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论萨科塔为啥胸小
夜晚，水月一行人依旧是在潮石镇住下的，虽然说整个小镇都没有普通的居民，但水月等人也不觉得无聊，他们一向能找到各种娱乐自己的东西，吃完饭打个斗地主都能打三小时。
艾丽妮实在搞不懂这些家伙哪来的这么多的精力玩这些，但出于要尽一份地主之谊她还是陪着玩到了十一点多，不过确实很好玩，特别是有水月这个大魔王在，大家挨个的排队和他单挑，赢了之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成就感。
但是现在的小鸟已经很累了，她只想好好睡觉。
另一边，达里奥来到了水月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阁下，您睡了吗？”
片刻沉默之后，达里奥听到屋里传来掀开被子的动静，房门打开，水月那张清澈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从睡衣来看刚才应该是躺着的。
“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您应该知道深海教会的存在，他们和海嗣有不少牵扯，因为您的出现导致所有努力功亏一篑，卡门阁下担心深海教会可能会对这里动手，所以请您务必当心。”
“多谢，不过我相信伊比利亚的审判庭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那是自然，很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我先告退了。”
“不用道歉，我本来也还没睡着。”
水月摆了摆手然后重新把门关上，达里奥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已经是将近十二点，照理来说确实该睡了才是，但水月还没睡……不，但他也还在房间，说不定真的是自己吵到他了。
想到这里，达里奥走回了卡门的房间，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卡门同样的没睡，甚至连衣服都没换，依旧穿着那身审判官的制服，武器也全都在边上防着。
“卡门阁下，已经确定了他们都在房间，除去那位伊祖米克，剩下的人也刚出来拿了点宵夜。”
“嗯。”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这是卡门的想法，水月等人确实表现出了热爱和平和向往未来的一面，但如果他因此选择了放松警惕，那么伊比利亚早不知道被灭了多少回了。
今天的谈判虽然进行的很顺利，但就是因为太过顺利了才会让卡门怀疑水月等人是否有所图谋，如果真的有，那么晚上一定是最好行动的时间。
不过至少今晚他们没有选择行动，卡门知道水月如果动起手来，那么等待着伊比利亚的也只剩下战争了。
“卡门阁下，深海教会的人回来吗？”
“会的。”卡门看着眼前泰拉的地图，盘算着博士小姐到底需要玻利瓦尔来做什么，“他们被海嗣所抛弃，总会有人想来找到那位引领海嗣的伊祖米克寻求一个答案，审判庭有背叛者。”
这是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审判官们那样心志坚定，审判庭内有人投靠了深海教会也并不出乎意料，甚至审判庭还会反过来利用这些间谍传送错误的情报给深海教会。
卡门依旧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并未感觉到不安，深海教会肯定知道他们会在这里接待伊祖米克，但应该来的没那么快。
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对了，就是这里。”水月指着眼前的溶洞，“我对这里有印象，梦到过好几次。”
“哪些伊比利亚人还真警惕啊。”坐在水月肩膀上的袖珍版缪尔赛思感受着从水分身那边传来的信息，伊比利亚靠近大海，缪尔赛思的分身能维持的距离也更远了。
多亏这次带着缪尔赛思一起来，否则水月担心自己的幻术不能影响到所有人，特别是那个叫卡门的老人，他的精神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别人的意志力不过是跟铁丝，他就跟钢柱似的。
“真没想到缪缪你居然一直都藏在水月的身体里，话说你俩这算啥状态，融合了？”
博士小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今晚除去海妖和霍尔海雅之外她们基本全都来了，依靠着缪尔赛思的水分身制造不在场的证明确实是个好手段。
至于为什么不带上霍尔海雅，是因为博士小姐和水月都觉得如果让她见到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可能会导致三观崩溃，
“那倒不是。”缪尔赛思摆了摆头，“硬要说起来这更像是共生，而且水月的身体结构也很特殊所以才能让我这样做。”
“话说真的，不关见到多少次都感觉好小只，还挺可爱的。”
能天使摸着下巴，缪尔赛思会在这里虽然有点让人意外，但她本来就已经默许水月续上缪尔赛思这条线了，自然不可能生气。
正宫都不在意，德克萨斯就更没意见了，她现在和斯卡蒂等人一样都更好奇眼前的这个溶洞里面到底有什么。
根据博士和水月的推测，当年水月不可能是专门来这个地方钓斯卡蒂的，他在这里徘徊许久必然是为了找到什么，然后又不得不离开，和斯卡蒂不辞而别。
“咱们就这么走进去真的好吗？”
“海妖们侦察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哦……话说没带上霍尔海雅和艾丽妮呢，果然黎博利是泰拉最搞不懂情况的种族了。”
博士小姐忍不住的吐槽，在没穿越之前就有这个说法，黎博利人永远都没办法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像是不带他们一起玩似的。
“不是博士你说的，霍尔海雅可能接受不了现实。”
“是这样没错，但可以的话我本来也没打算带上你老婆的。”
这次的事情多少有些风险，可以的话博士小姐本来就只打算自己和水月一起去，但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我老婆有点多，你能具体说一下是哪个吗？”
水月举起手，这直率且坦诚的话让博士小姐一时间哑口无言，最后捂着脸指着能天使和斯卡蒂。
“她俩，一个是海嗣初生的寄宿者，另一个和拉特兰地下的指挥系统连着呢，斯卡蒂还好说她就算进化一次也打不过你，但能天使……我担心她会无意识的把数据传给拉特兰的中枢控制机器。”
这并非博士小姐第一次提及拉特兰和指挥系统，上一次能天使就觉得很是奇怪了，但姑且当作了博士小姐的无心之言，但这一次要怎么解释呢？
斯卡蒂成为伊莎玛拉的寄宿者并不是秘密，水月能感觉祂的存在，但海嗣大群如今不听从伊莎玛拉的号令，所以斯卡蒂反而不需要太担心，只是博士小姐也不知道拉特兰地下的指挥系统本质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指挥系统，所以博士，你的意思是我们萨科塔都是跟那个指挥系统相连的？”
“是这样没错，你们萨科塔……算了，有水月在想必也不会引起多大的问题，我们走吧。”
有水月兜底，博士小姐也不打算拦着能天使不让她跟着去，既然她是水月的女朋友，那么有些事情就是早晚都会知道的，只是个早晚问题而已，至少这点程度的信任要有。
几个人一起走进溶洞里，海妖666连忙起身对水月行礼，随后跟在大家的身后，博士小姐则是开始讲述起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泰拉的生命形式本身是扭曲的，一万年的时光远不足以让他们进化成人的姿态，当然我也不确定阿戈尔是不是同样如此。”
“从类人进化成人所需要的时间至少也是百万年起，泰拉这一阶段的文明却只演化了一万年左右，这是不符合规律的。”
“源石扭曲了泰拉的生命形式，使得各种族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它自身也在这万年的时间里不断地改变自己的形态，变成了我也不认识的模样。”
随着逐渐的深入，水月摘下了早就被自己放在溶洞入口挂着的黑色晴天娃娃，发光的植物取代了手电。
“把身上所有源石制品都留在这里，不然系统可能会把我们识别成敌人。”
听到这话，几人都把手电武器之类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跟着博士和水月继续向前走。
博士负责讲解，水月负责保护大家的安全，同时努力的回忆起自己当初来到这里的场景，心里的灵感也逐渐明晰了起来，这确实是他来过的地方，但又隐约的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可能是因为上次来时候就他们两个吧，不对，两个？
水月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博士，想要伸出手去和博士牵住，但又忍住了。
“那博士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都是被源石影响才会变成人类的？”
“嗯，不然依正常的速度来看至少三百万年之内泰拉都不会有正常的文明。”对于这一点博士小姐还是很有自信的，“我怀疑泰拉人容易感染矿石病也是因为你们的生命形式受到了源石的影响，海嗣就不会得矿石病，甚至可以说和矿石病生来对立。”
信息量有点多，但好在大家都还能接受的住，毕竟跟水月在一起待久了，吃的水母酱多了除了能发育一下身材之外对脑子也有点好处，何况这里的几个人都是读过书的。
德克萨斯有过私人家教，能天使是正儿八经的拉特兰毕业生，幽灵鲨和斯卡蒂那就更不用说了，阿戈尔的教育和科技水平还是很高的，缪尔赛思更是哥伦比亚都有名的学者。
“那为什么博士你说不确定阿戈尔人同样如此呢？”
“因为你们没有种族特征，最接近我们。”博士小姐摘下兜帽，露出了自己没有任何种族特征的外表，“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指挥系统是什么？”能天使有些好奇，以前萨科塔的学者们曾经研究过许多关于他们自身的秘密，比如为什么萨科塔天性乐观，能相互的共感，比如为什么他们的翅膀和光环是这样的特殊。
“几句话解释不通，但指挥系统是你们萨科塔人存在的根本。”
博士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在由于该不该告诉能天使某些事情，却又担心这会引发不可控的后果。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堕天，你还有听下去的想法吗？”
“说吧。”能天使似乎早有预见，“莫斯提马也堕天了，不还是能过的好好的吗，何况我又不是没人要，堕天了之后水月还能不娶我了？”
早在之前博士小姐选择闭嘴的时候能天使就猜到了，不是单纯的担心她会接受不了，而是担心这些内容会对她造成实质的影响。
“其实你们祖上是萨卡兹来着。”
“……”
沉默，除去水月突然顿住的脚步声之外整个溶洞都陷入了沉默。
“你说什么？！”
能天使有想过博士小姐会跟自己说什么重量级的消息，但是这特么的也太重量级了吧？
“博士，你是在开玩笑吧，萨科塔和萨卡兹这些年来打的这么狠，怎么可能是同类？”
“那你能跟我说一下两千年前有萨科塔这个种族吗？”
博士小姐对于能天使的反应毫不意外，但也没再说太多，好在能天使没因为这件事就堕天。
“一千多年前你们的先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找到了某样东西，脱离了萨卡兹的族群成为了萨科塔，但这本身就很危险。
“冰冷的指挥系统赋予你们身份上的认同，但没有自我意识的机器居然以神的名义来运行，履行它自己都不理解的使命，肯定是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水月轻轻牵住了能天使的手，知道自家女朋友的脑袋怕是都要被博士小姐的几句话给干烧了，像这样能稍微让能天使感觉到一些安慰。
“我没什么事……就是脑子有点过载。”
能天使稍微呼出一口气，她想不到博士小姐有什么撒谎骗自己的理由，总不能是为了好玩吧，而且莫斯提马的堕天也隐约的证明了这一点。
不仅是能天使，除去水月之外的所有人包括缪尔赛思在内都被这个消息震撼了一把，不过幽灵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这么说来，这就是从萨卡兹变成萨科塔需要付出的代价吗？”
“什么意思？”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幽灵鲨，后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指了指能天使的胸口。
“我听说萨科塔的平均胸围好像……比萨卡兹的要差不少。”
“……”
不知道为啥，大家感觉幽灵鲨说的好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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