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所以这些并不能算是灵魂吗?
狠狠地满足了一行人对于新奇地区的好奇,又在梦境房屋中逗留了许久,等到现实里似乎有人靠近时,纳西妲才忽然睁开眼睛。
本只是有些幽暗的天空,忽而变得明亮甚至可以说是白昼,即便是在这幽邃的地下,竟也能拥有光芒?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不借助神明的力量的情况下,以工匠们的聪慧以及对于元素的使用便能这样,还是有些出乎纳西妲的预想。
梦境之中,大家还在活跃、张罗着要不要推进一下对于哲学层的探索,并且去见识见识纳西妲如此推崇的‘下一层的风景’等等。
而提瓦特的现实中,纳西妲半睁着眼睛,直面来自派蒙不满:“真是的!真是的啊!我们在努力去完成奇怪的任务,还要去跟敌人拼命,你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睡大觉!”
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纳西妲思索了下:“看起来你们成功的点亮了渊下宫的大日御舆,恭喜。不过派蒙,点亮它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事情可多了!”
气呼呼的派蒙,在几分钟后吃到了一顿热气腾腾的早餐——按照地面上的时间来算,这个点大概是相对比较早的早上。
荧稍后过来,也是一副疲惫的神情,她告诉纳西妲,她们在路上遇到了布置试炼的残影,但是这些影子只能在常夜的情况下才能显现出来,一旦让光芒充满渊下,它们就会暂时消失不见。
“只有夜晚才能出现的鬼魂,听起来非常合理呢,荧。那么你为什么要启动了那座大日御舆后,再回来呢?”
荧得意的挺着规模不小的胸:“因为,不止有在那里才能切换。只要我们持有这件钥匙,就能在一些指定的地方命令它了。”
听起来真方便,纳西妲搅动着锅子里的汤汁,眨了眨眼:“那么,渊上去哪里了呢?”
“他啊……他给我们解除了屏障,然后稍微反复切换的方法后,就说着什么‘迫不及待的想看有没有绝本古籍’之类的话,不见了。”
“反倒是因为切换到白昼,刚刚浮现出来的灵魂消失了,还需要我们切换一次回到常夜,才能继续对话呢……”
荧速度不慢的、一边吃东西一边解说:“对了,你知道那些灵魂真正的命名嘛?”
“不知道哦。”
她说不知道,让荧不知为何的、相当的开心的解释说,那其实并不是单纯的‘灵魂’。
而是渊下宫的特殊机制,一些过去的人的故事那强烈的痕迹,意志形成了‘罪影’或者‘常世之灵’这种定影。
按照纳西妲的想法,大概是留了一份定格的备份,人格残留之类的……提瓦特真的是什么都有啊。
“我明白了,荧,谢谢你的解惑……那么现在,切换到白昼以后,是要去做什么事情吗?”
说到这个派蒙就就来气:“这就更过分啦!那个负责试炼的人说什么,我们手上的钥匙还不完整,还需要去寻找三件散落和藏起来的物品才行!”
嗯……说实话,这样不断地寻找物品,然后组合起来通过关卡的设定也非常的眼熟,特别是当荧比划着三个物品的地方后,这既视感就更重了。
“我们要去寻找名为‘苏生之辔’的组合物品,展现出白夜之王的权能才能开启最终的通路……什么的。”
荧的话里全是不满,说实话这么大的一片地区,仅凭一个人跑来跑去,确实有点过分。
为了给她分担忧虑,也顺便早点把这渊下的事情处理了,纳西妲说自己也会负责其中一个方向的机关,为她找来‘钥匙碎片’。
这下,荧可就老精神了。她将三处地点都标记出来,还把手绘的地图交给纳西妲,以防万一,她说自己会每隔几个小时,去找一处能够命令‘大日御舆’切换的地点。
想的真周到啊,荧。
这样说定后,荧和派蒙立刻再次动身,纳西妲则是轻盈的,就像是散步一样悠闲地在这白昼的渊下宫行走,从容不迫,似乎在欣赏,又像是在怀念。
这座城市崩落至此,却依然保留着人们在黑暗中挣扎、存在,而后将自己的‘罪孽’洗净后前往地面的痕迹。
他们遗忘和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只为了重新回到地面之上,在这里却依然能够留下不少痕迹……这样真的能够保守秘密吗?
亦或者,他们也在等待、等待着一位特殊的人来到这里,把故事解开,将历史梳理铭记见证?
考虑到荧作为外来者,见证者的身份,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些期望也会被实现吧。
穿过破碎的道路,走过那些深渊使徒、丘丘人聚集的区域,让正在龇牙的他们忽略自己的存在,纳西妲凭借地图前往蛇神之心的区域,花了些时间去解开那看起来很繁复,其实也就那样的机关。
非常有耐心的拿到所谓的钥匙,纳西妲将其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像是散步一样悠闲、使用很会说话真君送给她的风之翼回到图书馆,却意外的发现这儿多了一个‘罪影’。
对方突然发出很大的声音:“哇!你不要过来呀!现在停止借书业务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声地叫喊呢?以及,我看不懂白夜国的文字,也不会借书哦。”
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影子,等它的执念和可以对话的内容结束,亦或者切换到白昼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书。
听纳西妲的回答,对方似乎顿了顿,随后放松的说道:“那我就安心了……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稻妻名字叫做绘真。是图书管理的一员,当然这也是最后一天啦。”
“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全体搬到海平面之上去生活了,但是现在我还有五本天杀的书没有找回来。”
她的声音变得很焦虑:“啊啊!如果渊下宫的常世大神有知,一定会把现在的我留成‘常世之灵’。”
事实上还真是,绘真正在以这副模样在说话呢……看起来她真的很急,但最后还是离开了吧。
“呜呜,渊下宫里最愤怒、最焦虑的罪人头衔,非我莫属了……”
纳西妲考虑了下,忽然问她:“那么究竟丢了什么书,让你这么的焦虑呢,说说看吧?”
然而绘真压根不理会,只是一个劲的在自怨自艾,甚至已经快进到自己将来上去以后只能去看守海渊灵草、以及下辈子和下辈子都要看守那东西……听起来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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