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事后的姑娘们无力再战
“大意了……”
第二天一早，能天使等人是在一家酒店醒过来的，至于水月是怎么样把她们几个带到这里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们几个现在全都起不来，连动手指都有些疼。
“是谁说，要给水月上强度的，艹，我的腰快断了。”
可颂忍不住的埋怨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在骂街，肌肉全都在哀嚎，特别是下面，今天这双腿别想站稳了。
“我记得是能天使。”
德克萨斯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有气无力，她完全不想动了，连尾巴都是耷拉着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甚至感觉自己唯一能使得上劲的就只有这张嘴了。
“我也没想到，水月原来一直都在放水，昨天晚上我们为啥不肯停下来啊？”
“因为你说的，四对一，优势在我们啊。”
可颂和能天使好不到那里去，说话都没力气了，整个人简直就跟感冒在床一样，几个姑娘全都懒得动弹，别说吃饭了，胃里面的水母酱都还没来得及消化干净。
本来是想着四打一这波稳赢的，结果没想到水月直接开二阶段，嘶，哪怕不是第一次抗压了能天使还是疼的不行。
“空呢，咋不见她说话？”
“还说啥话啊，你昨天就坚持了一个小时，我和德克萨斯加在一起也才三小时，剩下的时间全是空在顶着，她能活着都很了不起了。”
能天使给了可颂一个白眼，指了指被水月单独放在沙发上安睡的空。
酒店的房间很好，沙发也很柔软而且宽阔，不用担心睡得不舒服，而且最关键的是空是靠在水月的大腿上睡觉的，后者正在把玩着她的那对假狼耳朵，眼神里格外的温柔。
“水月，为什么你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啊？”
这会儿的能天使完全没有吃醋的心思了，她只是好奇，水月的这个续航能力是不是有点可怕的过头，他弄出来的水母酱多的可以用离谱来形容了，正常人哪有……哦，水月不是正常人来着。
“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用一般人的眼光来看待我？”
水月的触手戳了戳爱人的脸蛋，哪怕只剩下一颗心脏他都能活下来，做到这种事情能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好像也是，那为啥你给空膝枕不给我膝枕？”
“因为她是被小乐你一脚踹下床的。”
说起这个的时候，水月是多少有些不知道该咋形容的，因为考虑到不能让大家直接睡在包厢里面，昨晚他在打扫了现场，并且给大家换好衣服之后就来到了对面的这家酒店开了最好的房间，然后运用自己的触手把大家从窗户挨个送了进来。
至于为什么没被人发现？因为与其说是昨晚，倒不如说是早上了，临近五点钟，哪怕是龙门也尚且处于休眠的，再加上水月能够制造幻觉的力量，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发现。
“……”
能天使选择了闭嘴，她是没想到自己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去动，居然还能一脚把空给踹下床。
相较于几个已经睡醒的姑娘，空要疲倦的很多，她和幽灵鲨一样对水月有着成瘾的依赖性，而且要更加的深，平日里还好，自我控制并不难，可一旦选择了放纵自我，那么不到最后一点精力都被榨干，她是绝不会停下来的。
五个小时，说实话这个甚至比当初的幽灵鲨都要强不少，因为水月昨晚稍微的放松了一些，没有那么约束自己了，照理说空能坚持两个小时都很不容易，但是能撑住五个小时，水月感觉这姑娘怕不是在自己的影响之下发生了某些异常的变化。
所以他刚才一直都在检查空的身体，如他所想，空在索求的同时也在消化吸收从他这里得到的如同恩赐一般的生命力，这些生命力远超过让一个稚子成长为成人所需要的。
空的身体确实发生了某些变化，在保留着现有姿态的情况下，细胞的生命力远胜于常人数十倍，这意味着她的寿命得以大幅延长。
能天使和德克萨斯等人也在发生着这样的变化，不过比起空来说要弱上不少，这大概是因为她们抗压强度比空要弱不少。
“唔……”
能天使等人有些吵闹，以至于空也睡不好了，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水月的大腿上，面对那双漂亮的眼睛下意识的有一种吻住他的冲动，然而身体表示不行，就算水月灌注的生命力滋养着她的身体，转化也依旧需要时间，何况昨晚超出极限十几次，身体恢复也需要时间的。
“早安，不对，应该说下午好才是了。”
四个人还是有些费时间的，尤其是空，所以这会儿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候，不过姑娘们也不觉得饿，甚至还有点撑着。
“抱歉，我……”
“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继续躺着吧，抱歉，擅自的就这样做了。”
水月一句话就缓解了空的尴尬，在不放纵自我的情况下这姑娘也就只有在打架的时候才不会有什么矜持，平日里还是乖巧的像只小猫，尽管她是兔子。
空安心的躺在了水月的大腿上，这样的感觉确实很舒服，水月很柔软，但有时候也很强硬。
不过至少这会儿，他是最能让人感到安心的存在了。
能天使等人也需要再休息一会儿，她们全都安静了下来，水月的生命力滋润着她们疲劳的身躯，而他本人则是在规划着接下来的旅程。
不需要多说的，他必然要踏上寻回自我的旅程，第一站就是伊比利亚，但是考虑到哪个国家对于阿戈尔人的不欢迎，需要考虑到诸多可能遇到的问题，关键按照斯卡蒂的说法，他还算是海嗣的一种，要是被阿戈尔人发现了，不打起来也不可能。
但是出了伊比利亚之后就好很多了，萨尔贡那边虽然有沙漠，对于喜欢湿润和水的阿戈尔人来说不怎么友好，但是水月自带下雨天气，就像能天使说的，将来活不下去了就他这个本事也能去萨尔贡做个雨神。
只有要到玻利瓦尔，那是个混乱的国家，三方权势混乱，不过这些危险他也不担心，博士小姐说过能威胁到他的人并不多了。
“不过……这之后一定要到一趟哥伦比亚吗？”
水月揉了揉眉心，因为他刚发现自己的行程上有着一段哥伦比亚的必经之路，他当然可以选择绕过，但是那样的话可能就会有所遗漏。
根据霍尔海雅的描述，哥伦比亚现在就水月一事的态度上主要分为三个派系。
其一是以哥伦比亚军方为主的，已经对水月发出通缉将他抓回去作为研究材料，寻求利用价值的激进派，他们被水月可能带来的利益所吸引，以永生作为诱惑得到了大部分的支持，以至于霍尔海雅都忍不住冷笑，说不过是群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短视者。
第二方则是霍尔海雅背后的梅兰德基金会，他们主张和水月合作，当然这不排除其中有大帝的因素，水月有些看不透自己的这位老板，但可以肯定他必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至于最后一方，就是一直都没有表明态度的那位哥伦比亚大总统，他只是旁观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两边人争斗，甚至在龙门制造了一系列的慌乱。
“希望在抵达哥伦比亚之前，我能想起足够多的事情吧。”
水月轻轻呼出一声气息，他努力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寻找着往昔，想要把遇到斯卡蒂之前的记忆找出来，只是那些过去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触摸不及。
看来他需要前往伊比利亚，不然找回一切都是奢望。
触手们感觉到了水月的失落，它们聚在他的身边，以自己的表达方式安慰他，水月不记得的事情它们当然也不记得，但是没关系，它们的使命只有保护他，此外什么都不重要。
【伊祖米克，你要回归大海吗？】
就在水月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在伊比利亚的行动问题的时候，隔着务必遥远的距离，海嗣大群朝他发来了信息。
“嗯，我要去看看。”
得到了这个肯定的答复，负责和水月联络的海嗣们那叫一个高兴。
如今的海嗣大群，“不融的冰山”不知去向，“始源的命脉”沉睡不醒，“伊莎玛拉”也不给大群任何回应，“蔓延的枝条”早已经选择了化成整个大群的养分，唯有作为“生命的源泉”的伊祖米克时刻的回应着大群。
虽然说任何一个海嗣都有着成为“初生”的资格，但再怎么说，直接有个老大愿意带着大家朝前走才是最好的，何况在海嗣们的感知里，水月的生命力从最开始的磅礴到如今几乎可以用无限来形容了。
再加上水月一直都在往海嗣大群传回各种陆地相关的知识，海嗣们哪怕没有感动的这种感情，也不禁的会觉得“这个大哥能处，他是真的一直都在干事的！”
反观某个伊莎玛拉，从头到尾的除了发“水月真棒，欸嘿嘿，想******”之外连一句正经消息都没有，她这是把大群的精神网络当成朋友圈了啊。
【需要，大群为你做什么？】
“没什么需要你们为我做的，只不过伊比利亚人排斥阿戈尔人，我可能晚一些到。”
【阿戈尔人，大群的敌人】
“可我，劳伦缇娜和斯卡蒂姐姐，我们都是阿戈尔人啊。”
水月说话的声音很轻，这是不想打扰到大家休息，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触手们以这个房间为界限发动了一次小型的静谧，保证水月的声音不会传到任何人耳朵里。
【你们，是同胞，你是大群的，指引，我们的……首领】
最后一个形容连海嗣们自己都不太确定，他们从水月的这边学习到了很多东西，对于陆地上的事情也有了概念，其中最疑惑的就是，表现出不同特征也就算了，地上生物居然还在用振动传声这种低效率的方式沟通交流。
不过也是因为学到了很多东西，这群海嗣的感情丰富了不少，不过不可能动摇这种蜂巢集群的思维模式。
“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阿戈尔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这样的……反应激烈。”
海嗣的事情水月也是从凯尔希那边知道的，尽管时间有限凯尔希没说太多，但是他知道了海嗣是怎样的存在，也知道是阿戈尔人导致海嗣大群的斗争本能被唤醒。
【他们，杀死同胞，折磨，舒服，不是捕食，想要灭绝大群……】
其实伊比利亚一直都搞错了一件事情，他们以为是阿戈尔人唤醒了海嗣，其实海嗣一直都和伊比利亚人有接触，攻击会被海嗣视作捕食，这种自然生态里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哪可能激发整个海嗣大群的震动。
阿戈尔做的，是更加过分，以至于让整个海嗣大群感觉到种群的生存都被威胁到的事情。
“我知道了。”
水月微微点头，不觉得海嗣会骗自己，这群单纯到连喜怒哀乐这种感情都只是刚萌芽的生物还不知道何为欺骗，何况精神网络的信息只会反应真实的想法，看来阿戈尔真的是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
【大群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行动……和以前一样吧，养精蓄锐，发展起来。”
这是最好的安排了，水月虽然不知道这群海嗣能发展到什么地步，但就他感觉到的，现在的海嗣如果不是因为没办法长期待在陆地上，伊比利亚早就被推平了。
【大群，继续繁衍和适应】
有了水月的指示，海嗣们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它们正在努力适应，感知从幽灵鲨的那边传来的和源石有关的信息，很快，源石也不再能威胁到它们的生存。
不过就是有点可惜，海嗣大群敏锐的意识到了伊祖米克貌似并不需要自己也可以独自完成种群繁衍，这使得刚学会“合作依靠”这一词语的它们有些失落，哪怕水月等级更高，它们也觉得种群之间应该相互扶持。
可惜，这下只能把刚才想好的一百零八种占领伊比利亚的办法删除了。
是的，在刚得知了水月在伊比利亚可能遇到麻烦的时候，这群海嗣是打算把伊比利亚直接给淹没掉的。
也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让水月更方便一点，要是因为这种理由导致伊比利亚没了，那估计历史书上可能都不好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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