了？现在局势这么紧张，你竟然还夜游？这可真不太好呢。”
“....你恢复的可真快。”
“这也得感谢你在这段时间的照顾呢，谢了啊~有机会我找个朋友一起请你吃饭。”
洛墨先将肩上十字架放在一旁后，便微笑着在擦肩而过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便打算重新扛起十字架走人....手腕处却传来了拉扯感。
下意识回过头，深深地低垂着脑袋的茶发少女，正一言不发地抓着他的袖口。
“怎么了？难道是很久没见我这个样子，甚是想念，想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吗？我可以哦？”
“这个骚乱，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呢。”
“这个是实话？”
“都说没关系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应该相信你吗？你真的可以相信？”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胡扯的事情。”
“是这样吗？”
美琴咬着唇瓣，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上面赫然播放着洛墨和几个理事坐在圆桌前的视频，甚至还有他在通过理事会上的激进发言。
洛墨没有惊讶和动摇，只是若有所思的点头：
“嗯~从这个拍摄的角度来看啊，亲船最中那个时候的袖口，果然是摄像机呀，就是没想到她竟然发给了你，这是觉得你能阻止吗？”
“我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也是统括理事会的一员.....”
“我当时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只是你没有相信而已，这不能怪我对不对？”
“....没有说！”
“明示了，明示了对不对？？”
尽管少女的眼里饱含着，仿佛遭遇背叛的怒意，但洛墨却也显得很无辜，还据理力争的将责任撇开。
而少女依旧抱着最后的希望，注视着他的眼睛小心问道：“....是那个潘多拉逼你的对不对？为什么不反抗，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有反抗的能力吧？！”
“没办法，我打不过她....这样说你肯定也不信，但事实上我是不能这样做，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是她将我抚养长大。”
“就因为有恩情，就算做坏事也没有关系吗？我知道的！你没有那么坏！”
笔直凝视着他的少女眼里，充斥着祈求的味道。
祈求着他，希望他能够不破坏自己心中，对于他的幻想。
“那只能说你看人太不准了....不过我确实也不是因为喜欢，所以才做这种事情。”洛墨望着少女身后的夕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并不希望谁遭致杀身之祸，但就算实现目标的方向是错误的，我也没有了回头的能力啊。”
“你既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任何人你都可以去保护、去拯救，可你为什么却要用这份力量去做这种事情？！”
“但就算和你说，你也不会认同，说到底啊....为了伟大的目的，有生命牺牲也是必然的。”
“所以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说明白，我怎么会懂？我不懂你又怎么会懂的，我没办法懂啊？！”
肩膀都在颤抖的少女，仿佛歇斯底里般带着哭腔，怒斥着他的自以为是。
“呃....总感觉很久以前，谁和你说过一样的话....啊，好像是蕾姆？还是拉姆？不过有冲突和矛盾也是必然的，毕竟我们实现愿望的方式是不同的，你们都是好孩子，而我嘛.....”
他认真的想了想，一种冷酷而极为空虚的笑意，掠过他寄宿着金色十字眼瞳，并缓缓的长叹一口气
就像倦于世事的火龙，呼出细长的火焰叹息，希望将一切焚毁殆尽那般：
“你知道吗？人类在面对自己不能战胜的绝望时会怎么样？”
“....不能战胜的绝望？”
“嗯。”
“怎么办....绝望....放弃？”美琴不自觉想起与洛墨为敌时，他展开黑翼那一瞬，压倒性的差距带来的绝望。
“或许吧？”洛墨点了点头，便道出了不同的见解：
“我经历过了愤怒、绝望、放弃，然后便是自暴自弃的破罐破摔，最后是不计后果。”
“....有什么区别？”
“破罐破摔和不计后果不一样，破罐破摔等同于自暴自弃，而不计后果是决定好所谓的唯一办法，然后不顾一切将它坚持到底。”
“——就、就算这样！到底有多少人会因为你的事情......”
“既然已经不计后果了，那么别人怎么想关我什么事？你如果没有对等的觉悟，就不要挡在我的面前，不过说到底....你连成为踏脚石的能力都没有。”
洛墨的脸上是叫人望而生畏的笑意，这也令御坂美琴感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是颤抖着唇瓣问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就任你想象了，马上就是开心的派对时间，你还是好好的等一会儿吧，如果可以离开我劝你还是不要待在学园都市。”
洛墨懒得继续解答，干脆就想走人的时候，但.....边上却站出了一名刺猬头的少年，握着拳头朝着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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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那突然冒头的刺猬头少年，再看看一言不发挡住他去路的茶发少女，洛墨最终还是将目光，锁定在了边上的刺猬头，摇头叹道：
“在边上偷听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原本以为你是好人，结果你到底要伤害多少人才能满意？”
“谁知道呢？不过我不是也说过了？我也没打算伤害谁啊。”
“我不明白那么难懂的事情，也没听清楚，你到底都在说些什么，但是啊！将学园都市交给你这样的人，我绝对不能原谅！无论为了什么，把他人当作踏脚石牺牲的事情——绝对是错误的！绝对！”
“是呢，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会尽可能亲切的从他们的尸体上踏过。”
“这都是什么歪理？！谁都有绝望难过、失败的时候！但是跌倒的时候再爬起来不就行了，不管再怎么难堪，再怎么不朽也可以站起来啊！怎么可以随便放弃别人！还有你自己！”
上条当麻的声音带着愤怒的感情，用力地挥着拳头，向着他的诉说着自己的情感，虽然洛墨都不懂他到底是在同情谁了。
“我的事情是我的自由，我的行动也是我的自由。”
“我不懂！你这样了不起的大人物到底在想什么！可是大家付出辛苦准备大霸星祭，就是为了让今天能够留下美好的纪念！大家参加大霸星祭也为了这一天付出了许多的努力！为什么这些都要因为你的行动而破坏！甚至连无辜的人卷进来还丝毫没有悔意....不管有多么正当的理由！在我看来那都是错误的！你如果一心抱着这样的幻想——我肯定会现在把你那无聊的幻想，杀得片甲不留！”
“觉悟不够呢，你的说法，就像抱着无聊幻想的孩子罢了，在意的也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之事。”无论上条当麻说的多么用力，洛墨的脸上只是不变的微笑：
“大人的世界可不会管别人怎么样，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和永久不变的旋律，谁强谁就支配对方，蹂躏对方，践踏对方，仅此而已。”
“按照你刚刚的说法，你也是被践踏过的人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重复这种错误的循环？！”
“这就是莫比乌斯环啊~循环往复、永恒、无限。”
煞有其事的点着头，他顺手就要重新从地上，将刚刚放边上的修女和十字架带走。
可上条当麻却是忍无可忍的，握着拳头冲了过来，让他....随便踏了一脚地砖便整个爆裂，令大量碎石飞起。
而他只是伸手轻点，被触碰的石子顿时飞射出去，正中少年的额头，瞬息令其身体后仰的倒下昏死过去。
处理了这少年回过身的刹那，他倒是又注意到那修女自己站了起来，只是....眼睛却出现了食蜂操祈标志性的星星眼。
“....什么？你也要妨碍我吗？食蜂，我们明明是好朋友吧？”
“朋友呢~~”食蜂操祈故意拉长尾音的说：“看朋友误入歧途，不就得想办法拉回正道吗~？”
“你在想什么？现在要开战的可不仅仅是我，这是整个世界....或者说他们的高层都在期盼着战争。”
说完洛墨屈指一弹正中修女的额头，重新将这才苏醒就被操控，这会儿还没脱离操控的人给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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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被操控的对象，他才仰起头找了一下，并且很快也就找到了在街道对面的窗边，正拿着遥控器面露不悦的金发少女。
“....怎么一个个都这样，搞得好像我是坏人一样？虽然确实就是....不过这是要再讨伐我一次？也太无聊了吧？早知道就不该看亲船最中是好人就手下留情，直接把那家伙干掉倒能省不少事。”
他重新扛起十字架和修女，嘀咕自语着就想走人。
但御坂美琴却再一次挪动脚步，张开双手再一次挡在他的面前：
“——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挡不住我。”
“我知道，但就算这样我也不能退下.....”御坂美琴顽固的不愿退让，仰起头倔强地注视着他：“我相信，你不是那种无药可救的人！”
“我为什么要被救？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洛墨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故意调侃道：“还是说你要以身相许？这样我倒是可以考虑哦~”
“——可以啊！如果你能改正！我就是以身相许又怎么样？！”
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的少女，似乎这会儿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任由心底的情感支配。
就算知道说了这些，之后可能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但她还是不准备停下自己的话语，一把揪住了洛墨的衣领：“自己说的话别想赖账！你现在立刻给我，放弃了那些无聊的世界征服计划！”
“....你不会是吃错了什么药吧？还是想拯救世界想疯了？”洛墨有点惊讶，她这奇怪的样子。
要知道正常的情况下，她可是随便调戏一下，就能原地起跳的存在，这会儿....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食蜂操祈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在上方急切的想打开窗户，却是手忙脚乱的好一阵没弄开，给气得啊，连连拍打起了窗户。
本来还相当严肃的气氛，都因为食蜂操祈那拍打窗户的声音，给弄得有点儿微妙。
美琴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话，表情甚至整个人都一下子就冻住了，唯有脸颊的温度在不断攀升，不一会儿就变得一片通红。
“真的是，既然自己没有勇气，你就不要说这种话呀。”洛墨看着她脑袋都要冒出蒸气的样子，忍不住摇头失笑：“所以说现在的小孩子啊，一个个说话都不带任何分量，还是太过....唔？！”
他还没说完，美琴就这么拉着他让他低下头，并踮起脚尖就这么吻了上去。
十分生疏的吻，甚至连吻也谈不上，只是纯粹的嘴唇相碰。
但也只是这样，却让美琴的眼睛都失去了聚焦，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
像洛墨先前所说的破罐破摔似的，也不知道是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还是怎么样....她做了自己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事情——主动吻了一名肩上扛着十字架和修女，怎么看都不太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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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洛墨将修女丢在边上，终于腾出手把她给推开，御坂美琴才终于从停滞的时间里解脱。
她以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便迅速转过身去蹲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很明显刚才是忘记呼吸了。
“那个.....”洛墨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跟着就蹲在地上：“什么感觉？”
“咦？啊、罪....罪恶感？”
“嗯？我？”
本来觉得自己的问题，就跟脑抽了似的，但美琴的回答就更让他怀疑，会不会是她的脑袋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回答？
美琴倒是就这么捂着脸，摇了摇头：“不、不是....是我.....”
“你罪恶什么？”
“....我刚刚想到了，你之前的样子.....”
“啊~那还真是....遗憾？”他多少有点儿心情复杂，但也没说什么就打算重新扛起修女，但美琴却突然转过身抓住了他的手腕：
“....刚刚说好了....你放弃！”
“我说的是考虑吧？说到底那也不是吻，连人工呼吸感都算不上，这年头小孩子开玩笑的才这样，所以我才没阻止你啊~”
洛墨煞有其事的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吧，你的初吻还在，咱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哈....？”美琴如遭雷击般颤抖了一下。。
脸颊的温度在迅速流失，脑袋里的温度都是在急速升温。
就在她要控制不住，被自己的怒意冲昏头脑之际....她却看到了不远处的酒店楼下，跑来了个熟悉的身影。
那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妈。
在注意到老妈出现的瞬间，她的怒意直接就被搅上一盆凉水，而食蜂也急匆匆的冲下酒店，但是....才跑一会儿就扶着墙走了。
“你好~我是御坂美铃，这孩子的妈妈~你其实才是小美琴的男朋友吗？真的太好了~！小美琴终于不用继续犯罪了，不过这样说的话....我也是你的妈妈喔~！”
御坂美铃十分热情的上前，直接就抓住了洛墨空闲的手，还不断用力地上下摇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洛墨从她身上闻到了相当重的酒精味，这让他忍不住诧异的看向边上，因为男朋友一词再次面红耳赤的少女：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时期竟然还在饮酒？？”
“....谁、谁知道啊！她什么时候都能喝的下去....我都不懂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美琴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老妈相当丢脸，再一次捂着脸不想去面对这现实。
美铃却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洛墨，带着过头的笑容自我介绍道：
“妈妈的兴趣是学习数论，特长是游泳~胸围是91厘米哦！所以~~美琴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哟~！”
“妈、妈妈！你都在乱说什么啊！话说你也别听啊！！”
自曝胸围的女人还没害羞，倒是她女儿已经慌到不知所措，连忙就堵住了老妈的嘴。
“咳，那我就当没听见好了，你好好照顾你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就算知晓了人妻的胸围，洛墨也只是感觉格外空虚，就自顾自重新扛起修女走人。
美琴下意识想追，但才走一步老妈就抓住了她的脚踝，令她一时不查地直接摔在地上。
还没等起来后面的老妈，就顺着她的身体爬了上来，还嘟起嘴唇就要亲上去：
“——小美琴~难得有机会~！就久违地让妈妈亲一个吧~~！”
“不、不要~~！卡洛斯——快点过来救救我啊！！！”
“道歉啊~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现在也实在没心情插手别人的家庭。”
洛墨耸了耸肩，便忽视了美琴的求救，就这么改用不可视之手抓着修女与十字架，还顺手取出手机给正在面临母亲侵犯的美琴拍了几张照，就留下了对他见死不救而愤怒的少女，走到了还在扶墙喘气，但也终于到了地面的金发少女边上。
“....你要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虚成这样我都担心有时候自己就嗝屁了。”
他关切的俯身摸了摸少女的脑袋，是真担心她有什么心脏病类的问题了。
“我....我和那些家伙不一样.....”尽管疲惫，但食蜂还是喘着气慢慢的动起了嘴唇：“你....真的想，引发战争吗？”
“你在说什么呢？这是我引发的？不，我这是被迫接受挑战啊，这是正义的自卫。”
拍了拍食蜂的脑袋，还顺便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洛墨便就这么潇洒的转身离去，头也不回道：
“如果想阻止我，就试着杀了我吧，我由衷的期待着谁能够彻底杀死我。”
尽管他是这样说，但现场却没有一个人，还有余力去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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